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少侠,请,”
台上,宋远桥、张松溪、殷梨亭一字排开,手中长剑遥指叶凡,战斗一触即发,而台下众人,纷纷期待起来,目不转睛的看着场上的比斗,
若说,众人当中,谁的心情最为复杂,那恐怕不是心忧佩剑的灭绝师太,也不是刚刚失利的少林寺众人,而是化名为“曾阿牛”的张无忌童鞋,
毕竟,台上一边是他视若亲人的三位师叔伯,而另一边,则是与他一见如故的叶凡,在张无忌心中,两边若是一方有所闪失,恐怕他都难以接受。
“公子,”
似乎察觉到了张无忌的想法,小昭悄声问道,“你觉得到底是叶公子能赢呢,还是那三个武当派的道士能赢?”
“这。。。。。。”
张无忌有些为难的摇了摇头,“叶兄的武功,实在是出神入化,而我大师伯。。。。。。那几位道长的阵法虽然精妙,相互之间,也配合的极为默契,但恐怕是无以为继。。。。。。希望他们不要有什么损伤吧。”
“哦,”
小昭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忽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得,好奇道,“公子,咱们先前在那密道里,不是发现了阳教主还有他。。。。。。他夫人的遗体嘛,那封遗书也说得清清楚楚,可为何。。。。。。为何先前叶公子用的武功,与你练的乾坤大挪移那么像呢?”
“这个。。。。。。恐怕是叶大哥他。。。。。他自己的**吧,”
张无忌也忍不住挠了挠头,说实在的,他这一身武功大多是一时运气所得,能够使得七七八八,已是极为不易,自然谈不上什么见地,因此,对于叶凡先前那神似乾坤大挪移的武功,他也是分辨不清。
“铛,铛,铛,”
就在说话的当头,场上那如火如荼的比斗,突然有了分晓。只见宋远桥等人手中的长剑,几乎是在同一时间脱手而出,反观叶凡,一袭白衣整洁如故,不染片尘,
孰胜孰败,简直一目了然,
台下众人大多一脸茫然,根本都没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状况,
才一转眼的功夫,宋远桥他们就败了?
而少数几个看懂了的,如少林空闻方丈、杨逍、还有张无忌等人,更是面色肃然,嘴里不停地叨念着,“这。。。。。。不可能。”
“公子,刚才发生了什么,我似乎看到叶公子他出了一剑,然后。。。。。然后那三个道士就败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小昭好奇道。
“并非如此,”
张无忌忍不住摇了摇头,耐心的为小昭解释起来,“先前叶兄那一招,看似只有一剑,但实际上,他却是一连出了七七四十九剑,每一剑,都刺在了大师伯他们阵法的破绽上面,所以,他们才会败得这样彻底。”
因为心神激荡的缘故,张无忌竟不自觉地忘了改变称呼,而小昭也被张无忌的话吓到了,一时间竟然没有发现这处漏洞,
“天哪。。。。。那这位叶公子的剑法,岂不是高得吓人?公子。。。。。。你能打得过他嘛?”
“说实话,我绝非叶大哥的对手,”张无忌摇头道。
“那。。。。。。武当的那位张真人呢?”
“太师伯。。。。。。”
闻言,张无忌忍不住想起了那个面容清濯、对自己极为和善的老人,心中忍不住泛起一丝悲意,语气也不自觉的哽咽起来,“我。。。。。我不知道。”
“公子,你怎么了?”小昭也发现了张无忌有些不对劲,忍不住问道。
未等张无忌说话,台上宋远桥等人也从阵法被破的震惊之中恢复了过来,捡起了地上的长剑,拱手道,“叶少侠剑法精妙,我武当派认输。”
“过奖,”叶凡回礼道,心中却是感到有些遗憾,凭他的眼力,自然能够从宋远桥等人的配合中一窥真武七截阵的巧妙,
只可惜,武当七侠一死一残,
因此,叶凡也难以窥得这套威力绝伦的阵法的全貌了。
第七十八章 让鲜于通来告诉你,什么叫不作死就不会死,
第七十八章让鲜于通来告诉你,什么叫不作死就不会死,
(累死~~总算在睡觉前赶完了两章,说好的推荐和打赏呢,表藏了,快点拿出来啊!!!)
有一句话叫做,不作死,就不会死,
在叶凡看来,这一句话用来形容眼前这人,实在是太合适不过了,
“华山派掌门鲜于通,见过叶少侠,”
不得不承认,鲜于通的扮相还是很不错的,一袭书生打扮,看上去倒是多了几分儒雅之气,
只是。。。。。。这身打扮貌似有些眼熟啊?
哦对了,貌似自己的那位便宜师父老岳也喜欢这样子行走江湖,难不成,这其实是华山掌门的标准配置?
叶凡深深地为自己没有当上华山掌门而感到庆幸,
不过,想到鲜于通做出的那些狼心狗肺的事情,叶凡的心情顿时就高兴不起来了,怎么说他也是华山派的弟子,而鲜于通此举,实在是有辱华山派的门楣!
“鲜于通,你。。。。。。自刎吧,”叶凡皱眉道,
毕竟,鲜于通也算是华山派的人,若非万不得已,他实在不想亲手染上华山派任何一个人的鲜血。
可惜,叶凡的一时好心,在其他看来却是另一种表现,
“狂妄!”
“这。。。。。实在是欺人太甚!”
“竟然如此羞辱我华山派,老夫要跟他拼了!”
就连鲜于通,也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屈辱似的,“叶少侠,我知道你剑法高超,难免有些目中无人,可在下毕竟是一派之主,若是少侠不给个解释,我鲜于通即使拼了这条命也要向你讨个说法!”
此言一出,场上顿时响起了不少的赞叹之声,而鲜于通也是颇为自得的拱了拱手,看得叶凡一脸的不爽,
尼玛,鲜于通,你是给脸不要脸啊!
“鲜于通,莫非你真的要我将你做的那些破事,都给抖出来嘛!”
“还请叶少侠明示,我鲜于通到底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
不知是不是因为叶凡的年龄太有欺骗性,导致鲜于通产生了错误的判断,这一刻,他倒是一脸的坦然之色,让一旁的六大派之人不由得点了点头。
“好,好,好,”
叶凡怒极反笑,“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给了留面子了,鲜于通,我问你,胡青羊还有白远是怎么死的!”
这一声怒喝,却是叶凡刻意为之,其中还掺杂着少林寺的“狮子吼”,这下子,别说是鲜于通了,就连场上的不少功力不足的人都忍不住心神摇曳,神情恍惚,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白师哥,我真不是有意要害死你的,青羊妹子,我。。。。。我也是逼不得已才抛弃你的,”由于恐惧,鲜于通不由自主的将内心的真实想法说了出来,
顿时,场上哗然,
而华山派那边,更是走出来了一高一矮两位老者,指着鲜于通怒骂道,“好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残害同门,说,你是如何害死的白师侄!”
“师伯。。。。。我。。。。。。”
鲜于通忙不迭的解释着,眼睛却不由自主的瞟到了一旁负手而立的叶凡,心中暗恨,若非此人,他又怎么会将这等陈年往事给翻出来,
想到这,鲜于通眼中寒光一闪,手中折扇猛地朝叶凡一抖,“去死吧,小子!”
“早就防着你这一招了,”
叶凡微微一笑,衣袖一扬,那团从鲜于通扇子中飘出的毒粉,尽数被他以“斗转星移”的法门还给了鲜于通。
“啊!”
登时,场上响起了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喊声,
只听得鲜于通伏在地下,犹如杀猪般地惨叫,声音凄厉,撼人心弦,“啊……啊……”的一声声长呼,犹如有人以利刃一刀刀刺到他身上。
本来以他这等武学高强之士,便真有利刃加身,也能强忍痛楚,决不致当众如此大**份地呼痛。他每呼一声,便是削了华山派众人的一层面皮。
叶凡弯下腰去,从地上捡起那把折扇,朗声道,“想不到,华山派这等名门正派,也有如此擅长暗箭伤人的歹毒之辈!诸位请看。”
说话间,叶凡手持折扇,走到一棵花树旁,以扇柄对着鲜花挥了几下,片刻之间,花瓣纷纷萎谢,树叶也渐转淡黄。
“鲜于通,你倒是说说,你这扇子里藏得是什么毒?”
“是。。。。。金蝉蛊毒,求你。。。。。快。。。。。快杀了我。。。。。。啊。。。。。。”鲜于通惨叫道。
听闻“金蝉蛊毒”四个字,在场各派耆宿却尽皆变色,有些正直之士已大声斥责起来。
原来这“金蚕蛊毒”乃天下毒物之最,无形无色,中毒者有如千万条蚕虫同时在周身咬啮,痛楚难当,无可形容,武林中人说及时无不切齿痛恨。
这蛊毒无迹象可寻,凭你神功无敌,也能给一个不会半点武功的妇女儿童下了毒手,只是其物难得,各人均只听到过它的毒名,此刻才亲眼见到鲜于通身受其毒的惨状。
“唉,看在你华山派与我曾有过一段香火情的份上,鲜于通,我送你一程,”说话间,叶凡朝鲜于通挥了挥手,以一道劲气震断了他的心脉。
“行了,你们将他抬下去吧,”叶凡道,这句话,他是对那两个华山派的老者说的。
“慢,”
那高个子老者出声道,“虽然你帮我华山派除去了一匹害群之马,但我华山派的人再不济,也不是你说杀了就杀的。”
“哦,前辈有何指教?”
叶凡似笑非笑的看了看这高个老者,对于他的打算,叶凡如何不知。无非是觉得鲜于通之事实在有损华山派颜面,想从自己这里找回场子罢了。
“很简单,老夫与师弟有一套‘反两仪刀法’,若是你能破得了,那此事就此作罢!”高个老者傲然道,脸上挑衅之意十足。
“不好,”
岂料叶凡竟然摇了摇头,转头看向场中的另一边,“若是在下没记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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