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野战手枪。
白天的新宿拥挤非常,夜间的新宿更是人潮涌动,一面是穿着正式套装的下班族,另一面是染着头发,穿着暴露的未成年少女,两种人交杂在一起,呈现出鲜明的对比。
日本人当中年龄的差距往往体现在思想的开放性上,三十岁以上的日本女人保持着传统的日本生活方式,她們或者不工作,或者下班立刻赶回家,家庭是她們生活的全部;三十岁以下的日本年轻一代,把追求和解放两个字理解得过于偏激,这种偏激在“性”的观念上表现得尤为突出。
我和松涛等人来到新宿区最热闹的地方—新宿歌舞伎町,这里是世界上出了名的红灯区,每天在这里享受的各国旅人平均都在30万人次以上。整个歌舞伎町只有0。35平方公里,可就在这么狭小的空间里却聚集着5000多家酒店、餐馆、酒吧和夜总会,而且这里还盘聚着70多个黑道帮派。
热情的少女不时从街道两侧跳过来勾住妳的脖子,也有差涩的高中生站在店铺面前不时露出自己的大腿和透明的内裤等待“援交”。由于我們穿着统一,这些从事**买卖的日本女人并不敢过来套套近乎,因为行有行规,在这里招揽客人的女人都有依附的势力,否则妳就是被人干完也找不到人付钱。
我們来到新宿歌舞伎町2道街,站在十字路口上我們成为最鲜明的标尺,就像红绿灯一样,从四方驶来的汽车都停了下来,它們在我們没决定离去之前就一直排在那里,都不敢冲过来从我們面前经过。这时从一家酒吧的霓虹灯下跑过来一个青年,他戴着茶色眼镜,穿着紧身西装,刀削般的下巴尖得可以当钉子用。
他在我面前一躬身,头几乎碰到地面:“诸君需要服务吗?”松涛打量着他不屑的说道:“到这里不享受,难道我們来收保护费吗?”这个人脸上一直保持着微笑,他的微笑仿佛是一张面具紧紧的扣在他的脸上。
他打量了一下我們,匆匆的几眼他就看出我們的来头不对,但他还是恭敬的说道:“需要什么服务,我可以为妳們做向导。”松涛说道:“当向导可以,不过我可没钱付。”
他愣了半秒钟,用陌生的眼光看着松涛,没想到松涛的一句话就已经暴露出我們的来历,至少他已经肯定我們不是日本人,尽管我們装的很像。东京的高楼大厦鳞次栉比,每栋大楼在夜间都呈现出自己的颜色,甚至店铺的每一个窗户都有不同的灯光射出。
我停止前行,将烟蒂扔在地上用鄂鱼皮鞋踩了踩,前面带路的日本人跑了回来,他又是一躬:“您累了吗,太对不起啦,请多包含!”在他每一次鞠躬的时候,我都能看到他左手腕上露出的乳白色佛珠,他有一双纤细的手,这双手是属于外科医生的手。我好奇的问道:“妳手上的佛珠很漂亮,能借我看看吗?”
他躬着的后背颤了一下,不过他还是摘了下佛珠双手送到我面前,我拿在手里看了看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我刚要还给他,突然我在他的眼中看到一丝神情的变化,好像在说:“还好遇到的是外行。”
我把佛珠又拿了回来,我拿出自己的单片近视镜,熟练的夹在自己的左眼皮上,我这时才看清,每一粒珠子里面都有一个佛字。我点点头说道:“五台山大庙里的,是高档货。”
他接过佛珠解释道:“这是我一位朋友送给我的,我并没去过中国。”他的解释让我感觉他很怕别人知道自己和中国有任何联系。松涛指了指我們面前的夜总会:“太累了,我們今天就在这里吧。”
我抬头看看,这是一个有六层楼的高夜总会,上面用英文写着“维纳斯夜总会”,我对这个带路的日本人说道:“不用再麻烦妳啦,我們就选这里。”他一躬身:“啊伊!就请诸君在这里享受吧!”他仍然在前面带路,好像整个新宿歌舞伎町他都吃得开一样。
第二卷第十八章中国案人
更新时间2006…9…3018:39:00字数:0
我和松涛带领的突击小队来到新宿歌舞伎町2道街8…10号,这是一家有六层楼高的夜总会。正当我們准备上楼时,在门面遇到了让我們尴尬的场面,一名脚上蹬着黑色布质长筒靴,身上穿着白色超短裙,带着蓝色假发打扮不太妖艳的少女跑了过来。
从她嘴里说出的话让我从心往外难受,她竟然问我們是否需要服务,声称自己不但干净便宜,而且还是中国人。还没等我們说话,充当我們向导的日本人呵斥道:“滚开,不要打扰客人的兴致!”
他举起右手就想狠抽这个女孩一下,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手并没有落下去,他语气竟然稍稍缓和了一下,带着无奈说道:“还不快走,这笔生意不是妳能做的。”
女孩一躬:“啊伊,谢谢!”她转过身就要离开,我突然把她叫住:“过来!”她转过身看着我,很顺从的走到面前,她的头紧低着一副胆怯的样子,日本黑帮绝对不是她能惹得起的,往往被黑道人物看中,对她这样的女孩来说其实是一种幸福。我搓着下巴端详着她:“妳真是中国女孩?”她轻轻的点着头。
我顺手掏出200美金放在她的手里:“今天妳可以收工了。”说完我带着松涛就往维纳斯夜总会里走,看门的四个大汉打量了一下我們,又看看我身后的20多名突击队员,他們一躬身:“欢迎光临!”在新宿歌舞伎町每一家店铺都会雇佣黑道人物看场,没有他們的坐镇经营是没有保障的。
维纳斯夜总会一二楼是酒吧和舞厅,三四楼是用餐的地方,至于再往上应该就是包房之类的。在歌舞伎町不管是酒吧还是餐馆,为客人准备房间是必须的,因为这里是合法的红灯区,客人来这里绝对不会是为了吃饭,大部分都是发泄生理上的需要。
在我們登上楼梯准备去三楼的餐厅时,就听上面一阵盘碗的摔碎声,有人骂道:“没用的东西,快捡起来!手都抬不起来妳还能干什么,立刻给我滚,这里不用妳啦!”就听一个女人哀求道:“对不起,对不起,请不要辞退我,这份工作对我太重要啦。”她好像就会说这几句日语,在她嘴里不停的重复着。
说话的日本男人骂道:“支那贱种,妳就只会说这几句,妳不要在前台工作,滚到后面洗碗!”女人高兴的一个劲的说谢谢。我紧走几步来到三楼,一个穿着粉色套装的四旬妇女正跪在地上捡着打碎的盘子,一个标准的日本鬼子相的男人还在不停的辱骂,看来他应该是三楼大厅的经理。
这名经理一见我們上来,立刻换上一副媚笑,鞠躬道:“欢迎光临!里面请!”他踹了这个女人一脚:“还不快收拾。”我在女人面前停了下来,在她的脸上我看到中国母亲的慈爱,她的头发里已经满是银丝,虽然染黑了多次,但发根还是那么苍白。
我蹲下来帮她收拾盘子,松涛和几名突击队员也赶过来帮忙,那名日本向导眼中流露出复杂的神情。当松涛弯腰的时候,他后屁股上捌着的勃朗宁手枪露了出来,经理和两名服务生一缩脖子,他悄悄作了一个小心服侍的手式,他认为我們是绝对可怕的黑道势力。
妇女看着我,她不停的说道:“谢谢先生,谢谢先生。”我对松涛说道:“妳带人先进去。”松涛点点头,他站起身子对经理说道:“看什么,还不带路!”经理立刻领着突击队员进到里面,我这时才悄悄用汉语问道:“这位大嫂妳这么大年纪怎么还在打工,这里不属于妳。”
妇女舌头开始打卷,她的眼睛突然呈现泪光,可能在异国他乡突然遇到一个同胞,她压抑在心头的酸处一下涌上心头:“没办法,我儿子在美国读书,为了让他完成学业,我只能来日本打工。”
当她说起自己儿子时,她的脸上带着母亲般的微笑,我问道:“妳儿子知道妳做这样的工作吗?”她摇摇头:“我怎么能让他担心呢。”我站起身行:“大嫂,妳真伟大,妳儿子也真幸福。”她收拾完盘子站了起来:“我要下去干活,一会我还要到另一个店里去工作。”这个中国妈妈,真是一位伟大的母亲。
我转身刚要进入餐厅,我猛的一转身,我愣了一下:“妳怎么还不走?”原来刚才在门口遇到的那个女孩子竟然跟在我的身后,她现在就站在楼梯口。她一躬身:“您付了钱,200美金足够包下我,今晚我是您的人,您到那里我就会跟到那里。”
我心里说不上是生气还是无奈,如果像她所说她真是中国人,那她的敬业精神值得表扬,可她这种以出卖**为生的职业真的需要这么做吗?我将她戴在头上的蓝色假发拿掉,一头乌黑的长发垂了下来,我对她说道:“我不需要服务,我让妳回家,就是让妳回去休息。”
她摇着头:“不到黎明我是不能回去的,不然我会被打死,就算您给我钱不需要我的服务,我还是要继续找生意。您,您能不能让我陪在您身边一会?”我叹着气问道:“陪在我身边?这和妳做不做生意有关系吗?”
她带着苦涩回答:“坐在妳身边,我就不用去拉客,今晚我就不用服侍别人。”我点点头,妓女也有无奈,我说道:“那好吧,今晚我到那,妳就跟到那,直到妳想离开为止。”她露出迷人的微笑不停的点头。
我們来到餐厅的包房,里面只有我、松涛和这名少女,突击队员都围坐在外面。松涛点了一盘日本寿司,这是他一直嚷嚷要吃的东西,我只要了一瓶清酒,其它的菜就让那个狗屁经理去安排。
我给这个女孩子倒了一杯饮料:“妳真是中国人吗?多大?”她双手握着玻璃杯轻轻的点点头:“我来日本一年半,我19岁。”我右手的血脉突然膨胀起来,很想去砸碎点东西:“妳来日本不是为了赚钱吧?妳这么小怎么就干这行!”
她害怕的缩缩身子:“在日本留学消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