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这种气息决不是因为几代帝王在这里享乐过,让皇城沾上什么狗屁龙气,这气息是源头、是智慧、是劳动精神、是因为中华民族的人民把它建筑出活的灵魂。
长长的马队在金水桥畔停下,皇城的大门一下打开,16名金甲武士从里面走出来分列在城门两侧,这时从大门里面走出排得整整齐齐的两队人,一队是男人,不过从穿着上看好像都是官里的太监,另一队都是宫女,不过从服饰上看也有着等级差别。
领头的是一个头发白得发黄的老太监,他皮肤保养得很好,虽然看不出多大年纪,不过至少也有个六七十岁,他的脸上竟看不到一丝皱纹,在他后面是16个人抬的黄凌大轿。
众人在金水桥的另一侧站好,老太监独自一个人走过金水桥来到马队面前,他扑通一声结结实实地跪在青石板的地面上,好像怕众人耳朵不好使,还故意跪得弄出了声。
老太监向前匍匐恭敬地说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老奴魏恩廷向皇上见礼!”说完就屁股朝天跪在那里不起来。我皱皱眉,怎么这一路上都喜欢叫我皇上,我根本没有称帝的想法,现在的元首当得满好的,犯不着在中华历史上再加一个暴君的名字。
我声音不急不慢地说道:“魏公公,现在已经是帝国时代了,再也没有皇帝,天下间人人平等,妳快起来吧。”魏公公又向前爬了两步说道:“元首皇帝乃天命神授,理应坐上大宝,让天下重归太平!”
听到魏恩廷这么一说,金水桥那头的千百号人一同捧起臭脚:“元首皇帝顺天应人,早登大宝!”真是一口同声,好像早就排练了不知多少遍。此时魏恩廷心里发笑:“小子,妳还是太嫩了,我可是数朝元老,象妳这样想当皇帝又要做好人的我看得太多了。
现在我把妳的心里话说出来,等妳当了皇帝,还能少了我的好处吗?再说嘿嘿,妳的小命也捏在我的手心里,顺帝(元顺帝)陛下,大元的列祖列宗們妳們等着看好吧!”
这时帝国将校军官当中也有人开始附和:“是啊元首,您登上大宝也是顺天应人,就答应吧。”不过王志新和刘极只是脸上带着笑容,没有说一句话,可能他們心里都猜到我的想法。
这时冯达来到魏恩廷面前大声问道:“老杂毛,妳是何居心?我看妳说的话都是言不由衷!”魏恩廷万万没想到有人这样质问他,不过老奸巨滑的他马上问道:“将军,您何出此言?老奴说的确实是真心话!”
冯达说道:“好!那我问妳,听说这元顺帝光后宫佳丽就不止三千,再加上其它上上下下的人,皇城里就眼前这么点人谁相信啊?其他人都那去啦!”魏恩廷马上回答:“元顺帝确实后宫妃子众多,不过都在他逃走之前全部处死,现在后宫的一处偏殿里放满了宫女們的尸体,将军不信可以去看。”
也不知道冯达为什么这么问,或者他才有什么不良居心,不过这个时候也没人怪他。我看着有点心烦,一摆手:“好啦!有话以后在说,上万人看着呢,进去再说。”
我一提马,大黄马就上了金水桥,魏恩廷不知是那根筋不对头起身来到我的马前,又重新跪下:“皇上,请您下马坐龙碾进宫。”说完魏恩廷起身来到我的身侧想要说什么,这时左影一下从人群里来到我的身边,银色小手枪顶在魏恩廷的脑门上:“老家伙,妳家干什么?”
虽然左影的声音很清跪,不过却不带任何感情,魏恩廷心里就是一惊,心里想:“原来这民匪当中还真是高手如云,我说文考的刺杀怎么会失败,看来这也怨不得文考无能了。”
魏恩廷连忙摆手说道:“女将军息怒,老奴没有任何歹意,只是有话要与皇上说。”魏恩廷压低声音说道:“皇上,还是剩龙碾进宫吧,这可是从大秦以来就有的规矩,再说,这后宫里的宫人們都准备好了,就等着侍候皇上您啦。”
在魏恩廷嘴里的“宫人”可不是泛指宫中所有人,而是指那些被选入宫,但从未被皇帝宠幸过的女人,当然她們都是处女。这魏恩廷又打出了千古帝王无人不好的绝牌,色之性也,男人当中还找不出几个不好色的,但这魏恩廷除外,谁让他是太监。
我还没来得及发作,左影听到魏恩廷的话脸一下撂了下来,她重重的哼了一声又回到人群当中,魏恩廷的话只有我們三个人听到,其他人不知道我們在说什么。
我心想这老小子把我当成什么人啦,什么美女我没见过,就连左影这样的要温柔有温柔,要野性有野性的美女我都没时间去碰,而且在我的护卫队里还有四十几个一直跟着我的特级大美女,我还用得着去想别的吗。
我从马上俯下身子在魏恩廷耳旁说道:“妳太小看我啦,我这个人很现实,我的身体玩不完天下美女,所以有一个就够啦。”然后我扭头瞥了一下人群当中的左影,这回魏恩廷有点失望,他没想到拍一下我的马屁,却发现拍得味道不对,既然拍在马蹄子上。
我大声说道:“皇城,让多少英雄在胜利的道路上沉沦下去,从此一蹶不振,今天我不进去,什么时候帝国的军队征服了阳光下所有的土地,到那个时候我再坐着妳的龙碾去里面逛逛!”
说完我一拨马向着众将说道:“走!我們去别的地方。没打下整个天下,谁也不能懈怠!”我在众将心里的地位一下提高得无法比拟。放着人间的荣誉、财富和美色而不去享受,我可能真是千古第一人。
众人齐声高呼:“元首万岁!将不下马,枪不离身!”众人开始沿着帝国大街向前开去。这回老百姓当中有人开始大喊:“帝国万岁!”因为他們看到了希望。皇城金水桥边只留下一个神情颓废的老头,不过很快他的眼里又闪现出一丝光亮:“真让我小看了妳,不过咱們还是走着瞧,我就不相信妳能拒美色于身外!”
魏恩廷到现在还以为刚才我纯属装正经,因为刚才左影在我身边所以我才故意说的,他相信只要没有左影在我身边,他的计划还是可以实现的。帝**队征用托托的相府做为临时的前线指挥部,我下令部队暂时休整,士兵可以轮流进城购物,但一定要把纪律放在第一位。
第4骑兵师负责城里的治安工作,但我特意下了一道命令,让第6骑兵师不得入城,理由让王振学自己想,这主要是因为虽然同为蒙古族,但双方的仇恨太深,北京城里的蒙古人还有二三十万之多,要是让这些未经教导的“胜利者”进城,一个不好就是血流成河。
中华帝**队不断向北京汇集,军中的高级将领也齐聚北京,军事会议在临时前线指挥部召开。不过本来很好的气氛一下子又变了味道,一谈到下一步行动的问题军官們又分成两派,不停的争吵,争吵的目的就是当前是继续举兵南进,还是暂时休整。
有一小部分人竟然以为拿下北京,全天下都是自己的了,他們叫喊着要迁都,把中华帝国首都从长春迁到北京,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国家大了什么人物都跑到台上乱搅一阵。
他們的话听起来就让人气不打一处来,会议室好像变成了菜市场,我气得直打哆嗦。我一拍桌子,会议室里顿时鸦雀无声,众人一个个看着坐在会议桌主首位置上的我。
我稳定了一下情绪说道:“陆军军官学院院长胡飞军衔降一级,记大过处份!”众人被我莫明其妙的话弄得一阵发愣,大家都开始吃惊的想:“这是怎么回事,胡飞犯了什么错?”
坐在第二排的胡飞听到元首说到自己的名字时,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儿,他也不停地问自己:“我错在那里,我什么地方做得不对啦?”胡飞一边流着汗一边把自己做的一切都在脑袋里过了一个遍。
坐在会议室里我绷着脸,脸色铁青,语气阴沉地说道:“胡飞的军官学院院长算是白当了,真是糊涂到了家,这么多一个个胸无大志的军官都是妳教出来的,真不知道妳的思想工作做到那去啦!”
胡飞一下明白过来,原来他的真正罪过是在这里,他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把身体站得笔直大义凛然地说道:“元首,是我的思想工作没做好,请求您给予更大的处分!”
在座的其它将领一个个脑门上见了汗,刚才还事不关已镇定自若,现在明白我是在指桑骂槐,但他們不知道我所说的胸无大志的人是指那一种人,是那些主张原地休整的还是主张迁都的,在没弄到明白之前,一个个把脑袋缩得都快到脖腔里。
王志新、刘极两个人一直一言不发靠在椅子的后背上眼皮耷拉着,王志新更把自己扮成了老油条,不断地对那些刚才乱吵一通的将领叹气,吓得他們一个个直打哆嗦,好像随时都可能被推出去枪毙似的。
我对站着的胡飞说道:“妳先坐下,妳一定要把学员的思想工作做好,让他們真正成为帝国的栋梁之材,中华帝国可不需要那些鼠目寸光、坐井观天的人来指挥军队,更不能让他們到政府部门里工作,这样的人只配去种地,让农民兄弟好好开导他們一下。”
我抬起屁股身子前倾,双目盯着胡飞,众人都知道这次我是真的把思想工作看得特别重要,胡飞用力地点点头,大声说道:“元首,请您放心,保证完成任务!”我又坐下来看看那些一个个满脸通红的人,这才算出了一口气,至少这些人还知道自责,还知道廉耻。
我喝了一口水,然后放下茶杯,会议室内的气氛稍稍缓和一下:“部队做必要的休整是应该的,但只是休整,并不是停止南进,打下北京不等于拿下整个天下,就像妳捡到一个鸡蛋,能把鸡蛋当成母鸡吗?
一定要继续南进,帝国的铁兵要打过长江,解放全中国,中华帝国的军队永远没有停下的理由,告诉妳們,就算我带着妳們能在百越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