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热?”羽星一脸奇怪,他看着那光好像挺温暖的样子。
花眠翻了个白眼,不打算再理会他。
对于遗蜕的探索还只是个开头,原本按照花眠的想法,既然已经不需要吸收能量了,那接下来她自然要好好体验一番遗蜕中的风光。可惜事到临头,却发现因为灵魂空间正处于进化中的缘故,她如今根本无法将生死莲现出来。
如此一来,花眠要是进入遗蜕,就要面对遗蜕主人的疯狂攻击。
灵魂空间进化是什么个情况还未知,飞岚等人都不建议她冒险,于是商量后,决定九坤和彗幸留下来保护花眠,其他人则继续探索遗蜕。
看着众人消失在七彩屏障后的身影,花眠一脸失望,她这次过来难不成就是为了吸收能量让灵魂空间进化?
要是灵魂空间能快点进化好就好了。
见她皱着张小脸难掩失望的样子,彗幸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安慰道:“遗蜕并不是千幕山脉才有的,等以后有机会,我们可以带你去。”
感受到头顶温暖的掌心,花眠享受得眯了眯眼,她喜欢这种亲昵的动作,喜欢被宠爱的感觉。
“那我们说定了啊。”她笑吟吟道。
见着小女孩恢复了笑脸,九坤和彗幸的目光都柔和了下来。
七彩屏障很美很绚丽,但对连续看了半个月的花眠来说却是一点吸引力也没有了,有时候还觉得伤眼。
看着一个个团队在七彩屏障中进出,花眠低头看了看身上的光芒,不甘地鼓了鼓嘴。
期间,有不少受伤的人留在七彩屏障外休养,花眠倒不再像原来一样无聊,听那些兽人述说自己在遗蜕中的经历,不得不说还是很有趣的。
其实她最好奇的是情根水和镜明泉,可惜据闻这两样东西都是由王城的镇守者保管的,这些人手中并没有,她想要见识一番也只能是奢望。
“情根水和镜明泉其实非常普通,看上去就如同清水一般,甚至也没有能量,并没有什么看头。”看出她是在好奇什么,九坤开口道。
“没有能量?”花眠一愣,“那你们怎么认得出来?”
“蕊子对情根水有感应,兽人对镜明泉有感应。”顿了顿,彗幸又补充道:“而且,情根水长在遗蜕中枢的根魄中,镜明泉长在遗蜕中枢的骨髓里,非常好辨认。”
这天一大早,花眠从帐篷中爬出来,苦着脸道:“我怎么觉得帐篷下面好像有石头硌着?”她一晚上没睡好,苦逼极了。
彗幸一愣,“怎么会,之前不还好好的吗?”
“你去看就知道了,反正睡得不舒服。”花眠揉着腰气闷道。
彗幸皱起眉头,一旁的九坤已经收起帐篷查看了起来。
“这些是哪来的?”看着帐篷底下一个个弹珠大小的石子,九坤眯起了眼睛。
彗幸面色阴沉,“原来肯定是没有的,那么……”一定是有人故意放的。
花眠的表情并不意外,她半垂着眼睛淡淡道:“应该是云绣做的。”
这样说着,她心里却心塞得不行。
之所以说得这么肯定,是因为七彩屏障外除了她只有云绣一个蕊子。
她也不想给蕊子抹黑,但事实上,这个族群本身就已经黑得不能再黑了。
往帐篷下偷偷放石子,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小手段根本不可能是兽人做的。
更何况,她昨天还刚好撞破了云绣和别的兽人偷情。
云绣的丈夫是黑岩兽人,她的父兄也是黑岩兽人,黑岩一族伴侣之间并不缔结伴侣契约,因此蕊子出轨更加防不胜防。
云绣若单单和其他兽人偷情就算了,偏偏对方还不是黑岩兽人,而是一个叶高兽人,若是被人知道,别说是她丈夫,便是她父兄也不会帮她。
说实话,花眠并不明白云绣做出这种事情是为的什么,单单就只为让她一晚上睡不好?或是故意膈应她,还是给她警告?
——直到很久以后,花眠才想明白对方竟然以为自己不会暴露,之所以这么做是为了给她一个教训。
后话不提,这会儿的花眠虽然说不上多生气,但却真的被膈应到了。
她本来就不是以德报怨的包子,云绣若是什么都不做,她还不会多管闲事,既然她先来招惹她,就别怪她把她的事捅出去了。
——她却不知道,人家原本也不认为她会保持缄默,所以才“先下手为强”。(未完待续。)
第119章 羽时受伤
对于这个世界的蕊子,花眠除了对花颜和花晓这两个相处多年的好友多一些信任,对其他蕊子的节操还真不报太大的期望。
不止是她,便是云绣也是如此,否则,她不会拿那这种不痛不痒的事膈应花眠。
一来是她认定花眠会把她的丑事告诉别人,自然想着给点颜色她看看,以后也不白白受罪;二来她虽然想狠狠教训花眠一番,但又顾及她的身份,怕闹大了自己得不了好,所以只敢小打小闹一番。
花眠这会不知道云绣的想法,否则的话心情大概会有些微妙。
——就像遇到神经病一般。
花眠虽打算将云绣偷情的事告知她丈夫,但具体操作的时候却是犯了难,她自然可以直接找上门去说,但想想又觉得这样有些不好,整得自己跟个爱挑拨离间的告状精一样。
还没等她想出个法子,一件事情的发生让花眠根本顾不上这些了。
“大哥!?”看着羽时一身鲜血淋漓地被人抬出来,花眠吓了一跳,失声问道:“这是怎么了?”
“别怕,大多都是别人的血,只是看着可怕了一些,并没有生命危险。”说着,飞岚往后瞥了一眼。
花眠这才发现,除了原来的团队,一行人身后还跟着另一个团队,而那团队当先重伤被人抬着的不是米撒尼又是谁?
思及曾祖父的话,花眠心中一动,难道是大哥身上的血是米撒尼的?
飞岚和飞岐二人将羽时抬进帐篷,一个是橙光兽人的镇守者也跟了进去,想来是去帮羽时治疗的。
另一边,米撒尼也被族人抬走,走之前还和这边打了声招呼,花眠发现,也不知因为什么,二哥和三哥虽然脸色不好,但还是点了点头作为应付。
别人或许不觉得怎样,但花眠却知道,不说三哥,二哥这个西怒形于色的人是绝对不会对着狮心兽人好言好语的,哪怕敷衍也已经让人意外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花眠拉着兄弟二人到角落,一旁的花颜和花晓见状对视一眼也跟了过来。
“别提了。”羽星烦躁道:“我们本来已经要从遗蜕中出来了,刚刚启动‘钥匙’,旁边却突然窜出一株风乱柳对着我们攻击,本来那攻击是对着我来的,大哥及时拉开了我,自己却是来不及防守了。叔祖的风盾已经出现在了大哥面前,那个米撒尼却扑了过来以身相替,结果好死不死,他扑在了风盾前面,叔祖想要调整风盾的位置已经来不及了。那株风乱柳实力有二十五阶,米撒尼差点被柳枝绞成碎片,叔祖的风盾也只阻了一时,好在元仲前辈及时出手,即便如此,米撒尼和大哥也都受了伤,尤其米撒尼,心脏都被捅穿了。”
“遗蜕中的灵宝根本没有被采集的迹象,我们根本没想过会有异植潜伏在那儿。”羽星一脸懊恼。
空鸣只有二十一阶,在不动用领域的前提下,对上二十五阶的异植是一点胜算都没有的,加上他又是情急之下出手,风盾的防御力自然大减,好在花眠之前坚持让元仲和希年跟了去,若不然,羽时怕是要性命不保。
花眠一阵后怕,随后又惊道:“你说米撒尼的心脏被捅破了?”
那还能活吗?
“是啊。”羽星叹了口气有些复杂道:“曾祖父派了个橙光兽人过去,不过即便如此,怕也要休养很长时间才能缓过来了。”
这应该能活了。
花眠松了口气,随即问道:“那大哥呢?”她还是有些眼力的,大哥身上的鲜血,其他地方可能是沾了米撒尼的,腰部那一块却绝对不是。
“大哥大概也要养上一些时日。”顿了顿,羽晨庆幸道:“能留一条性命已经万幸,可不能不知足了。”
他想到羽杀哥和羽润哥,他们如今有长辈在一旁都惊险之极,羽杀哥和羽润哥当初结伴离家,在遇到强敌之时,又是怎样的无力?
“不过你们怎么和米撒尼他们遇上的?”花眠奇怪道。
“也是巧了,我们刚进去没多久他们也跟着进来了,我们总不能把他们赶走吧。此时大家属于同盟,自然只好结伴同行了。”羽星一脸不高兴,想着自家欠了狮心一族一份情,他心里不知多憋气。
他对米撒尼不是一点感激都没有,毕竟若是没有他,叔祖的风盾阻拦不住风乱柳的攻击,首当其冲的就是大哥。虽说大哥最多也就是和米撒尼现在一样受重伤,但他却是不愿意大哥受罪的。只是感激归感激,这感激却无法抵消杀母之仇。
花颜看了眼花眠,犹豫片刻,还是开口道:“花眠,我有个事不知道该不该和你说……”
“什么?”花眠奇怪道。
“我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看错了,在进入最后一个境域的时候,米撒尼好像偷偷撒了什么。”花颜一脸迟疑道。
羽星面色大变,“什么意思?难道米撒尼做了什么手脚,才引来了那风乱柳?”
花晓也是一脸惊诧,相比他们,花眠和羽晨却有种意料之中的感觉。
通过花容的记忆,花眠自认对米撒尼还是有些了解的,比起一般兽人,米撒尼无疑要聪明狡诈多了。
同时,他还是一个赌徒,只要利益足够大,有五成以上的胜率,他都愿意去赌,哪怕失败的代价再大也在所不惜。
今天那风乱柳不管是不是他弄出来的,花眠相信他都会毫不犹豫去做大哥的挡箭牌,有那些王城的镇守者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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