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他便要揭露黑衣楼的一切,还正邪两道一个清白。
……………。。
再次来到山脚下,遇到不少武林中人,有些昨日在酒楼中便碰见过,一个个见到秦玄,连忙抱拳客气的打起招呼,白衣剑昨日的大发神威,可是让这些人震惊连连呐。
与这些人抱拳一阵客气,随后便向流云山庄而去。
来到流云山庄大门外,看着偌大的练武场,秦玄心中惊讶不已。
“好大的气派!”心中一阵赞叹,便迈步向庄内走去。
“站住!你是何人?!”刚刚走到练武场中,便有一名华山弟子阻拦,向秦玄大喝道。经过昨日魔君七琴的挑衅,这些弟子们都已打起了十二分的警惕。
“这位师兄你好,在下前来流云山庄,是与各大派掌门有一事相谈…。”看着阻拦自己的弟子,年岁比自己稍大些,秦玄微笑客气道。
“你?”那华山弟子不信的看着秦玄,声音拖长道。
“这小子,一看就是个不过双十的年轻小辈,他要见掌门?开玩笑吧?”心中不禁有些小瞧起秦玄来。
“呵呵,真的,这位师兄,你便让我进去吧…。”见对方不信自己,秦玄好言好语道。
“不行!你这小子,快快离去,否则我就要赶你走了!”面对好言好语,那华山弟子无动于衷,扫视了秦玄一翻,发现秦玄毫无内力,更是坚信秦玄是来找茬的,随后语气不耐烦的说道。
那华山弟子刚刚一声大喝,身旁四周晨练的十多名华山弟子便一涌而来,护在他的身后,一同怒视着秦玄。
秦玄心中好笑的看着面前众人,一阵无语。
“怎么了?门外何事?”就在双方相互对视时,山庄内两人并肩人走了出来,其中一人和声询问道。
秦玄顺着声音向对方望去,只见对方是个老者,虽然年岁已老,但精神却是洋溢,只见老者身着青蓝色道袍,束发盘髻,头戴一顶南华巾,顶髻用玉簪别住,满头白发,身上散发出一股祥和之气。
在看向老者身旁,是个精壮男子,年岁较这老者尚小许多,只见他头顶方巾,相貌算是平凡,嘴角留着八撇胡子,两眼微眯着,似是一脸笑意般;他的手中持剑,想必是一位剑术高手。
“拜见一阳子老前辈,拜见昆仑子师叔…。”恭敬的看着两人,面对老者的询问,那华山弟子连忙弯腰行礼,恭声道。
原来这两人,便是昆仑子与昨夜赶来的一阳子。
向两人行礼后,那华山弟子手指着秦玄,恭敬道:“这名陌生人士,要进入流云山庄,说是与各位师叔和老前辈商量大事,晚辈认为他是前来找茬,故将他拦在门外…。”
“哦?”听那华山弟子所说,一阳子摸了摸长白胡须,祥和的看向秦玄,轻声问道:“小友,你来流云山庄,所为何事?”
细细打量了秦玄一翻,一阳子双眼微眯,眼神露出惊讶之色:“这小友,全身功力非凡呐,竟然影藏的如此之深!不简单,不简单呐!”
当今世上,能看出秦玄实力的,除了宗师之境外,怕是只有半只脚踏入宗师的一阳子了!
“老前辈,在下秦仇,今日来到流云山庄,是有要事相商!”秦玄双手抱拳,望着一阳子,客气道。
对方毕竟是武林前辈,这礼数还是要的。
“秦仇?!”身旁,听秦玄所说,昆仑子忽然惊讶道。
“少年,你可是如今江湖上,名声鹤起的白衣剑侠?”随即抱拳,招呼道。
“江湖虚名而已,不值一提,在下正是秦仇!”秦玄点了点头,谦虚承认道。
“恩…不对啊!”昆仑子仔细打量了秦玄一番,随后摇头皱眉道:“你身无内力,怎么可能是武林人士?怎么会是白衣剑?”
“哈哈哈…”刚刚说完,身旁便传来一阳子老迈的大笑声,昆仑子看向身旁的一阳子,面带疑惑之色。
“这小友,不简单呐,内力影藏的很深呐,小小年纪,便有如此修为,当真是难得,难得!”一脸赞赏之意,一阳子注视着秦玄,点头称赞道。
身旁,听一阳子老前辈所说,昆仑子面色一愣:“这少年,是如何做到的?竟然将内息影藏的如此之深!”
“秦少侠在江湖上的所作所为,在下也是有所耳闻,当真是令人拍手称快呐!”心中的惊讶,稍闪即逝,昆仑子稳定心神,看着眼前的白衣剑侠,诚心赞赏道。
昆仑子,乃是嫉恶如仇之人,白衣剑侠在江湖上的名声颇好,行侠仗义,除暴安良,虽见到本人,觉得年龄与自己心中所想稍偏了些,但既然都是卫道人士,当然要结交一番!
“昆仑前辈说笑了,在下的功绩,怎能与前辈们相比,单凭这年岁,便知我才是初出茅庐的小子而已,与前辈们一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了…。”听对方称赞自己,秦玄连忙恭维对方道。
“哈哈哈!秦少侠,谦虚了!”被秦玄所吹捧,昆仑子一声大笑,心中喜悦连连。
在这江湖之上,众人争夺的,无非就是名和利,见对方如此称赞自己,昆仑子心中当然是十分喜悦。
“呵呵,名利皆为土,不沾自在行……那些都是过往云烟,不提也罢…”身旁,一阳子做了一个道辑,淡淡说道。
早已年过花甲,这些所为的名和利,一阳子早已放下,这次出山,只是希望能打败莫问天,逼迫圣教退出江湖便好。
“好了,闲话不多说,秦少侠,里面请!”昆仑子双手抱拳,拱了拱手,随后转身,带领秦玄向山庄内走去。
而刚刚的那名华山弟子,则是目瞪口呆的望着秦玄的背影,心里一阵激动:“他…。他就是白衣剑!!!”
…………。。
流云山庄客房内,看着儿子躺在床上,重伤昏迷,江清明是恨的咬牙切齿,不管谁对谁错,那是自己的儿子,自己不允许任何人来伤害他!
“老爷!你要为花儿报仇啊!”床榻前,一名妇人正掩面哭泣,向江清明哭叫道。
“哼!报仇!人都不知道跑哪去了?!还抱什么仇!”江清明狠狠推了妇人一把,愤怒的吵骂道:“都是你!慈母多败儿!你瞧瞧,你将他都惯成什么样了?!”
“好好放着武功不练,一天到晚,调戏民女,流连欢好之地!”越说越是来气,江清明此刻是火冒三丈!
谁家的孩子被伤成这样,不心疼呐?
“呵呵…。”看着丈夫大发雷霆,那妇人突然一声冷笑,一脸鄙夷的望着他:“是我教的?都是我?呵呵,也不知道是谁!花儿侮辱了城东老王家的闺女,此事闹到了官府去,是谁连夜带着几名心腹弟子,灭了老王家满门!杀人灭口!”
“再说去年,花儿看上了齐府那未过门的媳妇,是谁杀了那齐府的大少爷,让那女子守寡,再骗到花儿的床上!”那妇人越说越厉害,口中吐液纷飞,手指着江清明颤声道。
“闭嘴!!!”
“啪!”终于是忍无可忍,江清明一巴掌拍在那妇人脸上,恼怒至极。
“你再说,再说,我就杀了你!”见妻子不停的将自己的丑事揭露出来,江清明眼神中闪过一丝厉色,心中竟然动了杀念!
那妇人被这一巴掌给打蒙,终究是住了口,低着头默默流泪,愣愣的看着床上的儿子。
“哼!!!”见妻子终于闭嘴,江清明冷哼一声,拿起桌上的长剑,打开房门,向山庄大厅走去。
“白衣剑秦仇!我一定要宰了你!”手中狠狠的捏着剑鞘,江清明心中愤怒道。
就在昨日,自己已派出诸多弟子,去找寻这白衣剑秦仇,具当日酒楼中一些人的详述,可以清楚的知道,此人未过双十,一身白衣,手中持着一柄长剑,身后还背着黑布所包裹着的物件,就凭这些描述,此人不是很难找寻。
心中仇恨的思索着,片刻后,江清明便来到大厅之中,大厅里坐满了各大派掌门人,为首的便是流云山庄庄主上官傲,其后分别是,丐帮帮主金不易,华山派掌门李不悔,天山派掌门杨正通,崆峒派二老岳峰和岳山。
江清明向各位掌门,各自客套了一番,随后便找了一个偏远的位置坐下,毕竟,清松派与六大派不能相比,流云山庄能邀请自己前来,已经是给足了面子!
刚刚坐下,江清明便瞬间站起身,眼神怒气冲天的看向大门外的阶梯处,那里,正有三人踱步而来。
那一身白衣,年岁未过双十,那手持长剑,身后背着的黑色包裹,不正是自己要找寻的人?!
……………。
秦玄跟在两位前辈身后,踱步走向大厅,远远之处,便能看到大厅中已是坐满虚席。
其中有一人,四十多岁,脸色有些苍白,那人一脸书生气质,但他身上的气势却很是凌厉,是个高手,再见他手中正持着一柄利剑,不远的注视着自己。
秦玄心中一阵猜疑:“这般凌厉的眼神,莫非…。那人与我相识?”
三人迈过门槛,走进大厅之中,秦玄刚刚想要开口说话,便见众人一同站起,向着身旁的一阳子抱拳拱手恭敬道:“前辈!”
“呵呵,无须多礼,各位请坐…。”一阳子和蔼的笑了笑,伸手示意众人坐下。
众人点了点头,便恭敬的坐了下来。
如今的江湖中,一阳子可是武林的老前辈了,与上官流云同属一辈,众人当然要对其恭敬有加!
随着众人一一坐下,唯独江清明依旧站立身形,双目虎视眈眈的望着秦玄。
众人见江清明好无礼数,心中大是不悦!
一阳子身旁,昆仑子见众人望着江清明,眼神中露出一丝不快,便出声打圆场。
“呵呵,这位是江掌门,秦少侠,在下为你介绍一番!”敝了一眼身旁的秦玄,昆仑子手指江清明和声道。
“兔崽子!老子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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