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倦和呼吸困难。
有一种十分严重的急性高山冰原反应症状,也就是重症者会出现的疾病,叫做“高原脑病”。这种疾病会导致人的精神神经症状异常,会出现神志恍惚,精神异常,甚至出现幻觉和昏迷的症状。
昆仑山西部峰顶高耸巍峨,到处都是雪山冰峰,山体通坡终年银装素裹的冻封雪裹,层层叠叠的雪峰美不胜收。但是,昆仑山西部异常的寒冷潮湿,空气相当的稀薄,几乎很少有生物能在这里存活。
西征队的成员,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下,有可能集体得了“高原脑病”,全部出现了幻觉。
但是,个人体质不同,得病的情况也应该因人而异。可是所有人都处于在同一个幻觉中,这令我感到相当的异常。难道说:我们并非是集体病倒了,而是梦临了同一个幻境中。
昆仑山的神秘莫测无法想象,在这里遇到任何惊悚怪异的事情,我都觉得不足为奇。昆仑山这片诡秘的区域,永远遮着神秘魔幻的面纱,任何诡异恐怖的事情,在这里都有可能出现,并被认为有其合理的解释,只是因为人们对这片万年冰封之地,知之甚少,所以会先入为主的见怪不怪。
我现在对众人集体出现幻觉深信不疑,认为大家都绝对是因为高原脑病。才会看到岩壁出现漆黑裂缝,并从内好似挤牙膏一样在生产雪怪。至于先前三番两次出现的雪女索命,我也觉得都大有可能只是大家幻觉中的产物。
如果西征队的成员。继续待在这种异常严寒的高山地带,高原脑病便不会转好,而且会越加越严重,致使众人有可能在幻觉中,绝望又无知的死去,逃离此地已经刻不容缓。
现在必须将大家带离这个诡异的雪谷,攀上磅礴的神龙岩雕。已经是势在必行的逃离办法,我心急得立刻将众人唤到通道内商谈。
査五爷听完我对于众人患有高原脑病的推测不疑有他,他完全赞同我的想法。他觉得众人的身体都出现了各种病症的现象,只是在长时间待在寒冷的地方,众人理所应当的以为是饥寒交迫所致,并没有疑心怀疑是生病了。
听到査五爷发表看法。所有人都不由得紧张起来。知道了事态的严重性。
坤八立刻嚷嚷要尽快离开这里,一直紧皱眉头的陈队长发话说:“我们生病,是因为长时间处在冰冷的高处,只要我们下到海拔比较低,又遮风避寒的地方,我们的高原脑病就会慢慢的缓解了。”
陈队长的说法十分的正确,但是我心中还是十分的怀疑,像我们这种集体得病。并出现同一种幻觉的病症甚是古怪,不知离开这里是否就真的能恢复如初?
眼下离开的途径又落在了攀爬神龙岩雕上面。之前大家就是有这样的打算,现在必须立刻动身执行了。
巍峨的神龙石雕攀岩而下,硕大的龙头翘首俯视,突出岩壁。绵长雄伟的身躯,蜿蜒舒展在料峭的岩壁上。
因为岩壁料峭险峻,队伍决定分为两队,每个队伍五个人,攀上相邻的两个神龙岩雕,寻找可以离开雪谷的通道。
我和胖子照顾昏昏沉沉的天雨,自然而然成了一个队伍,花公子说要和我们在一起,便带着看似十分虚弱的葛老究和我们一起,组成了五人小队。剩下査五爷,坤八和他的手下小磕巴,同陈队长父子组成了一队。
虚谷内三面都有密林,无法在内通行,我们只好选择临近通道口处的岩壁左右两处神龙神雕进行攀爬,但这样两个队伍就不得不离得非常远,但还好彼此还能看到对方的行动。
所有人收拾好装备和背包,便分别来到了两尊神龙岩雕下方。我仰头向上望去,硕大的龙头岩雕大概有十人座的圆桌那么大,斗志昂扬的翘首俯瞰众生,离地面至少也有一丈高的距离。
天雨昏昏沉沉的很难自行攀爬,我决定让身手矫健的胖子和花公子先爬到上方去,然后将病弱的天雨和葛老究用绳子拉上去,我留在最后照看他俩。主意打定以后,我们开始给绳索系套,完成了准备动作以后,便开始甩绳子,要将绳套套在龙头上面突起的龙角上。结果胖子甩了十几次,就是无法将绳套准确的套在龙角上。我见査五爷那边的队伍,都已经开始攀爬了,不由得心急的抢过绳套,试着甩动了几次,结果还是无法将绳套准确的套在龙角上。
我苦着脸,逼迫花公子试试,结果他也是抛不准,这下可愁坏了我们几个。实在没办法,我便将昏睡在地上的天雨摇醒。
天雨的飞镖绝技精准无误,抛个绳套应该不成问题,只是她迷迷糊糊的醒来,身体发软没有力气,刚被我扶着勉强站起身,身体又晃晃悠悠的险些摔倒,站都站不稳,就更别说是抛绳索了,现今指望她来抛绳索,已经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了,我只好又将她放靠在岩壁下方休息。
一个套绳索的简单事情,累得我们三人是满头大汗疲惫不堪,而我看到査五爷那边,所有的人都已经攀到龙头上方了,心里更是越加的焦急,可是手上就是没有个准度。而且,雪谷内此时偏偏雪上加霜的起风了,轻飘飘的绳索,被凛冽的寒风吹得四处乱飞,使得抛投套绳索的事情,更加的困难。
陈队长在对面的龙头岩雕上面看到了我们的窘况,十分担心的大声询问道:“文爷,你们用不用帮忙?”说完,便又要系上绳索,想要从龙头上面跳下来帮忙。
我窘迫的对陈队长大声喊着回话:“不用了,你们先在上面查看一番,我们这里很快也能上去了。”
陈队长只好解开身上的绳索,对我高声回话说:“那好,你们加油,我们就先开始查看了,”
我大声的回答了一声“好”。
拒绝了陈队长的帮忙,主要是怕麻烦他, 而且从料峭的高处上上下下,相当的危险,我担心他有可能会受伤,还不如我们自己多尝试几次,反正就是耗些时间和体力,并不是非常辛苦的事情。
但是,很快,我天真的幻想便被吹散在风中。
我们三人将胳膊都甩酸了,还是没能成功将绳索套在上方的龙头上,我现在仰头仰得脖子生疼。有好几次,当好不容易快要成功时,绳套却又被寒风吹得偏移了方向,我实在是没有了耐心,十分郁闷恼火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胖子嘴巴不干不净的在骂骂咧咧,花公子也是满肚子的火,一脸的怒气,我十分郁闷的心说:真是邪门了,这么简单的事情,今天怎么就偏偏做不好了?
最后,我们三人都累得瘫坐在雪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天雨这时醒来了,看到我们窘迫的样子,便扶着岩壁想要站起身。可是她的身体虚弱得连站都站不稳,刚刚站起身,便再次又从新跌倒在地,我十分担心的站起身,走到她的身边,劝她不要勉强,还是安心的好好坐着休息,由我们三个人轮流努力,肯定一会儿就会大功告成了。
就在我安慰天雨的时候,一直昏睡在雪地上的葛老究,突然慵懒的站起身,然后俯身捡起雪地上面的绳套,走到了龙头的下方一侧,手腕一挥,便将绳套准确无误的套在了龙角上面。
坐在雪地上的所有人,都惊讶的说不出来话,静静的看着在风中抖动的绳子。
胖子最先有了反应,他一下子从地上弹跳起身,揪住葛老究的脖领子,激动得磕磕巴巴的说:“你。。。你个老东西,看。。。看了半天热闹,现。。。现在才出手,你。。。。。。”
我见胖子发火,急忙站起身,将他从葛老究的身边拉开,劝慰他说:“你消消火,现在离开这里要紧,以后有时间再找他秋后算账。”
胖子看到被寒风吹得晃晃荡荡的绳索,立刻担心的抓住,然后瞪了一眼已经再次躺在地上的葛老究,心说:你给老子等着。
花公子和胖子很快便攀爬到了龙头上方,我将绳索先系在天雨的身上,让胖子他俩把她拽上去,然后又如法把葛老究拉了上去,最后剩下的我,一边由他俩在上方拽着,一边双脚踢踏岩壁,向上攀了上去。
胖子自从攀爬到龙头上方,便一直没有转身,他不敢看身后密密麻麻的面具鳞片。我一时将这件事情忘记了,这下我们这边,就只有我和花公子二人,能够自由在岩壁上面行动,剩下的三人都只能待在龙头上面休息。
现在没有时间浪费在照顾个人感受的问题上,我立刻将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了搜索之中。
神龙岩雕的身躯脊背蜿蜒在岩壁向上伸展,最上端的龙尾处眼不可及,站在龙头上面,根本看不到尾端的位子,可见神龙雕像有多么的壮观宏伟!(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六章 面具龙鳞
几番波折,我们这个五人的小分队,终于上到了龙头上方。
我才刚刚踏上龙头,就从对面的龙头上方传来了迫切的询问声音,陈队长他们都在驻足观望,追问我们的进度,我只好高声的回答他们说:“我们这里还没有开始,有消息一定会第一时间通知你们。”
陈队长他们回答了一声“好”,便纷纷又开始行动起来。
我在龙头上面巡视了一番,整个龙头浑然天成,逼真又细腻,大气磅礴,没有一丝一毫可疑之处。
中v国的雕刻艺术和文化,可以说是堪称一绝。几乎可以在任何有形实质的物体上面,进行雕刻艺术,大到岩石峭壁,小到米粒种子,不拘一格的完全成为了雕塑的材料。其中以石雕最为古老和喜闻乐见,万古不衰的手法也是多种多样,其中有浮雕,圆雕,沉雕,影雕,镂雕,透雕。各种手法经常被能工巧匠综合运用,内容复杂,浮浮沉沉,堪称绝伦。而石刻岩雕,现今已经近乎于绝迹了,很难在世上,在看到如此精妙大气之作。
此处雪谷内岩壁上的神龙岩雕,是一处十分大气磅礴的石雕。上面融合了浮雕和镂雕(又称透雕)的手法,用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