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个神啊,这啥世道啊,怪不得毛子称唤得那么快乐,原来那玩意居然那么大,而且还是在毛子的裤裆里头,我在一旁哭笑不得。此刻的毛子双眼迷离,彷佛刚刚经历过一次人生的高。潮一般,有气无力的说道:“我说…老…杨…你在那…瞎笑个毛啊。”
我用鄙视的眼神加以回敬,我不就是在笑个毛吗?那个毛不就是你么,呵呵。
话说回来,笑归笑,现在还是让我们回归到正题吧。
这片沼泽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跳蚤出现,这着实让我吃惊了一把,老鳖说,像这种不着天的地方,没有阳光的照射,而且又是在这般腐烂潮湿的地方,生出跳蚤是很正常的事。这些跳蚤跟一般的跳蚤不一样,它们被称之为鬼蚤,通常只会出现在那些雨林沼泽之中,他们是属于阴性生物,起初也只有普通跳蚤那么大,但是吸了活人的血便会膨大数倍。
听到这里,我不敢相信的看了看老鳖手上的跳蚤,真他妈的神了,大千世界真是无奇不有啊。
【此章晗叶是用了另一种风格来写,不知道这样写好不好,你们是否会喜欢,但凡请各位大哥大姐给点意见】
【109】鬼跳蚤
老鳖将手中的鬼跳蚤扔在了尸草上,那丫的死跳蚤刚想逃走,只见毛子一个熊脚踩了下去,鬼跳蚤大概还明白怎么回事,便被刚才被它猥亵的毛子给埋进了烂泥里。
现在该轮到老鳖了,刚才见到大吼大叫的说什么找到了找到了,到底他找到了什么鬼东西了,只见他慢慢的拨开一处足有一米多高看起来如同芦苇杆子的草。
我和毛子顿时吓了一跳,只见那芦苇杆子的背后居然横竖躺着数具脏不拉几的尸体,这些尸体看上去有些年月了,有的都差不多石化了,不过奇怪的是,这些尸体在这么潮湿的地方,居然没有腐烂。
老鳖用工兵铲摆了摆其中一具尸体,那具尸体“呼”的一下倒了下来,然后就如同土块一样摔得稀巴烂。我赶紧拉着毛子往后退了一步,然而老鳖却很漠然的看着那些尸体,直在那里嘀咕着什么。
然后他又扬起了兵工铲,向另一具看起来比较新鲜一点的尸体捅去,然而这次就没有那么好运了,这具尸体的腹部一下子被捅了一道口子,从里面流出来一股黑乎乎的东西,别说还挺臭的,就像死了几个月死老鼠一般。
这还不是让人惊讶的,尸体那股子黑乎乎的东西流到了沼泽中,我看到里面居然有许多如同芝麻粒大的东西在一跳一跳的。
“妈呀,好多的跳蚤啊!”还没等我先叫出来,毛子便抢着惊呼了起来。
要知道这些个跳蚤,一个也就罢了,要是那么多全部就往咱们身上钻,不被蹂躏而死也得被吸干了血而死啊。老鳖这老家伙肯定也深知其中的要害,于是拉着我们就往沼泽深处跑去。
看那丫的老鳖时不时的还皱起了眉头,我想大概他也想不太明白刚才是怎么回事,那些尸体里面怎么会有跳蚤呢?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想,哪曾想这老头真的就停了下来,只见他嘴里说道:“我明白了,明白了…”
我听得不是很明白,刚想问个清楚,老鳖却一下子打断了我们的话,突然三百六十度大转变,变得异常严肃的说道:“那是蛊,那是用跳蚤做的蛊啊。”
说完,老鳖又开始笑了起来,我发觉到了不对劲,忙和毛子将老鳖摁倒在了烂泥里,此刻老鳖还在不停的笑,哪里有力气反抗,只见毛子率先扒开了老鳖的衣服,然后在手上吐了口唾沫,道:“鳖爷,你先撑着点啊。”
毛子很少有此番动作,我料想这小子肯定想利用这个机会出出那口怨气。毛子贼贼的笑了笑,然后摁住老鳖的手,他是不想让老鳖去挠那酥痒的地方,直到老鳖渐渐的不再挣扎,我怕到时候真的弄出了人命,到时候也没有人能够带我们离开这个鬼沟子,我于是说:“毛哥,别闹了。”
毛子将老鳖的衣服扔在了一边,老鳖那干瘦如黄纸的皮肤顿时暴露无遗,这真他娘的太恶心了,只见他的后背上,足足有五六只巴掌大的鬼跳蚤,它们正贪婪的吸食这老鳖的血液。
鬼跳蚤的肚皮吸得圆鼓鼓的,看起来就如同吹涨了的气球一般,而老鳖则没有了动静,我看得直犯愁,这还得了,这老头儿本来就那么瘦,哪里经得起这些鬼跳蚤这般折腾,于是一巴掌向那些鬼跳蚤拍了去。
“砰!”鬼跳蚤的肚皮如同气球般,炸了开来,喷出来一股子的血液。然而也就在这时,也就是刚刚我们跑过来的地方,密密麻麻的跳过来难以数计的如芝麻粒大的跳蚤。
艹,要是被那些鬼东西沾上了那还得了,我于是和毛子合力将烂泥中的老鳖抬了起来,并从烂泥中尸气那把兵工铲,飞快的向沼泽边上跑了去,跑着跑着,才发觉到了不对劲。
“老杨,这地咋那么熟悉啊?”毛子四处张望了一番,然后拉了拉的我衣袖。
这也不用他说,我早就发现到了不对劲,只是这地方的确很是眼熟。左思右想,才突然灵光一现,想了起来,但是这并不是我们想要的结果,因为我们又转回了刚才发现鬼跳蚤的地方。
“我的个神啊。”毛子率先崩溃了起来,我又何尝不是,但是唯一让我们感到安慰的便是这里居然一个跳蚤都没有,那些跳蚤到底去了哪里呢?我四下张望了一番,才发觉是我们弄错了。
原来这里根本就不是我们刚才发现鬼跳蚤的地方,因为烂泥中没有我们挣扎的痕迹,再则刚才老鳖不是拨开了旁边的芦苇杆子么,但是这里的芦苇杆子不是还原模原样的立在那里么?我说着心里的看法,毛子在一旁顿时竖起了大拇指,说道:“老杨,几天下来,变得这么像捕快了哈。”
那是,我在心里暂时替自己压了压惊,要知道我的心里也挺嘘的,虽然经历了千佛崖以及昆仑的那些子鸟事,那也算是九死一生吧,但是人那些终究已经成为了我杨玄的历史,大不了就是在自己的人生上抹了一个不堪回首往事,但是此刻却是我正经历着的,不怕那就怪了。
为了证明我的看法是正确的,我小心翼翼的用工兵铲拨开那一撮芦苇杆子。此刻的感觉就如同有一颗正点燃着的炸弹,让你去把那导火线给折断一样,心里那个慌啊,没词可以形容。
“一定不是真的,不是…”我不停的念叨着,当我们的视线移向芦苇杆子后面的时候,心中的那只小鹿还是不自觉的跳到了嗓子眼上了,不,是跳到了舌头上了。
“老…杨…这真…他妈…太…太邪门了。”毛子突然结巴了起来,而我也好不到哪里去,颤抖道:“我…说…毛哥,现…现在真…的只有…自己…己靠…自己了。”
真他娘的龌蹉,什么时候咱们变得如此胆小了,连老君洞中的白仙,食人精血的尸蛊,千佛崖下的阴尸,还有昆仑下面的那些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怪物,哪一个不比这些个死跳蚤恐怖啦,我怕它们个球啊,我在心里暗自安慰道。
【110】深陷沼泽
芦苇杆子后面依旧还是躺着数具尸体,只是这些尸体还是完好如初,我刚开始还以为是回光返照,咱们也痛快的来了次穿越呢,其实不然,咱们只是换了地方而已。
再细看这血塘湾的沼泽子,里面的每一块基本上都是一个样,密密麻麻的芦苇杆子,还有厚厚的尸草,就连那些藏在杆子背后的尸体也是一副怪得性。
这些尸体到底是怎么来的呢?我实在是想不透,再看看老鳖,此刻的他因为刚才被跳蚤强。奸得太久,失血过多而晕了过去,可怜的我们也只能靠自己了。
我心里突然感觉有点失落起来,从明月沟到现在,我似乎都是在硬撑着,有好几次我都绝望得还不如死了算了,但是心中依旧告诉自己,我们一定可以化险为夷的,但是自从看到鬼老三临死前的那一番绝望,我似乎明白了,有的时候死也是一种牵挂。
我看了看四周阴暗高耸的崖壁,以及迷雾缭绕的沼泽深处,顿感失落的说:“毛哥,咱们这次可能真的走不出去了。”
毛子也是哑口无言,只见他将老鳖放了下来,说道:“老杨,怎么这么快就打退堂鼓了,这可不是你的性格哦。”
想不到在这种节骨眼上,毛子倒还鼓励起我来了。我在心里苦笑了一番,同样,他也不像是我以前认识的那个只会怨天尤人的好兄弟毛子了。这一切在我们进入这片深沟子开始,就已经开始变了,我不知道变得到底是我,还是他们,总之在我的心里,那种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我突发感叹的从怀里掏出那本老得发黄《背尸秘术》,也许是在水里泡得久了的缘故,这黄皮子书居然轻轻一碰就烂了一大块。我肠子顿时就悔青了一大块,不知道这鬼老三留下的烂皮子书是用什么材质做的,此刻拿在手上就像是纸巾被泡在了水里再拿起来那种。
黄皮子书正一点点的剥落,我心里只有对鬼老三万分抱歉,居然不能保管好他最后的遗物。直到黄皮子书只剩下两页封面的时候,我居然发现上面有一块巴掌大的印记,我刚开始还以为是水迹,但是经过多方确认,那不是水迹,而像是一张图。说是图但又不像,我看得满头雾水,我指着用手扯了扯,这封面还是挺给力的,怎么扯都不会烂,只是稍微有点变形了而已。
就在这个时候,包袱里面的红毛鼠又开始唧唧的叫个不停,毛子满脸惊讶的打开包袱,只见里面的鼠崽子们个个长大了嘴,毛子说:“老杨,它们是不是饿了?”
你问我,我哪知道啊?我在心里想到,我忙将那黄皮子封面收了起来,也就在这时,我好像听到了旁边有声音,当我转过头的时候,魂差点飘了出来,只见那些尸体居然动了起来。
尸体本身就脆弱得像土块一般,只听见“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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