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
小林开始还能哼两声,最后干脆晕死过去,拔牙不打麻药,那种疼痛相信大家都明白。一盆冷水下去小林醒了过来,嘴里空空,鲜血还在流着,只是满口牙都没了,这下连咬舌自尽都实现不了。
小林给老爷子一顿狠骂,这回松涛可看准机会窜上去一顿电炮,这顿毒打,小林脸上再没有一块好地方。松涛回来说道:“妳敢骂这位老爷子,妳知道他是谁,今儿我是给妳点教训,算妳运气好。”小林好象被打糊涂了,嘴里反问了一句:“这……这还运气好?”
杨天说道:“这位老人家可是中国近卫集团军司令刘极将军的老爹,遇到他妳死得更惨。”伊贺派在中国的探子也没少搜集中**队中的怪人怪事,刘极的父亲就是其中之一,以刘极在军中的身份,他的父亲可以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是这位老人家,竟然强烈要求参军,放着大官不做,一头干起老本行,在军中当兽医,他也是中华帝国唯一一个大校兽医军官。
刘老休息了一会又走了过来:“下一个,拔马毛!”刘老下手可够黑的,双手灵活而有力:“五根,十根……”一转眼小林变成了光头,小林痛得连叫都没意思,眼泪不停的往下流。小林气不长声的质问:“八嘎,在中国妳們,妳們不是这样拷问的,这不符规矩。”
众人一下明白过来,原来日本忍者所经受的训练当中,接受拷打也是其中一项,不过主要以世面上现有的刑具为主,今天遇到刘长水这个兽医,算他倒霉。大家记住以后谁也不能看不起兽医,不然有苦头给妳們吃。接下来一个节目接着一个,总之让小林生不如死。
在座的将领每个人都过足了炮瘾,最后才轮到我,等我站在小林面前挥起拳头时,竟然发现再也找不到落拳的地方,我叹了口气,在刘长水嘴边说了几句,刘老点点头,然后我对大家说道:“夜深了,大家抓紧时间小睡片刻,明天出发!”
我甩手离开牢房回去睡觉,松涛在后面一直大叫让我过过瘾不要太仁慈,可我没理他,弄得松涛还以为我要饶了小林。刘老从箱子里拿出一大包粉状的东西,倒进木桶里然后用日本的青酒搅了搅,这一切都是当着小林的面做的。
小林现在已经对这个老不死的兽医怕得要命,让他奇怪的是自始至终中国人也没问过他一个问题。刘老笑哈哈的对小林说道:“妳知道这是什么吗?”小林赶紧摇摇头,他知道要是自己不配合,死得更加难看。刘老说道:“人间极品啊,妳慢慢享用吧。”
两名卫兵捌开小林的嘴,刘老拿起水瓢给小林一顿猛灌,小林感觉身体突然一阵亢奋,莫明的燥热直冲头顶,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力量,这种反映让他一下明白过来:“妳,妳怎么给我吃春药!”刘老一笑:“这是为了让妳能尽情发挥,因为我给妳检查过,妳有点阳痿。”
刘老让一名小兵背起药箱,他悠闲的走了出去,然后吩咐士兵给小林松绑,还把礼物送去牢房。松涛在外面一直怪叫着要给小林开膛,这回看着刘老的手段,他贴上去问道:“伯父,您给他吃什么春药啊,还要送小妞给他,这不是便宜他了吗?”
刘老一笑:“妳看好吧,别离开啊!”一会的功夫,十六名同样给强行味下春药的日本女人被塞进了牢房。松涛眼睛睁得大大的,他被眼前的一切吓傻了,小林和这十六名日本妞不停的疯狂着,一个接着一个,不停的轮换着。
第八卷第五章东西密谋
更新时间2006…7…117:37:00字数:0
刘老坐在椅子上,一边喝着茶水一边和松涛看着里面的表演,松涛可是脖子粗脸红,可刘老一点感觉没有,刘老一拍松涛:“干什么,受不了呀?”松涛不好意思:“没有没有。”刘老说道:“真是没见过世面,要是看过种马交配,妳就不会这样啦。”
牢房中的十七个人尽情发挥到了极点,一个小时过去了,最后一阵嚎叫之后,十七个人都七窍流血,纷纷精尽而亡。松涛在牢房检查了一下,不错都死掉了,这间牢房这股腥骚味让松涛一转头就跑了出去,到了外面松涛才对刘老竖起大姆指:“老爷子,我服了!您真是中国第一逼供专家,我一定靠边站!不过您一定要告诉我,您是从那弄来这么烈性的春药?”
刘老神秘的说道:“烈性个屁,压根这东西也不是给人吃的,这是给种马喝的药,人喝了不死才怪!”松涛一阵大笑:“好好,太好了,不过也便宜这小子了,您怎么不把母马送进牢房,那不是更好。”
刘老说道:“没想到妳小子比我还坏,不过这是元首的意思,至于为什么不送母马,妳明天去问元首。”松涛一头钻进自己的帐篷开始写自己的行军笔记,把今天的新式逼供法详细的记录了下来,这可是松涛三年来所写字的总和。
第二天清晨刚一起来,就接到一个好消息,帝国陆军副总参谋长皇埔英明率领第二批援军已经进入了日本海。为了能和皇埔英明按时会师,临时给马守亮发了电报,将原定的作战计划作出了调整。
大军开拔每个人都意气风发,全军挥师直扑金泽、小松一线,为远道而来的远征军后继部队开辟登陆场。松涛旧话重提,将昨天对刘长水的问题,果然问了我一遍,我的回答很是简练:“笨,母猪、母马是给日本天皇留的。”松涛恍然大悟强烈要求送给天皇的母猪一定要由他来挑选,我爽快的答应了。
在远征军的身后,一直有一条尾巴预甩不掉,武藏秀吉封派人严厉的痛斥了朱丽,命令她立刻采取行动,朱丽带着自己的忍者部队寻迹而来,难道这一次她真的要下手吗?
时局变化之快,如斗转星移一般,刘芸将手里的陶瓷茶杯摔个粉碎,一旁的武士一个个噤若寒蝉,刘芸生气的说道:“混蛋,我就知道这帮朝鲜人靠不住,要不然早就把中国人的后腿托住了。”
刘芸虽然是日本人,但她在中国出生,在中国成长,她仍然不习惯用日本语言中的词汇来大骂那群高丽棒子。在刘芸下垂首站立的正是新上任的日本情报部负责人陆军大佐山口正秀,山口正秀一躬身:“朝鲜的王氏兄弟放弃了对大日本帝国的支持,帝国应该给他們一个狠狠的教训!”
刘芸表示同意:“命令潜伏在朝鲜的特工,干掉王氏兄弟,竟然他們不听话,就换条听话的狗。”山口正秀一躬身:“啊伊!请大人放心,不出后天,一定将事情办妥!”刘芸很满意的看着山口正秀,山口正秀赶紧低下了头。
虽然刘芸现在年龄已然接近三十,但风韵不减当年,现在看上去还是二十五六岁的样子,感于暴露,身材性感的她,让山口正秀不禁心头一荡,不过很快那一点**被深藏在他心中的仇恨所浇灭。
刘芸一改刚才的气愤,微笑着说道:“山口君,妳比妳的父亲能干,好好为帝国尽力吧!”山口正秀一脸的恭敬,但当刘芸提起他父亲时,他的胸口一阵刺痛。刘芸伸出玉手轻轻在地板上拿起一块碎瓷片,她将洁白的瓷片在眼前晃了晃,然后对山口正秀说道:“妳说这件瓷器好吗?”
山口正秀不明所以;“当然好,这是中国上好的瓷器。”刘芸笑了一下,突然右手猛的一拉和服的裙边,右腿露了出来,除了脚上的白色棉袜之后,山口正秀甚至怀疑她是否穿了内裤,因为裙边一直拉到大腿根部。
刘芸那么轻柔的将瓷片在大腿上轻轻划了一下,一道一寸上的伤口一下流出了鲜血,山口正秀为之一愣,他不知道刘芸要干什么,刘芸好像很快意:“任何美丽的东西如果不能为我所用,我就亲手毁灭它,包括我自己!”山口正秀冷汗流了下来,他心里在想:“刘芸是不是看穿自己的心事,是不是在暗示我什么?”
他猛的一点头:“没人敢背叛神使大人,神使大人是永恒的存在!”刘芸将小几上的水果一下丢到了日本地图上,中心点就落在长野那个小地方:“长尾景龙这个混蛋,竟敢不听我的命令,他以为有柳生一刀流给他撑腰,我就奈何不了他了吗?
好,既然他不想活,就让中国人去收拾他吧,反正大日本的复兴也不需要这样的懦夫。”山口正秀忙道:“神使大人,如果中国人消灭了长尾景龙,大日本就又损失了一支力量,到时候以咱們之力,恐怕对付不了中国人。”
刘芸冷笑一声:“中国人我还没放在眼里,妳只管处理好朝鲜那边的事,让他們托住中国人的后腿,我要的就是时间,三个月之后,一切都将改变,西方自由世界的朋友就会来帮助我們啦,哈哈……哈哈!”刘芸的冷笑,让山口正秀有些发毛,他不敢追问刘芸口中这些西方世界的朋友是谁。
2月28日,又是一个旧月已泯,新月出生的时间,在遥远的西方大陆的地中海之滨,有一座美丽的城市,它的名字叫君士坦丁堡,虽然城外战火纷飞,火箭和投石机不停的向城内倾泻着死亡的武器,但伊斯兰教的开斋节仍然如期举行。虽然伟大的土耳其帝国的缔造者奥期曼大帝已经过世二十年,他的儿子穆罕默德一世谈不上无能,但相比其父亲来说,在迫力上确实远远不及。
根据伊期兰教的传统,开斋节这一天所有穆斯林都将进行祈祷,不会让流血的事件发生,但在这种情况,土耳其人仍然坚持着自己的传统,但对君士坦丁堡的攻击并没有停止,而由那些被征服的热那亚人负责。
奥斯曼确实是一位明智的君主,他早就看清自己儿子的无能,所有在临死之前任命索科利为宰相,总管帝**务。索科利以其超人的能力维持着帝国的繁荣,今天的开斋节不同往日,土耳其苏丹穆罕默德一世和索科利同时出现在士兵面前,看着手下10万征战四方的将士,穆罕默德一世(以下简称苏丹)情绪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