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能压住一个宇宙一时代俊才的奇女子。
程凡自是不会装什么b，故意调戏说什么“如果我要你呢？”之类的话，他直接点了点头，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叠文件，丢到妖妖面前，“这是契约文书，你看了没意见的话，签了它。”
文件一共两份，妖妖祖父飞快伸手捡起一份，妖妖也拿起一份，这其实是两份试验志愿者雇佣合同，可在妖妖祖父看来，这同卖身契没啥两样，要真按照这里面所说，签了这，这只怪兽岂不是能对妖妖想做啥就做啥？随意为非作歹？
这能让妖妖祖父安心？
“妖妖，不许答应。”
妖妖祖父将他手中那份合同一抓，合同被化成灰烬，他浑身的气息狂暴起来，看向程凡的眼神充满了杀意，他心里有一个声音，“保护妖妖，杀掉这只怪兽，杀，杀，杀，杀掉它！”
他不管是不是能打过程凡，打得过要打，难道打不过，就能不打？
“爷爷，不要。”
感知到祖父疯狂的杀意，妖妖起身拦在祖父之前，不让他发动攻击与程凡交战。
但凡有大成就者，无不是心志果决之辈，妖妖便是此类人，既然决定要救她祖父，哪怕付出再多代价，她也再所不惜！
“前辈，我答应您。”
妖妖手一晃，手中再次出现一份合同，这合同其实很普通，非什么神物宝材制造，仅白纸黑字，纸是普通的植物纤维造纸，字是上古地球文字，合同的本身并没有多大的约束力，但产生约束力的合同的缔造者。
“不能答应，妖妖。我不同意！吼！”妖妖祖父怒吼咆哮，阳气滚滚，他想要绕过妖妖，直接攻击程凡。
“前辈，请您先出手救我爷爷。”妖妖向程凡道。
程凡点了点头，他这合同其实没啥，就是份试验志愿者雇佣合同，双方你情我愿的，又不要求陪吃陪喝陪那啥，只是偶尔充当一下小白鼠，供其研究一下，也是为了世界和平，共创美好未来而献身，有啥大不了的？
真是食古不化的老头！
程凡伸出一只爪子，在妖妖祖父冲到身前之时，正好落下一道光罩将其罩住，将其禁锢在其中。
而妖妖则开始在两份合同上书写自己的名字，为表诚信，她还打上了自己的灵魂印记。
妖妖祖父在光罩中发狂，狂暴的能量从他体内冲击出去，一条条神金锁链发光，铮铮作响，显出道道裂痕，他怒吼着，咆哮着，动用最强手段攻击光罩，光罩却不动如山，一点反应都没有。
妖妖祖父在这时，又想起了当年他还在阳间时，他曾也是阳间俊杰，有天纵之资，却被大能选中，在体内植入母金，视作小白鼠给放逐到了阴间，那时面对阳间大能，是多么的无力。
现在又如当年，一样的感到无力渺小，无法反抗！
“妖妖，我的妖妖……”妖妖祖父泪水横流，伸手想要阻止妖妖，他孙女为了救他，付出了何等惨重的代价。
那银发女子躲在棺材后方，仔细地观察着这里，她关注的点已不是妖妖为救祖父签志愿者合同，也不是妖妖祖父的悲愤咆哮，而是想知道程凡能否破解阳间大能手段，将母金从妖妖祖父体内挖出来，使妖妖祖父恢复正常。
这可是阳间大能留下的手段，这等人物在阳间也是高高在上，沉睡于各处禁地之中，只在传说中可听闻，一念可使一方神朝兴衰，一大教崩灭。
这般人物留下的手段，这只奇怪的怪兽真能够破解吗？
银发女子心里莫名有些期待，她本是阳间一神朝公主，最后神朝被人摧毁，她重伤从阳间逃到了这里，她想要杀回去，重振神朝，却心知自己的敌人有多强大，她如今蜕变未成，连神级也不是，如何能成事？
这怪兽如果能破解阳间大能的手段，或许可引为助力……
实际上，即使妖妖不求，程凡也会出手“帮”她祖父，他对妖妖祖父体内长出的金属，也是好奇得紧，在挖掘地球、考古历史之余，不逮两只实验品研究一下，总觉得浑身不自在，况且是这么有趣的事情，很值得探索研究。
只是到那时，他的“帮”就不像现在这么温和，熟悉的实验流程走下来，妖妖能不能认出她爷爷还是两说。
阳间大能种下的母金，不是单纯种在妖妖祖父**之中，而是以一种特别的方式，同时种在妖妖祖父的灵魂和**中。如果是纯种在**里，早特么被剜出来了，即便剜不出来，大可舍弃这具**，重塑一具便是，妖妖祖父也不会受如此久的折磨。
这母金以妖妖祖父身体灵魂为养分，活活从体内长出神金，妖妖祖父修为越高，神金长出的越多，也就越痛苦。
由于植根于灵魂，让妖妖祖父灵魂痛苦异常，因为神金的分裂生长，就像是异形电影里有异形从寄生者体内破体而出，而神金破开的不止是**，还有灵魂。灵魂被硬生生破开，这等痛苦，比啥千刀万剐更甚，能不疯，那才有大毅力有决心。
妖妖祖父能坚持这么多年，一直保存着意志，已算是相当厉害！
阳间大能，程凡并没确切见过，根据妖妖祖父和银发女子的记忆，似乎的确很强，可程凡并不认为会比自己强。
屈指一点，禁锢妖妖祖父的光罩力量变化，将妖妖祖父整个人身体全禁住，不能动弹。
这光罩是程凡创造出的特殊领域，这片领域是由程凡所知道的一些宇宙规则构成，可当作一片很微型的宇宙空间，在这片空间之中，即使是在陌生异宇宙，他也是主神！
管你邪魔外道，谁若不服，尽数镇压。
此域之中，吾即为神！
第十三章 请叫我程教授！
程凡再一指点出，数股力量侵入到妖妖祖父的体内。
妖妖一惊签完合同，也看向她那被程凡禁锢住的祖父，眸中闪过担忧、期盼等等情绪，银发女子更是躲在棺材板后，目不转睛地观察。
这可是破解阳间大能的手段，万一能从中领悟到一两手，岂不是可以平地起飞？
可惜她们完全看不懂程凡的操作，这家伙是用另一个宇宙的力量镇压这个宇宙的力量，然后通过他妙到毫巅的微操将妖妖祖父体内的母金剥离出去。
由于是来自另一宇宙的力量，所以不会触动阳间大能留在妖妖祖父体内的手段，将那母金裹住，很轻松便剥离了出来。
银发女子看见一颗流淌着璀璨光华的母金，从妖妖祖父体内被取出，干瘪的眼睛瞪得发直，喃喃道：“取出来了，真的取出来了……”
能破开阳间大能的手段，这只怪兽至少也是同层次的强者，甚至可能更强。
更强是什么层次，难道这家伙……其实是一头究极生物？
银发女子心一抖，暗自在心里盘算能不能借这只怪兽的力，重新杀回阳间……
程凡将母金取出之后，观察了下，这东西在这方宇宙属于珍惜物，颇有研究价值，他当然是直接收进了自己口袋。
禁锢妖妖祖父的光罩散去，妖妖立刻冲到她祖父身前，既紧张，又期待地呼唤道：“爷爷，爷爷……”
妖妖祖父睁开了眼，他瞬间洞悉到他身体的异常，体内的母金不见了，困扰他多年的痛苦终于结束了，他看着像五六岁小女娃的妖妖，一时泪水盈眶，他能摆脱阳间大能的手段，都是因为这个孙女。
而他身为祖父，没能保护好她不说，反而让孙女为自己牺牲许多。
“妖妖，是爷爷不好，爷爷对不起你，对不起你们！”
母金已去，妖妖祖父神志恢复正常，不会动不动无法自控，陷入疯魔，当然更能明白取出他体内母金的程凡之强，绝非他可以抗衡，不会那么莽的冲上去砍程凡。
妖妖祖父看向程凡，行了一礼：“前辈，能不能让我代替妖妖？”
程凡斜着眼睛看他，好深厚的祖孙情，孙女救爷爷，爷爷救孙女，可然并卵，他很干脆道：“不能！”
妖妖祖父有些失望，却听程凡又道：“不过你可以代替她做一些实验项目。”
似乎怕妖妖祖父不理解他的话，程凡又蛊惑道：“你做一些，她就能少做一些。怎么样？愿不愿意？”
阳间映照诸天级的强者诶，放眼这个宇宙都找不出来几只，能挖到一只心甘情愿被实验，那自是极好的。
“爷爷，不要答应。”
一边的妖妖急了，她本就是甘愿付出代价救她祖父，没想，她祖父为了她，刚摆脱多年痛苦，又心甘情愿跳进另一个坑。
而且，这个坑可能比前一个更大更深。
妖妖祖父眉头也不皱一下，直接应道，“我愿意。”
而后，他顿了一下，又道：“前辈，您能否让妖妖复活？我愿誓死追随前辈，永不背弃。”
“爷爷，不要！”妖妖听到之后，大急。
比之于先前只剩下一缕执念，妖妖现在已可算活了过来，只是没有肉身，她祖父想要让程凡为其再造肉身，将之彻底复活。
程凡看了眼这对祖孙，没说可不可以，反颇有些奇怪道：“我的道路与你们不同。”
这话是什么意思？再造一个肉身，还分道路同不同？
不过，既然程凡已拒绝，尽管妖妖祖父有些失望，但也不再提，妖妖倒是暗自松了口气。
“给，这是契约文书。”
程凡又摸出了两份文件，妖妖祖父接过，妖妖知道她祖父心意已定，难以扭转，遂也凑到她祖父身边，一起看那文件。
这时，那名被程凡打了一顿，躲在棺材后面，一直暗中观察的银发女子见到程凡又拿出了文件，犹豫了几秒钟，似乎在考虑什么，然后从朱红棺材后面跑出来，到程凡面前对其一礼。
“前辈，我想变得更强！”
银发女子开口便直接提出了这个要求，她也是无奈之举，她之真身其实已死，现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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