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人在选择配偶时首先考虑是否般配?
美国人则不然,美国年轻人在恋爱时讲究的是情投意合。至于彼此的身份地位,财产都不重要。
这样说起来,就算囚犯和乞丐都不会自卑,敢大胆的求爱。
马特以我患了急性肝炎,将我囚禁,我一直都不明白为何我替他开脱,他反而将我囚禁?
我对左伊承诺,等以后有时间,我就带她姐妹俩去中国玩。
左伊很高兴的答应了,就到房间为我取东西。
娇伊摩挲着脖子下的鬼符,也是一脸高兴。我把手伸出去,抓住了她的手,道:“多谢你把你的手机留给我解闷,我们能尽快上岸最好,船上不安全!”
“袁老师,你也知道船上潜入了不速之客?”娇伊向我疑问。
我点头应了,娇伊向我滔滔不绝的说了她的情况。她的姨妈嫁给了马特,而她和马克是同一所学校,劳动节放假,就出来游玩。
因为马特的关系,娇伊对中国非常感兴趣,也一直想去中国看看。
左伊很快就取来了房间里的小说和纸笔眼镜。
我忙松开了娇伊的手,接住了东西,放回了桌子上。再转过身来,朝门外望去时,就看到阿东带着一个手提药箱,戴着金边眼镜的男人朝这里走来。
左伊忙称呼这个男人为“约翰医生”。
阿东也向姐妹俩解释:“袁老师得了急性病,你们俩还是离他远点,否则就会被他传染的!”
我听后便要回骂,但还是忍住了,我不想在娇伊姐妹俩面前失态。
阿东打发走了姐妹俩,然后来到门口,对我道:“袁老师,我知道你必定不会相信自己得了急性肝炎,我已经将约翰医生带来了,他要对你进行抽血化验!”
约翰医生也对我点头示意,就打开了医药箱,取出了注射器。
我苦笑着反问:“我的身体我还不清楚吗?急性肝炎,是马特先生告诉你们的吧?”
阿东一脸严肃的道:“不错,只要你肯配合医生治疗,这肝炎也不是什么不治之症,倘若你不配合治疗,那你的病就无药可治了,你好好考虑一下吧!”
他的话里有话,我坦言:“既然马特先生说我得了急性肝炎,那我就算是吧,抽血化验就不必了,也不用浪费医疗器材了!”
约翰医生却道:“抽血还是有必要了,袁,你不必害怕,不疼的!”
我当即表示:“我已经愿意配合马特先生了,还有必要抽血化验吗?”
阿东向约翰表示稍等,然后就将门打开,走了进来,对我道:“袁,现在船上的情况有些复杂,对你来讲也很危险,我还听说你昨夜找了个女人,你不想此事被马特先生和娇伊知道吧?”
我的脸色迅速变了,阿东得意的表示:“只要你肯配合,我会替你保守这个秘密的,你在读这部小说吗?”他将目光停留在了桌子上的《飘》。
“是啊,这部小说是我最喜欢的美国小说!”我转头望去,突然就感觉脖颈上一疼,我再次陷入了昏迷中。
我的魂魄跟躯体迅速分开,就看到约翰从通风舱门外手持一把麻醉枪,将麻醉针射进我的颈部。
阿东掀开了西服,拿出了一捆皮绳,将我的手脚还有脖颈都死死绑在了这张竹板床上。
约翰则开始抽取药箱内的不明液体,然后抓起了我的手臂,把药液注入了我的血管内。我登时着急和担心起来,万一这是什么毒药,那我岂不是就完了?
我忙用幽灵电话向绿姬说明了我的情况,希望她能尽快赶来营救。
绿姬应了,表示他们已经在前来的途中,让我保持通信畅通。
我迅速跟躯体融合,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就向阿东喝问:“你究竟要对我做什么?你给我注射了什么药物?”
约翰对他道:“药物会在静脉注射三分钟后生效,三十分钟达到血药浓度值最高峰,不过药效会因人而异!”
这个洋医生的中文讲得也很流畅,居然还会讲成语。
阿东点头应了,请他在旁边等待。
我感觉到自己两眼昏花,头晕目眩,难道这是镇定药剂?阿东抬起手腕静静的看着时间,三分钟后,我感觉自己无法集中精神,意识非常模糊。
“袁老师,你这次来美国是什么目的?”对方向我发出了询问。
我怎么知道我来美国的目的,我是突然出现在这艘游艇上的,所以我便摇头称不知。
阿东便示意约翰继续对我用药,我忽然明白,他们给我静脉注射的是迷幻药剂,也就是逼供药水。
“袁老师,你也是洛阳人?你在出国之前是做什么职业的?”
我随口回答:“医生,我是急诊科的袁成华医生!”
对方摇了头,显然不信。“那你跟警方或军方是否有关系?”
我极力控制住自己的神志,避免回答这个问题。阿东再次示意约翰对我加大药量,当尖锐冰冷的注射器针头刺入我的血管时,我可以感觉到药液正缓缓注入我的血管内。
我忍不住高声大喊起来,阿东也跟着嚷道:“我知道你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留学生,看你的意志,我可以肯定你是服过役或者是受过特训的警务人员,你究竟是不是国际刑警组织派到马先生身边的卧底?”
我的魂魄跟躯体迅速分离,约翰就对阿东道:“他已经晕了过去,不能再增加药量了,否则他就会成疯子了。”
阿东叹息一声,就从口袋里取出了烟来抽。
约翰翻开了我的眼皮,然后开始检查我的身体。
我继续使用娇伊留给我的手机给绿姬打电话,绿姬给了我余杏燕和桂美伦的联系方式,道:“小袁,你抓紧联系另外两名鬼差,我们要利用你的幽灵讯号对你所在的位置进行定位。”
桂美伦的联系方式在沙漠时,绿姬已经告诉了我,这次又重复了一遍,我就先给她打电话。
桂美伦接住了电话,我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她就道:“小袁,我将你的事迹向我们鬼王详细汇报了,他很想会会你这位预备役鬼差,我们所驾驶的潜艇已经在搜索你的讯号发出的具体位置,保持你的通信畅通!”
我应了,三分钟后,对方就表示:“小袁,可以了,我们已经确定你的具体位置了,你可以挂断电话了!”
于是我就挂断了电话,给余杏燕拨去。
电话很快就拨通了,余杏燕接住了电话,我听到了海浪的声音,“小袁,你妹夫的生意越来越兴旺了,你可别忘了城隍对你们的支持啊!”
我忙表示绝对不会忘的,余杏燕就追问:“那跟你在一起的郑秀敏呢?”
“她和胡半仙在一起,不过现在的处境非常危险,你们有没有实体载具,我们魂魄要跟身体一起逃离,我们必须要活着返回祖国,而不是只有魂魄。”
第四百二十章 溺水身亡
严刑逼供也是对人的一种考验,守得住秘密的人才靠得住。
因为一句话,我稀里糊涂的就成了马特的怀疑对象,被其以急性肝炎的借口单独关押,阿东带来了约翰医生,开始对我进行逼供,不过我仍坚持不开口,因为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在昏迷中,我拨通了女鬼差也需要的电话,得知他们已经确定了我的具体位置,很快就能赶来营救。
在等待救援的时光非常难熬,但有了希望就有了盼头。
不过阿东却不会善罢甘休的。他用对讲机向马特汇报了我的情况,然后就疑问:“老板,这个袁成华会不会只是一个普通的留学生?”
对讲机那端却传来了马特的回答:“我已经向老大和老五仔细询问过这个袁成华的底细,没有可疑之处,但他急于为我辩驳,这一点还是非常可疑,你们再加大药量试一次,如果他还没有招供,就放了他!”
阿东忙应了,然后就对约翰道:“老板让我们加大药量再试一次!”
这名洋大夫一边检查着药箱内的器械一边道:“或许剧痛可以使人屈服!”
“就按照你的意思办,这方面你比我专业!”阿东坐在了椅子上,开始闭目养神。
我看到铁门外,左伊正偷偷的通过上面的孔朝里面望来。
约翰便取出一支注射器,拔掉了针头上的保护套,向阿东道:“你帮我把他弄醒!人在苏醒时对疼痛更敏感!”
阿东站了起来,就用手掌拍打着我的脸,把我唤醒。
看到了约翰手里的注射器针头,我登时紧张起来,阿东抓住了我的右手手腕,拉出了我的右手食指,让约翰用注射器的针头往里面扎。
俗话说“十指连心”,这种疼痛令人终生难忘,我想起了电影中的那些革命先烈。面对敌人的严刑拷打,他们都宁死不屈,我也一样。
我因为疼痛而尖叫起来,阿东立刻用左手捂住了我的嘴,但门外也传来了一声尖叫,他登时警惕起来。
约翰停止了行动,但注射器的针头还残留在我的指甲下。
阿东向他示意,然后拿起一把麻醉枪就轻轻打开了房门,朝外面望去。一个小女孩的身影迅速消失在了楼道口。
他提着枪追了上去,到了甲板的船舷边,看到了这个身影,就呵斥道:“站住,不然我就开枪了!”
这个身影只好站住,然后转过了身来,却是左伊。
阿东忙道:“左伊小姐,你跑什么?”
左伊全身颤抖的质问:“你们为何要针扎袁老师?”
阿东就狡辩:“约翰医生是在为袁老师治疗,你不要多想,赶快回房间去!”
左伊却道:“不,你们明明就是在虐待袁老师,我要去告诉姐姐和马特先生!”说着就要往船舱赶去,阿东登时急了,手里的扳机一口,一支麻醉针就击在了左伊的小腿上。
这麻醉针不会致命,但左伊的小腿一痛,就往甲板上蹲去,忽然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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