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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摇摇头道：“道天法则所承认的，只有真正的仙族人。”
“……”药丸，真正的仙族人，就剩下陈降一根独苗了，然后郑壹又问：“还在肚子里的算不算？”
老者：“……。”
这是拿他开涮么？不过还没出生的仙族人，到底算不算当世血脉？这貌似真的是一个问题。
“这么沉重的问题，我门就暂时不说了，”郑壹说道：“现在能告诉这个频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么？而且仙族人在这里又扮演了什么角色，我不认为一个凡人种族可以逆天到跟管理局抗衡。还有就是，为什么我的世界会被卷入这个风波来，并且还有两者必须死一个的霸道条约。”
“这个话题好像更沉重，”老者无语道。
老者沉思了片刻道：“听说过紫幽么？”
郑壹皱眉，果然跟紫幽也有一定的关系。
“紫幽跟这个频道并没有长久的接触，但是却深深的影响了整个频道的发展方向。”老者抬头仰望天空，好像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中。
郑壹在下面等了好久，也没见这个老者有缓过来的迹象，最后不耐道：“前辈，咱能不发愣么？赶紧说正事。”
“啊？”这时候老者才回过神道：“是这样的，所有的频道被概括为三千大界，而不管三千大界拥有怎么样的能力或者权限，都逃离不了暗的产生，而一切都由暗开始…”
“等一下。”郑壹打断老者道：“法则的诞生必须符合定律，均衡，循环等特性，只有这样的法则才能演化出完整且正确的世界，所以这样的世界生死可轮回，光暗可流转，世界产生的东西必定会被世界吸收。所以对于暗的出现也一定会被转换的，对吧？”
“对，但也不对。”老者道：“你先别急，听我把话说完。”
“暗可是分很多种，我说的暗并不是你理解的暗，准确的说，我说的暗更适合称之为缺。”
“缺？”郑壹不解。
老者笑道：“你有没有听过那么一句话，残缺的美才是完整的美。世界任何的一切都必定会伴随着残缺，所以才能被称之为完整，甚至是完美。因为残缺，世界才有了无限的可能，因为残缺，所以才能出现逆天改命的传说，因为残缺，所以才没有所谓的永恒以及不灭，不管是世界还是我们，都是残缺的。”
好吧，好高端的理论，郑壹觉得这个缺完全可以接受，所以这里变成这样是为了补全这所谓缺？
郑壹心里是这么想的，同样也是这么问的。
老者摇头道：“你想多了，没有人会傻到去补全这个，虽然因为残缺让一切变得可能，但是缺是永远都补不完的，这是无限死循环。”
“那能说快点吗？重点到底在哪。”
“重点就在于缺，需要载体，就跟光一样，例如太阳火柴的载体。不过缺跟光唯一的区别就是，光是燃烧载体，而缺是储存载体。缺不可能储存在现世，也不可能融于法则，所以三千大界就必须有人要牺牲，不管愿不愿意，就得有个大界出来充当容器，存储缺。”
郑壹愕然，居然是这么狗血的剧情，郑壹道：“那是不是你们这里倒霉被选中了？然后整个大界被缺黑化了？”
老者一幅恨铁不成钢道：“你说你这小辈脑子怎么就这么不灵光呢，而且谁告诉你缺一定是黑色的？不过我们还是来说说谁被选中了吧。”
“其实，”老者说道这里就是一阵叹息：“当年被选中的大界，实际上是紫幽。”
郑壹还是很震惊的，但是这还是很狗血，也就是说这个大界就是无辜受害者，所谓躺着也中枪？
第三百七十九章 混乱之因
紫幽是个大界，这个郑壹很久以前就有所猜测，所以被确认之后也没有什么吃惊的。
不过紫幽被选为缺的容器，最后却变成了超级文明，这还是让郑壹惊讶的，而且紫幽是怎么摆脱容器身份，进而祸害这个大界的，郑壹是真的想不到了。
“你怎么想的？”老者诧异道：“你的想法难道是紫幽摆脱了缺，而后这个频道躺着中枪了？然后这里就成了缺的容器，进而就是因为缺的缘故变成这样？”
郑壹愕然：“难道不是吗？”
老者摇摇头：“缺从未离开过紫幽，紫幽从来都是缺的载体，这一点从决定的那一刻起，就再也没改变过。”
“……。”
这一次郑壹真的不懂了，从一开始他就认为，这里之所以变成这样，完全是因为缺的原因，毕竟没事谁吃饱了会说起缺的存在。
老者好像知道郑壹在想什么，开口说道：“不是直接的原因，但是可以有间接原因。”
“紫幽是怎么应对缺的我并不知道，反正从那时候起，紫幽放弃了一切，开启了科技时代，最后紫幽发展成什么样你也知道。”老者突然摇头道：“扯远了，其实在紫幽起步没多久之后，我们两个大界之间发生了一次意外。”
“意外？”郑壹知道这才是重点。
“恩，”老者说：“两个大界破天荒的撞上了…。”
“啥？”郑壹一度怀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出问题了，两个大界撞上了？逗谁呢。
不说大界之间根本不是距离的问题了，就单单每个大界都有道天的存在，既然有道天在，两个大界怎么可能撞上，除非是人为的。
老者解释道：“那是巧合到极致的巧合，不过现在说这些没有任何意义的了，在那次碰撞中，缺从紫幽散发而出，瞬间弥漫整个大界，虽然被及时制止了，但是某些变化却再也无法改写。”
“某些变化？什么样的变化？黑化吗？”郑壹说。
“是吞噬，这个大界被缺染指之后，异变而出了吞噬能力，不是吞噬别人，也不是吞噬功法能量，而是吞噬同等大界的异能。”老者心有余悸道：“这种能力可怕到了极致，如果大成，必定会威慑到其他大界，所以真灵法则在第一时间封锁了整个大界。”
吞噬的异能，让郑壹想到了当初被归零的世界，那世界好像不是正常归零，而是被吞噬化零的。
也就是说那确实都是这里的手段了。
漆黑意味着吞噬吗？
吞噬是一种黑，它是大界的一部分，不过并不会主动污染大界，只要不去理会，它永远只是一片黑，不会扩张也不会缩小。
但是人是活的是有思维的，有人想利用吞噬的能力，破除真灵法则的封锁，有人想通过物极必反的理论，补全或消除缺。
同样也有人想随遇而安，这样才是最安全的。
但不管如果，随着时间的流逝，管理局乱了，战争开始了，最后吞噬异能遍布大界，同样，他们也确实部分破除了真灵法则，虽然只是一个口子，但都够他们去祸害别的世界了。
听完这些郑壹不由的道：“挺狗血的，但是有一点我不懂，现在大势所趋，你们究竟是怎么做到保全自己的，而且这又跟仙族人有什么关系，还有就是跟我有半毛线关系。”
“唉，你难道就没想过道天吗？大界所有的一切还不是道天一个人说的算，你觉得他要是在，大界可能乱？”老者说。
“你的意思是，道天不在？所有大界乱了？”
“不是。”
“…。。”你大爷。
“其实真正乱的就是道天，三个分派其实就是道天一人演化出来的，说直白点就是道天精神分裂了。”
郑壹：“……”还是你大爷的，道天居然还精神分裂，这是何等的大新闻。
“那时候道天的三个人格打的昏天地暗，最后谁也奈何不了谁，所以只能结合诸天进行博弈，结果可想而知，主张吞噬的赢了，补缺跟随遇而安输了。至于仙族，是随遇而安选中的种族，这个种族异常特殊，你也见识了几分吧。借着仙族特殊属性，随遇而安把他们的信息融合进法则中，得以守住最后一片净土。”老者说。
郑壹道：“你也是仙族人？”看到烈焰之心的时候在，郑壹可是听到他说我仙族怎么怎么了。
“以前是，现在不是了，当我成为天道的那日起，就不在是仙族人了。”老者感叹了声，继续道：“现在我们说说你吧，你所在的世界应该是仙族避难之地，所以也成了大界的攻击对象，你知道的，仙族不死这里就不会统一，不统一，总是达不到最有效的结果，所以对他们来说，仙族人必须死。”
“不对，不对。”郑壹疑惑道：“道天不是还在么，三个人格难道就不能两个合作干掉一个？”
“不能，因为道天已经不存在了。”
“什么？这怎么可能？”郑壹惊呼。
“这是博弈的开始，也是博弈的后果，更是让大界无法回头的主要原因。”老者说。
“不对，不对，还是不对，就算道天死了那也必须晋升一个吧，不可能无人可晋升的。还有，道天不在那你们还是管理局么？神职还存在么？是不是你们都已经是野生的了？”郑壹立即说道。
这一次老者沉默了很久，他苦涩道：“管理局早已名不副其不实了，当吞噬统一之后更不会存在管理局了。从此就算异变的新生产物了。结局会如何无人可以知晓。”
郑壹也是叹息，他从没想过管理局居然也会没落，虽然原因很特殊，但是郑壹就是感觉不太舒服，在他看来管理局是至高无上无所不能的。
最后还不是跟仙界一样，坍塌破碎。
世间的一切果然没有永恒，这就是缺么。真是令人蛋疼的东西。
吸了口气郑壹问道：“那么需要我怎么帮你们？”
“帮？”老者笑了笑道：“你错了，我们是不需要帮忙的，简单的说其实是你需要我们帮你做点什么？”
第三百八十章 别玩了，我没时间
“哈？”郑壹一脸的懵逼，对方混的这么惨还不需要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