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若懊恼的挠了挠自己的手心,“不是那个公子的公的公主,而是皇宫的宫的宫主。你造吗?”
易水寒点点头,“造。”
“你造个毛线啊造!”子若看易水寒一点都没了刚才霸气侧漏的感觉,倒是傻傻呆呆的,“虽然此宫主非彼公主,你能不能别娶那彼公主?”
易水寒终于明白子若要问什么了,拉过子若不安分的手,双眸虔诚而真挚,“除了你,我谁也不娶。”
时光又停了下来,子若听到自己的心扑通扑通的跳个没完,虽然很感动吧,但又很矫情,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任由被那双墨瞳痴痴的盯着,自己也傻呆呆的愣着。
易水寒的双唇翘起,绽开了笑容,露出口中洁白的牙齿,将子若搂进怀中,抚着她长长的发丝,“幼时的时候读到‘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总觉着是在说与战场并肩浴血成长的兄弟们,现在我却想把这四个字送给你。”
“扑哧——”子若偷笑,然后蹭了蹭易水寒的脖子,嗅着他身上浓厚的雄性气息,小女人的满足感瞬间上升突破极限,“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子若扣住易水寒的手,十指相绕,寸寸化作绕指柔。
“这十六个字还可以缩短成七个字,你知道是什么吗?”子若甜甜的说着,小女人气息暴露无遗。
“是什么?”软香在怀,易水寒还能有什么不满足的,她想说什么,做什么,陪她就好了。
子若忽然松开易水寒的手,双手环住易水寒的脖子,由于身高的差距,子若踮起脚尖凑到了易水寒的耳边,一字一顿的说道:“我爱你,一生一世。”
语毕,还不等易水寒反应,子若便送上了自己的香唇。
一吻情至深,无须海枯石烂,只在当下,爱如斯。
微暖暧。昧的气息荡漾在屋中,易水寒化守为攻,学着子若的动作在她口中攻城略地。属于男性特有的气息在她唇齿间绽放,她越来越着迷他的味道,就如同他如此痴恋她的味道。
而此刻太子府里,沐子若房中,也可以说沐子若曾经住过的院子里,却是一片狼藉。
酒壶、无论大壶小壶,在地上摆了一地。而水云卿佝偻着腰坐在子若曾经坐过的秋千架上,一杯接着一杯。
秋千架似乎还有她的温度,连空气中似乎也荡漾着她的笑声。
可这一切,这美好的一切,只有短短的几天时间。
一切的一切,就因为易水寒的出现,碎了。
他的梦碎了。
“主子。”红色的身影款款而至,语气里不乏心疼与关心。
“子若。。。子若。。。”水云卿喃喃的说道,忽然起身将眼前的女子抱起,往屋内而去。
她没有反抗,没有拒绝。她是主子的人,一直都是。
清晨的雾气微凉,易水寒看着身边睡熟的人儿,chong溺的在她额头轻轻一吻。手臂已经麻木,被子若当作了枕头,看来要把她娶进门,得先锻炼好臂力了。
似是感觉到身旁的笑意,子若的睫毛动了几下,然后眨巴着睁开了眼。
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子若下意识得拉了拉自己的被子,然后检查自己的衣服是否完好。
看自己依旧穿着昨日的衣服,子若松了口气。她真是小说电视剧看多了,差点都忘了他们昨晚只是睡在一起,什么都没做。
易水寒看着身旁的小人儿如此可爱,忍不住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若儿,昨晚我们是不是有什么事忘了?”
子若的脸刷的一下就炸红了,两只手拉住被子,将被子拉起来遮住自己的半张脸,刚睡醒的眼中泛着一层迷雾,看得易水寒心里痒痒的。因为*的熟睡,声音还有些糯糯的意味,“没啊。。。”
“你确定?”桃花眼中勾勒着风。情,每一秒钟都在对子若送着迷死人不偿命的秋波。
子若一把推开易水寒,“起床了,懒鬼!”
“懒鬼是若儿!”易水寒半撑在*上,看着子若跑出了房间。笑意一僵,易水寒才意识到自己手臂的酸痛,于是活动起自己的手臂起来。
“我要洗澡。兮澄兮澈在哪儿?”子若忽然跑了回来,易水寒手上的动作一愣,平静的答道,“出门左拐,夜涟夜淮会带你去的。”
“哦。”子若应了一声就退了出去。然后在门外捂住嘴偷笑着,跨着欢快的步子离去。
而易水寒,也在确定子若走后,一把抱住还残留着子若发间香气的枕头,乐得像个得到糖的孩子。
相比与易水寒与子若的甜蜜,此刻的环影,却是独自缩在床脚,望着床单上的那一抹红怔怔的发呆。
为何终究成为了她的女人,她还是开心不起来呢?
摸着自己僵硬的脸颊,扯了扯自己的嘴角,怪怪的。
她永远学不会像子若那般随心所欲的笑着,她不会笑。
虽说易水寒在太子府的事没有传出去,但易水寒出现在南汉京城的事却很快传到了北洛以及西沧。
刚顶着易水寒的脸赶回军营的易墨染,只得无奈的卸下伪装,让宣旨的使者带话回碧落,迎接长婷公主的事,他七皇子负责了。
反正西沧也不知道北洛最开始的安排是易水寒,七皇子迎接,也是不失礼数的,毕竟这打败西沧,易墨染也有那么一份功劳在那儿摆着。
易水之畔,一身紫袍的易墨染率领着项少羽等人,静候在边境。探子来报,公主已经距离此地不到两里。
易墨染令军中将士打响战鼓,以表示对长婷公主的热烈欢迎。
而不方便出面的漓梦裳帮着无痕整理草药,却忽然从怀里掏出石头往地上一扔,无奈的摇头道:“该死的公子,又招来了烂桃花,我要去给他灭了!”
无痕立刻拉住漓梦裳,宽慰道:“梦,你现在出去只会带来更大的麻烦。公子一颗心都在你身上,你还怕什么桃花,甚至管它是好是坏?退一万步说,没多久我们就离开了,他跟那朵烂桃花就只是萍水相逢永不相见了!”
“那倒也是。”漓梦裳的心情一下子平复了下来,然后又往地上扔了一次。口中泛着喜悦的精光,“啊哈,七星连珠就快到了。”
但随即她的目光又黯淡了下来,“为什么七星连珠的光芒如此黯淡呢?”她苦恼的再次进行占卜,结果依然一样。
“无痕,最近颜冷身上的毒怎么样?”她慎重的问道。
“还好啊。很稳定。”无痕丝毫没有感觉到漓梦裳的异常。
时光荏苒,所有的人都在变,所有人的命运也都在变。
有人喜,正如子若认清自己的心,与所爱之人坦诚说爱。也如易水寒终于得到了子若的心,与佳人共享甜蜜。
有人忧,正如梦裳不停的摆弄自己的家伙什,嘴里念叨着别人听不懂的各种术语,为穿越者的未来担忧着。也正如易墨染忧心忡忡不知前路如何,即使他阅女无数,却没把握能在漓梦裳在身边的时候看,去讨好别的女人。
有人悲,正如环影此刻脸上无声的泪。那是她的第一次,这也是她的第一次流泪。她总以为自己的没有心,不懂情爱。可却动了心,爱上了不该爱也不能爱更无法爱的人。也正如抱着酒壶浑浑噩噩的水云卿,痴恋上一个爱上别人的女人。
有人愁,正如无痕重复的采药、捣药、熬夜、试药,只为留住心爱之人的生命。也正如苏颜冷望着为自己劳累的所爱,却不知道自己还能陪她多久。
也许相同的是,他们都在为爱喜,为爱忧,为爱悲,为爱愁。
001 人红是非多
3
“公主,小心!”
漓梦裳听得易墨染将公主迎了回来,正打算暗中监视易墨染会否有“*”的行为,结果竟让她刚好撞见这样的场面。
长婷公主之貌虽比不得漓梦裳,却也是骨子里透着剔透玲珑的美,柔弱的娇媚,莫说是男人,就是说漓梦裳这样的美女,第一次见到仓婉婷时,心里也是荡满了浓浓的保护欲。
而此刻这么一位小美人就半倚在易墨染的身上,男的俊,女的俏,该死的和谐。
酸意在浑身每个细胞里奔驰着,漓梦裳就差冲出去宣告自己的所有权,却给流无痕一下子扎了一针,动弹不得。
随后,就被苏颜冷,轻轻松松的给提了回去。
风卷云舒,秋日里的清爽蓝意。南方的寒意来得晚,子若只是着了一套简单的一群,编着马尾在院子里与兮澄、兮澈过招。对于子若虽然僵持很久,却依旧将自己打败的兮澄已经见怪不怪了。从几个月前的第一次交手到现在的第N次过招,子若的武功可以说是突飞猛进。
虽然心有不甘,但这么个突飞猛进的主儿是自己的主子,也是汉水宫未来的希望,她的高兴倒是多于不甘。
已经无法满足子若练武需求的兮澄乖乖的呆在一边休息,看着子若与兮澈过招。
“若儿!”属于男子独特的声线传来,子若立刻从战斗中脱身而出,毫不犹疑的就朝那声线的主人扑了过去。
“寒寒!看我今天好棒,又进步了!”暴露无遗的撒娇。
兮澄兮澈不再似之前那般诧异,只是自动地将此地让给两人。
对于子若的略有些夸张且恶心的改口称呼,易水寒的笑意愈加明显,小心的拿出手帕为子若擦拭额角的汗珠,“我看见了,若儿真棒!”
哪只怀里那人对这般夸奖并不受用,高高的嘟起嘴唇,“什么嘛!一听就知道是敷衍的!”虽然嘴上这样说着,却依旧依恋的靠在易水寒的身边。
易水寒*溺的捏了捏子若的脸蛋,将子若拥进怀中,说起了正事,“一会儿我们进宫好不好?”
他是在征求她的意见。
“南汉皇宫?水溟找你了?”子若不知道为何,每次提到水溟就会想起那日初见,恍惚将雨中的水溟,当做了金莎歌里所唱的“画中仙”。
“嗯。”
“那便去呗!我又可以玩儿了!欧耶!”子若从易水寒怀中脱出,一跃飞身折下一根树枝,突然折回向易水寒袭来。
易水寒子若明白子若的意思,便随她练练。
院中,树下,两人。
一黑一白两道身影交织。
是夜,孤月高挂,与那日两人别后重逢一般。
马车笃笃的朝那条本该寂静的道路驶去,那是去往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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