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文学牙齿发出咯咯的声音,惊恐万状,吞咽了两口唾沫,小心翼翼地看向侄儿方成:
“副部级?”
华亮和方文敏也对视一眼。
两个人都深深明白,副部级的恐怖高度!
整个省份,副部级也屈指可数!
可是,可是方成……他是如何当得上这种级别?方成到底是做什么工作?
开国以来,都从没有过二十岁的副部级。
方针也扶了扶老花镜,呆滞地注视着孙子方成。
“只是一个虚职,没啥实质权利的。”
方成面色淡然,摆了摆手,又有些腼腆、不好意思地道了一声:“咳咳,我现在是虚职副国级。”
方文学眼白一翻,眼前一黑,差点就晕眩过去,他目光复杂地看了看方成,又瞄了一眼大哥方文道。
直到这一刻,方文学才知道,自己……与大哥方文道一家的差距,已经不能够用量化来形容。
一道大江,与一条溪流,没有可比性。
华亮嘴唇僵住,搁在桌子上的左手动了动,缩到桌子下面。
副国级?
我的老天爷啊。
华亮与方文敏对视了两眼,只觉得人生太奇妙,太神奇。
方成爷爷方针咳嗽了两声,被这个消息,震惊到直吸冷气。
“爹,哎您慢点。”
方文道急忙轻轻拍了拍方针的后背。
*****
韩国。
忠清南道、朱宁市。
通天西路旁,朱宁医院内。
一个中年秀丽妇人坐在单人间病房内,泪流不止。
病床上。
一个孩童,额头的一角被白布包扎,晕厥不醒。
中年妇人仿佛是哭累了,拿起手中电话,翻阅通讯录。
通讯录最上方,一个电话号码被置顶着:
‘xxx’
韩语文字,翻译成华语,赫然是:大叔戴蒙。
韩国人对老公的称唿,千奇百怪。‘大叔’便是其中的一个敬称。
电话拨打过去。
“滴……滴……”
中年妇人一愣,眼神中光芒乍起,她没想到……进行秘密特训的戴蒙电话,竟然被拨通了!
电话被接起。
中年妇人哭诉万千。
这时,房门被人强硬地推开。
两个身穿运动服的男子,走进来一把夺走中年妇人的电话,狠狠摔在地面上。
电话被挂断。
领头的运动服男子紧皱眉头:“全珍正女士,你在干什么?”
全珍正抬起哭泣的面容,目光露出无助、无辜的神色,却又暗藏深沉的恨意:
“我在和我的爱人打电话。”
黑色运动服男子冷笑一声,慢条斯理,高高在上:
“全珍正女士,我们家少爷只不过是误伤你的儿子,并不是故意为之,医药费我们全付,你还要怎么样?”
话语间,充满上等人的味道,竟然是丝毫不提赔偿的事情。
全珍正撩起头发,呵呵冷笑一声:“拿手枪打飞我儿的头盖骨,就是你说的误伤!?”
黑色运动服男子面色一沉,怒声道:
“那只是小孩子玩闹罢了。而且,你到底在说什么?分明是你的儿子,自己摔倒在马路沿上,被磕成重伤。”
“我们垫付医药费用,已经很宽大处理了,你要认清现实,全珍正女士!”
说完,黑色运动服男子看了眼同伴,转身走出病房。
“砰。”
病房门被大力关上。
全珍正死死地盯着房门,冷笑连连,又陡然变得哀伤,弯腰注视着自己的儿子:
“我的儿……你爸爸戴蒙就要回来了,要快点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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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 求求你们,帮帮我们吧
短短两个小时。
坐船前往韩国的戴蒙,终于抵达韩国领土!
“韩民治!”
戴蒙低吼一声,匆忙坐车赶向忠清南道、朱宁市。
*****
朱宁市医院内。
戴蒙眼睛发红,推开房门,顾不上拥抱、安慰妻子全珍正,颤颤巍巍地跪在病床一侧。
“儿子……”
眼眶含泪。
戴蒙心智几乎被打击到不能自制。
他拼命浴血,在尼布勒达岛守卫人类,已死相博。
而身在韩国的儿子……却被人一枪打在额头上。
若不是孩童年龄小,枪口歪斜,只怕自己……根本见不到儿子的最后一面。
这公平么?
戴蒙抬起血红的眼睛。
打伤儿子的人,是一个十二岁男孩,韩天赐。
韩天赐,是韩民治的唯一孩子,也是韩民治老来得子的第一个儿子。
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忠清南道最为顶级的官二代、富二代!
韩天赐,职业级武者,韩国四星集团独立董事,忠清南道影视产业的执掌人!
全珍正拉不住丈夫戴蒙,只能眼睁睁看着,丈夫戴蒙前往韩民治的别墅府上,讨要公道。
能有什么公道?
全珍正心里一片灰暗。
突然,她想到……戴蒙是注册战武师。
这个身份,在国际上都是受人推崇、受到各国优待的顶级身份。
全珍正只能暗暗祈祷……
身为注册战武师的丈夫戴蒙,能够让韩民治家族低头认错。
她不求什么赔偿。
只是想要个公道,要个说法,要个道歉。
*****
韩民治的别墅府邸内。
韩天赐嘿嘿直乐,言语间满是不谢:“父亲,刚才那个黑鬼,真的好烦人,眼神好吓人。”
韩民治宠爱地摸了摸儿子的脑袋:
“恩,为父已经将他打成重伤了。”
一旁的俏丽侍女也帮腔道:“是啊老爷,那个黑鬼吐了好几口血,估计没力气再上门打扰咱们了。”
韩民治淡淡看了眼侍女。
侍女冷汗直流。
她……有些僭越了。
韩天赐却从凳子上跳了下来,拉住俏丽侍女的手掌:“敏儿姐姐,你快去把地上擦一擦吧。”
虽然年龄还小,但韩天赐已经尝到女人的滋味。
这个侍女,就是结束他十二年处男生涯的首个女人。
想着敏儿火热的身躯,那丰满的臀部,韩天赐嘿嘿一乐,拍了拍侍女敏儿的翘臀。
侍女敏儿惊唿一声,脸色发红,不敢看韩民治的脸色,急忙低头转身,去擦拭地板。
地板上,还存留着一些鲜血。
韩民治瞪了一眼儿子,有些无奈道:
“你还小,要注意节制,知道吗?”
韩天赐得意洋洋,仰起脑袋,十分不服气:“我怎么小了?我都能开枪打人了,我才不小。”
韩民治摇了摇头,脸色有些凝重:“以后不能随意把玩手枪,这次的事情,都挺棘手的。”
“棘手?”
韩民治看着儿子疑惑的目光,点点头:“那黑人,是专业级高段武者,还是一个注册战武师,身份不低。”
“注册战武师?”
韩民治也皱了皱眉头,富态的脸庞上闪过一丝沉吟,说道:
“为父,也不太清楚这注册战武师有什么说法……只不过,注册战武师,是有杀人特权的,受到国际联合国的保护。”
“杀人特权!”
韩天赐的大眼睛瞪得熘圆,满是憧憬之色。
如果自己是注册战武师……岂不是想杀谁,就杀谁?
想到昨天晚上,自己把玩着手枪,在夜晚的道路上,随便找了一个小孩,试了试枪法……
“父亲,我想当注册战武师!”
韩天赐的眼睛,闪闪发光。
韩民治微微一愣,笑道:“咱们韩国是不允许国民当注册战武师的,你就不要胡思乱想了。”
十二岁的韩天赐,正是撒娇耍泼的年纪。
他摇头晃脑,小脸上满是不屈之色:“韩国不让当,我偏要当!父亲大人,我现在就想当注册战武师!”
韩天赐一想到可以随意杀人,小小的心脏都激动无比。
那是根源的罪恶。
那是变态的心智。
这,就是韩天赐。
韩民治呵呵一笑,转移话题道:“这个黑鬼,可能还会找你麻烦,儿子你这几天不要出去玩了,在家里好好呆着。”
虽然自己的儿子差点开枪打死了一个孩童。
但……自己是四星集团的执行董事,更是掌控着忠清南道的影视、传媒行业。
从政方面,也是韩国的国会议员之一。
韩民治心里没有惭愧,也没有压力。
就算儿子天赐,真的打死了一个孩子,那又怎么样?
事情败露,顶多找个替死鬼,让自己儿子天赐承担责任,这是万万不可以的。
况且,天赐还小,是个孩子,做出任何举动,都情有可原。
想到这里,韩民治又叮嘱了几句。
韩天赐小脸满是不情愿,很不高兴,嘟囔着嘴,叫嚷道:
“为什么不让我出去玩,我想出去玩。”
“不就是一个黑鬼嘛,父亲大人,你派人去杀了他,就不会找我麻烦了。”
*****
病房内。
全珍正哭的像个泪人。
眼前,孩子在床上昏迷不醒。
眼前,丈夫戴蒙,带着斑斑血迹的衣服,踉跄返回病房,脸色煞白,虚弱地坐在床沿上。
全珍正紧握着戴蒙的大手。
似是安慰。
似是依靠。
丈夫戴蒙,是专业级高段武者,是注册战武师,连丈夫前去讨要说法,都被打回来。
她,一个普普通通的家庭妇女,又能做什么?
戴蒙咳嗽了两声,鲜血在嘴角流淌。
全珍正被吓懵了,急忙扶住戴蒙,拿起白色医务毛巾,轻轻擦拭,慌张地问道:“要不要叫医生?”
“不用,我歇会就好了。”
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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