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村的阴阳两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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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村的阴阳两界-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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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怪兽一直和老道士生活在一起,大概十年后,老道士病死,怪兽便失去了保护人。于是,道观里的其他道士,决定把那个怪兽除掉,他们拿着棍棒,把那个怪兽堵在山洞里,在一阵凄惨的、像人一样的嚎叫后,那个怪兽被活活打死。”

    听完辉哥的这些话,一种很复杂的感觉涌上心头。

    辉哥接着说:“在怪兽被杀死大概一个月后,有个一直给道观送豆腐的小贩,像往常一样,清晨到道观里送豆腐,可他敲了半天门,仍没有人给他开门,轻轻一推,发现门是虚掩的,等他进院后,他被眼前的景象吓坏了十几个道士的、血淋淋的人头,竟被整齐排成一排放在台阶上。后来人们都说,那一定是高瞎子干的,因为他是在为自己的‘孩子’报仇。”

    想不到我们那个地方,还发生过如此奇异而血腥的事件。

    一天多的时间很快过去,周日下午,我们坐上了返程的火车,那个盒子留给辉哥继续研究。而对我和李姐来说,此行真是受益不浅。现在有辉哥这么一个专家级的人,加入我们的“团队”,使我们比以前更有安全感,也更有主心骨了。

    我回到村子里后,按辉哥说的,开始调查高爷爷的身世,看是否真如辉哥大胆推测的那样那个高爷爷就是300多年前的高瞎子。

    我首先当然是问我爸,想知道当他还小时,是不是见过高爷爷还年轻的时候,或者是不是见过高爷爷的父辈等,但得到的答案却令我很震惊。

    我爸说,当他记事起,高爷爷就是那副样子,并且这几十年来,高爷爷的外表几乎都没啥变化既没变得年轻,也没变得更老。

    我爸还说,他听老辈说,高爷爷是外来户,没人知道他的确切年龄,他是在解放后不久,不知从什么地方来的。不过他那时好像有迁出地开得介绍信,拿着介绍信才在我们村里顺利落户。并且他来村后,好像和别人一直刻意保持着某种距离,和任何人都没有密切的交往。

    而所有的这些迹象,都使辉哥的那个荒谬的推论,变得越来越合理高爷爷就是300多年前的高瞎子。

    那个有狗一样嗅觉的高瞎子,那个体质和基因都和常人不同的高瞎子,也许真的活到300多岁!高爷爷如果真是高瞎子……想到这,我汗毛孔不由得竖了起来。

    我有时想,人要是像树那样就好了看看年轮就知道活了多少年。人虽然可以通过验骨龄确定年龄,但那还是很有局限性。不过从辉哥那里,我倒学会了如何验证一段骨头是古代的、还是近代,这种方法还很简易,那到底是什么方法呢?很简单,就是用舌头tian。

    这可不是开玩笑,是真的。

    因为钙在骨头上是会流逝的,古代的骨头钙流失的比较多,骨头上残留钙会比较少,所以如果用舌头tian时,就会觉得很光滑,舌头就没有迟滞感。而现代的骨头则恰恰相反,因为上面的钙比较多,所以tian起来会觉得很涩,会拉舌头。

    高爷爷还有一点,比较符合高瞎子的行为模式对羊的喜爱。高爷爷表面看起来身体并不好,但他却执意会养几只羊,并且在夏天,他几乎每天都会冒着酷暑割草喂羊,或者放羊。

    但如果高瞎子真的活了三百多岁的话,并且来到我们村,成了我们眼里的高爷爷,那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干么不像转说中的隐士那样,找个名山大川,往里面一住,岂不是获得更长久、更超脱?并且如果他为什么总来纠缠我呢?对,不光是我,还有那个已经半身不遂的小辉,他的病肯定也和高爷爷有关。

    我还是一个人独自住在那个院子里,发生过摩托车刹车神秘失灵后,我确实感到很害怕,原本想搬到爸妈住的院子里,但又怕那些神秘恐怖的东西,会仍旧阴魂不散的跟着我,那样的话,也许会连累到爸妈的。

    拜访完辉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没有再发生什么恐怖事件。一切都显得那么平静,每天上班时,李姐都会问我是否有什么异常,我都说没有。她会半开玩笑似的、并有点挑逗的说:“看来zuo'ai还真能辟邪”,每当那时,都觉得她很可爱、也很性感。

    不知不觉,春节已经临近。我们这过春节,很少到人到集市上去买肉,而是自家养的猪呀、羊呀的,选出一只来杀掉供自家过年用。

    我们家决定也宰只羊,在七八只羊中,选哪一个呢?我爸选来选去,终于选定了要杀那支纯白的绵羊。那支纯白绵羊,肥瘦、大小、还有年龄等,都非常适合杀掉食用的。但没想到的是,就在准备屠宰的前几天,怪事开始频频发生了。

第21章 恐怖的午夜

    有过农村生活经验的人都知道,散养的鸡,夜里都会选树枝,或者比较高的横木,蹲在上面睡觉。因为这是鸡的特性,它们绝不会站或蹲在平地上睡觉的,从本质上来说,它们还有残留着鸟类的一些生活习性。我们把鸡在夜里栖息的架子,称之为鸡架,一般都是比较高的横木。而我们家的鸡架,就是羊圈的木栏杆,大概有七八只鸡,夜里在上面栖息。

    一天深夜,我正睡的迷迷糊糊,忽然听到院子外面鸡架上的鸡,扑扑楞楞的乱飞乱叫起来,好像有什么东西驱赶它们似的。随后院子里的狗也一阵狂吠。

    这么冷的天,还是个雪天,难道会有来偷羊的吗?要不为什么鸡飞狗跳的?我顾不得隆冬之夜的寒冷,连忙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并随手抄了根棍子,拿起手电,开门冲到院子里。

    因为下雪,所以虽然是深夜,因为地上厚厚一层雪的反射,光线并不太暗。我连忙走到羊圈旁,打开手电往里照我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是那只要被屠宰的绵羊!!它、它正在用嘴撕扯着地上的什么东西,啊,竟然是只鸡,鸡毛、鸡血在雪地上格外刺眼。我看到那只羊,它的嘴已经沾满了鸡血,当我用手电照到它时,它抬头条件反射似的、向我站的方向看了一下,眼睛在光的照射下,反射出两道幽幽的蓝光!

    它就这么看了我一眼,然后低下头,继续用嘴撕扯蹄子下的那只鸡。不一会,这只鸡已经被它吃掉大半。

    太恐怖了,如果是一只狼,或者一只狗,如此撕吃一只鸡,也不会觉得怎样,可这明明是一只羊啊,还是一只平时极度温顺的绵羊!

    我连忙狂奔回屋里里,然后反身把门牢牢拴上。心狂跳的仿佛要从嘴里蹦出来。我真想狂奔到爸妈住的院子里,然后告诉他们发生了什么。但是我不能,我不想让他们也遭受这种恐惧和不安,不想让任何阴影留在他们心里。

    可我该怎么办?我半躺在被窝里,一根接一根的抽烟。绞尽脑汁的想来想去,终于有点眉目,我也不知不觉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外面已经蒙蒙亮,我赶紧穿好衣服起床,来到院子里,借着曙光,我看了一下羊圈,鸡的残骸散落一地,殷红的鸡血斑斑点点,弄得羊圈里到处都是。再看棚子地下那只白绵羊,它雪白的嘴上,沾满了鸡血。即使白天看到这一幕,仍然是那么的触目惊心。

    我竟没勇气再多看一秒,便连忙打开院门、闪身跨到院外,然后迅速转身又把院门关上,仿佛害怕什么东西跟出来似的。当我走到街上时,才深深的长舒一口气。

    因为是腊月底了,真值隆冬季节,所以很少人起这么早,虽然天已渐渐变亮,街上却一个人也没有。可我多么想在此时看到人,即使看到一个,我内心的恐惧、紧张,也能得到少许的疏解。

    我裹了裹身上的大衣,踏着厚厚的积雪,迎着刺骨的寒风,缩着头快步向张屠户家走去。

    张屠户四十多岁,从十**就开始杀猪宰羊,做屠宰生意。一到春节,村里很多人就会把他请到自己家里,帮着屠宰过年用的猪羊。这杀猪宰羊,可算是个技术活,不是谁都能干得了的。拿这宰羊来说,你要保证一刀子下去,正好把羊的气管和颈动脉同时割断,因为只有这样,羊血才会在羊完全死掉前全部流干,这样的羊肉才鲜美。

    有的生手会一刀子下去,羊的血虽然流了不少,但放手后,羊仍然会活蹦乱跳,到处乱窜,这就是没割到要害部位。如果把羊按倒再割第二刀,那羊的血就会很难流的比较彻底了,这样不但影响肉质,更重要的是不吉利。

    而张屠户有二十多年的屠宰经历,所以手里的活非常利索,别人杀一只羊,要几个人把案板上的羊使劲按住,而张屠户杀羊,他一个人就够了他会用膝盖抵住羊身,然后一只手揪住羊头,另一只手用刀直插羊的颈部,所有的这一切显得那么轻松,但又恰到好处。

    我家那只纯白绵羊,也准备让他来杀,因为邀请他干活的人很多,所以我们家的那只羊要排到明天才能轮到。而我找张屠户,就是想把昨天晚上的怪事告诉他,他毕竟杀过那么多牲畜,应该在这方面见多识广,肯定什么怪事都遇到过。

    我很快来到张屠户家院门前,听到院子里有男女的对话声,张屠户一定起床了,因为这段时间是他最忙的时候,所以每天应该起得很早。

    我使劲的拍打院门,向院子里高声喊道:“张叔,起了吗?”

    “来了,来了”,张屠户边答应着,边走到过来把门打开,“是小明啊,那家的羊不是明天才杀吗?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啊?”。

    我压低声音说:“张叔,我找你有点事”。

    张屠户看我神情有点不对,连忙问:“什么事?,外面冷,进屋去说吧”。

    我递过一支烟,然后自己也掏出一支放到嘴上。他也没客气,很自然的接过去。我拿出打火机,先给他点着,然后点上我的,猛吸两口,努力平静了一下情绪,把声音压得更低对他说:“张叔,我有点要紧的事,想让你帮我一下,是这么回事……”

    我把昨夜的恐怖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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