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所见略同,难得奢侈一下偷个懒,享受的生活如此简单。
关灯,戴眼镜,开片,两人精彩的夜生活正式开始了……
而在隔壁,陈鹏在浴室三下五除二地洗完澡出来,见陈桂花脸红红地坐在客厅不知想什么,不禁问:
“花花,你怎么了?脸好红,别是发烧了吧?”
幸亏明天是周日,他不想第一天上班就得因为女票生病而请假,在领导那儿留下不良印象。
“没有,没有,里外温差太大,过会儿就好。陈鹏,明天陪我出去买几套衣服吧?你看看阿宝、春妮她们穿得……我在她们跟前活像个土包子。”忒丢脸。
陈鹏不怎么在意道:“你能跟人家比?阿宝爹有钱,春妮出来那么久风格肯定跟以前不同。什么土包子,你自个儿想太多了。”
“我哪有多想?”说话这会儿,陈桂花的脸色渐渐恢复正常,特正经地说,“让她们帮忙找份工作推三推四的,分明是看不起咱们。特别是春妮,居然当着大家的面让我重新回厂里做。哼,瞧她傲的那个样儿,比我们早出来几年而已。要不是傍着秋宝,她跟她。妈能活得这么光鲜?早饿死了。”
“你胡说什么?春妮最先出来也是做服务生,一直半工半读到现在还在跑业务赚学费,哪像我们舒坦?”
“她自己当然是这么说,还不是怕秋宝给咱们介绍的工作比她好与她争宠,我一早看穿她的心思了。”春妮的话半个字都信不过。
陈鹏抹把脸,认真地看着她,“花花,我跟她俩从小就好,她俩不是那种人。”
“人心隔肚皮,秋宝出来后没回过村,春妮也出来几年了。社会是个大染缸,变不变你能知道?你以前还嚷嚷等毕业以后回村里搞建设,让大家富起来,结果呢?”
陈鹏无语,“小时候的想法比较天真。”但真诚。
“人也是会变的。”陈桂花立即揪住这一点反驳。
她咄咄逼人的气势让男生不悦,语气开始不耐烦,“不一样就不一样,我找她们帮个忙又不是长期相处,怕什么?”
“你还说,今晚看着我被人挤兑也不帮帮我。秋宝根本不打算帮我找工作,这儿只能住三个月,你看怎么办吧?”
陈鹏气乐了,“那你说怎么办?让你先找份工作稳定下来以后再考虑别的。你倒好,这不行那不对,让人家怎么给你找?”都不想多说她。
“你瞧瞧她们给我找的什么工作?不是服务生就是厂妹,我要当厂妹用得着来这儿?我不管,你明天好好跟她说说,怎么滴也得帮我找找。我要求不高,能坐办公室就好。”
大晚上的,长途跋涉过来人也累了。
陈鹏挥了挥手,“行行行,我找个时间问问阿宝老公看有没合适的。”女人爱计较,男人爱面子比较好说话。
说起秋宝老公,陈桂花略兴奋,扯住他一脸的八卦,“哎,你说秋宝是不是真的结婚了?同居吧?谁会那么早结婚?大学生都喜欢乱叫。”
“你管人家干嘛?咱们不也一样?”
“哪里一样?你别乱说,咱俩住这儿也不能同房。城里人开放喜欢乱搞,我们不行,要被春妮传回村里我以后怎么做人?你爸妈又会怎么看我?还有,以后在外边别叫我花花,难听死了。”像在叫隔壁家的猫猫狗狗。
女人就是事儿多,陈鹏无奈,“你何必管人家怎么说。”难得出来没大人盯着,入城随俗不好吗?
陈桂花瞅他一眼,“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言毕,转身欲上二楼回自己挑的房间,冷不防被人一把放倒在温暖舒适的沙发上……
第二天清早,外边下着雨,细濛濛的。
子桑和秋宝在二楼做晨运,然后煮四人份的早晚。做好了对面仍门户紧闭,估计还没起床。
也难怪,对于正常的年轻人来说,睡到自然醒才是过周末的正确方式。
两人没闲着,吃过早餐,然后子桑回书房,秋宝在屋檐下静坐练功,全神贯注地把多余的灵力凝聚在业力珠上。
身在这种环境下,她在练功过程中释放出来的灵力收放自如,不怕别人打扰。
当然,熟人见她这模样,一般不会作死地过来打扰她。走火入魔非同小可,尤其对方是一个疯起来连她自己都怕的大反派。
夫妻各有各忙的情况下,桃之与夭夭就得出来帮忙了。
一直到中午十一点多煮好饭菜,秋宝才过去敲门叫他俩起床。匆匆忙跑来开门的是陈鹏,一股怪异的味道随之涌出。
秋宝是过来人,自然明白那是什么味道。沙发有沙发套,拆洗方便,没什么的。
被人叫醒,陈鹏睡眼惺忪,特不好意思地说马上过来,让她和子桑先吃不必等他俩。
客人说不等,主人家不可能当真,等他俩出来她才进书房叫子桑。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可惜外边下着雨,天寒地冻的,屋里暖,谁还有心思往外跑挨冻?(未完待续。)
第605回
为了陈鹏能早日上手,子桑让人下载一份工作常用的开发软件给他回隔壁练手。
现在的农村不似以前那般清苦,有些地方甚至比城里富有安逸。在上陈村,有孩子的人家几乎都有电脑。村长家除了台式,还有一部笔记本,陈鹏老舅送他的生日礼物。
出去买衣服的计划泡汤了,陈桂花便惦着自己的工作还没着落,主动过来找秋宝说厨具不大会用。
秋宝便过去教她,一边听她叽叽歪歪。
“秋宝,你们家谁管财务?听说城里人喜欢给媳妇掌管财政,是这样吗?”
“看实际情况,我家各管各的。”在秋宝心里,子桑给的产业也是他的,她的只有那几十亿和书吧,归自己管。
以前她也认为女人该管家里的全部财政,这辈子却想法不一样了,可能是身在其中的原因吧。
人不在那个环境,根本不知道自己会怎么应对,所有的看法皆是空谈。
“秋宝,你这屋租出去的话每个月的房租是多少?”
“几万吧,详细的我没看,找中介跟客人谈的。一般市区的房租都比较贵,你要是想租,我让人帮你打听一下。”
“啊?不不不,我就问问以后心里有个数。”桂花忙转话题,“你老公工作了?看他挺忙的,你还在读书吧?”
“大家都是半工半读,不是有句话吗,现在这个年纪是用来脱贫的。”秋宝微笑,不想话题总绕在自己夫妻身上,便反问她,“你跟陈鹏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桂花大吃一惊,“啊?你是不是听谁说什么了?我跟陈鹏只是同学同村的关系,不是男女朋友,你别误会。”
啊?轮到秋宝也大吃一惊。
“你不是他女朋友?”开玩笑的吧?
“我发誓,我跟他清清白白的。”桂花坚定地摇摇头,接着面有难色,“呃,其实有件事昨晚就想说。我跟陈鹏孤男寡女的住同一屋不太方便,容易让人误会,所以……能不能让我住你家?放心,我白天出去找工作要么到这边来,晚上才回去睡,你看这样行吗?”
眸里尽是哀求之色,清秀的眉眼皱成一团,仿佛刚才所言出自真心。
可是尼么,秋宝无语了。
她一向以为自己睁着眼睛说瞎话高杆,没想到这会儿来了一个更厉害的。
她读书不算少而且鼻子特别灵,别想骗她。
秋宝瞥她一眼,“你开玩笑吧?你俩不是处对象吗?”
桂花无奈叹气,“当然不是,大家都误会了。在村里,先是你离开,后是春妮,身边的好朋友一个个离开村子他不知有多伤心,碰巧几次我都在,便多聊了几句,结果……”
摊摊手,补上一句:“乡下没什么消遣,那些三姑六婆就整天说三道四。比如杨婆子,到现在还到处说你虐待老爷子呢。”
啊?有这事?但这暂时不重要。
“哦,原来是这样,先让我问问陈鹏。”秋宝走出厨房朝二楼唤了一声。
桂花见她找陈鹏对质,略慌,随即很快镇定下来,低声说:“秋宝,你话别说得太直白,我怕他难堪。”
秋宝看她一脸镇定,心中有了数。这丫的恐怕一早防着她找陈鹏对质,表面无害,城府挺深的。
陈鹏听到叫唤,出来撑在栏杆边问她什么事。
“桂花说你俩不是情。侣?”
陈鹏瞥一眼桂花,见她眸中藏有郁色,不禁想起昨晚她说的话来,便点点头,“对,她跟你和春妮一样,都是我的朋友。”
求别逗,谁跟她一样了?
不过嘛,坠入爱河的男女智商至少降一半。不管桂花待他是否真心,这得陈鹏自己慢慢体会与承担,外人说什么都没用。
人在伤痛中长大,睿智与成熟是人生与岁月的积累。
“呵呵,我以为你俩是一对呢。”秋宝笑开了,“既然这样,桂花说得对,你俩孤男寡女确实不宜同屋住……”
她这话一说出口,不但桂花的脸色微变,陈鹏先是愣了下,随即敛起笑容面有恼色。
“哦?那桂花你想怎样?要么我到外边住?”不满与羞恼让男生语含讥讽,盯着昨晚犹跟自己颠鸾倒凤的女生心里百般滋味。
“不麻烦,不麻烦,有问题就得提出来,”秋宝像看不出两人之间的怪异气氛,仍然笑着说,“可我家只有一间客房,钟点工不定时地过来打扫卫生和煮饭,累了得在房里歇歇。”
先替桃之、夭夭的出现找个好理由。
“不过你俩放心,这事我今天会解决的。你们先忙,我回去找子桑商量商量。”把话戳破,秋宝脱身回到隔壁,腾出空间让他俩自己解决。
她出去的时候没关门,这是习惯,因为以前隔壁住的是自己人。何况人家也说了,男女不宜同屋,关门的话嫌疑更大。
但是,她前脚刚离开,桂花后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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