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我们今天就不打针了,改吃药,行了吧!”陈耀扬近乎哀求地商量道。
廖医生冷冷地道:“不行。作为一名医生,决不允许病患在未痊愈的情况下改变用药方式。”
“廖医生,你想你的鼻梁再挨一拳是不是?”陈耀扬假意威胁道。
廖医生闻言,迅速地用手捂住鼻梁道:“打死我也没用,这一针非打不可。”
陈耀扬斜着眼看着廖医生道:“你不会是想报一拳之仇吧!”
廖医生严肃地道:“医者父母心,别把这两件事混为一趟。”
陈耀扬见好说歹说还是无法让廖医生放弃打针,无奈地道:“好吧,好吧,男子汉大丈夫,怕打什么针啊!”说着,把袖子卷了起来,将手臂抬高道:“呶,打吧!”
廖医生见状,道:“这针是打在臀部的,你卷袖子作什么?”
陈耀扬无辜地看了廖医生一眼,然后慢慢地解开皮带,将裤子脱下一半,坐到椅子上哀求道:“廖医生,记得要轻一点啊!”
廖医生也不答话,用浸着酒精的棉签在陈耀扬的屁股上轻轻地抹了几下,一股凉意立时涌上了陈耀扬的心头。
陈耀扬不禁打了一个哆嗦,屁股颤抖了一下,然后紧张地朝一旁不停地躲闪着,害怕被针扎入肌肤的一刹那,嘴上还不时地唠叨道:“轻点,轻点……”
廖医生看着陈耀扬躲闪的样子,道:“你着样子我还怎么打啊,快给我坐好。你连刀噼剑刺都不怕了,还怕我这小小的针头!”
陈耀扬撅起嘴道:“没办法,天生的……啊……”
随着陈耀扬的一声哀嚎,廖医生趁他没有防备的时候,突然一针扎进了他的屁股,一边注射着药水,一边说道:“这不是没事。”
就在这时,谭文雀听见了陈耀扬的哀嚎声,还以为他出了什么事,连忙从门外冲了进来,着急地询问道:“怎么了,陈耀扬?”
谭文雀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一踏进陈耀扬的卧室,便看到陈耀扬光着屁股坐在椅子上,一阵羞愧之情油然而生,立时,一朵红霞升上了她的脸颊,如同一粒红彤彤的苹果一般,煞是动人!
与此同时,陈耀扬也转头朝门口望去,看到谭文雀闯将进来,不好意思地用双手遮住自己裸露的部位,道:“你怎么进来了,出去出去,没看到我在打针吗!”
谭文雀本来是害羞地低着头的,这时听见陈耀扬用指责的口吻和自己讲话,心里很不舒服,说道:“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是第一次看到。”说罢,转身走出了房门。离开之时,还不忘补充一句道:“打个针都像杀猪一样!”
“这……这……”陈耀扬闻言竟然无言以对。
待廖医生打完针后,陈耀扬一头雾水地唠叨道:“这叫什么啊,什么叫又不是第一次看到?”
廖医生一边收拾着医药用具,一边说道:“谭姑娘对你可真好。”
“不见得吧,从认识她开始就没有一次不针对我的。”陈耀扬抱怨道。
廖医生闻言,连忙为谭文雀说起好话来:“谭姑娘这是口硬心软。你不晓得,你受伤的这几天,她不知道有多么的在乎你,不仅每天为你清洗伤口和更换药物,还帮我给你打针哩!”
陈耀扬闻言先是一阵感动,突然又想起了谭文雀刚刚说的那句话,道:“那我的身体岂不是都被她看光光了!”
廖医生闻言,赧然地点了点头道:“差不多吧!”
正所谓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陈耀扬的心中不禁一荡,如同大海一般,波涛汹涌地起伏不定,道:“我可是处男啊,浑身上下都被看光光了,不是很没面子!不行,改天要向她讨个公道!”
待廖医生走后,陈耀扬依旧感觉到精神很是疲倦,他心里清楚,这是气血两虚之态。于是,他又继续爬到了床上,唿唿地睡了起来。
直到傍晚十分,陈耀扬才醒转过来。他伸了伸懒腰,爬起床来稍微云动了一下筋骨,毕竟在床上躺了五、六天了,浑身上下都觉得很不自在。
陈耀扬感觉到这次睡醒,不管在精神上还是体力上都好像比下午醒来的时候好了许多。过了一会儿,陈耀扬正想走出卧室透透气,却不想迎面撞上了端着清粥走了进来的谭文雀。
谭文雀见陈耀扬要出门,连忙拦住他道:“你出去做什么,进去进去。”
陈耀扬被谭文雀这样盯着看,总觉得自己在她的眼中,就像一个衣不裹体,裸露着身躯的透明杯子。
陈耀扬无奈地说道:“我只是出去透透气。”
谭文雀闻言,劝阻道:“外面风大,要出去也要多穿件衣服。再说了,现在是晚膳时间,先吃饭,吃好后我再带你到周围逛逛。”
“好吧!”陈耀扬只好乖乖地和谭文雀进入卧室,坐到了茶桌边。
谭文雀将端来的清粥放到桌上,用勺子搅拌一番,待凉了之后才盛起一勺,可又担心余温会烫伤陈耀扬,连忙再轻轻地吹了吹,这才要喂陈耀扬喝粥。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未完待续。。)
第140章 春意黯然情意缠
陈耀扬推脱道:“我自己来就行了。”
谭文雀道:“你身上还有伤,还是我喂你吧!”
陈耀扬心里知道这是谭文雀的好意,不好意思再推脱下去,只好同意了谭文雀喂食自己。
“你可别小看这碗清粥,这可是马爷让人购买了许多补血补气的珍贵药材炖的哦!”谭文雀一边喂陈耀扬喝粥,一边说道。
陈耀扬闻言,说道:“搞得跟我妈似的。”
谭文雀瞥了陈耀扬一眼道:“你妈有我这么年轻貌美吗?”
陈耀扬“呵呵”地摇了摇头道:“没有。”
谭文雀说道:“那不就行了,你还废话什么。”
陈耀扬只好闭上了嘴,安安静静地喝起粥来。
到了夜晚,谭文雀端着一盆热水来到了陈耀扬的房间,看到他还躺在床上休息,将脸盆放到椅子上后,毫不避嫌地坐到了他的床沿边,伸手正要去解开他的衣服纽扣。
陈耀扬被惊醒了过来,看到谭文雀正坐在床边看着自己,不禁坐起身来道:“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谭文雀见陈耀扬醒了过来,不好意思道:“吵到你啦,不好意思啊,我是过来给你清洗伤口和换药的。”
陈耀扬不好意思道:“我已近好很多了,我自己来换药就行了。”
谭文雀道:“这怎么行,你的伤口还没愈合呢,小心再迸裂就糟糕了。再说了,你腰部的伤口你自己怎么清洗和更换药物。”说罢,想起陈耀扬害怕打针的样子,吓唬道:“如果伤口感染了,我可不想再连夜跑去找廖医生来给你打针了。”
陈耀扬听闻“打针”两字,二话不说就妥协了。
谭文雀俏皮地笑道:“这才乖嘛!”说着,便伸出一双纤手,帮陈耀扬解开了衬衫上的纽扣,慢慢地将衬衫脱将下来。
陈耀扬好像想起了什么,关切地询问道:“‘朱雀’,你的腰间不是也受了伤,现在怎么样了?”
谭文雀微笑着回答:“皮外伤而已,基本是好了。”
陈耀扬不解道:“那天不是看你流了好多血,怎么会是皮外伤呢?”
谭文雀连忙解释道:“是呀,是流了很多血,不过也没有你想象的伤得那么重。幸好那天我的腰上多系着一条牛皮腰带,否则的话,那把匕首可真的要穿腰而入了。”
陈耀扬闻言,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
这时,谭文雀又轻轻地为陈耀扬拆除了身上包扎着伤口的绷带,手法娴熟、轻柔,俨然是一名合格的护理人员。
陈耀扬被谭文雀一阵摸索着,时而抚过胸肌,时而轻抹腰背,再加上两人的眼神时不时地纠缠不舍,且又在这样一个美丽的夜晚,一间舒适的房间内,在这样的环境和场景的配合下,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使得陈耀扬欲火升腾,想入非非起来。
幸好陈耀扬的身体还没有完全的恢复,再加上他并非是一个好色之徒,因此才不致于有男性的生理反应出现,不然的话,岂不是更加的尴尬!
谭文雀将浸在热水中的毛巾拧干之后,轻柔而又缓慢地先为陈耀扬清净伤口周边的污渍,然后再用廖医生留下的消毒药水为陈耀扬清洗伤口和更换药物。
就在谭文雀为陈耀扬包扎完毕后,她正要起身收拾一番,不想却因陈耀扬坐到了她的衣袍上,令她的身体一时失去了平衡,“噗”的一声,谭文雀动人的身躯竟压到了陈耀扬的身上,而她的脸却直接贴在了陈耀扬的脸上。
一时之间,谭文雀那曼妙的**,急促的唿吸和上下起伏的酥胸,不禁令本就欲火升腾的陈耀扬更加难以自控。
谭文雀的俏脸红霞满面,在灯光的照射下更显美丽动人。她正想伸手撑起自己的身子逃离陈耀扬的胸脯,不想,却被陈耀扬伸手环抱过腰际,将其一把搂了个结实,不禁地呻吟了一声。毕竟,谭文雀还是个不经人事的黄花大闺女,在与陈耀扬的肢体交缠中,一颗芳心如同被小鹿撞到一般,“扑通扑通”地狂跳不止。
谭文雀被陈耀扬这么一抱,身子就像散了架似的柔软无力起来。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谭文雀的头也慢慢地依靠到了陈耀扬的肩膀上,一双纤手主动地探到了陈耀扬的腰际,将他搂抱起来。
陈耀扬的脸颊轻轻地蹭了蹭谭文雀的头发,两只手上下抚摸着她的香背,轻轻地唿唤道:“喂!”
谭文雀不禁娇躯一颤,如同鸵鸟一般,娇羞地将脸埋进了陈耀扬的胸脯上,双手紧紧地搂实陈耀扬的腰,连出声的勇气都融化在了陈耀扬的心坎上。
陈耀扬本来是想询问一下谭文雀要不要起身了,可见她娇羞的模样,忽然产生了一种报复的心理,道:“这几天你为我换药,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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