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呢？”
八云紫又问道。
“之后我便过起了正常的生活，和赛利亚做起了生意，慢慢的越做越大。不过在不朽尸王建国的时候，我倒是收养了一只小犬妖。不过说是收养倒不如说是捕获吧……
他当时想杀人，但被我抓了。他虽然满口胡话，想要欺骗我，但我还是从他嘴里套出了不少事情。
套出了那股力量被称作质疑之力；还有现在的妖族大部分隐居，且不长命的事情。
不过有一点倒是和我那时候的另一个猜测一样，这股力量是人类散发出来的！”
“那只狗我怎么没见过？也没有听说过？”
八云紫问道。
“他死了，在不朽尸王开始反封建的时候死了，那时候的质疑之力是最为浓烈的。他倒在了质疑之力之下！依稀记得当时除了他之外，还有10万名隐居在神州大陆的妖怪死在了这场浩劫之下。
要不是当初他死的时候请求我帮帮他们的话，或许现在神州大陆已经没有半只妖怪了吧。
当时我只不过叫苏莉模仿风见幽香的魔炮往那个最出名的广场轰了一炮而已，当天不朽尸王就怂了！瞬间不反封建了。谁谈反封建他跟谁急。说这是传统文化。
紧接着我又断断续续的调查了20几年，最后我下了这么一个结论。
这个质疑之力应该是人类散发出来的，但……不知为何人类们似乎感觉不到质疑之力的存在。质疑之力的存在似乎就是为了抹杀非人种！妖怪、神灵、鬼怪哪怕是对人类十分有益的灵草、灵药也是如此！
神灵、妖怪、鬼怪，纷纷消亡，灵草，开始绝种。灵药，变成了泻药、毒药！
但最最令人感到震惊的是，人类们似乎不能主动控制质疑之力！这也是我感到奇怪的地方，除了这点之外，还有一点我十分的不解？
为什么阴暗面、信仰之力、质疑之力…………等等等等的诸多对妖怪与其他非人种起到作用的力量都是从人类身上出现的？？”
听到八云寺的话后，八云紫不禁一笑，道。
“看样子你也在那场宴会里面做了手脚呢！”
“是！”
八云寺也笑着说道。
“实际上很多妖怪都抱有和你一样的想法。但他们更多的是鄙视。明明是最为低贱的存在，明明是自己的玩具，明明是自己的食物，为什么会有这么强大的力量？
但无一例外，抱有这些想法的妖怪被质疑之力侵蚀的最快！最痛苦！也最速死去！
但寺……你懂道法吗？不需要全懂懂一些道法的皮毛就行。”
见八云紫突然提起道法，八云寺的心中突然闪过一丝疑惑的神色。
“我只知道一些皮毛，但跟深入的我就没有调查了。紫妈……我们是妖怪啊，妖怪遇上道法的话……你不觉得就像是老鼠碰上了猫一样吗？”
“寺你真的这么觉得吗？你难道就没有感觉到，我们在谈论道法的时候，心中会莫名的闪过一丝熟悉感吗？”
八云寺点了点头看向了八云紫，似乎是想询问八云紫事情的真相。
“别这么看着我，实际上我也不知道。但……既然寺你知道一些道法，那么你应该听说过这么一句话吧……
惟天地万物之母，惟人万物之灵。——这句话虽然出自《尚书·周书·泰书》。
但天道……真的选择了人类当做六道灵长。”
“等等等等，紫妈我怎么觉得你越说越玄幻了呢？是，一说到道法之类的东西我的心里就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但真的有‘天道’这种东西吗？那不是以前神州大陆上的修仙者杜撰出来的吗？六道灵长真的存在？”
八云寺笑道，没有把八云紫的话听进耳朵里。甚至还觉得有点搞笑。
对此，八云紫也对八云寺笑了笑当作回答。
本来八云紫是想发火的，但瞬间变释然了。八云寺不是在好消息长大的，觉得天道是虚假的也属正常。
“天道真的存在哦。你也见过。”
“谁？”
听八云紫这么一说，八云寺顿时便来了兴趣。
自己既然见过天道，为什么自己还会对天道一无所知？这不应该啊，自己身为妖怪，虽然活久了比较容易忘记一些东西，但相比起人类而言，自己的记忆力可是足以碾压人类好几条街！
为什么还会对天道一无所知？
“龙神啊！虽然被叫做龙神，但他的名字就是天道啊。”
“蛤？！”
瞬间，仿佛有一道惊雷从八云寺的脑袋顶端劈到脚底，八云寺被雷了个外焦里嫩。
“等等紫妈，你说那个牛逼哄哄的，是世界意志的龙神实际上叫做天道。在神州大陆传说中，一直受鸿钧圣人掌管的天道？”
“对啊，只不过有一点你说错了，鸿钧只是能和龙神对话，并不能掌管龙神。是其他人美化了他。
但现在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龙神为何选择人类当做六道灵长。
但实际上对于龙神为何会选择人类当做六道灵长我也不知道，我也问过他。她说他只是觉得女娲造出来的人类很有意思，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之后人类便成了六道灵长了。”
“我脑袋突然有点疼……”
八云寺捂着脑子不禁说道。本来还是普普通通的幻想乡奇谈……越说越玄幻也就算了……但除了玄幻之外……怎么都说上洪荒了！
‘我老娘原来是从洪荒之时诞生的人吗？顿时感觉伊斯康达尔啊……’
“身为六道灵长的人类自然是有些特权，也因此他们才会生出那么多的特殊力量……六道灵长的职责是带领世间万物走向更好的明天，万物依附六道灵长而生存。
但人弱被人欺，就连龙神也没有想到人类会那么弱……
虽然六道灵长一开始就没有权威，但……那身份终究还是六道灵长的身份。
就如同君王失去了王位要夺权一样，人类也开始了他们的夺权之旅。虽然并不是自主夺权，但世界上的所有非人种的灭顶之灾终于还是到来了……”
“那个灭顶之灾就是质疑之力！”
“对。”（未完待续。）
7。这对话的几章，都叫做‘母亲’。
“原来这就是人类为什么会生出质疑之力的由来啊……”
八云寺感慨道，心中却有着说不尽的苦涩。
大概是知晓了人类们真正的强大……亦或者是知晓了自家老妈究竟是什么年代的人吧。
“怎么样？是不是不在小瞧人类了？”
“我本来就没有小瞧过人类，只是突然觉得我的三观好像破碎，难以重组了。”
八云紫宠溺的摸了摸八云寺的头发，笑道。
“是三观重组时的阵痛使得你自乱阵脚了吧……傻瓜。”
虽然八云寺已经回到幻想乡有一段时间了，但……唯独今天却是八云紫最为开心的一天。
因为今天八云紫终于不用再害怕失去八云寺了，也让母子之间增进了许多的了解。
正如八云寺一开始所说的那句话一样，对于八云寺而言，现在的八云紫只不过是一个熟悉的陌生人罢了……
但对于八云紫而言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孩子年幼时离家，长大后归来。苦苦思念着孩子的父母肯定会感到万分的高兴——有的父母甚至还会烧香拜佛，谢谢神灵保佑让自己的孩子平安归来。
这……大概也可以算是人生一大喜事吧！
但有戏也有忧。福与祸总是相依的。
生活就是这样的，他就像是一个痴·汉一样，总想强姧你。
孩子离家归来固然是好事……但……你清楚这个孩子的本性吗？虽说人之初性本善，但后天的养成总是能改变一个孩子的性格。
你无法知道这个孩子在离开你之后究竟是走上了一条邪路，还是成为了一个人品善佳的好人。
因为那时候你已经被孩子归来时的喜悦给冲昏了头脑，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一点……
直至最后那个孩子偷走了你的存款离开，疑惑着你差点被这个孩子的所作所为气的吐血的时候你才突然发现……原来，孩子已经不再是当年的那个孩子了，已经变成了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陌生人’。
当然……八云紫一开始也被八云寺归来时的喜悦给冲昏了头脑，如果那时候八云寺若是对八云紫提出了某些要求，哪怕那个要求再怎么过分……八云紫也会毫不犹豫的同意。
不见八云寺还没归来的时候，八云紫甚至想把八云蓝嫁给八云寺吗？
但八云紫终究还是妖怪贤者……一开始固然高兴，但第二天过后八云紫就开始觉得八云寺有点不对头了。
实际上也不是什么不对头，只是觉得八云寺不再像以前的八云寺了。
遇上这种情况后，普通的父母们会先开始怀疑……怀疑这个陌生人究竟是不是自己的孩子，会不会是认错孩子了。
但八云紫不同，境界妖怪一族人丁稀少，至今也只有两名，怎么可能会认错？
也因此，八云紫才对八云寺身旁的人那么上心。想要从他们身上套出八云寺性格大变的原因，亦或者……找出究竟是谁使得八云寺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但经过这段谈话之后，八云紫才终于释然了，心情顿时轻松了不少。
儿子虽然性格变了，但他还是疼你，爱你的。虽然性格变了，但人长大终究是会变的啊……知晓孩子还是当年那个孩子之后，又需要奢求些什么呢？
就让时间慢慢淡化两人之间的隔阂，慢慢增加两人之间的亲情吧……
“紫妈，我还有件事情想问你。”
“说吧，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今晚我们母子之间就秉烛夜谈吧。虽然是月光烛火。”
“当初我离开后，你恨我吗？我总是觉得我自己做错了，如果不是因为某件特殊事情的原因，或许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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