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风道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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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风道骨-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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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戴罪听用……听谁的用??哈哈哈,除了二皇子,还有谁??”

    一瞬间,那日在总部之中,二皇子说过的话清晰地浮现出来。

    “……你信不信孤叫你一夜之间,重回白身?”

    “杀人放火才是你的本份!少去白日做梦,妄想什么科举大考!”

    “……好好好,你这举人也不必做了!”

    当时还以为只是气头上的狠话,自己也表示遵命行事,调集人手准备围攻问天观,还打算将月儿拱手送上的,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狠心啊?

    凭什么……

    凭什么要剥夺老子好不容易考来的功名!!!!!!!!

    “砰!!!”

    饭桌从窗外飞出,轰然坠落在街道上,四散的碎片不知砸中了多少人,引起一片叫骂一声。

    “客官你……。”掌柜与小二跑过来,刚想呵斥,待看到宁无我赤红的双眼,心中一寒,硬生生把话吞了下去。

    “拿笔来!”宁无我的声音沙哑低沉,江湖大豪、武道宗师的气势,多年来杀人如麻的煞气,让整个酒肆的空气几乎凝滞到极点。

    小二抖抖嗖嗖递上一支笔,宁无我劈手夺过,也不用墨汁,随手在菜油中胡乱搅了搅,走到一面雪白的墙上,运笔如飞地写了起来。

    雷声在天际边隆隆滚动,划过云层的闪电将他眼睛映得一片亮煞!

    “自幼曾攻经史,长成亦有权谋。

    恰如猛虎卧荒丘,潜伏爪牙忍受。

    不曾名落皇榜,哪堪暴腮龙门。

    他年若得黄金甲,血染洛水江口!”

    黄金甲,代指皇帝,也可代指一军之首,宁无我写出这反诗,已是决意举起反旗,做不了大魏的官,便要当大魏的王反王!

    正待跳出酒楼,回头召集群雄,将这王京搅得天翻地覆,却忽闻一个声音道:“宁无我接旨!”

    宁无我愕然回头,只见一个文人持着一卷手书走进酒肆。

    “元亲王令:宁无我出身草莽,虽行不法,心在社稷,亦有微功,今封为王府兵曹参军,以资忠枕。”

    “宁兄,恭喜了!这可是正六品的官职啊!”那文人拱手笑道。

    宁无我认得此人,也是王府中的一名属官。只是,这又是为什么……

    “宁兄?宁兄?”

    “嗯?”宁无我茫然地望着这人。

    “还不接旨谢恩?”文人浅浅笑着,似是衷心替他高兴。

    宁无我犹豫半响,心中念头此起彼伏,最终膝盖一弯,缓缓跪了下来:“臣,接旨。”

    罢了,虽说王府的属官比不上朝廷正经录用的官员,但好歹也是六品,就算考中进士也不一定能升到这个品级……

    文人点点头,似不出意料,勉励道:“你我今后同府为官了,还望宁兄多多照应啊,呵呵。”

    宁无我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只是这笑容……比哭还难看。

    待那文人离去,宁无我走到墙上反诗前,喉中“嗬嗬”两声,听不出是笑……还是笑……

    随即运功于指,重新将那面白墙抹得白白生生、干干净净。

    这时,楼下几个儿童相互追逐着跑过,口中还唱着:“一个萝卜一根棒,少了哪个都不行;一个萝卜一根棒,走遍天下都不急。”

    另一处酒楼之上,张原居高临下,将这一幕看得真切,连墙上反诗也瞧得清清楚楚,连猜带蒙差不多明白了事情的来由,不由暗叹一声:权力搓揉之下,有几个人是那颗锤不扁,煮不熟,炒不爆,蒸不烂的铜豌豆呢?

    佛用世间百害非难于己,张原也用眼前这一幕拷问自己的本心,我是不是那颗铜豌豆?

    不是嘴上的答案,而是本心在回应:我是!

    圣僧之不朽,在心神不朽;圣僧之不坏,在命性不坏。

    命与性,心与神,只有真正承受了重重考验,并在考验中明澈无垢,才能扎下成就圣僧的根基。

    回过头来正色道:“你还没说,为何让我将她留下?”

    对坐的苏含月依旧那副装扮,听到张原的话,面纱外面的双眸眨了眨,似用这个举动来回应他。

    “说!”张原的声音中带了些怒意。

    白衣少女眸中的星光黯了黯,清冷地声音道:“我要找人来代替我,她很合适。”

    望着张原疑惑的目光,苏含月接着道:“她,适合学我的剑术。”

    听到这里,张原目光垂了垂,虽然感觉对方说的是真话,但也觉得哪里不对,不过,这种授艺衣钵之事,他没兴趣去多想,因此也就听之任之了。

    “还有……还有代替我来保护你啊。”苏含月心中默默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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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爱撕衣

    “呲!”

    司马冰身上的鹅黄色衣裙被撕下一大半,露出里面细腻的肌肤来。

    “不准跑!过来!”张轩红着眼睛,神情愤怒中隐隐带着癫狂,不停地追逐着对方。

    “疯子!你这个疯子!”司马冰骇得绕桌而奔,也不在乎自己春光乍露了。

    见对方行动灵活,怎么也逮不住,张轩更是气得五内欲焚,怒喝道:“贱人!跑什么跑?侍候夫君乃天经地义,你敢拒绝?”

    司马冰娇喘吁吁,时不时随手抓起什么物事朝对方扔去,大叫道:“你这个无能,自己不行怪得了谁?你再……你再乱来,小心我把你的丑事宣扬出去!”

    二人新婚洞房之时,张轩愕然发现,自己竟然不行了!

    为了娶司马家这个小娘,赢得更多支持,他不惜放下身段,处处迎合此女,还特地清心寡欲了几个月,没有去混迹青楼,可苦苦忍耐这么久,自己竟然不举了?

    新婚当夜在郁闷中度过,第二日开始疯狂进补,什么鹿鞭虎鞭来了一大堆,又用了虎狼药,居然还是不行!

    听到司马冰这话,张轩脚步一顿,神情更是癫狂,破口大骂道:“放屁!认识你之前,老子无女不欢,夜夜**!肯定是你,肯定是你这个贱人的秽气冲了老子的身子!”

    司马冰气得发抖,指着他道:“你这无能的伪君子,当姑奶奶稀罕嫁你不成?早知道是这样,我还不如终生不嫁,也比和你们张家联姻的强!废物!你还不如去死!”

    说完,摔门而去。

    张轩气得眼前直发黑,但也不敢过分逼迫对方,只得屋内乱砸一通,稍泄怒气后忽然想到什么,大叫道:“冬菊!滚进来!”

    冬菊从门外走进,抖抖嗖嗖地道:“二公子……啊!不要啊!”

    这丫鬟刚一进来,张轩就跟一头饿虎似的扑了上去,粗暴地撕扯着她身上的服饰。

    “不行啊二公子,放过奴婢吧,奴婢是三公子的人啊。”冬菊一边无力地抗拒,一边惊呼道。

    当日张原说她元阴已失,众人还以为被那死去的护院头子夺走红丸,但实际上,此女早早就爬上了三公子张卫的床榻。

    张轩癫狂一笑:“不知好歹的贱婢,就是三弟在此也不会有意见,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

    说着,一把扯下此女的最后防线,露出赤条条、光溜溜的诱人翘臀来,但这一幕足以让男人性起的画面,依旧让他的某个部位毫无反应。

    “该死!!该死!!”张轩发疯似地往地上的躯体踢打过去,屋中顿时不断响起冬菊的惨叫声来。

    冬菊不敢恨张轩,却将一腔怒意转移到另一个恨之已久的人头上,连声道:“二公子!奴婢知道是谁害的你了,一定是四公子搞的鬼啊!”

    她没有想到,自己吃痛之下随口转移祸水的话,竟一语中的。

    张轩一愣,脑海中如电光闪过,一下子回忆起往生寺那一幕来。

    由于当时并无什么痛感,过后更是浑若无事,他也就不曾放在心上,以为张原不敢真的动手伤他,却没想到……

    “一定是他……一定是他……好好好!!”张轩脑子一热,往张原所在的院子冲了几步,这时冷风拂过,令他忽然回忆起张原可怕的身手来。

    等等……等等,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要想个完全的办法才好,既能逮住那贱种,还有他那个青楼贱籍出身的女人……

    本公子要当着他的面活活玩死!!!!!

    司马冰羞怒交加的走在后花园中,心中恨不得将张轩碎尸万段,连自己肩膀上,被撕坏衣衫的地方露出一大片春光都忘记了。一路上遇见的丫鬟见她正大发雷霆,也不敢过问。

    不知道走了多远,视线中忽然被几道雪亮的光线晃过,她抬头望了望天空,只见晴空万里,无风无云,哪里来的闪电?

    又往四周观望了一圈,发现那道时不时晃过眼睛的亮光从一处小院中射出,两扇紧闭的院门,犹自挡不住这道光线从门缝间向外迸射。

    这是……那个庶子住的地方?

    因为几个月前在往生寺中遭逢的难堪,让她对张原并无好感,但此刻好奇心却上来了,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趴着门缝偷偷往里看去。

    只见那个黑衣黑裳的庶子持着一把寒光闪闪的长剑,忽快忽慢的挥动着,静时如老者拄杖而行,动时如飞猿跃涧,剑光如清光泼面,又如九天雷霆。

    她被此刻的张原迷住了,先是看剑法,看了剑法又看向张原的眼神,鼻梁,和紧紧抿住的嘴唇,每个平凡的部位组合起来,竟然让他整个人充满着一股异样的吸引和魅力。

    隔着一扇院门,她真真切切的闻到了张原身上的气息,清爽、还有着微微的香气,不是任何一种香粉的味道,这股味道、这个人影,竟然令她有些心动起来。

    这才是真男人吧?

    张原早察觉门外有人窥视,但感觉对方并无恶意,也就任她看了,谁知外面的人竟然推门而进,落落大方的走了进来。

    司马冰?

    张原眼神微阖,心中有些怪异的熟悉和莫名的厌恶感。眼神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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