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身直接就将苏清拉倒内室,苏清愣愣的问:“寒苏,你干什么?暖阁多暖和!”
萧寒苏的一双凤眸色迷迷的盯着苏清看,“暖阁虽然暖和,但没有床上暖和,是吧?”
说完他直接将苏清扑倒。
苏清挣扎道:“萧寒苏,你又要白日宣淫!”
萧寒苏也不在意,干脆直接堵住了她的嘴,苏清呜呜了两声然后就放弃挣扎了,她又开始乱想了,萧寒苏那么努力的练功夫,是不是就为了扑倒她的时候,让她没有反抗的能力?
发现苏清在走神,萧寒苏惩罚性的咬了她一口,苏清不满的瞪他,他勾唇轻笑:“落落,我觉得你还是放弃挣扎,乖乖听话的时候最好,对了,咱们家以后你做主,但在床上我做主!”
趁苏清还没反应过来,他又一次吻上了她的唇,这一回干脆伸手将床幔也放了下来,又去扯苏清的腰带,可苏清哪里会那么容易让他得逞?
于是她反抗,抬脚就踢向某人的重要部位,萧寒苏伸手掐住苏清的腿,顺手将苏清点了穴道,“落落,为了你相公的安全着想先委屈你一下…”
苏清气的直瞪眼,她当真没想过萧寒苏竟然耍赖,直接点了她的穴道不让她反抗!
等萧寒苏将他们俩都扒光之后,两人赤身相见时,他才解开她的穴道,随后压住她的双腿。
苏清感受到他羞人的反应时怒:“你是色狼吗!”
萧寒苏点头,回答的一本正经,“面对你,我就是色狼。”
苏清咬牙切齿:“萧寒苏,你信不信我阉了你!”
萧寒苏笑了笑,从容淡定的回,“以前信,现在不信了。我可是你名副其实的相公了,难道你要守活寡?!所以落落,**一刻值千金,咱们不要浪费时间了…”
被萧寒苏扑倒,两人的身子相贴,滚烫的温度烫的苏清一阵心猿意马,萧寒苏趁机攻城略地,感觉到苏清身体被他勾起了反应后,能接受他的时候,他身下用力挺进…
床幔内一片旖旎。
夜蓝本来是打算去通知两人饭菜做好了,结果就听到屋内的声音,她立刻红了脸,现在是大白天吧?少爷的精力还真是…唉。于是她将几个小丫鬟赶去备水,其余的各忙各的去了。
许久萧寒苏才叫了夜蓝备水,他抱着苏清去洗漱,美其名曰要洗鸳鸯浴!
结果在浴桶里又闹了一会,两人才出来,等整理好之后时间已经到了下晌,两人囫囵吞枣般随便的吃了点午饭就进了宫,先拜见了皇上苏清就去皇后那找皇后钱淑语去了。
……
钱淑语看着苏清一块接一块的吃着糕点,有些好奇的问:“表弟妹,你没用午膳吗?”
苏清听到钱淑语这么问,饶是她也红了脸,不仅仅是因为中午的胡闹,更是因为她面前一盘子的糕点被她吃的不剩多少了,她尴尬的咳了咳:“用了,只是又饿了…”
钱淑语却有些奇怪,不过很快就想起来什么似的,说:“月兰,去找太医来看看。”
苏清一愣,她没病呀!
钱淑语看苏清的样子捂嘴笑了:“表弟妹,还是让太医看过才安心些,你这无缘无故的饭量增大,也许是好事,也许不是。就算没病,当是把个平安脉也好。”
苏清很快反应过来了,她和萧寒苏成亲一年了,别人不知道他们是最近才圆房的,自然会想的多一些,皇后一定是怀疑到怀孕上面了,其实她根本就是中午为了赶时间,没吃饱!
可她能说没吃饱吗?说了又要解释为什么没吃饱!
等到太医来了,把完了脉说苏清的身子没有大碍,只是可能有些受寒,开了副温补的药。
苏清看着药方,暗暗的撇了撇嘴,她体内的寒气连柳叔都没办法,太医的房子更没用了!
钱淑语看苏清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语重心长的说:“表弟妹可不要不把受寒当回事,这女子啊,最忌讳受寒了。表弟也是,他怎么照顾的你,怎么还能让你受寒了呢?”
苏清默,虽然不是萧寒苏的错,但让他躺个枪也挺好的。
钱淑语这边刚抱怨完,景子恒就带着萧寒苏过来了。
景子恒急急的上前,他先看了看苏清,又问钱淑语:“皇后可是哪里不舒服吗?”
“皇上放心便是,臣妾没有不舒服。只是刚刚瞧着表弟妹好像有些不舒服,就传了太医来,免得真出了问题没提早发现,那可就坏了。太医刚把过脉倒是没有大事,就是有些受寒。不过皇上,您不说说您表弟?他到底是怎么照顾的表弟妹?”(未完待续。)
417 洞悉(第二更)
景子恒却是一愣,受寒?
如果她真的只是苏清落的话,以表弟对她的在乎,她应该没有机会受寒才对。就算有,苏家有医术最好的云柳先生在,她体内的寒气也早就治好了。
但是苏清就不同了。
苏清去过章州,那里的气候跟京城不同,若是那时候受的寒倒是可能。而且听说长年在战场之上的人都或多或少都有些顽疾。
苏清虽不是长年在战场,可也去了四年,若是受了寒一时无法清除也是有的。
钱淑语看着景子恒的表情,心中冷笑,他喜欢的人果然是表弟妹。
虽然他来到就问她哪里不舒服,可他明明知道,她根本就没有不舒服!
而且他来的时候先是看了眼表弟妹,才来问她,意思很明显。她也只好道出帮表弟妹找太医的事来,然后再具体说了一下她的情况,没想到今天临时起意的一试,就试出了他的心意。
想起前两天何玲儿来宫中看望太后,后来又来她这看她时说的话,她如芒刺在背。
何玲儿说:“那个苏清落,我弟弟当年还不满十岁,她就已经勾引他了,弄的我弟弟现在对她还念念不忘的,真真是一个祸害!皇后娘娘,恕玲儿斗胆,上回宫宴上,玲儿看皇上对她也颇为喜欢,只是玲儿还小,不知道这喜欢是男女之间的喜欢,还是因为她是苏小将军的妹妹呢?”
虽然说了这话,她又开始请罪,说她年纪小,不懂事,不该乱说话。
可钱淑语知道,她就是故意来说这话的。
何玲儿就是仗着她是鲁国公的嫡孙女,才敢这么大胆,甚至这一次的事恐怕就是鲁国公让她来说的,不需要用什么技巧,只一句她还小,不懂事就完全可以遮盖过去。
她其实很讨厌何家的人,因为她祖父很讨厌何家,她祖父曾教育她们小辈说,为人臣者,当谨守本分,上忠君,下惠民。可是人的慾望是无穷无尽的。
祖父还说,他最佩服的人是靖安侯苏毅,因为当年的事,他不但没有记恨,反而安安分分的跟靖安侯夫人守在家中,夫妻恩爱。
当时祖父说:“或许靖安侯并不是真心臣服于先帝,但他的放下却是让许多百姓生活安定。”
祖父并不知道靖安侯的真正想法,可就冲着他安分守己这么多年,不曾想要要反,祖父就佩服他。
在祖父的耳濡目染下,她对苏家的人也带着一股敬意,尤其跟苏清接触后,她发现她真的跟外界传的不一样,她只是喜欢直来直去,所以外界把她的爽直说成了粗鄙无知。
现在何玲儿又故意过来挑拨,也许鲁国公是想先在她心里先种下一个种子,等她自己发现了,她就算知道何家的人算计她,她又能如何?
因为就算是算计,那也是用事实算计的。
而她觉得如芒刺在背的原因是,她根本就不知道鲁国公要做什么!
她不懂,就算她知道了,鲁国公又要利用她做什么呢?
对于朝堂上的人和事,她不懂,她是不是应该跟皇上说一说呢?
唔,既然涉及到表弟妹…
“月兰,你去御膳房看看,再给表弟妹端点糕点来,其他人也都下去了。”
这意思就是要他们单独说话了。
景子恒有些奇怪钱淑语的态度,但他并没有问,反而默认了她的举动,小松子走在最后,等所有人出去后他将门关了起来,守在门口。
钱淑语也不打算卖关子,直截了当的问:“皇上,臣妾有一个问题不解,还请皇上如实告之。”
景子恒的心咯噔一下,他隐隐的知道她要问什么。
“皇上的心里是不是有人?而且那个人不是臣妾吧?”
景子恒吁了一口气,有些不喜的看了钱淑语一眼,还好她没有说的太过分。
钱淑语嘲讽的哼了哼,然后将前几天何玲儿进宫跟她说的话说了一遍,但抹去了对方是谁,只说她弟弟现在也还挂念那个皇上也喜欢的人,还说她不知道是男女之爱,还是因为她家功勋?
在场的人都是心思通透的,都知道说的是谁,可既然钱淑语没有点明,他们自然也不会自己拆穿,萧寒苏默默的起身,牵起苏清:“皇上跟皇后既然有话说,那臣与内子便先告退了。”
景子恒想要留他们,可是又不知道怎么留。
钱淑语说话了:“萧大人,表弟妹,这么急着走做什么?我跟皇上的事,我们自然会解决,可是眼下,我想听听你们的意见,你们觉得鲁国公让何玲儿跟我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呢?”
景子恒和萧寒苏都是一愣,对啊,他们所看到,听到的只是表面,可是皇后想到的却是深层,在这一点上,皇后要比他们强多了。
苏清道:“你身边那个大宫女…叫月…月什么的,她是什么时候到你身边的,又是谁引荐?”
“月兰?她是我从家里带进宫来的,之前是…嗯,是从家中选出来学宫规的。当初选出学宫规的人不少,后来是宫中的嬷嬷选定了她陪着我入宫,在那之前我都没见过她。”
“不过她确实是聪明伶俐,宫规学的也不错。有的时候我做的不好,不对的地方她还能提点我,不像别人那样,提点的太直白让人心里不舒服,她说话很有技巧…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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