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么伤心嘛,来笑一笑,你以后就是凯瑟琳大人的首席大将,就像是谢尔盖在赛伯那里的位置一样,看我对你多好的。”
她自顾自的说,“呐,现在呢,我就放你回去,虽然纽约的脚帮忍者被赛伯杀了一大半,但没关系,我们可以重新招募嘛,至于目标的话。。。”
凯瑟琳挠了挠头,她举着下巴考虑了好几分钟,才有些不确定的说,
“我已经好久没有收到来自泽维尔学院的信了,也不知道我以前那些小弟们怎么样了,他们似乎失踪了,这样吧,你就先帮我找到他们,这是你的。。。恩,你的入职测试!”
说完,她老气横秋的拍了拍卡莱的肩膀,
“别让凯瑟琳大人失望哦~”
卡莱根本不想理会一个人在做着属于少女的美梦的凯瑟琳,但来自灵魂里的压迫,让她不得不艰难的从地面上翻转过来,非常屈辱的单膝跪在凯瑟琳面前,
“是!大人,请静候佳音。”
就在卡莱对凯瑟琳俯首称臣的同一时刻,在遥远的东方,如今已经变得满目全非的东瀛岛上,一处隐秘的宅邸里,脚帮的真正统治者施莱德正在研究属于大妖怪的秘密,他全身都穿着厚重而精致的铁甲,仅仅是坐在那里,就犹如一头猛兽一般。
这也是个神秘人物,根据大老鼠忍者普林斯特的说法,施莱德如今已经活过了200岁,来自某个异世界的强大灵魂寄居在他的身体里,赋予了他难以想象的力量和长寿,而现在,施莱德正在沿着这股力量继续深入,他是对于力量及其渴求的人,他并不会满足于现有的一切。
在他的手边,一个精致而古朴的木头架子上,摆放着一把特殊的直刃剑,或者叫直刃刀更合适,典型的日式双手剑,造型完美,在手柄上绘刻着神秘的图案,每过几分钟,就会有一道紫色的闪电在剑刃上跳跃,然后转变为金色,让这把直刃刀看上去充满了某种神秘的力量感。
腾古剑,一把据说是来自遥远的战国时代铸造的名刃,可以切开世界万物,同时本体不可撼动,这也是让施莱德命运扭转的一把武器,在得到这把剑之后,他才真正踏上了属于自己的霸者之路。
“恩?”
正在研习古籍的施莱德突然感觉到了一阵心神不宁,在他这个力量层次里,能引起他心神不宁的事情已经很少了,他对于这种自我本能的预警也非常在意,于是,他放下手里用竹片书写的古籍,从椅子上站起身,身上的钢铁盔甲伴随着他的移动,发出了咔咔的声音,看上去充满了特殊的威势。
他走到窗户边,伸手将窗户推开,看着远方越发死寂的山林,片刻之后,他轻咳了一声。
“唰唰”
两道黑色的人影如凭空出现一般,出现在了他身后的地面上,单膝跪在那里,就如同两座石像一样。
“水野,古贺,将还存在的忍者们召集回来!”
施莱德的声音并不难听,坦白说,还有一丝成熟的磁性,他轻声说,
“我预感到了,在更东方的地方,有些不利于我们的事情发生了,那应该是纽约的方向,看来我们的先头部队出现了纰漏。”
“主上,需要把那些抓获的妖怪一起带走吗?”
左边的忍者出声问到,“还是将它们就地杀死?”
“腾古剑很饥饿了。”
施莱德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但他的下属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们站起身,后退了一步,身影如同出现时一样,消失在了房间当中。
“真是残忍啊,施莱德。”
一个突兀的声音出现在房间里,它的语调古怪,就像是在诵念一首诗一样说着话,“如果你的下属们知道你在用他们的灵魂和血肉养育百鬼,你说,他们会不会立刻掀起一场暴动呢?”
“呵呵”
施莱德笑了,他摊开双手,用那磁性的声音说,“谁敢来?谁敢来挑战我?”
“我让他们拥有了力量,至于百鬼,那只是力量应有的代价。。。再说了,我难道不是用自己的血肉在养育你吗?天狗。。。你看,只要我足够强大,你就只能为我所用,不是吗?”
“是啊是啊。”
那个被称为天狗的声音又继续说,“又不是每个人都疯狂到像你一样,想要成为魔界的控制者,但他们也许并不知道,在百鬼夜行的那一天,他们就会为他们的主上,一个残忍的刽子手付出自己的一切,你亲手毁了你的脚帮,然后。。。你似乎还要亲手毁了你的世界!”
“啧啧,你可真残忍!”
施莱德不为所动,他在面甲之下的鼻子动了动,似乎嗅到了更清新的风,他轻声说,
“但是乱世要来了呀。。。一个真正的乱世,以人间诸界作为棋盘,我们皆为棋子,谁又会甘心呢?”
“呵呵。。。谁又能确定,我不能成为其中的棋手之一呢?你看,东瀛的这一切,我不就做的很好吗?五龙守护忍到现在还在盲目的试图驱逐东瀛的鬼神,他们永远不会知道,是我亲手策划了这一切。。。我既然能成功第一次,为什么不能成功第二次呢?”
施莱德覆盖着厚重铁甲的双手,撑在眼前的窗框上,他贪婪的看着眼前的一切,那里只有一片失去了所有生机,死寂的山林,但在他的眼里,那里却像是整个世界的风景一样美好。
“我的霸业。。。这才是刚刚开始啊!!”
34。袭击
赛伯处理完纽约的事情就回到了哥谭,正如他所说,他对于纽约这城市并不十分喜欢,因为每一次他来到这里,就意味着一大堆事情涌过来,就仿佛他每次都是来给这座城市收拾烂摊子一样。
这种感觉着实让人喜欢不起来,没人喜欢麻烦,不是吗?
不过他的离开,让很多人都松了口气,不仅仅是躲在暗影里策划着自己阴谋的家伙们,还有那些明面上的纽约,乃至整个国家的守护者。
是的,我说的就是神盾局。
午夜11点37分,神秘的三角翼大楼的办公室中的灯还亮着,尼克。弗瑞坐在自己的办公桌上,翻看着一沓沓文件,这个国家每天都会有很多很多的事情发生,恐怖袭击,国家内部的暴动,以及一些不能被普通人看到的作战计划,这些东西有可能和他所管辖的范围无关,但作为一名成熟老道的间谍,弗瑞本人已经习惯了从这些毫无关联的事情里找到联系点。
这是他工作的常态了,特工们的生活没有电影里那么酷炫,80%的工作其实都是在办公室完成的,反过来说,如果一名特工做任何事情都只会用蛮力解决,那么他绝对不是一名合格的特工。
“局长!这是来自巴林岛的紧急文件!”
科尔森神色匆匆的走入局长办公室,将手里的文件递给了他,弗瑞接过来翻看了一眼,仅剩的独眼就眯了起来,但却没有抬起头,而是继续翻阅着文件,他低声问到,
“阿萨佐越狱了?原因标明的是“意外”,所以你确定这不是那位做事霸道的万磁王先生搞的鬼?”
科尔森摇了摇头,
“不是!埃里克。兰谢尔从纽约的战争之后,就一直待在加拿大,我们的秘密特工在监视着他,这一次他表现的很配合,虽然我更认为他在策划某种影响更深远的计划,但阿萨佐越狱,也许真的和万磁王没有关系。”
“所以判断他是意外失踪?”
弗瑞揉了揉额角,放下文件,他靠在椅子上,双手交叉着,“又一名危险的变种人失踪了,不能被控制的因素又多了一个,局势正在变得难以控制,过去15年里的变化从没有像今年这样多,这样难以捉摸,这不正常!科尔森,这不是正常的局势。”
科尔森面对局长先生看上去是感慨,实际上是某种询问的姿态,他拉过椅子,坐在了尼克。弗瑞的对面,他沉默了一会,这个被誉为“美国特工典范”的资深特工组织了一下语言,他低声说,
“弗瑞,我们认识超过20年了,我一直把你当导师,当长辈来看待,在我看来,你掌握的秘密已经足够多了,在过去的十几年里,你把这个国家保护的很好,但。。。”
科尔森加重了语气,却放轻了声音,
“你也说了,局势变了,就连强大到足以撼动世界的至尊法师都坦然承认了这种变化,可是在我看来,你却没有放下自己的姿态,看看你对赛伯。霍克的处理就知道了,他已经不再是过去那个可以被我们肆意威胁的小卒子了,哪怕我们都不愿意承认,但现在,他已经是一个强大势力的首领,我们该把他放在平等,而非计划中的某个代号,某个坐标来看待。”
“为什么我们如此被动?弗瑞?”
科尔森反问了一句,“为什么面对变种人,面对赛伯,乃至面对神秘侧入侵的时候,我们表现的如此无力?你也许会说,这是因为我们内部出现了叛徒,出现了一股我们之前从未认识过的势力,这都对,这都是理由,但我觉得,还有一个不能忽视的原因,弗瑞。”
科尔森不在称呼弗瑞为局长,就像是普通朋友一样轻声说,
“我们不能再控制一切了!我们得放下身段,重拾上一场世界战争的思路。。。我们得接受作为棋子的地位,而不是在力量不足的时候,总想着去当个棋手,就比如你正在策划的关于第三位恶灵骑士的事件,你把他的预想敌人设定成为了赛伯。霍克,这没有必要,弗瑞,我觉得我们和赛伯不是敌人!”
科尔森眼睛眨都不眨的盯着弗瑞,
“最少现在不是!至尊法师不会允许我们内斗的,谁敢第一个出手,绝对会遭到她的打击,你在做一件危险的事情!而且一旦暴露,就会引来赛伯疯狗一样的全力攻击,手合会和脚帮的教训还不够吗?”
“你!你在监视我!”
弗瑞的声音变得危险起来,“那些文件你不该看到的!”
“就当我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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