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琴乖啊,他们是给秦琴讲故事的好心人,不要怕。”白袍男医生好心的安抚到。
“坏人!他们是坏人!!!我怕!叔叔,让他们走……他们会杀死秦琴的!”秦琴显得很激动,手紧抓着那白袍男医生不放。
谭芝和阿泽对视了一下。拿着事先准备好的毛耸公仔靠近秦琴。“秦琴最乖了,你看,姐姐帮你带来了好玩的东西哦~~”
原先激动的秦琴安静了不少,看着谭芝手里的公仔。就像个想开口要东西却又不好意思的小朋友。
谭芝趁机靠近她,拉起她的手放在掌心里。“秦琴呐,姐姐很喜欢秦琴,想跟秦琴做朋友……可以吗?”
“嗯,姐姐是好人吗?”秦琴抬起一双像孩子般清澈的大眼望着谭芝。
“对,姐姐是来看秦琴,关心秦琴的,所以你不要害怕。”
“姐姐真好。”
谭芝笑了起来,接着说到:“秦琴呐,姐姐好久都没有听人唱歌了,你可以唱给姐姐听吗?”
“我不喜欢你!走开!!”秦琴突然变得很激动,将毛耸公仔扔在地上,发疯般推开谭芝向房外跑。
“以前也曾有过警官来找秦琴调查过一些事情,最后也放弃了。自从她放院我就接手照顾她。5年来她很少与人交谈,大多数时间都是对着窗户发呆。唉……她已经够可怜了,那些事件警方在5年前就已经结案了,她现在这样子我想,你们也不见得能问出些新线索。我看你们还是回去吧。”
白袍男医生说完就离开了房间。留下一阵咳嗽声
“谭芝小姐,你还好吧?”阿泽也没料到秦琴会突然间做出这样的举动。她刚刚看起来明明还好好的。
“没事。”谭芝从地上爬起来。回想起先前秦琴过激的举动。秦琴好像很怕见到陌生人,也不喜欢玩具。
就算她不喜欢他们两个陌生人,大可以让白袍男医生将他们赶走。可她为什么要跑出去呢?是偶然?还是另有目的。他们到底忽略掉了什么?
“谭芝小姐,我们回去吧。”
“好。”
“这公仔也带走吗?”阿泽不明白谭芝为什么会大老远的带个公仔给秦琴。这个女人做的很多事情他都无法理解。就像那天她捡到韩清的照片,就硬要他带着来这里找秦琴。
谭芝看了一眼毛耸公仔,笑着说到:“算了,这可是我为秦琴精心准备的见面礼呢!”
望着直出精神病院的一男一女。秦琴叹了口气,坐在床上。脑中一片混乱。看到地上的毛耸公仔。起身走过去在它身上踢了几脚,然后躺回床上。
外面的咳嗽声越来越远。秦琴从床上爬起来,将公仔紧紧的抱在怀里,偷偷的掉着眼泪。
“阿泽,女子五中的电子监控系统还可以用吗?”
“当然。虽然荒废了5年,但电子系统全都保存完好。”阿泽不明白这个女人又想搞什么名堂。
“那你可以调出五年前的录相吗?”
“你是想从当年的影相中查找线索,不过那只有影相,并没有声音。”
谭芝知道他话中的意思。做为译音师,声音分析才是她的专长。但她的身份可不单单只是个译音师那么简单。她这次之所以会参与这档节目,也是冲着女子五中这起惨案,才肯肯答应代先生的请求。
“像那种监视器,都会装有小型的麦克风。我想应该能找到些线索才对。”
阿泽当初拉手这档节目的时候,上面就把相关资料和影相调给他们组,以备查找。资料室里那堆铺了尘的录像带,看来这次是派上用场了。
影相中出现一个身着校服的女生。齐耳短发,大眼睛。谭芝一眼就认出她就是厕所照片上的女孩子。
“韩清!”阿泽也认出她就是相片上的女孩。只是不明白这么晚了为何还会出现在教室的走廊上。
画面有些雪花杂点,看起来极不稳定。阿泽调了下仪器,依旧没有清淅的迹象。只听到谭芝在旁边笑了起来。
“你难道还看不出来这是监控器录相时受到干扰,才留下的雪花杂点,跟播放器无关。”
阿泽听了,觉得有些汗颜。真没想到谭芝这个女人居然一眼就能够分辨出来,她真的仅仅是声音分析师吗?
阿泽正在琢磨着,便听见谭芝咦了一声。
“这个人不是秦琴吗?”
!!!
谭芝就是想不明白,这个时候秦琴为什么也出现在教学楼的走廊上。难道真的是巧合?从她脸上的神情来看,并不像在找人,反倒象是在跟踪。
“从这晚之后韩清就失踪了?”
“警方也确认过,这的确是韩清在女子五中最后的影相纪录。我也曾看过这段影相,但并没有找到任何的可疑之处。我也曾调出韩清的相关资料,以有在学校的所有影相纪录。只是当时那些提供口供的学生说,韩清失踪当晚,蒋原美在厕所发现晕倒的秦琴。秦琴醒来的第一反应就是失控的大叫,说韩清死了。还喊着要带同学去案发现场。当时蒋原美让医生给她注射镇定剂上,并一口咬定她所看到的一切都是幻觉。一个小时后,大伙随秦琴来到教学楼的女厕,但并没有看到韩清的尸体;甚至连丝血迹都没有。”
谭芝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开口到:“的确没有其他同时录到秦琴与韩清在一起的影相。不过,麦克风却录到类耳朵听不见的微弱声音。既然警方会判断韩清的失踪事件与五中无关,搞不好是他们忽略了什么细节。”
死歌(八)
“细节?”
“对。我一直在想。在秦琴昏倒之前,她想做什么?她为什么会告诉大家韩清死了?由此可以推断她应该是韩清失踪事件的目击者。韩清、邓欣和秦琴同为合唱团成员,并且秦琴与邓欣同一宿舍。韩清是因邓欣介绍才进入合唱团的。而据当年学生们所提供的口供,证实韩清经常帮秦琴占位置。由此可知,他们三个是好友。而邓欣出事前,是由秦琴陪她回宿舍的。韩清失踪前我们并没有找到证明秦琴与她在一起的证据。但从她醒来后的反映来推断,她应该看到了韩清遇害全程。我们可以来个大胆的假设。”
“什么假设”阿泽觉得谭芝小姐分析得不无道理。
“韩清因为好友邓欣之死一直处于悲伤和恐惧之中。”
“谭芝小姐,邓欣的死让韩清悲伤,这一点旦且说得过去,至于你说的恐惧……你是怎么知道邓欣的死对韩清造成恐惧的?”阿泽提出疑问。
谭芝正想回答,却看到一道黑影出现在阿泽身后。
阿泽感觉一股气向他袭来,一回头就看见代先生面带微笑的站在背后。
这个代先生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最近像遇见什么喜事一样,天天像个笑面佛。以前他可是出了名的古板。仔细算来代先生的变化,仔细算来应该是从谭芝小姐进入拍摄小姐后才开始的。
难不成代先生也想来个老牛吃嫩草?那他这头牛未免太老了点吧,算起来都可以做谭芝小姐的父亲了。
代先生大咧咧的拖张椅子,一屁股坐在谭芝身边。“你们的话我刚刚在个面都听到了。难道你怀疑韩清是杀害邓欣的凶手?”
谭芝扬了扬好看的眉毛。将椅子轻轻的移了移。“我并没有这样说,只是代先生的思维促使你往那方面想而已。”
谭芝说完就听见阿泽溢出的轻笑声,忍不住看了他一眼。阿泽马上会意,解释到:“代先生可是我们电台的前辈。我们组也只有你才敢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
“唉呀,阿泽原来我在你们的心目中就是这模德行呐?!谭芝小姐这种率直的女人。唉。。。。。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生不逢时,奈何奈何?”
谭芝轻咳了几下,代先生才止住话,然后转声到:“谭芝小姐请继续。”
谭芝揉了揉有些发热头,继续刚才的分析:“据目击邓欣坠楼的学生说,当时韩清最先发现她在楼顶。”
“那么远的距离,而且又是晚上。韩清为什么会肯定那个人就是邓欣呢?”阿泽觉得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
谭芝脸上的笑更深了:“因为韩清看到了手机绳上的电子发光器。”
“她怎么可以肯定那个发光器就是邓欣?”
“你这个问题不错嘛~用手机绳电子发光器的人当然不止邓欣一个,但当时急着想找到邓欣的韩清情急之下哪有意识到这些?所以才会在她跑到天台的时候,找不到邓欣。”
“难道邓欣跑了?”这次是代先生提问了。
“邓欣不是跑了,而是她当时根本就不在天台上。”
“何以见得?”代先生依旧面带微笑的说。
阿泽也认同谭芝的这个结论,于是开口说到:“天台我们也去过。别说躲一个十几岁的人了,就算只兔子也躲不了。”
代先生有点不明白了。“天台上的人不是邓欣,又是谁?”
“凶手。”谭芝直接说出结论。
阿泽又问到:“韩清到天台时,为何一个人都没有。难道凶手不是人?”
代先生笑到:“不是人,难道是鬼不成?谭芝小姐,那你说说看韩清看到的光到底是从何而来?”
“阿泽,麻烦你把灯关掉。”谭芝从一个小袋子里取出一支红外线的闪光笔。她按了一下按钮,只见一束红色的光直直的向女生宿舍的天台上射去,并发出一闪一闪的亮光。“这些小玩艺儿,精品店里到处都有得买。”
“原来凶手当时是利用这个闪光笔,制造出了邓欣在天台的假象!那凶手到底是谁呢?为什么只有韩清一个人看到那束光?难道说是韩清在说谎?韩清是凶手?!”
谭芝听到代先生的话,嘴角轻轻往上翘,样子美极了。“虽然,我现在不知道凶手是谁,但我敢肯定,凶手绝对不可能是韩清。”
阿泽见谭芝回答得如此肯定,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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