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儿,你今天方便了吗?”他柔声问着,手已伸到腰带上,只需轻轻一拉就能将这碍眼的衣服褪下。
慕容臻迷迷糊糊的愣了一下,然后突然就清醒了过来,一把将他推开,用力收拢了略有些敞开的衣襟,红着脸说道:“不方便!”
“呃……”
上官云倾突然觉得,他或许根本就不该傻傻的那么问,直接动手比较好。
不过似乎,今天确实还……才第三天呢,唉!
“真儿,你真残忍,每次都随随便便的把火给点着了,却从不负责灭火,这样很伤身的。”他拉着她的手幽幽说道。
慕容臻嘴角一抽,俏脸微红,然后就转溜起了眼珠子,斜着嘴角说道:“这个,你其实可以自己解决的。”
“怎么自己解决?”他无辜的看着她,不耻下问道。
慕容臻又是一抽嘴角,斜睨到了他的身上,道:“你可别告诉我你从没那么干过啊,不用害羞的,我理解,那是成年男子的正常现象,真的不必害羞。那,你平常喜欢用左手还是右手?”
他好像从她眼中看到了幽幽的绿光,顿时浑身一寒,屈指在她额头上轻弹了下,说道:“你这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什么你理解,什么正常现象,你很了解?”
“还行。”眼神儿往上飘,她随口说道,却没看到上官云倾因为这两个字而忽有幽芒闪烁。
慕容臻已从凳子上跳了起来,走到门口就将房门打开了,转头看着还坐在那儿若有所思的宁王殿下,说道:“你不是有事要去相国府吗?现在就走吧。”
唔,好吧,他家臻……真儿真是不解风情!
自有人将马车这些东西准备好,慕容臻和上官云倾上了马车就朝相国府而去,路途上,慕容臻掀开窗帘往外张望,缓缓轻蹙起了秀眉,喃喃说道:“我好像自逃婚那几天之后,都没怎么上街来逛过了呢。”
“逃婚”两字让上官云倾心中不由得一突,幸好很快就平静了下来,凑到她的身边看着窗外的景色,问道:“真儿想出去逛逛?”
“嗯,都好久没去旖霞阁了,不知道二哥有没有把我的第一份产业败坏光。”
“是我们的!”
“谁说的?”
“我们当初不就是这么说的吗?”
“可你不是已经把旖霞阁的那部分所有权让给我了吗?”
“咦?”
虽说好像确实有那么一回事,可他不过就是那么一说而已呀,他自己都快要忘记了,怎么真儿的记性就这么好呢?
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慕容臻不由得伸出拳头在他面前晃了晃,恶狠狠道:“少打本姑娘的歪主意!”
什么本姑娘?你又不是……呃,好像还真的仍是姑娘呢。
上官云倾不由得颇不是滋味。
很快就到了相国府门前,他们下马车的时候,早有人候在旁边,躬身道:“参见王爷王妃,大人早就安排好了茶点,就等王爷王妃驾到呢,快请!”
这是慕容臻自出嫁之后第二次回到相国府,走在对她来说依然陌生的所谓娘家府邸内,她竟已没有了前几次的那种虽淡但却确实存在的厌恶,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一种如作为客人前来拜访的平静。
她看着沿途的景色,轻声说道:“这相国府内,其实风景还挺不错的。”
上官云倾淡然一笑,握紧了掌心里的那只小手,侧头对跟在旁边的那个下人说道:“不必吃什么茶点了,王妃心念着娘亲,直接去二夫人的院中。”
“这……是!”
那个小院,一如既往的僻静和安静,刚进入就闻到一股刺鼻的药味,那引路的下人似想说些什么好听的,但在看到慕容臻正冷冷盯着他的时候马上闭了嘴,安静的将她们引领了进去。
“你去忙你自己的吧,不用跟着进来了。”慕容臻淡漠的说道,然后径直的拉着上官云倾进了屋。
那人站在门外嗫嚅了几下,似想说什么又不敢说,看着宁王殿下就这么随意的进入了身染恶疾,都不知道什么似乎就会西去的二夫人病房中,一点没有忌讳的样子,不禁咋舌。
这三小姐可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本是个不受待见的卑微庶女,嫁给了全月华国的少女都想嫁的宁王殿下为正妃不说,竟还能得宁王的如此荣宠,这身份可就……
慕容臻可不知道这些人在想什么,进了房内之后就看到慕容尧正翘着二郎腿坐在那儿,见他们进来了,就挥挥手让在旁边伺候的连丫鬟出去,房内就只身下了他、上官云倾、慕容臻和躺在床上气息奄奄的二夫人。
“我说我那爹怎么突然把我给放了出来,不再禁足了,原来是宁王殿下和宁王妃要驾临,他怕不好解释呀!”他随手一指旁边的座位示意他们随便坐,同时如此老神在在的说道。
慕容臻走过去踢了他一脚,然后走到床前,看着床上那个面白如纸,形容枯槁的女子,轻声问道:“娘怎么样了?”
“你过来,难道不是来与我商量这件事的吗?”
“咦?”她下意识的转头看向上官云倾,却见他只是微笑着,慕容臻就明白了今天过来相国府哪里是他有事?分明是因为她有事!
慕容尧早些天就说过要让娘亲离开相国府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这些天便是一直这么顺利的进行着,也不知道他对娘亲做了什么,竟让她看上去好像真的危在旦夕似的。
而不管怎么说,她身为女儿,无论如何也不该在娘亲病重的时候连看都不来看一眼,若是路途遥远也就罢了,可她就在京城,两府相距不过几里路,所以就有了今天这么一出她回娘家探望病重的母亲。
不由得轻抿了下唇,目光缓缓从上官云倾的身上转移,看向慕容尧问道:“二哥你有什么计划吗?”
11 离开京城'手打VIP'
第二天凌晨四更时分,相国府的二夫人终于咽下最后一口气,这位曾一度荣宠,随后却在相国府后院默默卑微的生活了十六年的女子,终于离开了。
慕容臻站在宁王府的屋顶上,面朝相国府的方向,虽然看不到,虽然对这位“娘亲”并没多少母女之情,虽然知道她的“病逝”也不过是用来掩人耳目的,但她却还是莫名的有了些忧伤。[小说网·。。]
上官云倾跃上了屋顶,从身后静静的轻轻的将她搂进怀里,脸贴着她头侧的发丝轻柔摩挲,“真儿要不要去送送她?”
眼神一闪,然后毫不犹豫的摇头,说道:“我都不知道该用怎样的态度去面对她,她毕竟是这个身子的亲娘,可我却总也感觉与她亲近不起来。你说,我是不是太不知好歹了?有个娘疼,竟还敢嫌这嫌那的。”
侧头贴紧了她的脸,笑着说道:“真儿的情况特殊,自然不能用常理来论断,若是你当真轻易的将一个人当成了亲娘般的孺慕,那才是奇怪。除非真是亲生,不然这母女之情也是要靠缘分的。”
“呀?原来宁王殿下竟还相信这么玄妙的事情啊!”
“那当然,本王与真儿之间就是有缘分的,不然怎么就偏偏凑到了一起呢?”
“……”
他好笑的看着她无语的可爱模样,咬了下耳朵说道:“已经很晚,再过两个时辰天都要亮了,还是快去休息吧。”
将脑袋往旁边一让,不满于他总喜欢咬她的耳朵,挣脱他的怀抱就直接从屋顶跳了下去。
虽然她没有内力啊轻功啊之类的,可这么点高度,还是难不倒她的。
“天都快要亮了,你就干脆别睡了,再坐会儿正好可以直接去上朝。”她背对着他挥手说道,然后“砰”的一声直接关上房门,把宁王殿下给关在了房门之外。
上官云倾一怔,随之不禁哑然。
站在紧闭的房门前发了一会儿呆,不知想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他轻柔一笑,然后转身就往旁边的书房走过去。
不过一天的时间,这朝堂之上的风云就又有了新的改变,上官云倾悠然站在旁边,不理会陆大将军不着痕迹的多番试探,更无视那些对他迟迟不动身前往宿州的大臣们的讨伐,又轻轻的扫过一切如常,似没有被任何事情打搅的慕容相国。
他抬头看向上方,说道:“启奏父皇,儿臣得到了些奇怪的东西,想要请父皇看看。”
朝堂内一下子就安静了,都静静看着上官云倾从袖子里拿出了一叠不知有什么的纸张,然后由太监恭敬的呈到了皇上面前。
突然有人忍不住右眼皮跳了几下,激烈得连视线都受到了影响。
一个时辰后,上官云倾笑眯眯的回到了宁王府,身后亦步亦影小心翼翼的跟着个手捧圣旨的太监,高声喊道:“宁王妃接旨!”
圣旨宣读完毕,传旨太监垂首站到了旁边,慕容臻拿着这沉甸甸的圣旨看了半饷,似笑非笑的说道:“哦,本王妃的冤屈被平反了?”
圣旨上的内容倒简单,说是杀害淑妃的另有其人,并非她慕容臻,所以就赦免了她的所有罪责,但她竟敢殴打淑妃,死罪可免活罪却难逃,罚鞭刑十下,由宁王上官云倾亲自行刑。
“今天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她不禁转头问上官云倾,但在看到他的时候一下子脸就黑了,因为他竟真的拿了一根狰狞的鞭子,对着她笑眯眯的虎视眈眈。
不由后退一步,挑眉看着他,道:“你不会真要打吧?”
宁王殿下手执鞭子的两端,用力扯了扯,扯出“biabia”的声响,侧头一看站在旁边的那个太监,然后笑眯眯的对慕容臻说道:“难道真儿想要让我违抗圣旨不成?放心吧真儿,只不过是十下而已,很快就会过去了的。乖,过来。”
慕容臻连连又是后退两步,眯起眼睛狠狠的盯着他。
他不禁委屈的眨起了眼,催促道:“真儿你还站在那里做什么呢?快点过来吧,打完了也好让公公早点回宫去复命。”
慕容臻又后退两步,然后突然转身就朝门外跑了出去。
那鞭子看起来超狰狞的,打在身上天知道会不会连同肉都给一起刮下,她宁愿挨上一刀子也不要被鞭子抽打。
然而她还没跑到门口,就有什么很柔软的东西缠上了她的腰,将她给倒扯了回去。在半空中的时候,她抽空低头看了一眼,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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