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澈说道:“师父对月朵长老一直很好,是发自内心的喜爱。师父不止一次告诉我,私底下对月朵长老就要想*爱小朋友一样,她要什么好吃的好玩的要尽量满足她。”
“嗦嘎!你们师父还不错吧!”子若点点头,随即神色一转,诧异道,“风晴你们师父?”
兮澄点点头,“我们没给你说过吗?”
子若给予两人一个深深鄙视的眼神,“木有!”
“那可能是事情太多,一时忘了。这也没什么大不了!”兮澄继续说道,“我的功夫都是跟师父学的,兮澈跟师父学了些,又跟月朵长老、花伞长老、雪凝长老学了些,算起来兮澈在月朵长老那儿得到的指点更多吧!”
“难怪!”子若看向兮澈,兮澈正看着月朵眼底正是丝毫不掩饰的崇敬,跟现代人看见偶像的模样一样儿一样儿的,“你看她看着月朵就像看到情郎一样眼睛都移不开,连站在月朵旁的她的师父都被忽略掉了!”
子若特地在“月朵”“情郎”和“师父”三个词语上加重了语气,果然兮澈听到这话,脸立刻泛起了红意,转头看向子若和兮澄颇有他意的笑,不好气的说,“哪有?”
“就有就有!”子若挑眉打趣儿道,“不要解释,不要掩饰!解释就是掩饰,干脆不要解释!我懂的,我很开明!我是腐女我骄傲啊!”
一番唇舌上的嬉戏,三人又把重点放在了宴会上,宴会上的食物的香气随着夜风飘散开来,钻进三人的鼻腔之中,跑进子若的五脏庙里,叫嚣着五脏庙的空虚寂寞冷。
子若摸了摸肚子,她已经一天没有正经的吃点正经的东西了,胃里除了水就是干粮,哪里能支持她这个肉食性动物的体力啊?
看着一群人满桌子的食物,特别是本就碍她眼的墨芷岚,身子瘦瘦小小,吃饭跟一颗颗米挑着吃一般,胃口本来就小还摆那么多食物在她面前,她绝对吃不完,浪费啊!
再加上她只是与一旁的几位长老还有那个太子应酬着,聊着天。根本就没动几下筷子,任那食物在空中慢慢降低温度,失去原本美好的滋味,真是赤果果的浪费啊!
又看向那与一只烧鹅战斗正酣的月朵,原本就美好的食物,加上她那勾起食欲的吃相,还有这即将造反的肚子,子若真心想一下子扑过去。
可事实是,她只能摸着空空如也的肚子咽着口水,在夜空的寒冷里吸了吸鼻子。
兮澄从怀里掏出半块饼,递给子若,“吃点?”
子若接过来,掰了一块放进嘴里,味同爵蜡。
此时此刻,她真想将脑海中浮现出的打油诗深情朗诵出来。
穿越前,饥饿是一台薄薄的平板,我在这头,快餐在那头;穿越后,饥饿是一座矮矮的墙,我在这头,佳肴在那头;后来啊,饥饿是一群威武的汉子,我在这头,馒头在那头;而现在,乡愁是一块大大的岩石,我在这头,美食在那头。
不公平啊!
子若收了收自己即将酝酿好的忧桑情绪,转过头来不敢去看那美好画面,“兮澄,什么时候行动?再不行动我就要被敌人的精神攻击给灭了!”
兮澄歪过头来看着子若,一脸迷惑:“这饼你不是都吃完了吗?”
子若只好转过头看着那觥筹交错的画面,“你说看着这画面,嚼着那么一块儿饼,除了忧桑撑个饱,还能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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兮澄只好无奈的转过头去,顺便拍了拍子若的肩膀,“走吧!按原计划!”
子若心里的小人儿小小的欢呼了一下,只要有点事做,表酱紫看着那些个招味蕾的食物,那就妥妥的!
“走!”三人往黑暗中窜去,兮澈一人往一边去,子若与兮澄往另一边去。
这时享受着少宫主光环的水云烟却对这一切丝毫不觉,似随口的问道:“云烟听说宫中有两大护法,不知是哪两位?”
风晴、花伞停下手里的动作,有些尴尬;雪凝一顿,对自己的弟子使了个眼色;而月朵的视线第二次从食物上撤离,扫了一眼水云烟。
“有些人是该你见的,有些人你根本就见不着。”没有指明任何人。
水云烟顺着月朵的声音看过去,很明显月朵这一桌的菜跟其他桌都不同,想来是特地为月朵准备的,此时月朵正拿着一根筷子指着面前的烤兔,嘴里继续念叨着,“有一句话叫怎么说来着,命里是你的就是你的,命里不是你的你抢来也没用!”
听得这话,水云烟心里一震,心里某个角落就跟被戳中软肋一样,很不舒服。心里总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一件事忘记了,空空的,很想抓住又没抓住。
原本在一边默默用膳,且少言的太子水云卿适时出口解围,“云烟尚小,若有什么不懂事的地方,还请各位长老多多教导。”
花伞立刻开口接下这话,配合水云卿说道:“太子说笑了,我看少宫主端庄得体得很,只是多在武功上下些功夫就好了。”
水云烟的听了花伞的话,心里舒服得很。
“这学武之事不是一朝一夕速成,别看我小,武功也练了近六十年了,小时候吃的苦,才收获了今日的甜。”月朵一口咬下兔腿,美滋滋的享受着美食的滋味,“不错不错,火候刚刚好!”
稍缓的气氛又陷入尴尬,但没有任何人敢去说月朵什么。
毕竟人家的身份武功资历都在那儿摆着。
又是指着大烤兔在说,没有点名是谁,对号入座人家说你想太多,说她倚老卖老吧,人家可以眨巴着大眼睛问“人家哪儿老了”?毕竟长相又在那儿摆着了。
这可不是一般的尴尬啊!
暗处正欲行动的子若忍住了开口叫好,却没有忍住手上的点赞姿势,伸出手就竖起了大拇指,丝毫木有注意自己的手从树中探了出来。
兮澄急忙将子若的手拉了回来,而水云卿的目光扫过,在这颗树在停留了半刻,举起酒杯,嘴角扬起一抹不为人知的笑意。
子若讪讪的道歉,“月朵长老太腻害了,忍不住嘛!你懂的!”
因为子若也感觉到身旁兮澄压抑着激动的心,而导致身体的颤抖。
“像墨芷岚这种厚脸皮不让她下不来台怎么对得起她那如城墙一般的脸啊!”子若感叹。
虽然目前只能在暗地里损损墨芷岚,充其量让她耳朵发个红,痒痒一下没有什么作用,但子若心里舒坦!
兮澄见子若扯远了,而估摸着时间兮澈也该准备好了,于是将话题扯回来,“子若,兮澈待会儿会在西面和东面都制造混乱,南面会只把墨芷岚的厢房弄得乱一点,依照执法长老的性格,墨芷岚接下来在汉水宫就很难高枕无忧。”
“不错不错!”子若点点头,“可是你们宫里的人都认识,不会被发现吧?”
子若有些担心,毕竟这也是她们从小生长的地方,她们对别人熟悉,别人自然也对她们熟悉。
兮澄摇摇头,“你放心,兮澈身手很好,能认出她身手的人现在又在这里,她不会被发现的,只是接下来要拜托你了,你要小心!毕竟这里高手云集。”
子若拍拍自己的xiong膛,信心十足,“乃放心啦!我的剑气可是一出手能把人吓得一愣一愣的,再加上的招式怪异,能认出我的人现在都不在这里!当然,还得感谢你有先见之明给我准备了外面的剑,这样也就不会连累你了。”
兮澄点点头,她其实很想告诉子若这只是她外出的时候顺便买的,并不是为她准备的,更不是有先见之明。
“其实,雪凝有可能会猜到是我们的,毕竟我们在快到宫里的时候失踪了。但她不可能把这事说给其他三位长老,尤其是月朵长老!”兮澄给子若分析道,“既然已经准备好,我们就打闹一场吧!就算失手被擒,你也要先擒住墨芷岚揭穿她的身份,无论如何,你要自保!我与兮澈也会随时准备出来救你。至少我相信月朵长老和师父会看在我兮澈的份上饶你一命!”
“兮澄,谢谢你。”子若道谢,“原本你们可以带我去揭穿这一切的,只是因为我的自私。”
兮澄摇摇头,“你用不着跟我说谢谢,再说现在雪凝的目的还不知道是什么,真的让你回来说不定会让你置身在别人的暗箭之下。”
“不知太子殿下明日什么时候启程?”风晴长老问道。
其中之意,水云卿自然明白。
“父皇有旨让云卿参加完宫主继位大典。”水云卿淡淡的说道,云淡风轻,似乎是在说别人的事一般。
风晴的神色有些尴尬,作为汉水宫的长老,自然不能容忍皇族之人,又是储君在这里呆上那么久。
更何况她们还没有决定让水云烟现在就继位。
水云卿释然一笑,“云卿只是说个玩笑缓解气氛,希望日后宫主继位之后汉水宫能邀请本宫。”
“云卿”到“本宫”这自称的变化,让四大长老明确的明白,这继位他是非来不可。
“自然自然。”风晴应道。作为四大长老之首,她决不能在皇室之人面前显得不淡定。
花伞似乎很兴奋,勾勒了眼线的眼角扬起,举起酒杯朝向水云卿,“太子殿下难得来一次,花伞欢迎都来不及呢!”
“多谢花长老,云卿敬你一杯。”说完,水云卿将杯中仅剩的清酒一饮而尽。
在汉水宫,虽然多数为女子,但喝酒这事她们却一点也不逊色于女子。
她们不仅能喝,还能做酒。
她们将酒做得很美,很雅,就如汉水宫随处可见的亭亭玉立的宫人一样。
不倾国倾城,不沉鱼落雁,不闭月羞花。
只是独特的山水养成了这一群独特的女子,怡然处于世外,多不不娇柔,不造作。
忽然,月朵的眼抬起,将面前的食物尽数收进自己随身携带的口袋里,洒脱非常。
一股寒冷的剑气洒向宴会之所,在地上划出一道不浅的裂痕。
为水云烟侍酒的柔儿哪里见过这场面,手中的酒壶一松,碎裂在地,酒水洒湿了水云烟白色的裙摆。
白色的女子落在不远处的岩石之上,在宴会的宫人纷纷持剑朝子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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