他不得不佩服这小黄毛丫头的轻松是何等了得!恐怕还真是与他不相上下吧?
“臭丫头,哪里逃?”东方锦也轻轻一跃,也便上了墙,登上了瓦。
可就这一回头一眨眼的功夫,她居然从他的视线之内消失了!!!
靠!这是他第一次跟一个女人交手失利,太丢脸了吧?!
“钱果果,你是逃不掉的!你是我买来的,我绝对不会轻易让你从我手上逃脱!来日方长,你我一定还会见面的!”东方锦站瓦砾上,迎着徐徐春风,内心一片悲凉跟愤懑。
【要玩射远,自己拉尿玩】【8】…
“钱果果,你是逃不掉的!你是我买来的,我绝对不会轻易让你从我手上逃脱!来日方长,你我一定还会见面的!”东方锦站瓦砾上,迎着徐徐春风,内心一片悲凉跟愤懑。
死丫头!难道就这样睁着眼睛让她逃掉了!?
钱果果哪里是逃掉了?她此刻只是趴在一堵高高的屋檐之下,东方锦离她有点远,正好看不到她小小的身子罢了!
东方锦捡起一片瓦砾,狠狠地朝对面的屋檐处扔去,以泄心头之愤。
却不想,这一片瓦砾正好砍在了钱果果的背上,痛得她发出了一阵轻微的唏嘘声。
也正是这小小的唏嘘声,耳尖眼利的东方锦却是听了个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这时的他嘴角不由得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来。
那双穿白底蓝面的绣花鞋此刻可是呈现于他的眼底之下了哟?!
东方锦继续装作没有看见,再捡起一片瓦砾,以刚才的姿势跟方向扔了过去。
钱果果的背上又挨了一瓦砾!
要死啊,臭男人,没事扔什么瓦砾?你以为自己是三岁小孩子,扔瓦砾玩射远吗?
要玩射远,自己拉尿玩啊?小男孩不都是这么玩的吗?靠!
死丫头,还是不现身是不是?准备继续趴在那里是不是?好啊?看你能忍我多少瓦砾片。
这么扔下去,你这背不扔得血肉横飞才怪!
“臭丫头,就算你逃到天崖海角我也定会将你捉拿归案的,你这个胆大包天的臭丫头!”东方锦狠心地拾起一块巴掌大的瓦砾,咬了咬牙扔了过去。
这一瓦砾过去,如果这死丫头还只是唏嘘,那他甘愿拜她为师。
“唉哟——”钱果果果然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惨叫。
就算她有金刚之身,岂能承受这么大块瓦砾的催残?
“要死啊,你想砸死我是不是?与其被你砸死还不如被你带走砍头!”钱果果摸着被打出血来的后背,终于站起身来对着东方锦嚷道。
【她又落入了魔窟了】【9】
“要死啊,你想砸死我是不是?与其被你砸死还不如被你带走砍头!”钱果果摸着被打出血来的后背,终于站起身来对着东方锦嚷道。
东方锦扭了扭头,因为他很想笑啊!这臭丫头穿着这么身不避体的衣服,还被他砸成这样,确实有点惨不忍睹了。
很快,他又扭回头来,很严肃地警告她:“臭丫头,你是逃不掉的!”
“我不叫臭丫头,我叫钱果果!”钱果果忍受着背上巨烈的疼痛感,真想掐死这斯文败类。
“钱果果?你不是叫南宫玉吗?怎么叫钱果果了?”东方锦一片疑虑。
看来,这斯文败类果然是认识她的!应该就是王爷俯上的人没错!
看来,她又落入了魔窟了!还真是陷阱无处不在啊!
如果她说她不是这世道的人,只是穿越到此,这对白是不是太老套了?或者是太可笑了呢?
“我愿意叫什么就叫什么,关你什么鸟事?”钱果果没好气地答道,并与他对峙着。
风中的白衣男更加潇洒俊美了!可他不是她的菜!
她感觉她的菜是那个可恶的恶魔!那个给他下毒的臭男人!那个恩将仇报的木风云臭小子!
不过,如此端详着他,这内心还真是禁不住有些丝丝心动的感觉。
“生为女子,出口成脏,性格如此野蛮,真是我小唐朝之悲哀!”东方锦一番感叹。
“拜托,我是我,我一个小小的黄毛丫头,与这朝庭有何关系?你也太以小见大了吧?”钱果果这背真的好痛,可这男人还跟她扯些没有用的。
这男人还真下得了手,用瓦砾来砍她这柔弱的小身体,简直惨无人道,忒没天理。
反正虎落平川被狗欺了,要杀要剐悉听遵便吧。
估计想逃也是很有难度的了,刚才如果能躲得掉的话,可能就躲掉了,可是却让他歪打正着……
此乃天意啊!既然是天意,那自然是不可违的啦?
一个要死的人干嘛非要垂死挣扎?任由他处置算了!
【她又落入了魔窟了】【10】
此乃天意啊!既然是天意,那自然是不可违的啦?
一个要死的人干嘛非要垂死挣扎?任由他处置算了!
“不管你是钱果果还是南宫玉,总之你罪不可赫!你可知罪?”东方锦拿着扇子指着她,质问道。
“我知罪?我犯什么罪了我就知罪?全他妈都是你们这些臭男人害我!我才落到今天这副田地的!”说到这里,钱果果内心一阵酸痛,忍不住有一种想要哭的冲动。
哭什么哭?哭毛线啊?哭了也不会有人同情你!凡事你都得靠自己!
眼前这个男人看起来挺善良,挺斯文,可他也是抓你回王爷府的!
钱果果啊钱果果,你好命歹啊!
“你让王爷断子绝孙了,你难道还没有罪?”看着这个一脸可怜相的黄毛丫头,东方锦是不忍心去伤害的。
“我有毛线的罪啊?我是被逼的!而且那个愚蠢的王爷,像条狗一样的骑在我身上,流着口水,还掐我……我宁愿去死,也不要让这猪不猪,狗不狗的臭男人给拱了!”钱果果很大声地替自己辩解。
她与他对峙着,如果他真的要带她去王爷府认罪,她会以死相拼,除非,他能放她一条生路!
“放肆,大胆的丫头,居然骂王爷是猪不猪狗不狗,你活腻了吧?”东方锦觉得这丫头的言语对他的皇族完全就是一种刺激跟挑衅。
“拜托,你真的是皇宫里的人吗?还是那个王爷府的?我看你长得还有几分姿色,还是趁早离开那吃人的鬼地方吧!”钱果果很好心地劝他。
动不动说放肆,把自己当皇帝了?电视里头,皇帝就喜欢说这两个字,然后再加上大胆!
似乎放肆跟大胆是历朝历代皇帝的专利,她看电视的时候都听得耳朵起茧子了。
“大胆——”东方锦好生气愤地喝道。
果然,他开始说大胆了?还真把自个儿当皇帝了?皇帝会长得这么“大美人”?
【傻子生傻子】【11】
果然,他开始说大胆了?还真把自个儿当皇帝了?皇帝会长得这么“大美人”?
“我是挺大胆的呀,不然也活不到现在!”钱果果摊了摊手,表示很无奈。
这背上被砸的地方,实在是太痛了,她恨死眼前这个古怪的家伙了。
“就算是王爷那样对你,你也不可以让他断子绝孙,这么做,你就只有死路一条!”
“拜托,这位大哥,如果他真的跟哪个女人成亲了,万一生个孩子还是傻子,傻子再生个傻子的话,这皇帝的家族岂不是越来越多的傻子?我这是为了王爷府好,更是为了皇帝的脸面着想好不好?”钱果果觉得,这番解说很有说服力。
而且也觉得这个男人很无聊。
充其量,他不过是王爷府或者是皇宫里的一个锦衣卫,说白了就是个打工仔,说得不好听点就是个狗腿子。
有必要如此认真吗?她跟他无冤无仇,像她如此可爱的小丫头,难道就不值得让他放她一马?
看这长相也是很好看的男子,心咋就不跟长相一般配呢?真是呜呼哀哉!
听着这番古怪的说词,东方锦简直就是哭笑不得。
说是强词夺理吧,似乎还有那么点道理,万一真的是傻子生傻子,还生下十几个小傻子出来,那多少对皇族的声誉还是有点影响的,至少会成为老百姓们的笑柄不是吗?
“就算你说的有道理,可还是不能这么做,生为男人,不能享受这方面的快活,活着与死又有何区别?”东方锦不知道这小丫头能不能听得懂。
已经在万花楼里周游过一番的,应该略懂二三吧。
“像他这般傻不啦叽的只知道在女人身上乱啃乱抓,根本找不着地儿,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还不如阉了断了他的念想比较仁道。对他的娘子来说更是一种仁道!不是吗?”钱果果几乎是越战越勇。
当初如果不是落入继父手上混黑道,让她去念个书考个什么律师的话,一定会成为很好的律师的。
【真是悲催的穿越人生】【12】…
当初如果不是落入继父手上混黑道,让她去念个书考个什么律师的话,一定会成为很好的律师的。
她真是没有想到,此刻自己居然会如此能言善辩,简直令自己刮目相看。
看着对面的白衣公子脸色青黄相接,还带着一片黑,她知道他无话可说了。
如果他要强行带她走,她就以死相拼,绝不再回王爷府上去面对那个傻瓜蛋。
看到他她就生不如死,所以她死也不会去的,要是他敢带她去,她就从这里跳下去把自己摔死。
横竖都是死,她不想再折腾了……真是悲催的穿越人生!
东方锦没有想到这丫头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他当时还真是有点忍俊不禁了。
不过他使劲地憋了憋后,还是恢复了原态。
什么叫找不着地儿?地儿是指什么?他得故意问问她才是。
“钱果果,什么叫找不着地儿?你能具体地跟本公子解释一下吗?”东方锦一本正经地问道,还故意让自己很镇定。
不过,听她这么说也确实挺可怜的,这丫头那天晚上一定遭了不少罪吧?
这个可爱的小丫头,将她送去大牢,确实有点惨无人道,再说他那个傻瓜皇弟,确实惨无人道的。
被他剐过抓过的女子都好几位了,就是因为找不着地儿,不知道怎么玩这游戏,所以往往将人家女子抓得遍体鳞伤……
皇族出这么个傻子,确实有伤皇族大雅,伤皇族声誉。
钱果果这时脸一红,将头扭了过去:这臭小子明知故问,真的好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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