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跟我说:“喜欢就去追呗?怕啥的?兄弟我是你坚实的后盾!”
我看了胖子一眼:“拉倒吧!人家看不上我!”
“怕啥的?我有好主意!”胖子挤眉弄眼的,肚子里的坏水又冒出来了,当时也不知道怎么了,就听他的了。趁着放假,那时候屯子都骑自行车回家,我和胖子一人骑一台自行车,跟在她的后面。
当然我是没有恶意的,只是想知道她家在哪。眼看找到她家了,胖子跟我说:“犯浑!赶紧跟上去,表白的时刻到了。”说完胖子把自行车掉头,向一旁骑去。
我有点发愣,但还是紧着跟了上去,组织语言想搭讪,可是不幸的事情发生了,在跟到她那个村的时候,拐了几拐,我把人跟丢了。愣愣的站在村子里,白跟了20来里地了,这么长的工夫全白搭。
后来这件事情就成了我心里永远的伤疤!我不愿跟人提起,不过随着自己越来越大,倒是觉得这事很有意思,没事当笑话讲给别人听。胖子有时候也拿我这件事开涮,还编了个顺口溜:“董凡魂,暗恋人,骑着自行车跟进屯。人家拐,他也拐,最后跟丢犯了混!”
“哎呀!董凡魂!你怎么在这呀?”就在我发愣的时候,她不知为什么,突然转过身,在那看着我,但是她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我开了门,走进院子里,“我姥爷在这家敬老院,我过来看看!你怎么过来了?”
“哦!我也过来看看人,对了!你帮我找找东西呗!”她看上去很焦急,我那个不能拒绝美女要求的病又犯了,“什么东西啊?我帮你找吧!你看你穿这一身,找东西也费尽。”
她穿着一身风衣,里面紧身衣,看上去很妩媚。她冲我笑了笑,她看上去还是那么可爱,只是少许擦了些化妆品,不过淡妆浓抹总相宜,底子好,怎么弄都好看。
“哦!是一枚戒指!”
当她说到戒指的时候,我的心咯噔一下,虽然我知道自己和她没关系,但还是忍不住心里酸溜溜的不舒服。
“怎么了?”她问我,很显然他发现了我脸上表情的变化。
“没怎么!刚才看见一只松鼠跑过去。愣了一下神。”
“哦!“她说着开始四处寻找,我也慢慢的帮她找。心里却感叹着,时光真的不等人啊,时间会把一个人变成另一个人,如那首歌写道”谁娶了多愁善感的你,谁看了你的日记,谁把你的长发盘起,谁给你做的嫁衣。。。。。。“她怎么看都像仙女下凡,我抵了着酒瓶子,怎么看怎么像村里的二溜子,这就是差距吧!
第一百零四章 守株待兔
我帮她满地找那枚戒指,皇天不负有心人,最后没找到。不知道为什么,没找到戒指我居然有点高兴,好像小人得志了一般。感觉自己这种想法很bt,什么时候自己变得这么猥琐了呢?
她叹了口气:“找不到就算了吧!别找了。”
其实我等她这句话很久了,但还是装模作样的在那找,她上前拉了我一把,我才罢手。“肯定很贵吧?不找多可惜。”看着她,我突然感觉她好像傍了那个大款,凭她的姿色,那些喜欢吃嫩草的人肯定会上钩的,现在这种事情很平常。我突然感觉自己对她有些厌恶了,虽然我也知道,这是自己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想办法让自己好受罢了。
“也不是很贵啊!只是有些纪念意义罢了。”她虽然这么说,但脸上还是透出了失望。
“你最近忙什么啊?看你这身行头,应该不上学了吧?”我看着她,突然问了这么一句,她显得一愣,但是很明显没听出来我这句话内含的意思。
“没干什么啊!学幼师,初中毕业就不上学了。你也知道,上学一年的费用要很多的,我家根本拿不起”她说着叹了口气,但是马上又露出笑容,摆出一副积极乐观的态度。
“哦!那没什么事我先走了,我还有事。”我轻描淡写的说着,晃了晃脑袋,摆出一副农村二溜子特有的样子。
“哎!时间真是不等人啊,连你也变了。”
我没有理会她这句话,往楼里走去,感觉自己这么走很潇洒,嘴上说了一句:“我们都变了,被社会强奸了。”
走进楼道里,我把酒藏在怀里,回了姥爷的房里,姥爷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我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突然有一种想喝的一醉方休的想法。
我变了吗?或许真的变了,从我离开学校,不对,应该是在学校的时候,我就在改变。在学校,老师们只看分数,没有教我什么是道德,他们宁愿一学期强调分数,也不愿意花一节课时间叫我们传统道德。
每当有什么事情发生,那些领导就在前面信誓旦旦的腆着啤酒肚发言,人前一套,背后一套,在这样的环境里,那个叛逆的年纪里,就产生了异类的我。
当我被学校开除的那一刻,我又成了社会上的一个异类,不单单是因为我与别人的不同,而是因为学校在教我们如何步入社会,社会又企图把我们带回学校,压制着我们。
在这样矛盾的环境里,我们每个人都是矛盾的结合体。叛逆,叛逆,叛逆,但很多事情却无能为力。
瞪着天花板,有时候很喜欢这种感觉,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古希腊的哪位哲人,站在演讲台上,高吟自己的想法。都说读书无用,可是在这个看中文凭的时代里,我们又不得不去被学校加工。
想起她,当年上学的时候是多么可爱,单纯。如今呢?不单是我,连她也变了,如果当年的她就是这样,我会暗恋她吗?
“有钱男子汉,没钱汉子难!”我突然喊出了这么一句。
“咋的?小魂,缺钱啦?姥爷这有,要多少?”我一看,姥爷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
“没有!就是感概一下,呵呵!”我说着,又开始傻笑,但是心却没有跟着脸笑。
到了深夜,姥爷已经熟睡了,我悄悄地爬起床,穿好衣服,带好工具,像一个穿好夜行衣的刺客,“风萧萧兮易水寒”。只不过我可不希望“壮士一去兮不复还”,我还得回来呢。
悄悄开了房门,走廊里却黑,我回手把房门关上,走廊里传来了清晰地脚步声,在走廊里回荡,离我越来越近。是谁在楼道里?我什么都看不见,连忙把酒瓶子拿出来。
刚要打开喝,瓶子却一下子被人打到了一边,弹到墙上摔了细碎,我擦,本想守株待兔,不成想被这家伙给守了。我脑袋飞转,怎么办?
第一百零五章 又见隐蛊
酒瓶子被打碎了,我那么长时间白忙活了,由于剑还背在背上,我挥起右拳向前打去,却什么也没打到。走廊里传出跑步声,渐渐地远去,应该是往出跑。
我想跟上去,但还是犹豫了一下,捡了一下掉在地上的树叶,不管三七二十一,用嘴嚼了嚼糊在了额头上,用绷带勒紧,随后也跟着跑出去。
柳木属阴,克人的阳气,我不知道这样能不能起到一定的作用。但愿能起到与开眼差不多的效果,可是涂上后走廊还是那么黑,根本没什么效果。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跟着出了楼。
楼外依旧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我放慢脚步,小心翼翼的寻找着。楼外黑漆漆的。没有月亮地,但是这个土办法果然起了些作用,看外边还算清晰。突然我的鼻子闻到了什么气味,这种气味很怪,有些像草药味,但是又不像。我站在原地仔细地闻着,感觉气味就在跟前。
我皱起眉头,仔细闻着,突然一双手掐住了我的脖子,这双手干枯粗糙,好像枯树皮一般。紧接着,那个褶皱的人脸就在我眼前出现,这种气味就是从他身上发出来的。
他眯着个吊眼,嘴巴与脸上一样全是褶皱,嘴唇与脸皮是一样的惨白色,没有一点血色。他掐着我,嘴巴里发出沙哑的嘿嘿声。
我被掐住脖子,他这干枯的手,力气却奇大,掐得我好像脖子要断了一般。怎么都喜欢掐人脖子呢?我伸出右手,“盾”字刚出,他却一下子消失了。又是隐蛊吗?
上次碰到隐蛊是他自己破的,这次恐怕没那么简单,就在我想的这一刹那,后背挨了一下,打得我差点扑倒在地。站稳身以后,我抽出剑,摆开架势,等着迎击,虽然我看不见他。
我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他身上的那股特殊的气味是不会消失的,只要抓住他身上的气味,就应该能知道他的位置。我深吸了一口气,擦他妹的,怎么全是酒味?看来是额头上的柳树叶散发出来的,可是又不能把它拿下来,那样我真的就成睁眼瞎了。
我还要想其他的办法,可是究竟怎么办呢?就在这时,我感觉他又攻过来了,我持剑迎住了他这一击,可是却又被踢了一脚,这一脚踢在肚子上,差点让我把晚饭吐出来。
敌暗我明,这样显得我很被动,进攻是最好的防守,得想出办法给他致命一击。他最大的弱点就是身上有气味,但是我却无法捕捉。
气味?气?我突然想起胖子给我打电话时说他梦到了活死人,活死人不就是半死不活的吗?借着一口气游荡。既然是仙家托梦给他的,那应该不会是无用的梦,虽然他做的只是半梦,但这么做的话应该可以吧?
想到这里,我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不过不知道我能不能行,活死人,那么他的弱点应该还有气。气与我们时时相伴,没有气,我们就活不了。道家修道修的就是气,我虽然不是正宗的修道之人,但是那个人却是修道之人,如果他真的长期藏在替魂锁里的话,那么替魂锁的用处应该远不止这么简单。
很可能替魂锁里已经藏了这种气,我所要做的,是静下身心,把这股气运作起来,来扰乱他身上的气,这样应该能起到作用。
其实气这种东西每个人都有的,我打个最简单的比方,你和别人打架,在气势上压住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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