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她懂,秋宝依旧不相信红狐会遭遇不测。
失恋而已,那只狐狸精顶多伤心难耐,受人蛊惑,出不了大事。
“吴天奇呢?我们找他问问去?”
“东子、孙烈他们已经去了,估计待会儿就有消息,我们先回家吃饭等着。”
两人回到家时,春妮和候明哲还没回来,只来电说他俩在外边吃宵夜,不必等。
那样最好,希望多些相处看能不能擦出火花来。
不大一会儿,东百里那边有消息传来。
“啊?回来那人不是吴天奇?是谁?吴天奇人呢?”
好样的,不声不响地把他当年那套给学了。
很快,事情真相传来了。
据吴天奇说,他和小珊瑚分手是一时的。等时间长了,吴母或许能回心转意重新接纳她。
至于赵家的婚事,他一直反对,并且不肯合作举行婚礼。
他以为自己不到场,吴、赵两家有心无力,没戏。
不得不说,赵家那些食客有些能耐,选了一个身材、模样跟吴天奇差不多的人,然后施个障眼法做了个假的他去跟赵家小姐完成婚礼。
两人的婚姻被世人、法律认可,容不得他反悔。
从此以后,吴天奇去哪儿,赵婉儿就在哪儿,日久生情,不信他还能铁石心肠置之不理。
所以,吴天奇固执得很,不管怎么劝始终不肯回来。
他以为躲在国外就可以当没事发生,他的婚礼却在国内如期举行。
说了不对外大肆举办,所以子桑等人没收到任何邀请。不过难不倒他们,变个模样照样混进去观礼。
新娘子赵婉儿,那天晚上极具御姐风范的美丽女郎今天艳压群芳,优雅性感。
与妖冶美艳不食人间烟火的红狐相比,她接地气些,至少是一个五欲俱全,浑身散发压倒一切异常强势气息的大美人。
说实话,按吴天奇以前的脾性,这种女性他确实不怎么感冒。
可眼前的新郎是个冒牌货,与其本人一模一样难分真假。
婚礼是西式的,在两人得到大家祝福并亲吻时,新郎新娘居然来真的。
两人含情脉脉,双唇贴近……亲吻的两人分开时,不禁全场哗然。
“这人是吴天奇吗?不像呀!”宾客开始交头接耳。
“不像吗?我没见过他。”
“不像,天奇那孩子比这个好看多了。”
“整容了吧?”
众人议论纷纷,台上的新娘也被新郎的变化吓了一跳,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演下去,幸亏冒牌货长得跟真人有些相似。
一对新人强颜欢笑,赶紧抛完花球,然后借口补妆躲回化妆间争执怎么回事,如何收拾善后等等。
这不是婚礼,是一场闹剧。
秋宝施法让新郎出了个大糗,和子桑悄然离开。
他俩刚出来便接到消息,说小珊瑚今早跳海了,打捞现场围着很多媒体。
秋宝:“……死了没?”
“不清楚,他们从海里捞到一具穿着她衣服的女性尸体,部分身躯被鱼群咬得稀烂,手上戴着一枚戒指。”子桑猜测。“不用多久,那枚戒指会回到天奇手上。”
到时候再整一份dna的检验报告,彻底绝了吴天奇的心思。
这种小伎俩,国内早玩腻了。
“东子说,掉海里的女人与先前那个不一样,大家正在查,你耐心点儿。”拉起她的手亲了亲,安慰道。
秋宝微叹,“别查了,你们大把事情做,别为这种事情浪费心神。”
譬如魔女,譬如邪教啥的。
别说红狐死不了,就算死了也能投胎,比她幸福多了。那死狐狸任性,不管她。
“浪费倒不至于,一时之间找不着那幽冥女,正好找赵家的巫师玩玩,或许有意外发现。”
元旦过后,生活回到正常轨道。
从春妮的言行中可以看出,她和候明哲等于两个湿水的鞭炮,点不亮,炸不响。
这一对是秋宝唯一看好的,东百里、孙烈等人远在天边,跟春妮的接触很少,擦亮火花的机率更加低。
子桑笑说,这种事旁人最好别提醒,免得产生错觉,得让他俩自己开窍。
皇帝不急,太监急死也没用。
秋宝没辙,作媒的心思彻底歇菜,超级郁闷。
不止是她,庄淑惠近段时间也挺烦心。
随着时间的流逝,未婚夫赵一达越来越不安分于外表接触,试图内涵的了解亲近,每次约会总想诱。惑她来一场亲密接触。
她跟林娜同在海外长大,却是两个相反的极端。
一个崇尚金钱物质的欲。望与贪图肉。体的感官刺激,一个清心寡欲,热爱追求心灵与精神上的交流。
庄淑惠自小就是乖乖牌女孩,她自律性强,也有自己的追求与理想,家人从不苛求她什么。不知怎的居然有这种毛病,她自己也是订婚之后才发现的。
她不排斥赵一达的亲近抚摸,但是,她发现自己极度厌恶深入交流,每到一定程度她就想吐,而且控制不住。
此举严重伤害赵一达的面子与男人的自尊心,以为她嫌弃他,因此冷了她两个月。
庄淑惠信奉女人不能主动原则,他不来,她不去。
把赵一达气个半死,后来觉得自己几乎接近完美,实在找不出她嫌弃他的理由,于是又找来了,结果下场还是一样。
这一回忍不了,男人的自尊心作祟,那一次险些强要了她,后被她全身抽搐的状态吓得理智回笼才没犯错。
好不容易等她平静下来,两人严肃认真地就此事沟通了一晚。
赵一达希望她看心理医生,庄淑惠希望他能接受心灵与精神的纯交流,两人再次不欢而散。
心里烦闷,她想找个有情感经验的人咨询一下,求解救她迷茫的心灵。
问林娜会被笑死,不靠谱,最合适的对象是秋宝。
不过,这种话题不好直说。
“秋宝,今个周五晚上有空不?陪我参加一场拍卖会,有幅名画我想买了送人。”庄淑惠向秋宝发出邀请。
“名画?”秋宝不解地问,“我对名画没什么鉴赏力,干嘛不找赵一达去?”
在她心里,男生对这些挺在行的。
“他没空。”庄淑惠睁着眼睛说瞎话,“不必鉴赏,给钱就行了。”
受骗了再找他帮忙。(未完待续。)
第632回
说到鉴赏力,庄淑惠懂得比较多。
两人去了拍卖现场,看着拍卖品的彩页画册,里边什么典故她大致能说上几句,让秋宝心悦诚服。
“这间拍卖行最喜欢入手古老而不为外人知晓的私货,鉴别难度比寻常货高很多。毕竟不是谁都见过原版,只能从绢纸的质量以及渊博的学识来判断。”
例如名家的字迹、风格与图章印鉴等多方面的知识。
“那你应该带一名博古通今经验丰富的专家来才对。”秋宝说。
环顾四周,男女宾客都有,有的人西装革履,华衣裹身;有的家常便服,休闲轻简,气质内敛随和。
人不可貌相,在这里,任何一个看似普通的人背后的身份都可能吓死人。
这是今年年冬的最后一场拍卖,外边飘着细碎雪花,宁可披裘而至,阻挠不了大家对宝贝的向往与热情。
来的人很多,拍卖大厅座无虚席,神秘的贵宾厅暂不清楚。
庄淑惠如愿以偿地花了一亿拍下一幅古画,虽然她看上一件古玉玉雕,可惜竞争对手志在必得,叫价太高她就不跟了。
凡事适可而止,不与人争出风头也是她的家训之一。
礼物拍到了,两人没急着离开,而是留下继续欣赏接下来拍卖的宝贝开开眼界。
拍卖会中场休息,秋宝嫌闷,和庄淑惠出来透透气。
出来的不仅仅是她俩,不少人三三两两地在外边议论着下一轮拍卖品的质量与估价情况。
正在此时,拍卖会场的大门推开,不紧不慢地进来一小撮人。
一对男女衣着高贵华丽,由保镖护卫左右开路,拍卖行的职员毕恭毕敬地相迎在门口。
男人是外籍人士,态度高傲,约莫五十多岁,鹰钩鼻,一双浅蓝的眼眸像蒙了一层纱似的有些混浊,让人看不大习惯。
女的很年轻,大概三十岁左右,东方面孔,长相平平,身材高挑。
秋宝看了她一眼,忽而瞳孔微缩,目光紧锁对方的衣着。
那女人身披一件宽长而华贵的红色狐裘,毛色轻柔,在灯光下泛出一层淡薄的红芒,特别耀眼漂亮。
手腕处各绕一圈红绒,给她添了几分性感妩媚。
她一路挽着外籍男友的手臂,不时低头凑近对方轻声说笑。
他俩的名气应该不小,刚才三五作堆的人们纷纷上前与之打招呼握手问好。
“他们是谁?”秋宝盯着那个女人,悄声问庄淑惠。
庄淑惠正和旁边的两名男女闲聊,见问,往热闹方向瞟了一眼。
“男的是m国一家金融公司总裁j,全球首富排行榜前百名的大富豪。女的姓赵,叫赵莉儿,英文名叫茱莉安。京城吴家新任媳妇赵婉儿的大姐,她是赵氏在海外设立的慈善机构主席,j的情妇之一。据说她能坐上主席之位,他功不可没。”
对于赵莉儿,庄淑惠难得地加上一句道听途说的恶意差评,可见对其印象差到极点,但没多说其他。
信息够了,秋宝也不多问,盯着那身裘衣眼神微冷。
“哗喔,你这裘衣哪儿买的,我从来没见过毛色这么好的,太漂亮了。”
“可不是,噢,这手感,好舒服……这么大一件得多少块狐皮?”
赵莉儿傲然一笑,“不多,就一块。”还有剩余呢。
“不可能!”
众人七嘴八舌,表情不可思议地直嚷不信。
不信就不信,赵莉儿不多解释,仅仅是微笑以对。享受着一堆人的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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