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她仿佛看到了,以前南宫曦和兰亚斯对决的那一刻。
她心中一阵慌乱,那种情况,她再也不想再看一次,再经历一次。
“若王子,不要去,我求你,不要去!”
“莺莺,等我回来,就迎娶你为妃。等我。”
若雨轩双眼灼灼的说,这一刻,她仿佛看到他早已褪去年少的怯弱,已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
经过一年的时间,璞石也磨成了玉。
她捉着若雨轩的手,如果告诉他,她是兰亚斯的王妃。那一切,是不是就不同?
到那时候,兰亚斯是不是会放过不攻打瑾国?
她是不是会再次回到兰亚斯身边,接受他的一切,包括他今后纳娶的众多妃子。
心中的痛,如扎了根一般,让她无法接受。
她是女子,却也是有尊严的。
她受到现代教育,无法接受一夫多妻。
即使,对方是君王。
看着自己的丈夫,跟别的女人亲热调笑,她心会痛。
这种爱,她宁可不要!
她松开若雨轩的手,她知道她无法抗拒王命,特别是若雨轩接下国王的军令符的这一刻。
噩报连连
两天后,若雨轩正式出兵,点了五万精兵,出发边城。
叶莺莺瞒着所有人,化了妆,化成了一个小兵,随军出发。
晚上,若雨轩驻扎军营里,她便跑到外面露营。最后,被士兵发现,报告给若王子,她的行踪才被发现。
若王子无奈的瞅着她,这个时候他无法送她回去,派人送她回去,她又不肯回去。
她说要陪着他,即使死也在所不惜。
若王子无奈之下只好把她放在身边,这段时间一直宠着她,任由她,现在总算是尝到苦果了。
但此行凶险,他也无法一定保她周全。
但他会尽最大的努力,保护心爱的女人。
叶莺莺一路随行,不断听着从边境传来的军报。
都是噩耗居多。兰亚斯一路长驱直入,从边城一路打往都城的方向,有种不吞并瑾国不罢休的势头。
这让若雨轩困惑不已。
按理说,冀国和瑾国虽无深交,但也无结仇。冀国此番打法,有种怒气匆匆的气势。
若雨轩看向叶莺莺,叶莺莺也不明白。
兰亚斯为什么要一定要攻打瑾国,她从来没有听说兰亚斯有攻打瑾国的念头。
这次如此突然,她也始料未及。
“别担心,莺莺,他兰亚斯王虽跷勇善战,我也不是省油的灯。这一年来,我勤学兵法、武艺,我几个师傅悉心教导我奇门遁法,我并一定会输。”
若雨轩握着她的手说。
论国力,冀国虽稍胜一筹,但这里是瑾国。他们占尽地利的优势,兰亚斯并一定会赢。
叶莺莺点点头,神情有些凝重,她虽然跟了来,却不知道能帮什么忙。
不过,她倒想见见兰亚斯,想知道他为什么要突然攻打一向和平的瑾国?
夜里,她带了个女仆到河边沐浴。
这个女仆是若雨轩知道她跟到军营后,在当地买了一个女奴做她的奴婢,照顾她的起居。
这个女奴年轻与她相当,机灵乖巧,她拿着叶莺莺的衣裙在河岸边等着。
这处湖境很平静,是若雨轩偶然发现的,因为军营用水不易,知道叶莺莺喜爱梳洗,便安排士兵在附近把守,只有她和女仆进入湖内侧。
你在哪里,我不是应该在哪里吗
“贝拉,下来洗洗吧。”
叶莺莺褪去了衣裙,把身子整个浸在河水里,通体的清凉,让她舒服极了。
她回过头对女仆说道。
“不了,我在这里等您就可以了。”
女仆贝拉摇了摇头,她虽然出身低微,但也懂得守规矩。主人在河里沐浴,她是怎么也不能去的,这样是对主人不敬。
叶莺莺叫了几声,见拗不起她,只好作罢,独自梳洗了自己的发丝。
半年了,也没有剪过一分,以前只到胸前的发丝,已经到了肚脐眼。
以前,兰亚斯在床弟时,就喜欢把玩她如丝的秀发,穿插在指隙间。
那种滑顺柔和,让他爱不释手。
她怎么了?又想到兰亚斯来了?
已经过了半年的时间,难道,她还无法忘却这个男人一分一毫吗?
“贝拉,你说,等回去后,我就剪短了头发好不好?在军营嘛,剪个男孩头一定很好玩。”
叶莺莺开玩笑的说道,她回过头,可是,没有人应声她的话。
湖边静静的,皎洁的月光洒下银色的细沙,星星闪现,十分璀璨。
“贝拉,你在哪里?请回答我一下,好吗?”
叶莺莺左右看了看,四周仍然静静的,仿佛连虫儿也不叫了。
似乎,远处也没有守护士兵的气息。
冷冷的夜,凉凉的风,让她的心有些慌。
她用薄薄的纱遮着身前,缓缓走上岸边,远处草坪里,仿佛有一点白,那是她的衣裳。
水,清凉的拂着她的大腿,冰凉的水缓缓流到她的膝盖,她的脚裸。
踩着鹅卵石的白皙的脚,一步一步的,走向岸边。
可是,在她快要走上岸时,一道身影,挡住了她。
高大健硕的身影,黑金皇家的衣袍,代表着皇室象征的紫瞳,那抹愤怒的火光,从他紫瞳里如灼人的火一般透出来。
“肯出来……见我么?”
他抿着薄唇,紫瞳里的火像要烧着了她。
她惊愕的看着他,“你……兰亚斯,怎么会在这里?”
“否则,我会在哪里?你是我的王妃,你在哪里,我不是应该在哪里吗?!”
他一手攥着她细笋手腕,她惊的手中的薄纱从手中滑落下来,落到了河里。
竟然和情人幽会?
白皙光洁的身子映着皎洁月光,泛起深海明珠一般的白。
兰亚斯炙热的紫瞳冒出的不是炙热的光,而是滔滔的怒火。
“你就是用这副身子讨好若王子的吗?”
他手中的手劲更重了,钳得她痛得蹙紧柳眉。
叶莺莺惊愕的看着他,什么用身子讨好若王子?
而且,他是怎么知道,她在若雨轩身边的?
还未待她回过神来,已有些冰凉、光洁的身子被一件黑金衣袍在半空划过,落下,紧紧包裹着她娇小的身子。
他大手扣着她腰身,一把将她轻松扛在宽大的肩头,大步往岸上走去。
“哎,兰亚斯,你干什么?!你放我下来!你要带我去哪里?”
叶莺莺踢弄着小腿,小腹挤压在他的肩头,难受得肠胃收紧。
“别以为你从皇宫偷跑出来,跟瑾国的小情人幽会,我就会轻易放过你。叶莺莺,你有觉悟吧?”
兰亚斯已将她半甩上了马背,狭长紫瞳冷寒的瞅着她。
叶莺莺一阵头晕目眩,可是,心中却一惊。为什么兰亚斯会说,她从皇宫里偷跑出来,和情人幽会?
她不是掉入江河,然后飘流到了瑾国的吗?
她没有机会问出口,兰亚斯已跃上马,拉着缰绳,朝北方他的军营奔去。
叶莺莺被在马背上癫波得更难受了,也有了想吐的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听周围的杂音,她和兰亚斯仿佛来到了一个庞大的军营里。
“王。”
有下人们跪下行礼的声音。
兰亚斯将她抱着下马,大步往他帐蓬走去,入账时,冷冷下了一道命令:
“没有本王的命令,谁也别来打扰本王!”
“是。”下人们低低的应道。
叶莺莺还没看清周围的环境,已被兰亚斯抱着入了账蓬,毫不温柔的把她半摔在宽大的床榻上。
她低呼一声,满头是星星,眩晕得厉害。
为什么,她感觉到,他满满的怒火的样子。
他的手,张大,撑在她的肚皮上。
冷寒的紫瞳更蹿起伤人的怒火道:
“连我的孩子都可以流掉,就是因为要跟小情人成亲吗?”
兰亚斯心中一阵刺痛,是怒火,更是痛。
疯狂的爱
他无比期望着这个属于他们两个的小生命的降临,可是,她竟是这么对待他吗?
他给了她后宫最尊贵的身份,给她他的宠爱,可是,却始终得不到她的爱。
她喜欢的是另一个人。
她失踪之后,他找她发狂,担心她,担心孩子。
可是,媚姬告诉他,有艘瑾国的船特地来接她,那是她从小一起长大的心上人。
后来,他派人去查探,得到瑾国的二王子若王子准备迎娶她的消息。
他勃然大怒的摔碎手中的凤血瓷杯,发兵十万,要吞并一向与他们冀国毫无结怨的瑾国。
只有这样,他要她再无依靠,他要她生不如死,他要惩罚她。
心痛得令他发了狂,得到孩子流掉的消息,他更是发疯得想奔到她的身边,想掐死她,更想折磨她,让自己的心不再这么痛楚。
“你休想不要我的孩子,就算你流掉,我也会让你马上就怀上。”
覆在她身上黑金的衣袍已在他手中成了碎片。他将她压在身下,分开她嫩白的双腿,环在他的腰间。
“我……我不知你说什么……放开我……”
叶莺莺大惊失色,看见他那双暴怒的紫瞳,她有种极度不好的预感。
可是,她来不及推开他,他毫无前戏的占有了她。
她咬着唇,接受他一波一波的有力侵犯。
殷红的唇瓣,渗上了血,更妖娆得火红,更诱人。
兰亚斯微眯着紫瞳,心中的怒火,加上对她的思念,还有他心中难抑的背叛。
让他疯狂的伤害她。
“放开我……放开我……”
叶莺莺破碎的嗓声,渗透着低泣的伤心,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突然这么伤害她。
是,她是不想回冀国,不想回到他身边。那是因为,她不想与别的女人分享同一个丈夫。在现代,她的想法和大多数女孩一样。
她挣扎着要推开他,他的伤害让她无法接受。
她痛,心更痛,她不想受到他这样的待遇。
她的抗拒让他更疯狂的侵犯她,他双掌撑在她滑腻的纤背,倾头吻着她柔软的樱唇,吻去她所有的抗拒。
她痛,他也痛
“既然,你可以讨好别人,为什么不可以讨好本王。你讨好了本王,本王就给你一切,你想要什么,本王就给你什么,绝对不会比那瑾国的若王子少!”
他一边伤害她,又一边轻柔的吻着她的唇,她的脸颊,她的眼皮,她的前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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