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还不停地斥道。
“叫你嚣张,叫你嚣张!”
铃仙看的很是兴奋,长耳朵也快速的跳起来,她老早就想这么干了,可是因为脾气太好从来没有做过。
看着帝挣扎的样子,她篡紧双拳激动的满脸通红,嘴上也在不停地为陈安加油。
“加油,加油,让她知道知道嘴硬的下场,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调皮。”
辉夜看的掩嘴轻笑不已。
永琳嘴角更是忍不住抽了抽,刚刚说完帝以前的事迹陈安马上就打了帝的屁股,该说他是没心没肺,还是不怕死好呢?连带着乖巧的铃仙也被带坏了,真是个祸害。
而被打屁股的帝也是挣扎着,气的哇哇大叫。
“混蛋,居然敢打我,快点放开我,老娘保证不干掉你!”
“切,还老娘?看来你真是不懂得看看现在的情况啊,落在我手里了还敢这么嚣张,真是欠揍啊!”
陈安也被帝嚣张的话气笑了,手抽的更重了。
“哇,混蛋,给我看招!”
帝终于也火了,怒喝一声,然后一张口就用力咬在了陈安腿上。
陈安“”
“疼疼疼疼疼!”
陈安疼的一下就跳了起来,急忙一下掰开帝的嘴,就用手捏着帝的脸颊不满的说到。
“你怎么咬人呢?你可是兔子好不好。”
“兔子怎木啦,木听过兔子极乐也咬人嘛?”
帝含糊不清的道,耳朵也得意的一摇一摇的。
嘿嘿,总算是报了一点仇了。
“呃。”
陈安语塞,因为还真有这么一句话。
他郁闷的揉着帝柔软可爱的脸蛋,很是没好气的样子。
“嘴巴倒是蛮刁的,可除了嘴刁,我怎么没看出来你到底哪里厉害了,永琳说你也是幻想乡的贤者?看样子幻想乡的贤者可真不靠谱,就像那个喜欢装嫩的十七岁少女一样。”
“啊!你死定了,你死定了!”
帝猛的一下挣开陈安的手跑到一边,就掐着腰得意的大叫起来。
“你的这些话我会原原本本的和紫说的,看她会不会狠狠的教训你!哇哈哈,求我吧,快点求我吧,只有你跪在我面前舔我的脚趾在说帝大人威武,帝大人无双,帝大人天下第一。我或许心情一好就会放过你哦。”
“这些话好傻。”
铃仙看着小人得志的帝,有些嘀咕。
永琳和辉夜也是似笑非笑的看着陈安,想看看他到底该怎么办。
没想到陈安理都不理帝,他完全无视还在那不停叫嚣的帝,转过脸就继续厚着脸皮翘起了永琳的墙角。
“呐,铃仙,你真的不考虑一下我刚才说的话吗?要知道像我这样的好男人肯愿意替你暖床可是打着灯笼也找不着的。”
铃仙羞红了脸,气呼呼的瞪了陈安一眼。
“想都别想,我才不要你暖床呢!”
永琳也是无语起来。
“你脸皮还能再厚一点吗?”
陈安一呆。便试探的道。
“你给我暖床?”
永琳“”
“嘻嘻”
气氛顿时一窒,尤其是辉夜,看了呆滞的永琳一眼,又看了一下哪怕说了这些话也毫不脸红,反而捂着下巴似乎再考虑什么的陈安笑的更开心了。
“哇哈哈!”
而看着永琳呆滞的样子,因为被陈安无视正郁闷的帝突然捂着肚子就放肆的大笑起来。
“哈哈,被调戏了,永琳,没想到你居然被调戏了,陈安的眼光可真好啊,辉夜不选,选你这个八亿岁的老太婆,哈哈,我看你不如就答应他好了,要不然有可能再过八亿年你还是令人悲哀的老处女啊!”
永琳黑着脸,纤细的手指捏的啪啪响,身上也是浓浓的黑气,她瞧着已经笑的在地上开始打滚的帝皮笑肉不笑的样子。
“说起来,帝你的年纪好像也小不到哪去吧,至少我还有人调戏,但你,啧啧”
说着永琳就开始感叹的摇头起来。
“真是可怜啊。”
帝僵。
这是事实,别看帝长得就好像十三四岁少女的样子,可她年龄可也小不到哪去啊!
看到帝一副被打击到了样子,永琳满意的点点头,又看着陈安冷笑起来。
“你刚才说了什么,能在说一遍吗?”
“师匠好可怕。”
铃仙看着冷笑的永琳瑟瑟发抖。
辉夜也是寒了一下,现在的永琳感觉好可怕。
“啊,刚才有说什么吗?”
看着永琳身上的黑气和满脸的杀气,陈安迅速在心里衡量了一下装傻和实话实说两种举动的结果,觉得实话实说大概会死无全尸,于是果断装傻。
在其她人无语的表情中,陈安抬起头看着天花板一脸欣赏的感叹起来。
“话说,今天的天气可真好啊!”
永琳,辉夜,铃仙,帝“”
陈安是怎么隔着天花板看到天空的?就是要装傻充愣,也请有点技术含量好不好?
就这样,在永琳一脸杀气和帝一脸郁闷的表情中。陈安在永远亭度过了一个愉快的白天。
。。。
感谢
夕阳落下的时分,当酒红色的渲染着整片天空时,陈安便和辉夜她们告别了。
铃仙带着陈安离开永远亭默然的走在迷途竹林,不知从来吹来的风轻轻拨动着整片竹海,喧然清响让人情不自禁逸静下来。
从竹隙中穿过落叶,斑红点点的夕阳好似少女的抚摸轻轻落在铃仙身上和脸上,令他身后偶然抬头的陈安不禁有些失神。
忽然,铃仙停下了脚步,她回过头看着陈安,隐藏在镜片后的红色瞳孔闪动着莫名色彩。
和铃仙一样,斑然夕阳也落在了陈安身上,带起了淡淡的迷幻色彩。
看了因为她停下脚步,而有些莫名其妙的陈安一会,铃仙轻轻垂下眼帘和耳尖,语气柔和的道。
“陈安,今天谢谢你了。”
陈安看着感谢的铃仙,有些纳闷了。
“啊,怎么了?辉夜的事之前不是已经说过了吗?你怎么又来?”
“不,不是为了公主。”
铃仙长耳自然轻跃着,语气还是那样柔柔的,声音清脆就似泉眼清泉涌出一般。
“是我,今天要不是你,或许再过几十年,我也不会成为师匠的弟子的。”
陈安一愣,就挠着头,无所谓的笑起来。
“哈哈,不要那么夸张,永琳不是说了吗,她过段时间也打算收你当徒弟了,我这只是顺水推舟罢了。”
“不,你不明白。”
铃仙轻轻摇头,转头看向永远亭的方向,似乎能透过重重竹海看见永远亭的永琳一般。
她继续重复着刚才的话。
“你不明白的,师匠虽然那么说,但有可能十年,一百年以后我还是师匠的记名弟子,而且”
铃仙话突然停了下来,用红宝石般清澈的眼眸深深看了陈安一眼,耳朵不在跃动,只是自然的垂着。她语气莫名的道。
“我最开心的不是成为师匠的真正弟子,而是师匠说我和她和公主是一家人这句话。”
她说着突然又走了起来,负着双手,脚踩在竹林中落满的竹叶上发出沙沙的声音。
“我和帝不同,我并不是兔子妖怪,而是月球的月兔。”
她语气忽然变得沉痛和悲哀,因为走在后前,陈安看不清铃仙的表情,只能发现她的耳朵深深的垂下,好像在哀悼什么一般。
“我是一名士兵,至少曾经是。没错,我曾经是月之都的一名普通小兵,虽然是一名小队长,但却也是最最不起眼的那种。”
铃仙略带凄凉的声音令陈安脸上的笑慢慢消失不见,他只是抿抿嘴,默默跟在铃仙身后听着她的倾诉。
“几十年前,战争开始了,不知从哪来的敌人攻击了月球,它们强大,凶暴,残忍,毫无理由的就进攻了月之都毫无理由的”
铃仙停下脚步,注视看着天空,充满悲伤和痛苦的红色眼眸中似乎又映出了那一幕。
各式奇形怪状的怪物不知从何出现,铺天盖地的涌向月之都,就好像乌云一般将整片天空掩盖。
当时还是一名小队长的她和周围的同伴察觉到天空的怪异,于是都情不自禁的看向天空。
映入她们瞳孔的不是往日的阳光,而是无数前仆后继的怪物和深深的绝望。
没错,深得仿佛见不到底的悲哀和绝望。
“那些怪物的疯狂进攻让整个月之都都陷入战争,我和我的同伴们奉命前去前线支援,我们和前线的战友们和那些怪物不眠不休的战斗了整整半个月,而残酷的战斗也让我周围的同伴一个个的死去,到最后只剩下了我嘻嘻,你知道一个人站在尸体中的感觉是什么样的吗?”
铃仙笑起来,那凄凉笑声回荡在竹海中久久不息,陈安神色有些复杂,没想到看起来柔柔弱弱的铃仙居然还有这样的过去。
“尸体啊,我的周围全是尸体啊,同伴的,敌人的,完整的,残缺的,正常的,腐烂的,扭曲的各式各样散发着鲜血和恶臭的尸体堆满了月球的大地,就连我自己的身体也被鲜红的血液,花绿的内脏给涂满了,嘴中鲜血的腥味让我呕吐,可却又吐不出来,耳边也似乎还有同伴们临死前痛苦的嘶吼,我努力的捂住耳朵却也阻挡不住,视野弥漫的死亡和绝望让我恐惧,却怎么也逃不掉呜”
说到这里铃仙似乎又想起了当初战场上那挥之不去的血色噩梦,她长耳僵硬的颤抖着,双手也紧紧抱着胸口,却还是止不住身体的颤抖。
“呜,好可怕”
“铃仙”
陈安抿了抿嘴,最终还是忍不住上前,将因为过去的恐惧而不停颤抖的铃仙搂进了怀里。
铃仙的柔软长耳贴在他脸上轻轻颤动,樱色秀发似乎也有淡淡清香。
对于这些陈安似无所觉,只是轻轻拍着铃仙背,柔声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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