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哥,你们怎么来了!?”
大汉此刻心中也是不是滋味,不过看到大哥来了,还是稍稍的舒缓了口气,因为大哥的可真真的是盗墓行里的老前辈。
大汉他可亲眼见过他大哥和粽子搏斗的场景。不过奇怪的是,大汉叫了一声,那位站在前面的旱烟老汉,却是仿若未成听见一般。
倘若此刻有一束光的话,大汉看到他大哥的脸一定会吓得头皮发麻的。
烟斗老汉的脸庞此刻彷佛是被涂上了一层素白的石灰,一点血丝都没有。而且叼在嘴中的旱烟斗更是啪嗒一声的掉落而下,圆鼓鼓的旱烟斗在地上滚了一圈,最后竟然落在了那具白色棺椁的旁边。
“大……大哥……”大汉满脸疑惑,心中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了。从地上站起,看了眼他的大哥,脸色煞白如纸,嘴巴一直在抽动着。
“白……皮……尸……棺……?”
声音断断续续的,勉强从嘴里挤出四个字。片刻,那旱烟老汉,便是刷刷的连连甩出黑驴蹄子一一的飞进尸棺里面。
“二弟,大家,快跑啊……我们来错地方了!那是,那是,那是……白皮尸棺……啊!七弟,是不是拿了什么?”
待他猛然转身的时候,却见墓室里的某个犄角旮旯,一束深冷的绿色幽光不断的摇晃,而且那幽光摇晃的地方就是他的……七弟,那里。
“七弟,快叫出来啊!危险,快跑……”说话时,旱烟老汉已经飞奔而去了。
大汉,刚欲要说话!可到了嘴中的话又被深深地咽下。猛然深吸一扣寒气。
幽光晃动的某个瞬间,大汉也不知是巧合还是。总之他看见的是幽光下,居然有张奇怪的彷佛是被用利刀削平削尖白脸在那若隐若现。
而且那白脸的空洞双目里布满了繁多细密的白色毛发。那脸此刻正贴着墓室内的岩壁,在缓缓的挪动。
白脸好像向七弟那爬去……而且为何它没有躯体支撑?更没有四肢?
大汉,吸了口长气,咬了下有些发紫的嘴唇,便从腰间掏出一把做工小巧精致的木弓,先是拿出一枚圆如弹珠一样的东西,塞在了木弓前头,一个蹲身猫在了一块岩石里。这个可是大汉自己特制的东西,很有威力的。
“看你啦!干不到它,那可就是那鬼东西干大汉我了……那时候也只能说是我命该如此。”
一阵摇头,牙关咬紧,大汉眼睛里厉光闪光,电光石火间,木弓已经拉开了,那圆鼓鼓的东西已经快速的射出。
“砰”正中那张诡异的白脸。大汉射来的东西形成的一股冲击力正好把白脸给弹射到墓室的东南角的某个黑漆漆的角落里。
“奇怪?怎么没爆炸啊?”大汉,疑惑。
“啊……”
“什么啊!七弟……”
大汉看见七弟居然飞快的跑起来,是贴着墓室的岩壁跑的,不管他如何的去叫,他的七弟好像是没听见一般,跑到白皮尸棺那,将半开着的棺盖给推开,似乎要爬进去一般。样子好像魂魄被人夺走了一般。
这一幕可把大汉吓得一大跳啊!如果说之前心脏是提到嗓子眼上,那么现在心脏就彷佛要跳出嘴里一般。你可以试想一下,一个好端端的人没事会进棺材里吗?
“快组织他……把七弟拉回来啊!千万被让他进,棺椁啊……不然,就完啦……”
大汉听到是大哥的话,便立马上前去抓七弟的手臂。
可他的手一贴上去就倒吸了口凉气,一个如此阳刚的大男人的手冰凉的比女人的手还冰。可但大汉一拽时,竟然没拽动他的七弟。便使劲的用力。
这时大汉大哥已经来了,只见他先是掏出黑驴蹄子,放在这位叫七弟的鼻尖。
最后,旱烟老汉又从兜里拿出一张手掌大小的黄符,不知有何作用。老汉毫不迟疑的将手指咬破,殷红血液汩汩流淌在黄符上,然后一圈血红的符文若隐若现。
“镇……”老汉,大叫一声。
然后,七弟的天灵盖上就冒出一圈白烟,盏茶功夫,七弟的脚下,一圈白影就蓦然的现出。
“七弟,你快走,快走啊!没想到,此生居然会遇到,最邪门的白皮尸棺,看来……唉!我们不可能活着出去,但你一定要出去。”
老汉嘶喊道。一旁的大汉似乎,也知道了。吸了口凉气,便使劲力气将七弟一把给推倒墓室外的墓道上。
七弟,此刻泪流满面,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回去的!兄弟之情,他懂。就是因为这手足之情,所以,七弟才泪哗哗的走出甬道。向墓穴的外跑去。
七弟也不知道自己在墓穴里跑了多久,只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来到墓穴的‘悬魂梯’这了。所谓悬魂梯,顾名思义就是,勾魂迷道。其墓主人的目的就是想以此迷惑盗墓者,让盗墓者会产生错觉而无法找到通往主墓的正确方向。就是有点类似于“鬼打墙”。
不过七弟所不知道的是,墙壁上有张白脸一直用着一双空洞无光的大眼注视着他。
在他离去的瞬间,墙壁上的白脸竟然也不见了。不是不见了,应该说是从石壁上钻出,向外面跑去了……
【ps:一些话
这是一个很好的故事,有好的人物,有好的题材。
一本书如同一个孩子,它的成长需要好的呵护,需要好的环境,所以希望得到各种支持。
我也喜欢能够坚持的走下去,哪怕这条路黑暗无光,我也希望能够摸黑的走下去。
摔倒,磕伤,我也不怕,只希望有人陪伴。
谢谢!】
第一章 紫黑匣子
六十年后,珠海三灶街的华宇区,我正躺在阳台的木椅上晒着温和的阳光,享受着迷人的海风。
是啊,我的思绪应该还保持着清晰啊,为何,爷爷的所记载的笔记我看了已经不知多少遍了,还是无法看出点线索。我真的很好奇,爷爷他们鬼头岭所发生的事情。对了,我的爷爷就是那位‘七弟’我好奇,他们为何会去鬼头岭,目地是什么?为何又会找到那里?又如何找到的?还有和爷爷先进墓穴的三位为何不知所云了?后来他们逃出来没有?那个是什么墓?爷爷在墓里到底拿了什么……?
这一连串的线索就像一团散乱的毛线,它们相互的缠绕在一起,看上去非常的繁琐。而你又很难将它们给理出。这是最痛苦的。
这些我都好想知道。可惜偏偏爷爷就是此行记载的最不为详细了。材料零零散散的。同样我更想见一下这位‘传说中’的爷爷。可惜,听父亲说,他老人家已经飞升了。
我将手上这本陈旧的笔记放好。准备出去走走。
小区还是和往常一样。大爷们该散步的散步,大妈们该买菜的买菜……我走在小区里的一条石阶路上,竟然碰见了一位装扮怪异的陌生人。依我的话,此类人看见了我都会敬而远之的。
不料他却偏偏要撞上来。
“小兄弟……你等等!”
我回头一看,发现并无人。这条道上,就我和他,那么他嘴中的‘小兄弟’应该就是我了。
“你有事吗?”我不冷不热的说道。
那人也没在意,不知道是因为习惯了呢!还是别的。“我有些话要和你说。”
“我们不熟。”我盯着他。可惜看不太清此人的面容,这一袭宽大的高领风衣将它遮掩去了半
个脸颊,头上更有戴着顶陈旧的鸭舌帽,况且那墨黑的太阳镜戴,已经告诉我,显然我是不可能能认出他的。说话的声音又如此的沙哑,让我又无法猜出大概的年龄。
“你叫林玄吧?”沉默了数秒,温和而又沙哑的声音飘荡而出。
“你是……?”我一阵讶然,面带着疑惑的神色望着他。同时也向后挪动几寸,因为以我这种宅男身份一般是少有人能够认出我的。而这种人能够认识我,那么……我保持着警惕之色。
那人并未有立马出声,而是指了指石阶路边上的某个角落。显然是示意我过去再说,那没人。我不笨,自然心领会神的过去。
“现在该说你是谁了吧?”
“我?你不认识!你应该是林长天的小侄儿吧!”那人将大半的脸颊都埋在高领的风衣里,让我无法窥出他此刻的表情。
“你是他老人家的朋友?”对于他的回答我是非常的不爽,但是又无法表露。“如过是找我五叔的话,呵呵,你找错人啦!虽然我是他侄儿没错,但我并不知道他在哪。”
令我意外的是,他居然摇头。这就叫我匪夷所思啦!他认识我五叔,又不是他朋友,那干嘛先后提起我和他老人家的名号?此刻我是有种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我们两人的对话更像是答非所问。
那人将被风吹拂歪掉的鸭舌帽给摆正,然后沙哑说道:“我不找他!我找你!”
意外的一句话,令我脸色微变!我敢对天起誓,此人我绝对是第一次见过,说白了,一次也没见过,因为从始至终他都将头至脚给捂得很严实。“开门见山吧!”我说的很干脆,并不想与他多耗时间。
“既然是林老的后代,那么,应该,啧啧……”此人耸立在原地,自我说了几句,大概什么,我是没听清楚。“给你看样东西。”说着,嘴巴还微微的向上翘起。我知道他是在和我故作神秘。
我点了点头,示意可以。
然后我们又挪动了些距离,在一处较为隐蔽的树底下停步。
戴墨镜的风衣男,猛然的将右手伸进他的宽大风衣内,甩动着脑袋,来回的看了眼,发现无人,才将手臂掏出。不过有所不同的是,风衣男宽大的手中的突兀的多出了一个紫黑色的小匣子。
我好奇的盯着,发现此匣子颜色虽是紫黑色的但却给人一种暗沉的感觉,一些边缘地方还绘有些许古老的花符,有点类似于匣子文。这个应该不是普通的匣子,从匣子散发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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