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的本意本来就没有四处作乱啊,只不过是想拥有自由活动的能力,能按照自己的想法享乐而已。”
“你是不知道,小女子过去在仓库里吃了多少灰啊。一直没人用我,每次听到宴会的动静,小女子都是超级想加入的哎。
而且听说还有人举办演唱会啊啊啊,小女子可是乐器哎,知道有演唱会举办却只能留在仓库里吃灰,不能去大显身手。你知道那是多么令人绝望的经历吗?”
“”
也不知道脑子哪里出了问题,崛川雷鼓突然一改睿智的姿态,开始对陈安大吐苦水。
叽叽歪歪、叽叽歪歪、叽叽歪歪。一直叽歪了一个一个多小时,这才意犹未尽的停了下来。
陈安耐心很好,也不怕人说教,但对于崛川雷鼓突然就叽歪,还叽歪了那么久也是十分无语。
见她终于停下抱怨,他忍不住没好气的道。
“我只是开个玩笑,你随便说几句保证就好,干嘛还附赠那么多抱怨啊。”
“哎?”
崛川雷鼓睁大眼睛看着陈安,这才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她挠挠头不好意思的笑了。
“一直没怎么和人交流,一时受不住话茬,真是不好意思了。”
“不想听我说教,自己却那么啰嗦,真是的。”
抱怨了几句让崛川雷鼓更不好意思后,陈安忽然一巴掌拍在她脑袋上让她“哎哟”一声趴鼓面上了。
好不容易把脸蛋和鼓面分开,崛川雷鼓怒气冲冲的瞪着陈安。
“你干嘛打我啊?”
“因为我喜欢啊。”
理直气壮的给出理由,陈安理都不搭理气歪嘴的崛川雷鼓一下。拍拍手,他若无其事的道。
“好了,现在和我说说你想要什么样的身体吧。”
“嗯?啥身体?”
“你脑子被打坏了?当然是寄身的道具啊。”
陈安没好气的训斥崛川雷鼓。
“连寄身的道具都没有,你让我怎么帮你?拿着鼓棒使劲在你脑袋敲吗?”
“什么嘛,打小女子的你以为是谁啊。”
抱着脑袋嘟嘟囔囔的抱怨着,崛川雷鼓突然有些犯难了。
“说的也是啊,没有寄身道具可怎么办啊。”
就在她换了个姿势,双手捧着脸支在鼓面上愁眉不展时,突然感觉到有人敲了她脑袋一下。抬起头,奇怪的看着陈安。
“怎么了,大人。”
“别喊我大人!”
又敲了死不改口的崛川雷鼓脑袋两下算是对她的教训,陈安没好气道。
“别愁眉苦脸的了,快点说想要什么样的道具。陪你折腾了大半天,待会我还得找地方睡觉呢。”
“哎哎,明明是大人折腾了小女子大半天,怎么最后反而怪到小女子头上了?”
折腾了你大半天,这话咋听的那么奇怪哦?
斜瞅满脸愤愤然的崛川雷鼓,陈安也懒得去想哪里奇怪了。鼓棒一个劲的在她脑袋上敲着。
“废话少说,到底有什么样的要求。是想要普通的和太鼓还是特制的?”
“特制的?”
捂着脑袋,崛川雷鼓没反应过来陈安说的啥意思。
和太鼓不都是那个样吗,啥时候还有特制的啦?
陈安指着身边悬浮的鼓。
“喏,就是这样的。这样的就算特制。”
“哎,世界上真有这样的鼓吗?”
“忽然发现,你不仅抱怨多,问题也很多啊。扯了那么多废话,能快点告诉我你的要求吗?”
崛川雷鼓干笑“好吧好吧。既然大人你都这么说了小女子要这种的!”
指着漂浮一圈的鼓,她斩钉截铁道。
反正都是付丧神了,用什么样的道具其实都不碍着她敲打节奏。
而且从陈安的话里来听,就是这种不科学的鼓他似乎也能弄出来。不选这种,还选那些个又大又不好看像个酒桶的和太鼓啊?
反正在崛川雷鼓来看,她是肯定不会那么选的。
“我就知道,女人呐。”
察觉到崛川雷鼓心思的陈安无奈摇摇头,手便在浮鼓上一拍。
咚!
随着一声响亮的鼓声响起,崛川雷鼓发现自己的意识突然有些发晕。
咚!咚!咚!
接连不断的鼓声响起协奏出一曲激昂的节奏,眼中的一切仿佛都在跟着节拍跳动。
鼓、大树、陈安、天空,这一切跳动着形成奇艺的舞蹈。那舞蹈是如此美妙,如此的动人心弦,仿佛万物新生,充斥着令人无言的感动。
那舞蹈旋转着,化为洗刷一切的金色洪流蓦地从她的眼睛冲进。
大脑一片混乱,深陷于迷茫的混沌之中。而在那迷茫之中,却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不知哪里来的平和温暖的力量将身体中狂躁的魔力驱逐,然后逐步洗刷她的身体和灵魂。
狂躁的心灵被抚平,一直在耳边轻喃的私语消失不见。
不知过了多久,如释负重的舒了口气,付丧神的少女终于睁开了眼睛。
活动着充斥着新的魔力的躯体,失去赖以存在的身体而变得空落落的心灵重新变得充实,少女脸上洋溢出名为幸福的笑容。
“终于,真的自由了。”
冲不知何时跑到树上,正靠着树干坐在树枝上翘着二郎腿望天的陈安深深地鞠躬,崛川雷鼓感激涕零。
“多谢大人出手相助,大人的再造之恩小女子铭感五内!”
“举手之劳而已。”陈安打了个哈欠,无所谓的冲树下的崛川雷鼓摆摆手。“只不过送了个鼓,外加敲两下而已,你不必太上心。”
虽然开头的接触让崛川雷鼓一度认为陈安是个极度恶劣的男人,但之后的发生的事却让她真实明白了陈安的性格。
恶劣是有,但并不极度。相反,在那种恶劣之中还藏有体贴、智慧、耐心和善良。
嗯,最后还有洒脱。
总的来说,是一个刚见面觉得想揍他,慢慢的却觉得很好的一个男人。
将感激藏在心里,崛川雷鼓认真的点头。
“以后如有吩咐,小女子万死不辞!”
“万死不辞你以为是我死一万次都可以啊。”陈安哂笑,“得了吧,你那条命还是好好留着,我可没有让你万死不辞的事做。好不容易变成付丧神,还获得了自由,随意许下这种承诺可不好哦。”
“哪里不好了,小女子可是很认真的呢。”
“我也是很认真的啊。”陈安斜瞥着树下不满的崛川雷鼓,嘿嘿坏笑了起来。
“许下了那种承诺,你说我让你掀自己裙子你干不干呢?”
“”
崛川雷鼓表情一僵,却听陈安又道“好了,开个玩笑而已。虽然并不是没做过那种事,但没事我也懒得乱来,你就当没听见就好了。”
虽然对于陈安所说的并不是没做过那种事这句话稍微有些在意,但崛川雷鼓也没多想,她松了口气。
“那就好,小女子还真怕大人让我掀自己的裙子呢。”
“没那么无聊啦,像我这种节操满满的男人,掀女人裙子的事怎么可能让人代劳,要掀也是我自己掀才对。”
陈安恬不知耻的发言让崛川雷鼓表情又僵住了。
她悄悄瞥了眼树上笑嘻嘻的陈安,心里忍不住泛起了嘀咕。
这种话都能堂而皇之的说出口,看来刚才还是低估了这位大人的脸皮和节操啊。
陈安突然有些不爽,神色不善的盯着崛川雷鼓。“小鼓,你小妞是不是在心里说我坏话?”
崛川雷鼓吓了一跳,赶忙摆手否认。
“不敢不敢,小女子一向最乖巧了,从不在心里说人坏话呢。”
哎哟喂,这小妞眼珠转来转去的表现咋那么熟哩?
诧异的瞅着崛川雷鼓,直到她额头都快要冒汗时陈安才收回了目光。
“算了,懒得和你计较。没事赶紧走吧。”
陈安懒散的打了个哈欠,扭动着身体在树枝上摆了个舒服的姿势。
“折腾了大半天,我得睡个三五年补充一下精神才行。”
一觉睡个三五年,你丫的多懒散啊!
心中吐槽,崛川雷鼓却没有走,她小心翼翼、满怀期待的询问。
“大人,除了和太鼓,你还会其它的乐器吗?”
眼皮磕啊磕好像在打架,努力再和瞌睡虫斗争的陈安的声音快死不活。
“还、还好。琴瑟笛萧笙,琵琶杨琴筝,只要你说的上来,我大概都会一点。”
崛川雷鼓大喜过望,“真的!?”
“骗你干啥,那些东西又不难学,看一眼就会的东西而已哎,等等!?你问这干啥!”
突然想到了什么,刚刚还半死不活的陈安一个激灵就清醒了过来。警惕的看着树下双眼放光盯着自己的崛川雷鼓,他果断矢口否认了之前的话。
“其实我骗你的,除了鼓,我什么乐器也不会!”
崛川雷鼓一个劲的笑。“大人,小女子知道您除了天下第一帅外,还是个超级大好人。反正只是举手之劳,您就帮帮她们呗。”
我靠!我就知道有麻烦!
心中大骂自己脑子怎么就抽了把实话说出来了,陈安单眼斜瞥着崛川雷鼓冷笑。
“你以为我是蕾米那个傻瓜吗?拍马屁对我可没用。”
一点也不介意陈安的冷淡,崛川雷鼓双手合十,一脸的讨好。
“大人大人,您就帮帮忙吧。大家好不容易拥有了自己的意识,您也不忍心看她们最后又消失吧?”
“再说了,大家一直都受到那股魔力的影响,如果不帮帮她们,她们四处在幻想乡捣乱,很容易惹出大麻烦的呢。”
“她们惹出大麻烦关我什么事,我和她们又不熟。再说了,灵梦她们是干嘛吃的,幻想乡出事了她们自然会去揍人。走开走开,别烦大爷,大爷我还得睡个三五百年回复一下精力呢。”
三五百年!?
崛川雷鼓吓了一跳。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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