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叶莺莺拒绝的摇了摇头,嘴里被塞得满满的,她干嘛要这么多肉啊,这里又没有健身房,她要到哪儿去减脂肪啊,晕!
可是,她想挣又挣不脱,他把她抱在怀里,她就像小孩一样被他喂着饱饱的,不单饱,而且撑。不单撑,而且,很撑。
“可是,我吃不下了,真的好饱。”
她又推了推,不推不行啊,汗,真这么吃下去,她就真成小肥猪了。她虽然知道古代那杨贵妃丰腴一点很美,可是,骨感也一样美啊~~~
呃,……
他的手干嘛又覆在她的左边胸脯上,
而且,
还有些不满意的瞪着她。
敢情,他这么“肥鹅填食”的喂她,是因为,她那些太小,无法覆满他整个大手,所以……
“啊!——你放开!”
她终于羞恼的要蹦起来,原来是为了丰胸。虽然,她只是36A,但在现代学生来说,是很标准的尺寸了。
就算要A转B,那也得再等两年再说啊,现在这么着急的就要转。。她才不要!
“乖乖听话,本王听说燕窝炖木瓜有用,改明儿……”
“不吃!不吃!我才不要吃这种东西。”
叶莺莺气鼓鼓的瞪着他,刚蹦下来,又被他手一捞,又捞到他的怀里。敢情她这么蹦来蹦去,都是“杨白劳”。
“好吧,不吃就不吃,本王可以等。”
他双臂又圈着她细柳的腰肢,她的身材其实很好,十分均匀。胸部丰满,是因为男人都喜欢丰腴的女人。但是,她还小,在他的细心调养之下,她一定会成为男人所喜欢的女人。
侍寝(27)
“干嘛要等?”
她小声的嘟囔道,难道要长得丰满给他……
她脸红了红。她才没有想那么多,她将来是要离开皇宫,也许,等她长到适婚的年龄时,她会找个爱她的温柔男人成亲。
到时候,他们根本就是两个陌生人了吧。
“怎么了?”
兰亚斯轻抬起她曲线柔美的下鄂,忽然感到她有些沉默,他有点不喜欢这时的气氛。好象,一切都不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一点也不喜欢。
“没什么。”
叶莺莺摇了摇头,“我想回去练习一下习字和绘画,可以吗?”
她抬头望着他,今天学了一天,几位师傅还布置了作业。她吃过了晚膳之后,还要回房里练习。否则,明日师傅又该要批她一顿了。
“来本王的御书房里,本王今晚要批阅奏折,你就在一旁习字和绘画,陪陪本王吧。”
说罢,他把她抱着放下来,随后站起。他吩咐内侍官们在御书房里准备文房四宝,以便叶姑娘练习。
他还叫人送上世上最好的古琴,送到她的房里,以便她随时可以弹奏。
叶莺莺第一次踏进了御书房,这里十分宽阔,还有种肃然感,让她也不敢在这里嘻戏玩闹。
她乖乖坐在一侧,兰亚斯桌案的右侧不远的地方,那些摆好了精致的檀木书桌,还有最好的文房四宝。
她静静的坐下来,捉起毛笔,真的是捉起啊!今天师傅教了她好久执毛笔的姿势,都教出了一头汗,这小妮子愣是用拳头捉着。
小时候,老妈子有想让她报毛笔的练习班啊,可这小妮子却跑去学舞蹈去了。
然后班上有教毛笔课的时候,她刚好生病感冒了,几天没有上课。
稍后,她反应过来,又将两指规范的执起,嗯,师傅教了这么多,她总不能浪费老师的一番心血吧。
可是,她学写了几个字,总觉得不好,她郁闷啊。
这时,她抬起头,咦,原本坐在桌案批阅奏折的兰亚斯不见了。而身后,忽然靠上了一具温热的躯体。
侍寝(28)
“你……”
叶莺莺脸红了红,干嘛不专心啊,她有很专心啊!该玩的时候玩,该学习的时候学习。。
可是,这家伙批阅着奏折,而忽然跑到她身后去,双臂伸过圈着她的腰身。
“本王教你。”
他的手随后覆盖着她的右手,握着她执笔的柔荑,一笔一笔的勾划。
他在教她写字,她是很感激,可是,他有没有好好在教!
他温热的气轻洒在她柔嫩的颈脖,他薄薄的唇若似若无的划过她细嫩的肌肤,她捏着毛笔的手几乎要掉!
她咬牙,终于忍不住用左手肘撞向他。
别以为她答应他那劳什子的条件,他就可以对她为所欲为了。
兰亚斯退了开去,爽朗一笑,“怎么了?丫头,不喜欢本王教你习字吗?”
“我自己学就好了,不劳主子费心。”
她磨牙,瞪他,一看就知道又想占她便宜。一看那桌案,这,居然……已经批完了。
这家伙办事效率也太快了吧?
不行,趁这家伙时间太多,还是先跑为妙。
那个……
她屈了屈膝,“主子,奴婢已经做完功课了,天色也晚了,奴婢先告退了。”
说完,转身,前面突然堵着一堵墙,嗯,是,肉墙。
“是吗?天色晚了,那正好。”
兰亚斯薄薄唇边勾起邪邪的笑意,就将她一把扛在肩上,走出书房,径往寝殿走去。
叶莺莺突然一阵头昏脑眩,身子撞上了柔软的被褥,她一睁眼,她竟然,身处……龙榻。
她急忙想起身,又被一具健硕的身影压了上去,她被躺在龙榻上根本不得动弹。
他头压下去,对着她殷红的樱唇一阵翻波逐浪的热吻,吻着她头脑一阵眩晕。
“今晚就陪本王在这里休息,哪里也不能去。”
他大腿抵着她大腿,交叉着她的身体,她动一动,就会碰到他炙热的地方。
这家伙,摆明就是吃定她了。
侍寝(29)
真是一夜惊魂!
她昨晚像条死鱼一样的装着睡着,总算是,平安无事的过了一晚。
翌日早上绘画师傅请假,她总算偷闲了一天。
她来到太医院,南宫曦这家伙又没来。
说偷懒,这家伙可算是皇宫第一了。
“呃,那个,叶姑娘,可以请您帮帮忙吗?”
有道清悦小小声的声音,从旁边的药房传来。
叶莺莺转过头来,看见一个与她同龄的身穿药女宫服的女孩,蹙着柳眉问她道,
“我肚子痛,可以帮我看一下火吗?还差一点点就好了,好了之后,送到灌阳宫的海公公。”
“灌阳宫的海公公?”
叶莺莺怔了怔,灌阳宫她懂去,听说海公公是一个蛮大的内侍官,他生病了吗?
“叶姑娘,就拜托你了,听说海公公给的小费很高,就麻烦你了。”
说罢,就像逃一样的逃了出去。
叶莺莺嘴角歪了歪,有必要吗?不就是送个药,就像逃难一样。
其实药已经差不多熬好了,叶莺莺用块棉布包着壶耳倒出来,刚好一满碗。
她用托盘端起,就走出去。
问了不少人,总算顺利来到灌阳宫。
“小哥,我是给海公公送药来的。”
她对门外一名内侍说的。
那年轻内侍古怪的瞥了她一眼,便进来请禀了一声,才对她说:
“进来吧。”
叶莺莺走进去,里面阴森森的,窗户也只是半敞,而且窗幔很厚,使得房里的光线很暗淡。
叶莺莺心里这时有几分忐忑,
靠!这什么烂地方,搞得像个监牢一样,住在这里的人也一定是个变态。
“是药房的宫女吗?”
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在房里响起,她手臂一阵鸡皮疙瘩。
“是,是的,海公公。”
她急忙回答道,小心的端着汤药走上前。
她好奇的看着这个看起来病歪歪的脸形尖瘦的不男不女的年约三十多岁的海公公。
他一双细眯的眼睛一直在她身上溜来溜去,“你不是昨日那个药房的宫女嘛?”
侍寝(30)
“是,是的,她肚子有些不舒服。”
靠,来这里当然不舒服了!难怪那药女说不舒服,如果要她来送,她也说肚子不舒服。。
“走近来吧。”
他朝她挥了挥手,那手指细手嫩肉,看起来极注重保养。不过,像男人的人,像女人一样保养,这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怪。
“是的,海公公。”
她硬着头皮上前,总不能现在扔下汤药就逃跑吧。
走近他,她越觉得冷,这家伙,一身黑褐色的公公服,而且,房间这么暗,怎么就让人讨厌。
“这是赏给你的银两,以后,送药的事,还是劳烦你这小姑娘了。”
他从桌上伸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递过来,另一只手伸手将那碗药端了过去。他尖长的手指缓缓抚过她细嫩的手背,她全身一阵发麻。
靠靠靠!!!
真是个死变态!
她在心里诅咒了他几百遍,一定是故意的!
明明下面已经没有的。。居然,还敢吃小姑娘的豆腐。难怪,药房的女孩都不敢来了,原来,是害怕这个死变态。
“谢谢海公公的赞赏。”
她咬牙说道,想要她再来,太阳从西边出来吧!
捉起那一百两银票,她一溜烟的就逃出去。
气喘吁吁的跑回到太医院,南宫曦这家伙总算老神在在的在雅间喝着茶。
看见她气喘吁吁的模样,漂亮的剑眉挑起,
“从哪里来?”
“灌阳宫。”
她老实的答道。心里还气呼呼的,大清早的惹到不洁的东西,一天都会倒霉的。
南宫曦怔了怔,古怪的看着她,稍后,他才轻刮了刮茶盖,轻轻应了声,“哦。”
哦你个头!
叶莺莺翻了翻白眼,这家伙不会不知道,也许还在笑她。
“赚得不少吧?”
他抬起睑,看着她。
“一百两,谁要他的!”
叶莺莺捉起那一百两银票气呼呼扔在地上,还嫌脏呢。
她抬起头,看见南宫曦正看着她,他那双黑曜的瞳眸十分深邃,那里有抹无底的东西能让人深陷了下去。
她莫名的有一丝冷意。
侍寝(31)
日子开始一天天的过去,怜忧宫的容妃娘娘的病已然好了很多。
她们经常一起去御花园赏花,还到湖边捉鱼,当然,是叶莺莺捉,容妃在看。
两人的感情越来越好了,容妃知道叶莺莺缺钱要救叶大叔的病,便把身上所有的积蓄都给了叶莺莺。
可是,全部加起来只有一百多两,叶莺莺不好意思收下来,容妃本来的情况就不大好。如果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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