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还有水,我喝了一口,精神好了很多。
黎明的暑光刚刚洒向大地,我們就向着太阳升起的地方走去,走过一道道沙梁,翻过一座座沙丘,迎着烈日,披着寒霜,我們一行人马从未退缩,一直向着东方走去。
又是一个烈日当空的中午,沙漠的太阳从来不会害羞,总是尽情的展示着自己的风采。当我們爬上一座巨大的沙包时,模糊的天边隐隐看到了几座沙土堆筑的房舍,我們在沙包上不停的欢呼着,将帽子扔向了空中。
我們开始向着房舍所处的地方奔去,来到房舍门前,这这座沙土建筑是一座二层土楼,屋外的木桩上栓着几匹俊马和骆驼,一个足有十米高的旗杆上挂着一块破旧不堪的布帆,上面最显眼之处有一个斗大的“栈”字。
我們在门口抖去往日的尘埃,走进了客栈。客栈很热闹,大厅里许多客人正是划拳行令,或三人或五人的围坐在一起,不过每人身边都带着家伙,看来都是些有来头的人物。这时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几位客官这是从那来啊?小二没看来客人了吗,还不上茶,要上最好的龙井!”
这时大厅里的客人都开始侧目向二楼看去,从二楼的楼梯上走下一位老板娘,纤细的身段,有点弱不禁风,樱桃小口一点红唇,一双单凤眼不断的扫视着我們,我的直党告诉我,这位女士决对不好惹。虽然她穿着粗布单衣,但仍然掩饰不住的粉嫩的皮肤。
老板娘飞快的来到我的身边,不断的为我拍打身上的尘土,我顿时有点手足无措连连后退,而这位老板娘却步步紧逼,她轻笑的说道:“草原上飞来一个腼腆手公子哥!”听到老板娘这么一说,厅内的众人哄笑起来,我的脸红得像个苹果,也许这就是草原风情,草原上的汉族女人也够泼辣的。
小二是个少数民族,说起话来十句我能听懂一句就不错了,叽里瓜拉的也不知道给我們介绍什么,反正我們是饿了,刘极对他说道:“妳这里有什么好吃的,妳就快点给我上来,快!”小二一个劲的哈哈的笑着:“大爷妳等着很快就到!”
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小小的客栈,竟然可以给我們弄来烤羊、烤乳猪,而且味道还不是一般的好。我們几个人围着桌上的食物进攻起来,一顿狼吞虎咽,吃得好不快哉。
这时就听一旁的江湖人物议论道:“今天江湖各大派高手的高手都快到齐了,有少林和武当带这个头,我們还怕他民匪的火枪吗?”我一边吃东西一边听他們说话,虽然听得个不太清楚,但还是弄明白个大概,原来这些江湖人士都是少林和武当请来的,他們的目的就是要潜入东北对人民军的事业进行破坏。
少林和武当打着救天下黎民于水火的旗号,已经公开支持朱元璋。草原上的天气变化得太快,阳光明媚的下午突然变得阴云密布,不一会的功夫天空中雷电交加,大雨倾盆而下,真是客不留人天留人,我們无奈只有在客栈住下。我让刘极火速通过小二定了两间上房,因为我知道现在大厅里这些人都走不成了,房间必定不够。
“什么?没房间了,开什么玩笑,刚才妳們不是说还有一间吗?现在就没了,妳给我说清楚?”一些江湖侠士开始为了一间客房动起刀剑来,这就是朱元璋倚仗的中土高手,我不禁对朱元璋又看低了一眼。
我刚刚进入房间,屁股还没与床发生感情,有人轻轻的敲响我的房门,我将门打开,还没看清是谁,只感觉一具**辣、软绵绵的身体扑到了我的怀里。我本能的向后一退,一下子倒到了床上,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出了什么事时,只听啪的一声,房门被关上了,这时我才看清,在我怀里的正是客栈的老板娘。
这是我第一次离一个女人这么近,**天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老板娘轻轻拍打我的前胸,她那双单凤眼不停的转动着仿佛在对我说:“妳想怎么样都可以!”她又在我身上向前爬了半尺,此时我們两个人的嘴唇相距只有一根火柴杆儿那么近,彼此的心跳都可以感觉出来,我呼吸变得急促,汗水浸透了衣襟。
她又微微抬起头,把她本就低垂的衣襟故意展示在我的面前,好像故意勾起我原始的**一样。她吐气如斓的对我说:“公子,我一看妳就不是凡人,小女子舒畅以后要请您多关照喽!”她阵阵体香让我痴迷,正当我就要意乱情迷时,脖颈间突然一疼,仿佛让蚊子叮了一下似的。
她身上的香气固然闻起来让人舒服,可是让我感觉闻后心情有些烦躁,男人的本能仿佛不受控制一样,这不得不让我联想到她身上一定有古怪。我一把将她从我的身上打翻到床上,迅速的下床站到了门旁,她可能以为我会扑到她身上继续一些有益健康的活动,可是并我没有那样做,这让她有点惊讶。
她用手拄着脑袋斜卧在床上,痴痴的看着我:“公子,小女子开店不容易,请您帮个忙,不知可否?”她故意把声音变得甜甜,我承认她的声音确实动听,有一定的吸引力。我说道:“小姐,有事尽管讲,相逢是缘,只要在下能效劳的,我一定竭力相助!”
舒畅继续甜声的说道:“公子,您可否倒出一间房间给楼下打斗的二位,您已经看到了,小女子我可不太喜欢满屋的血腥,所以请公子帮忙。”我心里想就为了换一个房间就跑到人家房里投怀送抱,这也未免太奇怪了吧,事情不会这么简单:“这个没问题,既然老板娘有求,在下自当体谅。”
她下了床走到我的面前,左手抚在我的肩上,我没动,也没敢动,她说道:“那舒畅在这里谢谢公子了。”她笑了,笑得有如万朵桃花盛开一样。她打开房门走了出去,我长出了一口气,使劲的晃了晃自己的脑袋,让自己清醒过来。门又被推开,把我吓了一跳,我猛地转过头,这时我的眼睛和她的眼睛距离只有五厘米。
我不知道她为何去而复返,可能女孩子做事都有她自己的理由。她把头慢慢的挪到了我的耳边轻轻的说:“其实我知道下面那些人在找谁,也知道他們要杀谁,他們杀的就是妳,只可惜这帮酒囊饭袋根本不认识妳。”她说完便留下一道倩影消失在楼道里。
我收拾一下东西搬到了刘极那屋,但我并没有把刚才的事对他們说。屋外的大雨不停的敲打着房顶,今夜真是无眠,我辗转反复就是无法入睡,因为在我的耳边一直回荡着舒畅的话。“嘎!”虽然声音很小,但是这样与大自然不协调的声音足以让我們这些久经沙场的士兵从梦中醒来。
我用手指了指屋顶,示意大家不要出声,虽然刘极他們都坐了起来,把武器都握在手里,可是嘴里仍然不停的打着呼噜,我来到窗前,轻轻的将枪刺拽出来,我到要看看是谁有这么大的精力,晚上不睡觉到房顶淋雨玩。声音越来越近,最后在我們的房顶停了下来,我們顿时集中了注意力,我双手紧紧的握住我枪刺,就等着上面挠人清梦的家伙下来挨宰了。
刘极来到我身边,拽了拽我的衣服,我看了看他,只见他从脖子上摘下一条链子递给我,我小声说:“我可是无神论者,不需要带护身符的。”可是刘极用手指了指链上的坠子,我才发现原来链上的坠子是一颗手枪子弹,我真的热泪盈眶,这小子真够意思,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把链子挂到了我的脖子上。
我悄悄的打开窗户,示意刘极他們到对面的窗口那里聊天打呼噜,把房顶上来人的注意力吸引过去。果然屋上又传来隐隐的脚步声,我知道上面的人过去了,我从窗口悄悄的爬了出来,豆粒大的雨点很快打湿了我的衣服,我转到屋顶的另一侧,从后房檐爬了上去,我发现在正对房间的屋顶上趴着两个黑衣人。
我慢慢的向前挪动着,我要在距他們最近的地方发起攻击,这样我的胜算才够大,距离在一米一米的拉近,前面的人还没有动,当我們相距只有三米时,两个当中一个人有了察觉,他猛然回过头来,这时我不能再脱下去,一个纵身来到二人面前,枪刺横扫。
只听得“当”的一声,我十拿九稳的一击被封住了,我的枪刺竟然扎在了木鱼里,原来这两个黑衣人是和尚。时间已不允许我多想,二人翻身起来对我就是二对一的夹攻,本来占上风的我,一下子捉襟见肘,只有招架之攻却没有还手之力。
虽然我的功夫在这段时间长劲不少,可是和真正的武林高手相比差距要以几何算法计算,我慢慢的感到越来越吃力,双拳难敌四手的感觉就是这样。就在此时从后房檐又窜上来一道身影,我一看就知道正是刘极,虽然刘极功夫也不算高,但至少多了一个帮手。
客栈的屋顶上四个人大大出手,一时间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虽然我竭尽全力,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底气也越来越弱,那个破木鱼对着我的面门砸来,我用枪刺格挡,在反作用力下我弹得飞了起来,一下子摔到了楼下,我的嘴唇开始往外溢血,而且眼睛有点窜花,我知道这是我小伤口失血过多造成的。
我不能停也不能等,等待只有死亡,我开始迎着大雨向着远方的黑暗跑去。我已经不知道摔了多少个跟头,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口泥水,总之我知道要想活命只有不断的往前跑。
当我又一次摔倒时,我的力气已经快用尽了,想跑也跑不动,只有拼死一战。我转过身将枪刺装在没有子弹的冲锋枪上,我拄着枪站了起来,这时其中一个和尚来到我的面前,他也在不停的喘气,看来他也好不到那去。我质问道:“出家人慈悲为怀,为何苦苦相逼?”
其实我根本不需要和他说这些,我只是为了脱延时间让自己恢复一点力气罢了。“阿弥陀佛,我佛慈悲!杀妳一人可救千万人,佛曰可杀。”我冷冷的笑道:“哼哼,妳們这些假仁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