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曦透明的眼波微微一动,他缓缓站了起来,站在她的面前。
这个女人,
虽然俏皮,
但也十分骄傲。
被逼到这个程度,也是因为,她心中的所爱受到了生命的威胁。
报答?让他的心如琴弦一般波动了一下。
他纤长手指动了动,垂落在身侧的右手,缓缓弯起,伸向她。
在他即使要触碰到她白皙脖颈的时候,竟然发现一点红耀的痕印,在白皙的肌肤,是那么的刺眼。
他眼倏地划过阴冷,整张脸沉了下来。
他转过身。
他怎么会忘了,……她的身份。
“你求我也没用。你不是想赚一万两黄金吗?那就跟我来!”
他倏然走出去,修长的背影很快走出了太医院。
叶莺莺抬头怔了怔,南宫曦,要帮她赚那一万两黄金吗?
她站起身,急忙跟了出去。
“这是什么地方?”
叶莺莺环视四周,感觉这里有几分熟悉,阴森的树木,黄叶洒落,虽然只是个院落,但无端让背脊有一股冷意。
“进去,你就知道了。”
前方有一个门,虚掩着,厚实的门,显黑褐色,让人看不透里面的东西。
南宫曦冷冷的站在十丈外的树下,梧桐树,早已落叶飘零,剩下的几枝残枝,在他的身后,却仿佛不显得更冷。
这一刻,叶莺莺仿佛有些认不清他。
这时候的他,不像是平日那个温和微笑的医士,他眼底的冷透出了表面,让人觉得有股冷气从那里透了出来。
侍寝(42)
“你没有骗我吗?”
叶莺莺心中忐忑不安,
进去,就可以得到一万两黄金了吗?
有如此轻易的事情。
可是,她没有选择,不是吗?
“好。”
她提了提气,不管是什么地方,先进去看看再说。在皇宫里,总不能有什么死亡的暗门之类的东西吧?
而且,门半掩的,就算有什么奇怪的东西也会跑出来了。
她也勿须太过担心,不是吗?
叶莺莺鼓起勇气,迈开脚步,走了进去。
当房门在她背后关闭,她看清里面的人之后,她才终于知道,方才为什么感觉这里有些熟悉了。
原来,这是灌阳宫的后院,她以前来灌阳宫有一次走错路,就见过一次。
所以,在房间里的,当然就是灌阳宫的——海公公。
“小……小叶子,你来了。”
尖细的嗓声,带着几分压抑的惊喜,当海公公看见叶莺莺走进去,还仿佛不相信是真的似,眨了几下细小的眼睛,又朝她看过来。
“海公公,你怎么会在这里?而且,南宫曦……”
叶莺莺困惑的又惊讶的看着海公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南宫曦该不会是骗她的吧?混蛋!不帮就算了,还把她推下火海!
难道,他不知道这个海公公很变态吗?
“是,是的,洒家一直请求南宫医士的帮助,这次南宫医士终于答应洒家。只要叶姑娘陪洒家在这里两个时辰,洒家就会给你一万两黄金。黄金洒家已经准备好了,只要两个时辰之后,小叶子就可以拿走。”
海公公眯起细小的眼睛,有些兴奋的说道。
一万两黄金虽然很贵,但渴望这个小姑娘已经很久很久了,渴望得他全身都在痛。就算他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但……有时也可以慰籍一下心理的。
“等,等一下,你要我两个时辰在这里干嘛?”
叶莺莺后退一步,头皮有些发麻,那种细小又兴奋的眼神,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呕心又讨厌!
海公公继续兴奋的眼眸发亮的一步步朝她走过来,
“小叶子,先脱衣服吧……洒家已让下人备好的洗澡水,不要害羞嘛,要不,洒家帮你脱……”
“啊!——”叶莺莺惊恐的后退几步,“走开!你不要过来!”
没想到,竟然是这种交易!
毛骨悚然的交易。
让她心里的害怕到达了极点。
南宫曦,
这个浑球,
她是不会放过他的!
侍寝(43)
门“嘭”地一声撞开来,从里面如飓风一般冲出来一个娇小的身影。
她直直冲向梧桐树下,那道修长松柏的身子前。
叶莺莺举起手,愤怒的给了南宫曦一巴掌。
“你还算是个人吗?看来,你真的是魔鬼,我看错你了!”
她羞辱的看着他。
她好不容易从海公公里面的房里挣脱出来,就是这个人,把她推进火海里。
还以为,他只是眼底冷,心还是热的。
没想到,他心也冷得像冰。
而且,还是黑色的。
南宫曦抚着右边俊美异常的脸庞,
他眼神一下变得阴霾了起来,
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瞳也更深沉的死死盯着她。
从来没有一个人碰他,
甚至是,他的脸。
面对着她愤怒之极的美眸,
他脸阴冷得可怕,他咬牙,一手用力箍着她纤细手臂说:
“既然,这是你做出的选择。那么,我给你最后一次的机会。明日就是最后的期限,如果你拿不出一万两黄金,我就不会再救你的爹!”
叶莺莺惊住,明天……
就是最后的限期了。
看着眼前冷酷的男人,
她咬牙,眸中噙着泪说:
“好。……明日,我一定给你一万两黄金。”
南宫曦一震,
他嘴唇动了动,又抿紧起来。
既然是不属于他的,就要毁了她。
叶莺莺游魂的回到龙华宫,常娥急忙迎了上来。
“叶姑娘,吃了晚膳了吗?还有,奴婢已经备好了热水,要先沐浴吗?”
叶莺莺这才知道,她原来一天也没吃东西。
她坐在餐桌上,看着精致的膳食,她执起筷条,吃了一口,却是淡无味。
她随便的吃了一些,总算有了半饱,她便停下了食膳。
她走到里间,那里放着一个泛着氤氲热水的水桶。
她褪去了身上的衣裳,衣裳上有几缕撕破,是在灌阳宫挣扎拉扯时留下的。
她未着寸缕,踏进了浴桶里。
侍寝(44)
她将自己里里外外洗得干净,
柔顺的乌丝也用纯白的毛巾擦拭干净,
现在带着微湿,渗着名贵的乳香味,使发丝适放得恰到好处。
她将身子拭干,然后套了件名贵的薄蝉樱桃红清水纱裙。
这是宫廷赏赐的绫罗里最好的一件,她平日根本不穿。
可是,今天,不一样。
薄蝉的纱质,穿在身上,舒适,还透着一种冰凉的冷蝉。
她打开寝房的门,走了出去。
黑夜,
深秋里独有的冷洌的风。
吹起了她的裙摆。
她走到兰亚斯的寝宫里,
没有一个人拦着她,
王曾吩咐,她在龙华宫来出自如。
更何况,
是他的寝宫。
他是巴不得她来的。
兰亚斯刚从御书房里回来,从浴池里走出来。
这时,叶莺莺走向他。
在他面前站定。
“王,你以前说的话,是真的吗?”
她抬起头,美眸渗着几分璀璨如星辉的光,问道,
“如果,我把自己给你,你可以给我一万两黄金吗?”
她定定站着,
在他几丈远站着,
飘纱在秋风中飘了起来,月光有几分洒落下来,
映着她分外的娇柔和纯净。
兰亚斯一震,
他潋滟的紫眸闪过一抹流溢的光,
他上前几步,
来到她面前。
离她不过咫尺。
“你是说真的?”
他狭长紫眸逸出一丝惊喜,
“你想要,我当然会给你。”
叶莺莺定定看着他,
“好,……”
她解开身上纱裙的带子,一拉……
纱裙整个褪落了下来。
雪白凝润的肌肤,毫无一丝暇玼的柔和,曲线柔美如完美的冰雕。
即使,他曾见过数次,
但没有一次,
有现在的冲击,和震慑。
他紫眸亮起最炙热的光,
燃烧着最原始的灼亮。
“一万两黄金,放在我的房里,可以吗?
她将他的右手,轻抬起,放在她左边的胸脯,心脏的地方。
“我今晚,是你的。”
她轻启唇瓣,澈净的美眸闪着一丝最晶莹的泪光,说道。
侍寝(45)
兰亚斯的手心,触摸到她最柔软的地方,和脆弱的心脏。
他感觉她心在嘭嘭紧张的跳动,
她是很紧张的吧?
因为她今晚,要把第一次,给他。
他的手心缓缓收紧,慢慢移到她柔软的胸脯,整个覆满。
“既然,你已经有了心理准备,那么,今晚,我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
深切渴望她的身子一直在痛,从很久很久以前,这具身体就在发痛。
因为,渴望着她,痛得厉害。
今晚,既然得到了这个机会,
那么,
他想要她。
下腹一阵紧绷,
他知道,他忍不了太久了。
但他,仍然站在她面前,他揉抚的右手缓缓上移,来到她细腻莹白的脸颊上。
纤长的食指缓缓摩挲着她曲线柔美的柔软的唇瓣,
他轻轻俯下头,吻上了她。
她冷颤了下,又乖顺的不动。
他更加深了这个吻,他热烈的摩挲,吸吮,
他的手指来至她精致下鄂,挑起,与他俊邪的脸相对。
他灵滑的舌尖技巧的探进去,她微启的檀口,似引诱的红熟果实,让他心中如烧起一把烈火,险些难以自控。
他将她幽香的身子一把抱起,枚兰的自然香,夹杂着刚洗浴过名贵乳香的味道,让她清新又透着醉人的色彩。
叶莺莺顺从的靠伏在他的怀里,听着他沉稳有力、也钟鼓般急促的心跳。
他在高兴吗?急促的心跳,是因为她吗?
她脸泛起绯红,更深的埋在他炙热宽厚的怀里,冰冷的身体因靠着他的胸膛,而开始有了暖意。
她如瀑的青丝缓缓散落在洁净的床榻上,凝肌玉肤映得纯白的床单,更有种圣净的光。
“莺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愿意给我,可是,我想要你,已经渴望到身子痛了起来。成为我的女人,我不会辜负你的,我会好好珍惜你,就像至宝一样。”
兰亚斯趴伏在她上方,有力健实双臂撑在她脸颊两侧,他褐色柔顺的发丝从宽广的额际滑下,轻拂着她白皙细腻的脖颈。
侍寝(46)
叶莺莺仰脸看着他,那双在黑暗里依然炙热如烈火的紫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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