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为大周天国的臣子,当为陛下尽忠!”
安争将他横过来,脑袋朝着旁边的一块大石头撞了过去:“成全你。”
砰地一声,头颅撞在石头上的那一刻,好像一团血红色的烟花炸开。那中年男人的脑袋直接被撞没了,脖子上面全都化作了碎肉飞的到处都是。安争将半截尸体抡起来扔了出去,将那位所谓的大周天国的皇帝砸到在地。
远处,百姓们将那些家丁围起来一阵乱打,锄头,扁担,镰刀,各种能使用的东西都用上了。一个家丁满脸是血的跪在那,不住的磕头求饶。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愿意给你们当牛做马,我给你们当奴隶。求求你们不要杀我,我愿意报答你们。”
一个老者抡起来手里的锄头:“你祸害我闺女的时候,有想过会有今天的下场吗?”
那锄头噗的一声戳进了家丁的脑壳里,老者虽然已经是怒极而发,但是毕竟力气不是很大。锄头有一半劈进了那人的脑壳里,另外一半还在外面。那家丁一时之间竟然还没有死,挣扎起来,脑袋上带着一把锄头狂奔起来。只是跑出去三四步而已就往前一扑倒在了地上,脸重重的在地上搓了一下。
那老者追上去,一脚踩着他的脖子,两只手握住了锄头开始往下拔。卡的很结实,他来回扭动了好几下,最终咔嚓一声撅断了一块头骨才把锄头拔出来。
那锈迹斑斑的锄头上此时沾满了血液,还有白色的脑浆子。老者悲愤至极,紧握着锄头一下一下的砸下去。片刻之后,那家丁的脑袋就碎成了肉泥。
“大伙不要再做缩头乌龟了,我们当初要是反抗,还能有个尊严的死法。”
之前的少年举着手里的镰刀往前冲,肩膀上中了一箭他自己都不知道。羽箭插在他的肩膀上随着他跑动还在上下颤抖,血顺着他的布衣往下流淌。
安争回头看了一眼那面写着大周天国的大旗,旗杆足有大腿根粗细。安争过去,手掌斜着往下一劈,手掌如利刃,粗大的旗杆被他直接斩断。断口是斜着的,颇为尖锐。安争一只手抓着旗杆倒拖回来,走到那年轻人的身前。
“你叫什么?”
“朕。。。。。。我,我叫周文天。”
“嗯,大周天国的开国皇帝是吧。”
安争的手腕一转将旗杆举起来,然后断口朝下猛的往下一戳。噗的一声,那么粗大的木头直接戳穿了周文天的胸口,旗杆一路向前,至少二十几米的旗杆被安争按进了大地之中,那面大旗塞进了周文天的胸口里。
“国旗在你胸口,你真是个好皇帝。”
周文天此时还没有死去,手抬起来想要把那大旗从胸口里揪出去,艰难的握住旗子的一角,看向安争的眼神里都是哀求:“救我,朕。。。。。。。朕赐给你荣华富贵,朕的女人都给你了。朕还有从周家。。。。。。咳咳。。。。。。从周家带出来的宝物,都给你,救我。”
安争抬起脚踩着旗杆顶端露在周文天胸口外面的那部分,脚往下一压,噗嗤一声,旗杆完全进入大地之中。
“不需要,我自己会找。”
安争转身,那些山民已经聚集起来。带伤的少年扑通一声跪倒在安争面前,额头顶着地面:“仙人,多谢你救了我们大家。请问仙人叫什么名字,我们回去之后日日供奉。”
安争摇头:“供奉你们自己的勇气吧。”
他将天目放出去,不过片刻就找到了周文天藏宝的地方。就在那瀑布后面居然还有一个山洞,里面堆积着很多大箱子。安争打开之后将财物让山民们带回去,他在一个玉盒之中找到了那轮回盘。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普通的罗盘,上面有八卦图,中间一个指针。安争将东西收好,转身离开了这里。
那些村民朝着安争的背影不住的叩首,安争却没有停下来。他在雁荡山里开始追杀,那些之前逃走的周家的修行者一个都没有放过。不管逃多远,安争尽数杀了。他担心自己走了之后,那些修行者哪怕有一个回来的,对于那些山民来说都是灭顶之灾。
带着一身的血腥味,安争离开了雁荡山,才刚到山脚下就看到对面站在三个人。路边停着一辆看起来极为奢华的马车,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站在马车旁边,好像有些冷似的,肩膀在微微的颤抖着。她看着安争,眼神里的含义十分复杂。
宇文无名站在前边,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却只能是抬起手摆了摆:“你好。”
安争长出了一口气,在路边的石头上坐下来,取出一壶酒灌了一口:“要打?”
宇文无名站在那看了安争一眼,又看了看他身后的长孙清愁:“我打不过你了,不过他打的过。”
长孙清愁微微一愣:“略无耻。”
他走到安争面前伸出手:“听说你只喝最烈的酒,这倒是和我知道的你有些不相称。我知道你穿最好的,吃最好的,住最好的,却为什么只喜欢喝这样的劣酒?”
安争把酒壶递给他,长孙清愁接过来喝了一口,然后咧嘴:“我果然还是感受不到你的内心,故事里那些和别人一口酒就能体会到别人的人生,看来都是骗人的。”
安争:“所以呢?”
长孙清愁:“我在想,若是打起来,我们三个和你之间,会是什么结果。”
安争耸了耸肩膀。
宇文无名摇头:“别闹,从一开始我就没打算打。好不容易离开了金陵城,我是要回凤凰台的。你是圣庭的人,你来打。”
长孙清愁:“更无耻了。。。。。。从一开始,我也没打算要打。可是有个皇帝让我来,皇帝最大嘛,不来可怎么行。来也来了,见也见了,打不过就走,估计着回去也不丢人。”
安争:“你打的过我。”
长孙清愁:“可我不会打架,我的修为境界足以碾压你,但我和你打起来一定会输。。。。。。因为我真的不会打架。”
安争忍不住笑起来:“你这人很好玩。”
宇文无名靠着马车:“这话说的,好像你玩过?”
长孙清愁回头看了宇文无名一眼:“你再多说一句,我帮他杀了你。”
宇文无名闭嘴,转头看向妹妹宇文无尘:“你打不打,你要是打我等你一会儿。”
宇文无尘转身就走:“何必来?”
就在她转身的那一刻,忽然有一道寒光从远处激射而来。那寒光来的速度之快超乎想象,就连安争都没有来得及做出反应。而距离宇文无尘最近的宇文无名只来得及伸了一下手,然后就无力的垂了下来。
寒光直接击穿了宇文无尘的心口,那洁白的长裙上立刻就被鲜血染红。
她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心口,眼神逐渐涣散:“心碎了。。。。。。果然好疼。”
第九百零四章 神秘少女
宇文无尘低头看着自己的心口,看着那白衣一点一点被血染红。她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这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心口会疼那么一下?
“哥。。。。。。”
宇文无尘朝着宇文无名伸出手,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宇文无名一个箭步过去扶住她,眼睛瞬间就红了。
“是谁?!”
他往四周看了看,嘶吼一声。
安争身形一闪到了宇文无尘身边,从血培珠手串空间里取出来一颗金丹,手心里温度骤然升高,那金丹逐渐融化,安争将丹药按在宇文无尘的胸膛的伤口上,那金丹的药力瞬息之间就被吸收了进去。
“张嘴。”
安争将第二颗金丹取出来塞进她嘴里,然后手贴着她的伤口,左眼里三颗暗紫色的星点一转,手往外猛的一拔。一股水被安争从宇文无尘的身体里吸了出来,那东西出来之后形状还在变幻不停。
“冰?”
安争楞了一下,站起来往四周看了看。一个人都看不到,而且也感觉不到任何修行者的气息。
“你也什么都没有看到?”
长孙清愁看了安争一眼,安争点了点头。
他和长孙清愁距离还算远的,宇文无名就在宇文无尘身边不太远的地方都毫无察觉。安争手里的似乎不是一块寻常无奇的冰,像是有自己的生命一样还在不断的变幻。就算在安争的手心里,它依然还在试图冲出去,一会儿如滑溜的小蛇,一会儿又变成了水的样子。
宇文无名看着自己的妹妹紧张的问道:“她怎么样?”
“暂时没事,不过若是不及时找到医道圣手救治的话就不一定了。”
安争说了一句,戒备的看向四周。
就在这时候,还是毫无道理的,一道白光从宇文无名的背后出现。安争过去一把拉住宇文无名的胳膊拽了一下,可还是慢了那么半分。宇文无名的左臂没有能避开,那白光一闪即逝,然后就是一阵血光喷起来。宇文无名的左臂从肩膀处齐刷刷的断了,一条胳膊飞上了半空。
谁也不知道怎么了,只是白光一闪而已,以宇文无名的修为居然没有做出任何反应。若非安争的感知力医护常人的敏锐,那白光已经刺穿了宇文无名的心口。
“我可没有多余的丹药救你了。”
安争回头看了一眼奄奄一息的宇文无尘,还不知道敌人是谁,顷刻之间这边已经重伤两个。宇文无尘如果不及时救治的话,就算他的丹药是最好的,也维持不了多久。那白光刚才刺穿了宇文无尘的心脏,安争立刻封闭了伤口并且用了药这才暂时救了下来。
确切的说,六个时辰之内如果不找到曲流兮或者其他医道上的圣手,宇文无尘必死无疑。那是心脏,对于修行者来说心脏比头颅还要重要。
所有的修为之力都是借助血脉运转,心脏就是中枢。强大到一定地步的修行者,可以以超绝的修为之力在临死之前让自己的灵魂不灭。
安争将外伤药敷在宇文无名的伤口上,他心念一动,逆鳞神甲幻化出来,形成了一圈壁垒,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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