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句什么。
他们这些人里面还真有会说中文的,另外一个大胡子向着孙胖子他们,用中文重复了一遍老主教的话,只不过他的嘴里向着含了一个核桃,含含糊糊的好容易才听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在我们的宗教来说,偷窃是大罪,偷窃的人死后是进不了天堂的。请你们把偷窃的东西交还回来。安东尼主教大人会既往不咎的,他会在上帝面前替你们祷告,来免除你们的罪孽”这句话说完,机舱里所有的人都在看着孙胖子这几个人,不明白他们到底偷了什么,会惹得一向大方的安东尼主教这么着急
孙胖子左右看了看西门链几个人,说道:“你们谁不小心拿了外国友人的东西了,不是我说,看两眼就得了,赶快还了,别上升成了外交事件”
西门链、老莫和熊万毅他们三个几乎都是再用一个表情看着孙胖子,眼神中充满了不削:刚才你不知道上哪里瞎转悠了,如果真丢东西的话,八成就是你偷得。丢人丢到国外了。
这样的眼神超越了语言的限制,现场的人都能明白西门链三个人要说的是什么。现在几乎所有的人都在看着孙胖子。孙胖子有些无奈的一笑,把手伸进上衣口袋里面,片刻之后掏了一包外国牌子的香烟扔在老主教的面前,说道:“这个真忘了,刚才雨果大神父给我的香烟,被我顺手放进口袋里了。不是我说,你们就差这包烟了?”
老主教亲自把香烟从桌子上拿了起来,在手里把玩了起来,嘴里又说了一句什么,就听见刚才翻译的大胡子继续说道:“丢失的东西对于我们教会来说,是一件非常纪念价值的东西,虽然在平常人的眼里,这件东西一钱不值。这位先生,不知道你介不介意让我们检查一下你随身带的物品。请您放心,神渡世人。我们都是神职人员,不是警察。就算你不小心拿了飞机上的东西,只要能主动归还,我们都会既往不咎的”
他的话刚刚说完,西门链、熊玩意儿和老莫的眼睛就瞪了起来,没等他们哥仨发作,孙胖子已经说道:“为了我们中圣两国的世代友谊,我收点委屈不算什么。来吧,怎么搜随你们”说着孙胖子高举着双手,任由主教的人搜了他的身。
搜了一大顿之后,一无所获。那边主教大人已经将烟盒里面的香烟都倒了出来。一跟一根拆开,把里面的烟丝都倒出来,看看里面夹带了什么没有。一旁的雨果冷眼看着面前的一切,也没有说什么。
不过两边都没有搜出来什么,刚才短暂失踪的也只有孙胖子一个人。也不用再搜别人了,老主教亲自起身道了歉,类似看在上帝份上,这都是一个误会之类的话说了一推。
孙胖子也是好说的,客气了几句之后,便带着西门链几个人离开了这架圣马力诺共和国的专机。临走的时候,孙胖子有意无意的看了雨果一眼,正看见他也在向着这边看过来,两个人的眼神对上之后,马上离开,就像谁也没看见谁一样。
出了机场之后,孙胖子和西门链四个人上了孙胖子的车。老莫开车的时候,孙胖子在车上找到一个笔记本电脑,随后他的手在肚子下一抹,再伸出来的时候,手里面已经多了一块u盘。
熊万毅见到u盘马上就明白了刚才是怎么一回事了:“孙胖子,敢情他们刚才就是找它来着。你什么时候还干上间谍了,还会趁乱偷人家东西了”
孙胖子正在将u盘里面得资料往电脑上传,他眼睛盯着电脑,嘴里面回答熊万毅:“什么叫偷人家东西?不是我说,这u盘本来就是我的,我就是用他传点东西”
说话的时候,u盘里面的资料已经输入到了电脑里。熊万毅和西门链伸着脖子向显示屏看去,就见出现的是一段视屏,画面中出现的就是刚才人都走后,雨果和吉诺修士单独相处的那一幕。
第一百三十一章 向北
再次喝了口水,休息了一下之后,黄然继续说道:“有了隆科多给的赏钱之后,刘铭这一支的情况好了很多,转过年来,等他的伤势好了差不过的时候,竟然开始给周围的乡民卜卦算命。他算的命数十有九中,慢慢的在当地也算是出了名,直到乾隆二十九年的时候,刘铭才无疾而终。
他的后世子孙一直到了清末,在关中地区都是算命出了名的。后来不管是算命,还有达官贵人家里犯了邪事,也会请他们帮忙。有名的阴阳先生都办不了的事情,刘铭的后人到了之后,就能轻松地摆平。当然,想请动他们也不是容易的事,除非有钱有势的一方富豪,若非这样的势力、财力也请不动他们。
到了民国初期的时候,我们委员会有人想请他们刘家的人出山。可惜最后因为价钱谈不拢才只能作罢。刘家的这一支留下来的记录不少,想查他们还相对的容易一点。不过要想顺着当初刘铭闯军营的那条线,去查罗本的事情,就有点困难了“
黄然换了口气之后,接着说道:“当时的历史文献当中,关于罗本的记载实在太少。只知道他是明末清初两朝的钦天监,明崇祯朝时,他和当时的宫廷画师关系不错,所以还留下过一幅画像,这幅画像我在委员会时还见过。除了这幅画像和明清两朝关于钦天监的官员名单之外,就几乎再没有关于他的记载。”
听到黄然说到这里顿住之后,孙胖子掏出香烟,分给了我和黄然,替我们俩点上香烟之后,他自己才点了一根。抽了一口之后,笑眯眯的看着黄然说道:“老黄,罗本的事情既然你说不明白,那就接着说说刘成的事,不是我说,你们委员会以前好像和他有点交情”
黄然冲着孙胖子笑了一下,说道:“现在都这样,也就不瞒你了。三十多年前,我们委员会和这个刘成有过一次接触。当时你们民调局的势力越来越大,我们委员会就只有找些新血补充,才不至于没落的太快”
又喝了一杯茶水之后,黄然接着说起来他们宗教委员会当初和刘成、罗本的渊源……
当时有和委员会交情不错的台商回来之后,说起在甘肃的一座小县城里面,见过一个叫做刘成的奇异人士。当时和这位台商在一起的一位当地官员,在陪同考察的时候,突然心脏病发,送到医院之后抢救无效死亡。
本来看起来是件意外的悲剧,但是过了不久,官员的家属就把这个刘成带来,也没见烧符念咒的,只是过去扒着眼皮看了看死者的眼珠,吹了口气之后,已经没有了生命体征的那位当地官员马上就睁了眼。
开始那位台商还以为是诈尸,不过看到周围的人只是站得远了,一点都没有要逃走的意思,他才算咋着胆子继续待在病房里,看了事态的发展。
这位死了半个多小时的当地官员,在刘成的引导之下,说出来平时攒的私房钱存在哪个银行里,存折藏在什么地方,还有谁跟自己借钱没还的,也说出了名字,让自己的亲人日后帮着讨要。这位已经死了的官员说了十几分钟的话还没有结束的意思,最后还是这个叫做刘成的人催了一句,那个死了的官员才肯作罢,跟自己的老婆孩子做了最后的道别。刘成在他的脑门上拍了一下之后,这个官员自己躺回到病床上,再次咽了气,这时候,他的家人才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知道了这个叫做刘成的异能人士存在之后,委员会就派了几个人伪装成来大陆投资的台商,去甘肃的小县城里面打听这个刘成的下落,有可能的话,就请他来台湾加入委员会助力。当时有一位委员会的高级委员,他本身就是甘肃当地的人士,想借着这次请刘成的机会回去看看,结果就是这位前辈,看出了问题”
黄然不比孙胖子,说了一会之后就口干舌燥起来,连喝了两杯茶水润了润喉之后,在我和孙胖子注视的目光之下,他继续说道:“开始还是一帆风顺的,我们委员会的人,在那位高级委员的带领之下,很顺利的找到了刘成。他们把刘成约到当地的一家涉外宾馆里,第一眼看到刘成,带队的那位高级委员就知道这次找对了人,这个刘成绝对的不一般。把来意说了之后,开始刘成的兴趣很大,毕竟当时大陆刚刚改革开放,生活条件比较匮乏。如果能到相对比较富足的台湾发展,也是一个非常不错的选择。
说了没有几句,我们的那位高级委员就探听出来,这个刘成就是当年刘铭的后人。他们整个家族不知道犯了什么邪,自打被褫夺了旗人的身份之后,人丁就越发的不兴旺。他的祖上五六辈开始,就是一路单传下来。他那是也有四五十岁了,娶妻却一直没有生子,当时还自嘲的说笑,说他死后,当初正黄旗阿穆鲁氏的这一支就算是彻底的绝了根了。
当天还聊得非常开心,不过快到最后的时候,刘成有加了条件,除了把他的老婆带到台湾之外,还要把另外一个人一起带去。只要刘成能走,其他的都好说。委员会的那位高级委员当场就拍了板,同意了刘成的这个条件。
给了刘成一笔数目不小的定金,又给了他一个礼拜的时间回家收拾细软,最后见见亲戚朋友什么的。趁着这个时候,委员会的人也开始安排刘成去台湾的路线。当时想从正常路线去台湾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刘成的身份也不可能去香港转机。他去台湾的唯一途径也只有偷渡了。
委员会的人忙活了好几天,就在他们把刘成偷渡的事情办妥,等着刘成带着老婆,和另外的一个人一起回台湾的时候。刘成突然比约定的时间早到了,和他一起过来的还有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委员会带队的那位高级顾问见了这人,就觉得一阵的面熟,但是又说不上来,在哪里见过他。
刘成和这个男人这次来,就是说明一件事情。家里有事走不开,台湾是去不了。之前给的那笔定金让他派了别的用场,还也还不出来了,反正你们台湾同胞有的是钱,要不就这么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