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菜,趁热吃。”
秋宝坐下来,双手揉揉脸清醒一下,忽道:“小杉,我要建府。”
子桑候一愣,“决定什么时候?”
“唔,想在今个假期落实。接下来有没别的事?还有六天假应该来得及吧?”假期已开始两天,还剩六天。
“就明天吧!我们东郊的家必须等你的神府落实后才能正式入宅,然后安置祖宗牌位和祭坛,你还缺什么没?”六天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抓紧把一切搞好才有心情过二人世界。
秋宝摇摇头,“缺倒是不缺。只不过,到时候你们不能一起去……”
“为什么?”子桑候愕然。
因为神府落地会天降祥瑞,届时不管有没正神、地仙前去恭贺,如今的凡人因缘浅,均不得旁观。
子桑族乃当下的神祭之家,机缘甚深,得与神府为邻,仅此而已。待神府落成,亦可前去参观入住,全凭神府主人的意思。
“这个当然,白管家跟我们提过,”给她夹一块香嫩多汁的鸡肉,“张嘴。”
秋宝张嘴吃下,“我自己来。其实那应该是正神的待遇,我不过一地仙,神府随便往空地一扔便可,不懂干嘛搞那么复杂。”
“咳,这个嘛,很简单。”子桑候清清嗓子,“譬如我们,对于有才华却脾气古怪不受约束的人,我们一般采取怀柔政策。给他所需,依他所求,不伤及原则底线的情况下尽量满足他的要求……你懂的。”
拉拢的意思。
如果合了他的胃口,撵他都不走;就算不为所用,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也是一个道理。
总之,尽量不与对方为敌,除非他是走火入魔十恶不赦之徒。
“我哪有脾气古怪?”秋宝斜他一眼。
“打个比喻,打个比喻而已……”子桑候笑道,“对了,宝宝,你刚才叫我什么?”
“小杉……”秋宝一顿,明白他的意思了,“小候?”
子桑候:“……老公如何?亲爱的,哼呢也可以。”
秋宝:“……子桑。”他喜欢的称呼,她一个都叫不出口。
“后边加两字。”
男人有些时候挺固执的。
“子桑gg……”后边两字母全是低音调。
这还差不多,子桑候笑了出来,又给她夹菜投喂。
“洞房对你有没影响?”
噗——险些喷菜。
秋宝汗,同时脸蛋一阵滚烫……这问题怎么回答好呢?
说没吧,显得她迫不及待;说有吧,万一他当真了怎么办?以后更难开口。
要不……
“等我神府落成再执行?”秋宝一脸的悲愤,活像要她命似的。
再说了,春妮跟石子轩说的话响在脑海中,她还没搞明白他是不是真爱呢?再想想,再想想。
“也好。”新郎郑重地点头。
夜很深了,新郎新娘洗去一身铅华躺在床上依偎着,享受着屋内的清静,听着外边小伙伴们的吵闹欢笑声。
当然,有情。人住一屋里盖被纯聊天是不可能的。
聊着聊着,他忍不住将她吻倒在床上,两人身躯紧紧纠缠在一起。
衣裳不知何时尽皆褪去,内心的渴求让她忘乎所以任他放肆……因为他一向懂得克制,今晚又是意义上的新婚之夜,就算不能真正地洞房,能再进一步也无妨。
……她也不讨厌他这样。
在迷迷糊糊中,察觉身下有异常时,脸蛋艳若桃花的新娘子终于有了一丝危机意识,迷离的眼神聚焦看着隐忍得大汗淋漓的男生。
“宝宝……”隐忍得声音沙哑,此刻极其性。感动听。
这家伙想来真的?不是说等神府落成再说吗?
“你懂吗?”
感觉自己快爆炸的男生眼眸一亮,面露狂喜之色,俯身重新覆在她身上,温热的亲吻如雨点般落在脸上与劲脖间,然后一直在唇瓣间肆虐难舍。
懊恼中的新娘子立马被亲得神魂颠倒,紧紧搂着他不放。
她其实没想问这个,受气氛影响一时想岔……
当然,真相已经不重要了。
庭园的热闹依然在继续,屋里春光无限,有情之人正在努力探讨与品尝更深一层关系的蚀骨滋味……(未完待续。)
第498回
第一次,两人都是新手上路,过程中难免有些鸡手鸭脚不太如意。
胡冲乱撞中把她弄疼了,经他一番温言劝慰耳鬓厮磨,心甘情愿地陪他多练了两回。头一次感觉怪怪的,渐渐尝出个中滋味,才懂得什么叫共赴巫山**,鱼水之欢。
有比较才有进步,经验是在摸索中体会出来的。
这两句话说得一点儿都没错,经过几次练习,她可以清楚感受他的进步。
“……老实交待,你怎么知道那个动作感觉不一样?你跟别人练过?”被窝里,还没来得及学会娇羞、矜持之类便已嫁为他人妇的女生,正掐住男的脖子低声质问。
尤其是最后一句略有走调,磨刀霍霍中。
男生边笑边拉开她的手,“先松松,你太紧咳咳……我的意思是你掐我脖子太紧,说不了话。”
两人都不是普通人,体力非同寻常,而且有些后知后觉,把所有步骤都完成后才开始心情激动,然后睡不着在被窝里内讧。
“咳咳,你忘了?我跟你一起进白管家房间寻宝藏的时候……”结果里边藏着小黄。书,被他一不小心看了几眼。
年轻人容易犯蠢。
经他一提,秋宝记起来了,自己当时想找打神鞭。无意间找到一本小黄。书,为免青春期的他尴尬,她特意别开脸佯装没看到。
等她松开脖子,子桑候揉了揉,瞥她一眼,凑过来戏谑笑道:“你肯定也看了。”当时他太年轻,心虚,所以没留意她的异常。
秋宝挠挠脸,现在看穿有用?都过去了。
“……打那时候起,他们每年生日都给我发、片、子当礼物。”初经人事的男生恨得牙痒痒的。
给一个有女票的男生寄这种东西,分明是恶意伤害!
明知他只能看不能吃……
幸亏子桑妈妈料到这群家伙总有一天要祸害她儿子,给他介绍了一位好教授,把各种冲动作出合理解释,把热力化为动力,一鼓作气成功破咒与她达到彼岸。
出生没多久便与她订了婚,憋了二十载,容易吗他?
逗得秋宝被子捂嘴窃笑不已。
不过,她的注意力很快就被窗外的一些动静给引开了。
“大家干嘛?连夜集体跑路?”虽然轻手轻脚,她仍听得很清楚,春妮和姥爷他们一起走来着。
子桑候看看时间,快五点了。
“按原定计划,我们在岛上度三天假,他们去本家准备一些杂务,然后我们过去安置神府、入宅。既然你要提前,那我们今天中午过去。”
“一起走不行吗?”人都走了,只剩自己两人会被笑话的。
她是女生,脸皮薄,私底下跟他做什么都行,一旦摆上台面她就怂了,跟大队走以后见面没那么尴尬。
“不行,我们有事做,抓紧时间再练练。”
不由分说将她拽回被窝,翻身将她压在床上准备奋战三百回合……
初尝情滋味,两人都有点意犹未尽。好在知道节制,起码白天没继续滚床单。
岛上的亲朋一个清早全走光了,静悄悄的,没打算惊动一对新人。
除了他们俩,还有几名厨师、帮佣和管家等众。
吃过早饭,两人坐在延伸进海边的木踏板上吹风闲聊。
“班长真是候家的儿子?”秋宝问,盘腿坐着。
她挽了一个丸子头,发丝篷松散落,一张素颜格外的柔美干净。
坐在她对面的男生头发微卷,很短,清爽帅气。半敞的白衬衫露出他结实的胸膛,透着一丝慵懒的性感。
“嗯,”子桑候用叉子挑了一块浓香爽滑的碳烤松茸片递到她嘴边,然后自己也吃了一块,“父亲很早以前就查到他是候叔候婶的儿子,所以才出手帮桑叔叔。小桑自己也知道,双方家长见过面并且答应先别公开身世。”
成为在国内协助他回归的一个支撑点。
“所以,这次是你爸为了整你才突然把消息爆出来?”见他抿笑点头,秋宝无奈,“那你现在怎样?候氏你回不去了,大学继续吧?工作呢?”
“一切跟以前一样,候氏不过是我们拿来试炼的工作地点,有了起色当然要还给小桑自己操作。我继续家里的工作,大学也一样,等毕业我就回安平。”
条件允许的话,他不赞成夫妻分隔两地。
分开两地读大学是为了让感情升温,思念能包容很多东西,包括不同的观点与行事方式等。如今两人已修成正果,是时候学习如何稳定维系、经营两人之间的情感与其他一切。
“那你给我的产业怎么办?你不能甩了就走啊!”
子桑候凝望着她,眸中的笑意温柔而无奈,“我帮你看着。”
他负责赚钱养家,她负责貌美如花,共建和。谐家园。
呼,秋宝松了口气,这还差不多,拈一颗水灵灵的水晶葡萄送到他嘴边笑得一脸谄媚。
子桑候张嘴吃下,并趁机吮着她的手指,目光戏谑地欣赏着她的脸蛋迅速染上一片桃粉,并蔓延至纤细颈脖间。
偏偏她犹不自知,死撑着横他一眼缩回手,没事人似地望天望地自我解窘。
他莞尔一笑,识相地没戳穿她。
有些秘密只属于他一个,独自偷着乐别有一番情趣。
“你要是嫌烦索性替我折现算了,我有房子票子防身基本上没别的要求。”秋宝很牛气地挥挥手,“我有书吧足够了。”
书吧还要隔一阵子才重开,否则达不到她整垮姚家的目的。
李海棠没来参加他们的婚礼,有送来贺礼。
秋宝前世的兄姐当然也没来,一个在安水河底受罚静修,一个远在他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