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邱洪斌:“这就是战船上的所有装备吗?”邱洪斌看到我的表情如此严肃,他不知自己错在那里,他点了点头。我火腾的一下窜到了脑门。我伸手招起一柄大铁锤,照着甲板狠狠的敲了下去,砰的一声把在场的众人吓了一跳,一锤下去甲板被打了一个窟窿。
我轮起大锤一下一下不停的敲了下去,这座船坞里工作的近万工人慢慢都停下了手边的工作,跑到这艘船下来看发生了什么事情,当他們看到我的举动,一个个气的够戗,都不知道这个疯子是谁,这样不爱惜他們的劳动成果。
第六卷第七章怒海争风
更新时间2006…4…217:41:00字数:0
我在船上的发疯行为,让所有人都感到不知所措,刘爽开始也在发愣,后来突然好像明白过来,他拎起一个大镐,也同我一起进行开砸,松涛、杨天也不甘示弱纷纷把武器丢给卫兵,拿起工具在船上进行了破坏。
我终于发泄完了,手拄着锤把不停的喘气,汗水浸透了衬衫。刘爽、杨天、松涛也停了下来,这时快吓晕过去的邱洪斌颤颤的走了过来:“元首,这是怎么啦,这战船您不满意吗?”
我气得发抖指着邱洪斌的鼻子:“我满意,满意个屁,妳們拿着我的钱,就给我造出这样的破东西,我要把妳們都毙啦!”邱洪斌扑通一下坐在甲板上:“为什么,元首这是为什么?”
我指着甲板,又指了指船身,我都快哭了:“妳們这群阳奉阴违的家伙,这就是我让妳們造的船吗!这是一块烂木头,我要的铁甲那去啦!这样的船运运人还可以,能打仗吗!一发炮弹下来,我保准它沉,绝不用第二发!”
邱洪斌终于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生气了,他爬起来解释说道:“元首,不是我們不想造铁甲船,只是,只是造价太高,我們想多造一些战船出来,再说钢铁总是断料。”
我啊的大叫一声,一锤砸在邱洪斌面前一尺的地方,我恨不得把他砸死,我大声喊道:“我给妳們的钱呢,造价再高也要给我造,这些木头做的垃圾一文不值,我没让妳們整艘船都用钢铁,就算用妳們也造不出来,我让妳們把木料用铁皮包裹后再使用,妳們难道连这个都不懂吗!”
邱洪斌看到我这个尽乎疯狂的样子连连点头:“明白,我明白!”现在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些政令从上到下,越走越变样,到后来根本就是背道而驰,这里面夹杂了各级官员的主观意断。
我的心情很差,离开船厂的时候告诉邱洪斌:“把所有战船都改装铁甲,我不要数量,要的是质量,那怕就能给我造出一艘也行!”刘爽几乎要哀求邱洪斌:“我说邱市长,妳是我大爷还不行吗,妳就别让我的钱白花啦!”
邱洪斌一回船坞,命令秘书把他的行李搬到船厂,要亲自进行监督,他对手下下令:“把造完的船都拉去运原料,从今天起咱們重新造!”我再也没有心情在大连品尝什么海鲜,午后赶到旅顺。
旅顺这座地狱之城,再也找不到烧焦的尸体和残墙断瓦,一座新兴的港口城市拔地而起。港口外数不清的商船昼夜装卸着货物,大连造船所需的原料,有很大一部分都是由旅顺转运的。
由松涛出面与港口的负责人进行接触,通过官面上的关系在黄昏前为我們准备了五艘大型商船。整个元首护卫队动静未免过大,竟然将整个港口封闭了两个小时,着实造成了不小的在混乱,商船和市民不停的对我們指指点点,但没人惹得起“SS”,所以也没看到有人敢上前理论。
我本想在海滨过上一夜,欣赏一下夜景,可被元首护卫队这么一闹,还是快走为妙,省的再给老百姓添麻烦。我坐在船上,脸上一点微笑没有,松涛低头问我:“元首,现在开船吗?”我一肚子火的说道:“开开开!快走吧,一会自己不走,就要被人赶走啦!”
松涛答应一声,一边下令开船,一边用眼睛扫视杨天,杨天不敢吱声,只能向船外看着,看来他也知道自己做的有点过份。五艘同样型号的商船驶出旅顺港够奔天津塘沽口,至于为什么选择这样的行进路线,其中除了节省时间外,当然还是另有深意。
渤海海面平静的象一潭湖水,清凉的海风激不起一丝波浪,我們坐下的商船虽然一次可载三百余人,但庞大的身躯并不灵活,而且速度也如同老黄牛一般,永远是慢吞吞的。
船弦吃水不深,这种老式商船的动力还是靠人力和风力维持,并没改装蒸汽机,新式船泊都被争用去运送原料,一时间根本腾不出来。在船上望着大陆的边缘越来越模糊,人在海上显得这样缈小。
突然有人大喊:“快看!那是什么东西?”松涛从外面匆匆跑进船舱:“报告,在海面上发现漂着六个人,咱們需要救人吗?”刘爽看我没有表示,他便做出回答:“当然要救,帝**队可不是见死不救的人!”
我带着众人走上甲板,这时太阳刚好在西面的地平线上挂着,夕阳西下,海面上一片红彤。我拿起望远镜,向着士兵手指的方向望去,六个人正抱着一块木头在海上漂着,距离很远,看不清楚,但能够确定一定还有人活着,因为隐隐可以看到有人挥手。
刘爽命令道:“让前面两艘船靠过去,把人救上来!”通讯兵刚要传达命令,突然被我阻拦,我说道:“不用,让我們这只船过去!”说完我向刘爽递了一下眼神,刘爽恍然大悟拍了拍杨天的肩膀:“杨大司令,我看妳的活来喽!”
船慢慢开了过去,这时看得清楚,这六个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太太意识还算清楚,有气无力的向船上喊着:“救命!救救我們!”士兵扔下救人圈,又跳下去几个水性好的,七手八脚总算把海里的这六位捞了上来。
军医对还在昏迷五位进行了急救,很快他們都苏醒过来。这六个人趴在甲板上不停的给我們磕头,恭维的话说了几大车。刘爽寻问他們:“妳們这是发了什么事,怎么漂在海上?”
那个一直清醒的老太太回答:“我們坐船回天津,那知在海上遇到了强盗,他們见人就杀,最后抢完东西还把船凿沉了,我們一家六口只能抱着木头在海上漂流。”
刘爽点点头,算是对他們的回答表示能够接受:“那些强盗跑了多久,往那个方向跑了?”老太太回答:“大约有两个时辰啦,往远海去了,我們也说不好他們会跑到那。”
刘爽向我递了个眼神,我会意的打断刘爽的问话:“算了,几位都受惊不浅,小爽啊,妳给他們按排一下住处,再弄点吃的,反正咱們也去天津,让他們搭个便船吧!”刘爽哈哈腰:“是!”刘爽把这些人安排到船尾的舱室,还给了其中一个六七岁小孩子几块糖,然后回来复命。
这六个人坐在船舱里,一边聊着家常,一边说老天开眼自己遇到了好心人,但他們却用手指蘸着茶水在桌上写着奇怪的符号。天黑了下来,太阳和月亮来了一个大轮值,甲板上除了站岗的哨兵外,再也看不到其他人,各式各样的呼噜声从船舱里很有贯穿力的传了出来。
大连到天津大约200多海里样子,坐这样的老式商船大约需要十几个小时,夜间休息也属正常。船尾的舱门开了一道细缝,一个小脑袋探了出来,正是那个小孩,他看了看四下的环境,又将脑袋缩了回去。不一会尾舱的灯光熄灭,六道黑影从舱门急射而出,轻轻的落在甲板上没有一点声响。
这六人都穿着黑衣,手里提着明晃晃的东洋长刀,他們先来到船尾,用手电向漆黑的海面上发出信号,不一会遥远的海面上也闪了三下光斑。六个人相互点点头,向船头摸去,一名哨兵正一边看着海面,一边抽着香烟,一股股辛辣的劣等烟雾随着海风飘得老远。
六个人中的一位,突然窜到哨兵的背后,一手捂住他的嘴,一手将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从身影上可以看得出,这个黑衣人正是那个老太太。老太太把哨兵拉到船尾,恶狠狠的问道:“妳們一路上带的那个女人关在什么地方?”
哨兵使劲摇摇头:“我不知道!”那个小孩向哨兵狞笑了一下,掏出匕首狠狠的扎在哨兵的大腿上,鲜血飞溅而出,哨兵本想大叫,可他的嘴却被其他人捂得严严的。老太太继续问道:“人关在那,不说我杀了妳!”
哨兵这回十分合作:“关在二层靠左的房间里,有四名警卫看着她,妳們别想救她出来,她的身上可绑着炸药。”几个人没有理会哨兵的话,那个小孩子匕首一晃,在哨兵的脖子上划了一道不深不浅的伤口。
六个人分成两组,两个人在外放哨,其余四个人进到二层救人,他們一点也没注意这名哨兵为什么如此合作的把他們不想知道的事情也告诉了他們。负责看守的四名警卫正打着瞌睡,一阵香气让他們不约而同的打起了喷嚏,喷嚏过后他們全都晕倒,还是那个小孩,跳过去在每人的胸前补了一刀,刀法这个熟练,看来早已精于此道。
老太太闪身进入房间,机警的观察了一下情况,舱室里除了床上绑着一个人之外,在无其它异常。老太太来到床上这个人身边,用刀尖挑开被子,看来她是担心中了人家的埋伏。
被子里的女人正被五花大绑,披散的头发,嘴里塞着破布,但两只眼睛却不停的闪着光茫。老太太唰唰两刀砍断麻绳,床上的女子拿出嘴里的东西,也故不上活动手脚,一下扑到老太太怀里:“师傅,妳终于来啦!”
老太太抚摸着怀里的徒弟轻声说道:“颐儿,咱們快走,到外面再说!”元颐被两个人搀扶着跟在后面,五个人来到外面与另外两个放哨的汇合,一切仿佛进展的都很顺利,他們来到船尾又发了一次信号,远处的海面慢慢显出一个黑影,可以隐隐听到船浆击打水面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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