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美人儿,不要动怒,这事儿呢,要悄悄的才有味道,美人儿这么叫把外头的人引来了可就不好了,”男子伸出舌头在李安音的左脸上舔了舔,“还有,本公子可不管你是谁,但是今夜,本公子会让你销魂得忘了自己是谁。”
只见身上男子正用火辣辣的眼神望着她,说出口的话更是让人羞愤难当,李安音怒火攻心,没有办法,心下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自己的贴身婢女莲儿和菊儿,莲儿和菊儿是练过些许功夫的,只要她们来了,就能把这个无耻的男人弄开!而且只有她们两个来她才能放心,不然让其他人看了去,她不敢想象后果!
“莲儿菊儿!”李安音大声叫出了口!待莲儿和菊儿来制住了这个男人,就算抽他的筋扒他的皮也要问出到底是谁指使他来的!
却一与此同时,李安音听见屋外顿时蹦出慌张的吼叫声,“有贼人!有贼人往夫人的卧房去了!快去保护夫人!”
“有贼人!有贼人往夫人的卧房去了!快去保护夫人!”的叫声此起彼伏,充斥着李安音的耳膜,李安音貌美的容颜顿时灰败,继而惨白!
“夫人!”第一时间推开门的菊儿在看到床榻上的李安音和陌生男子的时候,不可思议得一瞬间僵住,却聪明地立即反手将房门关上,让外边的人看不到里面的一切。
“菊儿!”李安音脸色煞白,看见菊儿的时候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急道,“菊儿快来救救本夫人!将这个狗东西从本夫人身上拿开!”
菊儿有些身手,所以李安音相信菊儿绝对能弄开她身上的男人,“快!在有人来之前快!”
“雇,雇主!?”男人在看到菊儿的时候也是惊住,看了看菊儿,再看看身下的李安音,惊讶得不可置信。
男人震惊了,李安音震惊了,菊儿更是震惊,随即怒喝道:“还不快滚下来!”这个男人,不是该出现在温柔的床上的吗!?而且,明明是她亲自将人引到烟水阁的!又怎么会出现在夫人的床上!?
“是是!”男人收敛了方才那副猥琐的模样,变得毕恭毕敬,毕竟,雇主给的可是百两银子,足够他购置一座庭院了!他万万不敢得罪!
可是,就在男人正要从李安音身上爬下来的时候,屋外突兀地响起了温柔冷冷的命令,“你们还愣在门外干什么!?还不快进屋去瞧瞧音夫人!贼人可是进了音夫人的房!要是音夫人有个什么万一,你们担当得起吗!?”
说罢,原还有顾忌的几名家丁连忙推开了紧闭的房门,冲了进去!
028、捉“贼”在榻
画面仿佛凝固了一般,刚冲进李安音卧房的家丁们仿佛脚底长出了粘稠剂,将他们定在了原地再不敢往前,双眼均睁得斗大而后立刻垂下了头不敢直视面前的景象,一时间竟不知是该冲上前将那个所谓的贼人从音夫人身上拿下,还是立刻退出卧房当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的好。爱残颚疈
男人能进入守卫尚算森严的白王府到达音夫人的卧房,看来功夫不浅,而在看男人已是上身衣衫全褪,而音夫人也是衣衫半褪得都露出了香肩和白嫩的胸脯,这显然不可能是院外高呼进贼时到现下这短短时间能做到的,若真是进了贼人,那这之前为何没有听到音夫人呼救?
家丁们在白王府当差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自然也晓得些道理,晓得这高宅大院里最是深藏腻垢,虽然有王妃的命令,但是音夫人是白王府里最得势的夫人,而现下家丁们心底也有猜想有顾忌,不敢贸然上前将男人逮住,一方面怕违抗了王妃的命令,一方面又怕得罪了音夫人,所以定在原地将头埋下是最好的选择。
而画面的焦点,李安音僵住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温柔居然会来到她的卧房!而还尚在她身上的男子也明显呆住了,雇主可是只让他来取悦深闺哀妇,而雇主会安排好院外的一切不让任何人发现,他可从没有想过会被人发现!通奸的罪名他可担当不起!
弥漫着暧昧气息的卧房,顿时安静得只听到紧张的呼吸声。
温柔在家丁之后也踏进了李安音的卧房,眼神冷冷地扫过李安音早就因惊愕而失色的面容,向身旁的家丁怒喝道:“还不快上前拿下贼人!?都愣着干什么!?”
温柔话音刚落,还没有回过神的男子已被家丁从李安音身上拖下来,将他钳制在地上。
温柔看了身边随她而来的尹儿一眼,只见尹儿微微摇头,温柔不禁弯起了嘴角,又不禁对李安音嗤之以鼻。
从尹儿的眼神中,温柔满意地知道眼前的男子不是她叫尹儿安排的人,而是再看男子惶恐地看着菊儿的眼神,她便知道这男子本是李安音找来陷害她的人,本来这男子是应该出现在烟水阁的,却因有严无离中间掺了进来,这男子便转到了李安音的床上,至于过程如何,她不想知道。
从踏进李安音的卧房开始,温柔极其敏锐的神经便知道头顶的房梁上潜伏着一个人,至于是谁,她不用想也知道,只是她不明白,严无离居然真的在帮她,图什么?难道还对她心有爱恋?她不信,一个曾经背叛了所爱之人的男人,她不信他心底还存有爱恋。
而他,居然有如此深厚的功夫,竟能在白王府来去自如。
可是不管为何,总之这一次他是帮了她,先不虑及他,她目下的事要把李安音好好“安顿”,总不能把这次的时机浪费掉。
“将这贼人先压到前厅去,待大管事来了再审。”温柔对着家丁吩咐道。
男子还惊愕惶恐得没有回过神,便被家丁拖走了,当他看到温柔的时候,本就惊愕的心再次惊得忘了思考,惊得他忘了呼喊,忘了辩白,甚至忘了他今夜到这的目的,他想不明白,究竟那户大户人家有这样绝美的女子!比方才他身下压着的女子不知美上多少倍。
感受到男子的目光,温柔瞧也未瞧他一眼,只再一次蔑视了李安音一番,找来这等男人,莫说要完成她的计划,就是连靠近她的资本都没有!徒添笑料!
待男子被家丁拖走之后,菊儿首先从震惊错愕中反应过来,立刻哭着扑倒在温柔脚边,替李安音辩解道:“求王妃救救夫人!今夜奴婢正伺候着夫人睡下,却不知从哪儿冲进来一名男子,将奴婢打倒在地,而后意图轻薄夫人!还请王妃为夫人做主!立刻处置了那贼人!否则,否则传了出去,会损毁夫人的名声!也会损毁王妃的名声的!”
真不愧是个伶牙俐齿的丫鬟,既知道为李安音开脱,又知道将李安音的名声与她的名声绑在一起,如今白王府是她掌管,若是不好好处置了贼人还李安音一个清白,便是她掌家不严闹出了这样的丑事,损毁了李安音名声的同时也同样毁了她的名声,真是好说辞。
可是她忘了,她温柔的名声已经坏得不能再坏了,还会在意这名声再坏上一层?可笑。
温柔只是淡淡地笑着看着跪在自己脚边的菊儿,再看看床上衣衫不整面红耳赤双目冒火的李安音,丫鬟有说辞,李安音若是聪明的话,定也会有说辞,不过,她瞧她那模样,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不论如何看,她都瞧不出李安音是个聪明的人。
“温柔!是你!是你算计我!”李安音怒不可遏地用手指着温柔,恨不得扑上前将温柔撕咬,要不是温柔,还有谁会和她作对!?要不是她,她又怎么会这么凑巧地出现在妙音阁!而这本该是她看她的好戏的!
只是李安音激动的这一叫,吓得菊儿立刻转过身拉住她,示意她不要再说了,然而怒意中的李安音哪里还去看菊儿一眼,想也未想便把菊儿甩开。
“音妹妹这话,姐姐倒是不懂了,明明是音妹妹房里闹了贼人,姐姐不过出于关心赶来瞧瞧妹妹是否安好,怎的成了姐姐算计妹妹了?”温柔毫不在意李安音的暴怒,依旧浅浅笑着,她知道,她现在这种假装关心而又有些事不关己的模样最易激怒现在的李安音,让她愈加口无遮拦,连丫鬟都知道这时候缄口是最好的选择,李安音却是愚蠢得连丫鬟都不如。
“温柔你这只破鞋荡妇!少在本夫人面前假惺惺!你以为本夫人会相信你的话!?”关心她?她李安音不是蠢的,要不是温柔事先算计好她,怎么会这么巧带着人出现在她房里,让她丢尽了人!?
“音妹妹还是快快穿上衣裳为好,大寒的天气,袒肩露胸的凉了自己可就不好了。”温柔依旧好声好气,明亮的眼眸如一泓秋水,看得李安音再也忍无可忍,立刻冲到温柔面前扬起了手作势就要给温柔掴下一掌!
“贱人你给本夫人住口!”
“音夫人请自重!”一声冷得没有任何温度的声音从门外冷冷传来,令李安音扬在半空的手生生僵住。
温柔嘴角上挑,她知道他在门外,就等着他出声了,他对李安音的震慑力可比她要大得不知几多,不然她的好态度岂不是白装了?
在没有任何根基确保自己能够足够强大之时,不能曝露锋芒,这是她的生存准则。
与此同时,房梁上的人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029、如何开脱
夙夜浓眉微皱,面色沉冷地站在门外,未打算进屋,也未打算离开。爱残颚疈
温柔很是满意,她还以为夙夜会以一个看戏者的身份在外听戏而不打算制止,不过看来他这个“白王代理人”并不是毫无情感。
“夙……夙夜!?”李安音气得涨红的脸慢慢变得惨白,不可置信地望着夙夜,扬起的手还僵在半空,显得尴尬至极。在这白王府里,她可以趾高气昂的面对任何一个人,除了她至今还未曾见过的白王,她独不敢在夙夜面前造次,甚至每每在夙夜面前她都刻意地表现出谦和大方,只因为她明白,夙夜的身份在这王府里足以代表半个白王,虽然身份仍旧是一个下人,但是也万万得罪不得。
她虽然怨恨温柔,但温柔王妃的身份也实实在在在她头上,这一身份等级是万万不可逾越的,而她居然当着夙夜的面,直斥温柔是贱人破鞋,这无疑也是无形中在打白王的脸,这如何不是在得罪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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