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以长辈的名义让韦奉先和萧芬结成大礼,又过一半月爷爷终于因年事和伤势,欣慰的辞世而去。之后韦奉先和萧芬,还有屯子里的几个孩子就山脚下的村子扎了下根,过起坚苦又幸福的生活。
时间转眼即逝,一下间过了二十年,这二十年,韦奉先倍加努力和萧芬共生下七个小孩,只可惜除了老大和老么,另外四个都是女儿,另有一个男孩不幸夭折,韦奉先以韦家为先,让老大随了他的姓,后让老么随了萧家的姓。
就老么出生的第二年,韦奉先突然得了场怪病,没能撑到老么学会叫爸爸就撒手人寰,正应了南柏子帮他算的卦,生平无浮财,折寿逾近半。得知韦奉先离世的噩耗,南柏子特意从终南山赶来,这时南柏子正式接掌终南峻府的掌门之位,帮忙打点了下韦奉先的生后事和看了下孩子们,留下了笔钱又走了,从此南柏子再也没到广西来,也就渐渐的和萧家断开了联系。
韦奉先的大儿子起名广才,是希望他能广读书物,饱学才。所幸韦广才学习上十分用功也爱好写字,才到少年时就写得一手好字,常常帮村里人写些子对联,深受乡亲们的喜爱,到十八岁那年毅然报名参军,成为一个解放军战士,总算没辜负韦奉先给他起的这个名字。
由于韦广才有些化又写得一手好字,到了部队很快就受到了上级领导的重用,参军第二年就被特别提拔为副排长。让人万万没想到的是,就这时一场浩浩荡荡的特殊时期来了,也不知道是那噶瘩脑子有病,把萧家以崇拜封建迷信为由告上了乡里红卫兵统战部。得知这一情况,红卫兵统战部高重视,一纸案又传到了韦广才所的部队,正当韦广才风华正盛,志高意广的时候,被迫退伍回到了乡里,接受人民群众的监督和再教育审查。
韦广才脾气倔强,咬死了自己是忠贞于无产阶级的革命战士,就是不愿对乡里的红卫兵妥协,还大声扬言要把污蔑他家的人给揪出来,这一闹险些把自己送上了刑台,后幸好有村里人联名上保才把这事给缓下来。又过几年四人帮终于被瓦解,韦广才的事也得到了平反,接到原战友的推荐信来到了柳州市里的一家药厂当起普通工人,那年韦广才刚好三十岁。
韦广才为人耿直做事本份,那年头算起来也是个知识份子,很快又得到了药厂老书记的赏识,被升为档案科主任,同年又认识了自己的终生伴侣蒙馨仪,很快俩人便都纷纷坠入爱河,亲人和朋友的祝福声喜结良缘。第二年俩人就喜得一女,再过四年又生下了一个儿子。
又说韦广才的儿子出生那天却也有怪事生,那晚临近子夜,蒙馨仪肚子痛起,由于是第二胎,知道这是临盆前的反映,于是早早来到了市人民医院准备待产,也就是萧杰现工作的地方。可是老天突然下起了大雨,一个惊雷无意劈这一片区的电线,导致全区停电,无奈之下医生们只好借着几把手电帮蒙馨仪接生。整个生产过程倒也十分顺利,从进产房到出产房不过就是几十分钟的事,等把刚出生的小孩抱出来,所有人顿时傻了眼!这孩子的肤sè太黑,黑得像木炭一样,完全与正常的亚洲小孩不同,就算是非洲人也没能黑成这个样。
韦广才原本怀着喜悦的心情,当看到儿子的时候还以为是医生抱错了小孩,忍不住质疑,可是医生和护士坚都称这个就是他儿子,而且那晚只有他一家生小孩,所以绝对没有抱错的可能。可是没几天韦广才这黑不溜秋的儿子又渐渐恢复了正常,肤sè一天天变得红润,再过了一个星期全身的乌黑完全退去不见,变得和正常小孩一样。韦广才好奇之余向院里医生打听,医生一时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后按医学上的常识给出个结论,是孩子的蛋白质超高造成的。喜得一子,韦广才也没太意这事,兴冲冲的给老家母亲萧芬拍了个电报,还把这趣事给说了遍。
接到儿子的电报,萧芬没等到天就让韦广才把孙子带回来。回到村,韦广才的儿子像过堂审核一样,被长辈们一个个看了个够,人人脸上露出凝重和喜悦的表情,后族长辈的一致要求下韦广才的儿子又改回萧姓,起了个单名杰字,连姓带名就叫作萧杰。
(之前很多读者朋友问我,萧杰的奇怪能力是从那来的,我一直说不要急,不要急,到此总算给了个交待,还有些朋友给了些不错的建议,但是我一直是按着自己的大纲来写,所以没能达到各位朋友的要求,实抱歉,总之萧杰的故事还继续,请大家耐心的细细品读。)
第九章 至友所托
尘珩把关于萧杰长辈的故事慢慢说完,桌面的酒也被他喝了个jīng光,还大嚷着不够,看来是酒虫上了头让人为之莞尔,难怪高芸的师父会叫他疯和尚。尘珩所说的事有很多都是萧杰本人都不知道的,听到时也忍不禁暗自惊奇,原来祖上生过这么多的事情。按尘珩所说,自己身上的异能可能是祖上遗传,也可能是来至于上古螣蛇,总之两种可能都有,见仁见智,费脑的想了好半天终投降放弃。
“哎哎~~~,老爷子~~~,你还没说和老大认识的事情!”古多闻抓着尘珩不停的摇晃,亲热的叫着,他的好奇劲一上任谁也挡不了。连摇了半天就差没把尘珩的脑袋给摇下来,可是尘珩呼呼一睡再也没醒,这一觉直到第二天正午,没办法古多闻只好把疑惑也留到了第二天。
第二天正午,尘珩总算睁开了眼睛,也不知道是自己醒的还是被刘婷煮好的美食给勾醒,带着迷朦的睡脸,晃晃悠悠的来到餐桌前,动了动鼻子,双目猛然一睁,旁若无人的用手直接捻了一些送入口,赞叹道:“不错,不错,这手艺赶得上全聚德的师父,要是食材再好些就完美了。”
据高芸推测尘珩少说活了多年,又是一荤不忌的酒肉和尚,应该吃过很多山珍海味,对吃的或许会很挑剔。所以古多闻大早就和刘婷去菜市场买了很多上佳好料,足足弄了一上午,没想到还是没有合尘珩的口。
“那你尝尝这酒。”古多闻不惜血本的高价买了瓶8年茅台,瓶盖打开,酒香浓郁扑鼻。
“好好,你这小子厚道!”尘珩兴高意满的看着古多闻帮他把酒满上,等酒入腹口,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爽啊,这老酒配好菜,真是人生一大乐事。”
尘珩自顾着吃喝到半才起想些什么,愕然的望了望四周,向一个劲伺候自己的古多闻问道:“这里那啊?”
“这是你徒弟,我老大萧杰的家啊!”
“我徒弟?”尘珩沉思苦想,手和嘴一直没停,唧唧的嚼着,偶而送上一两口小酒。
“就是你说有yīn兵之力那个。”古多闻提醒道。
“哦,那个yīn兵小子啊。”尘珩似乎只记得这个,又看了看四周“他家不错啊,看来混得很好,这……酒……”尘珩点了点喝空的酒杯,示意古多闻再帮他满上。
古多闻立刻帮他把酒加满,又问道:“你老昨完没把故事说完,你和萧老大是怎么认识的?”
“这个嘛,说来话长,得从南山老怪开始说起。”
“怎么又是他?”
“哦,我昨晚有说过他吗!?”
古多闻翻倒地,这高僧是啥记xìng,满脑子就记得吃的和喝的。这时刘婷、徐玲玲和小黑都围了上来,准备继续听关于萧杰的故事,为此徐玲玲特意请了半天假,而故事的主角——萧杰却独自跑去上班了。
尘珩和南柏子认识是上个世纪初的事了,那时俩人都是愣头小子,一个是佛门人,一个是道家弟子,全因一次除妖行动而认识,年纪相仿的两人很快就成了好朋友,尘珩虽是佛家弟子,也不知念的是那门子的佛,口阿弥陀佛,心酒肉鱼蟹。每次出任务有时间都会随道绕进终南峻府去找南柏子讨酒喝,因为用终南峻府后山泉水酿出来的酒,味道清甜,浓而不烈,喝得顺口。重要的是身为好友还不用花钱。
南柏子也另有所求,等尘珩喝完酒,会让他与自己大战三回合。那可是实打实的拼斗,与同门师兄弟对练不同,皆是全力以赴。不过很不幸的是,南柏子从来没一次打赢过尘珩,为此还偷偷叫尘珩教了他佛家心法,可是练了一段时间,南柏子毅然放弃了,佛家心法讲的是纯阳刚猛与道家心法自然循环不同,似乎不适合自己修练,只会让自己越练越乱,不过也从窥得一些门径,弥补了道家心法过于柔和的不足,进而转为已用让他能门内众弟子脱颖而出。
时间转过几十年,转眼俩人都是上岁的老人,年青时的意气风依如往昔历历目,不过南柏的身子已越渐虚弱,尘珩知道那是他太过依赖师门至宝聚灵幡所造成的后果,就像一个长期打了兴奋剂的人,到老了总会出现些问题。这一年南柏子修书一封寄给至友尘珩,让他来到终南峻府,见到人来稍稍的道了下陈年旧事,转而切入正题。
“我这身子是越来越差了,出不了多远的门,门弟子的修为都还很弱,我不希望他们和我一样,全赖着这个聚灵幡除妖降魔。所以我想让你帮我走一趟广西,去看看那里的情况,再帮找找朋友的亲人,如果一切安好也算了了我的一桩心事。”
尘珩点了点头,答应道:“说,只要是我这把老骨头还能做得到的事。”
南柏子所托有二,第一要尘珩去看看当年螣蛇所处的地方是否还被完好的封印着。第二就是要他去找韦奉先的后人,看看能有什么帮得上的地方,至从他当了掌门,门之事繁多,一直没能顾及到萧芬众人,心里愧疚难当,特别是年纪大了之后,越觉得死后会没脸见故人。拿出了几本道家咒诀纲要,说如果萧家后人有天份的话就代为传之,也算是对得起逝去的司祭大人。俩人随后痛饮畅谈一晚直到天亮,第二天尘珩就拿着南柏子所给的地址去往了广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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