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怒之下的东溟夫人展现了她阴后之女的狠辣风采,先是以犒赏为名把东溟号上的人带回琉球之后全部看押,直接实行连坐,终于被她摸出了几丝线索。
然后寻着线索终于挖出了东冥派隐藏的不安份子,要知道东冥派偏安海外,从创立之始就定下了祖训绝对不参合中原内务,只卖兵器不倾向任何一方。
这有人居然暗中投靠了李阀,让东溟夫人如何不怒,直接发狠血洗,尤其自从上次墨懿与她一会之后帮她了了心结,又梳理了一下血脉,功夫大进的她可不是如今的尚氏一脉能够抵抗的。
而单婉晶就是趁着她母亲处理内部纷扰的时候‘偷’跑出来的,当然真是偷跑还是怕单婉晶被人抓了,作为人质反而放到中原更安全这就不得而知了。
当然这是墨懿根据单婉晶的说辞进行的推断,会不会有单婉晶个人的看法参杂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听到扬州的两个混混,墨懿神情倒是有了变化,石龙那边一点消息也没有,长生诀早就在我手中,这二人是如何习得的武艺呢?听单婉晶的描述还是和长生诀上面的功法十分相似啊。
嘴角挂着笑意的墨懿,眼中异色一闪,真是趣味的变数。
“好了,总结一下就是孤单女儿因为没有母亲陪伴感觉被冷落,所以离家出走寻找存在感是吧。”墨懿打断了单婉晶有些喋喋不休的抱怨。
“哪。。。哪有啊,明明就是母亲不好嘛!”单婉晶翘着嘴巴,不依道,目光中的不满溢出眼眶。
“好啦,好啦,既然到了我这里,就先玩几天吧,你东冥派那边的事情也没那么快结束的。”墨懿说着,似乎已经知道了些什么。
“什么叫没那么快结束?我母亲会有危险?”单婉晶一听面上就浮现一层惊色,如玉的脸庞一下子就惹人怜爱至极。
“不会有危险,如果以你母亲的修为还能遇到危险,这世道的危险那也太厉害了点。”墨懿抬手轻轻的抚了抚单婉晶的发鬓安慰着。
“不过卷进去的人绝对不像你母亲开始想的只有尚系里面的一部分人而已,就我所知尚公,尚明都参与了进去,他们都有自己想要投效的目标,那边一系是李阀,他们那一系是李密。”
“可惜李阀那帮人行事不密,泄露了他们的行踪,当然是无意还是有意透露抛弃这些旗子,就不得而知了,倒是尚公他们纯粹是被牵连了,也是天运太差啊。”墨懿想着他们这两父子,一直在原著里面就运气不好,被单家压在头上,又与原主角两位有嫌隙,现在到了墨懿这里也是当年去东溟派的时候把他们教训了一顿,可谓是专门倒霉户。
被墨懿这么一评价,单婉晶也不由的笑出声来,想来是想到了尚公父子倒霉的时候。
“不用担心你的母亲,自从我传了她血气疏导之法后,她的功力远超你想象,一般毒药配合她的天魔真气和气血根本就无惧之,不是我看不起尚家一脉,哪怕是几大门阀要拿出能毒倒她的药物也十分麻烦,而有拿出那些药物实力的势力我都有所监控,所以放心啦。”
“来了我洛阳就好好玩玩吧,不过小心被你紫尘姐姐看见了,这么长时间武艺都没有进展,你可是会被拉去苦练的哦。”墨懿想到了什么不怀好意的和单婉晶说着。
一听唐紫尘的名字,单婉晶脸色就苦了下来,自从明珠楼和东冥派有了联系交好之后,许多与东溟的来往都是唐紫尘做的,唐紫尘看单婉晶天资不错,自然交予了她许多的武艺,可是你要想当年唐紫尘那是什么,是魔鬼教官,训练的那都是杀人武器。
单婉晶哪里受得了这个,一开始不懂事还练的很开心,后来渐渐回过味来见着唐紫尘就躲,就和老鼠见着猫一样,也算是一件趣事。
“紫尘。。。紫尘姐现在没在洛阳吧。。。”单婉晶略带不安的滑动着步伐,似乎一听到肯定答复就撒腿而跑。
“当然。。。。。不在!“墨懿故意拖长了音,看着单婉晶的面色变化才说出了她想听的答案。
“最近有些人不安分,她出去游一圈,看看谁敢摸老虎的须子。”墨懿说出一段让单婉晶没想到的原因,还有人敢找明珠楼的事么。
“再说了,洛阳最近事情也不少,哪怕她在也没时间找你的,放心,放心。”墨懿一副包在我身上的样子。
“这样啊!”单婉晶拍了拍刚刚发育不算多高的胸膛,放佛松了一口气。
“正好东平郡,有一场宴会邀请了我,带你去玩一玩?”墨懿想到了什么对着单婉晶说道。
“好啊,好啊,是不是王通的寿宴?”单婉晶拍着手开心的说道,转念一想就联系到了最近最火热的宴席。
“当然,正好很久没见过石青璇了,去一去也能听听青璇的箫艺是否有再进一步。”墨懿不在意的说道,好像王通祝寿如果不是有石青璇他根本不会有兴趣。
“那我们走吧!”单婉晶眼睛闪着光芒,上来就拉着墨懿的手要向着外面走。
墨懿身形不动,将手臂缩回来:“不着急,不着急,你先去明珠楼洗漱一下,换身衣裳,休息几天,寿宴时间还早呢。”
第六十九章 王通寿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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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渐渐入夜的东平郡,却依旧灯火通明,随着喧闹的声音看去,只见座落城南的一座巨宅门外,车水马龙,门内门外灯火辉煌,人影往来,喧笑之声,处处可闻。
门外长街上为数不少的青衣大汉正维持着街道的秩序,不时疏导着客流,防止人多阻挡着民众的行走,也迎接着来参加寿宴的客人。
往里面看去,主宅后的大花园内花灯处处,光如白昼,挤满了婢仆和宾客。
再往内堂看去,一组酸枝椅中,坐了两个人,其它人都只能立在一旁,更突显了这两个人的身分地位。
中间一人须发皓白,气度威猛,却是衣衫褴褛,虽是坐着,但仍使人感到他雄伟如山的身材气概。
另一人身穿长衫,星霜两鬓,使人知道他年纪定巳不少,但相貌只是中年模样,且一派儒雅风流,意态飘逸,予人一种超凡脱俗的感觉。
那衣衫褴褛的威猛老者,正是‘黄山逸民’的欧阳希夷,乃成名至少有四十年的顶尖高手,与玄门第一人‘散人’宁道奇乃同辈分的武林人物,早退隐多年,今趟因来探望宅主人,偶而逢上这场盛事。
另外的那位外面俊雅古朴,身穿儒服正是这次喜宴的寿星,此宅的主人王通,乃当代大儒。以学养论,天下无有出其右者,以武功论,亦隐然跻身于翟让、窦建德、杜伏威、欧阳希夷,以及四阀之主那一级数的高手行列中。
王通生性奇特,三十岁成名后便从不与人动手。弃武从文,不授人武技,只聚徒讲学,且著作甚丰。最为人乐道者莫如他仿《春秋》着《元经》,仿《论语》成《中说》,自言其志曰:“吾于天下无去也,无从也,惟道之从”。
亦只有他才请得动孤芳自赏,从不卖人情面的石青璇。
可以说这等人物的喜宴能来此赴会的人,都是附近各郡县有头有睑的人物,不是一派之主,就是富商巨贾,达官贵人,最骄横的人都不敢在这种场合撒野。
可是在这种地方,居然有人在吵闹,只见一蛮横的少女,对着两位身上衣衫横扫不错,却看眼神乱转就知道是两个没甚修养的小子发着脾气,身边立着一位一见就是一派之主的人物,面色也是不愉。
也不知是觉得少女不分事宜的乱发脾气,还是对那两个小子有什么不忿。
正当吵闹声音渐大,已经引起了王通与欧阳希夷的注意,当两人将目光转过去发现那两位小子,根骨纵横,双目之中灵气四溢,正是少有的练武好苗子,大感到惊奇之时,异变突生。
只见两个人凌空仰跌进来,“蓬蓬”两声跌个四脚朝天。
瞬时间宾客潮水般裂了开来,空出了大门的大片空间。看着一时只懂呻吟而爬不起来的两个把门大漠,人人脸脸相觊,想不通有谁人敢如此胆大包天,闯到这里来生事?人人惊讶顾视时,两个小子也顺着人潮混了进去,一下脱离了纠缠,正当二人暗暗松了一口气,思量怎样摆脱少女的脱身之法的时候。
破风声起,一名蓝衣大汉掠了出来,探手抓起两人,怒喝道:“谁敢来撒野!”一声冷哼,来自大门外。
一男一女悠然现身入门处。
男的高挺英伟,虽稍嫌脸孔狭长,但却是轮廓分明,完美得像个大理石雕像,皮肤更是比女孩子更白皙嫩滑,却丝毫没有娘娘腔的感觉。反而因其凌厉的眼神,使他深具男性霸道强横的魅力。
他额头处扎了一条红布,素青色的外袍内是紧身的黄色武士服,外加一件皮背心,使他看来更是肩宽腰窄,左右腰际各挂了一刀一剑,年纪在二十四五间,形态威武之极。
在场大多是见惯世面的人,见此人负手而来,气定神闲,便知此人大不简单,且因他高鼻深目,若非是胡人,亦该带有胡人血统,无不心中奇怪。
那女的样貌亦不类中土人士,却明显不是与男的同一种族,但无论面貌身材,眉目皮肤,都美得教人抨然心动。只是神情却冷若冰霜,而那韵味风姿,却半分都不输于单琬晶这种级数的美人。她也是奇怪,跨过门槛后故意堕后了半丈,似要与那男人保持某一距离。
一声长笑,响自欧阳希夷之口,接着是这成名数十年的武林前辈高手大喝道:“好!英雄出少年,来人与突厥的毕玄究竟是何关系?”本是议论纷纷的人立时静了下来,连那准备出手的蓝衣大汉也立时动容,不敢轻举妄动。只此便可见毕玄在中外武林中声威之盛。
那年轻高手脸露讶色,双目精芒一闪,仔细打量了欧阳希夷后,淡淡道:“原来是‘黄山逸民’欧阳希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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