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这天早点到来。
在中午休息期间,他们三个人一直在一起,约翰逊告诉何明父女这几年在美国的工作和生活情况。并且和他们交流了对这次世界气候危机的看法等。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又到了下午开会的时间。
约翰逊和何明他们很快进入了二号会议大厅,由于中国和美国在世界特殊的地位,中国和美国代表团分别主席台的中间,所以他们位置非常接近。
只见约翰逊仔细看了所有各国的代表,这些里面基本是熟人,80%专家组成员都在哈佛大学留学过或者工作过,余下没有在哈佛留学过的也在以前的一些会议中见过的,他不由想起大家新学期开学时哈佛大学校长说过的一句话:“统领世界的不是美国,更不是中国;而是我们的哈佛大学。”今天不是最好的证明吗?不但世界各国的许多专家成员来自我们的哈佛大学,还有许多国家元首也同样来自哈佛。
但是他真的有一个人不认识,他就是一直站在中国代表团团长何明教授身后的神秘廋高个。就是这个“神秘廋高个”在今后的生活中带给他不少的惊奇和麻烦。
第二章 初识林涌
那是在2070年一个冬天,何明应中国科学院的邀请,参加对《中国沿海水土流失对地球气候影响》学术交流会,当时参加此次交流会不但有中国科学院气候所有专家,而且邀请还有多名海外知名的气候专家,其中包括:在美国工作的何明和杨小林。此次交流会虽然在A市的福利大学举办。
此交流会计划进行三天,当交流会进行到第三天时,A市市长赖忠亲自宴请此次参加所有专家组成员,宴会设在A市最高档的酒店“远南酒店”,上午10:00,先由A市市长赖忠致开幂词后,宴会正式开始,下午14:00,宴会进入高潮,宴会上所有的专家组成员们和官员们推杯换盏,兴致十分高,并请来地方上的有名歌舞剧团助兴;对此场面何明十分的不习惯,由于所有的专家组成员都在,因此不意思走开,正在琢磨如何脱身时,这时只见一个妖媚的女子端着酒杯,扭着八字步向何明走来,后面跟着一群官员,为首的正是A市市长赖忠;
“何教授,你们辛苦了。”那女子娇滴滴地对何明说道,“我是市长秘书,这是A市赖市长。”
何明连起身打照呼,只见赖忠摇摇晃晃地走到何明跟前,“何教授能来到我市,是我们福气,我敬何教授一杯”。
何明应道“感谢贵政府热情招待。”何明用嘴碰了酒杯意思了一下,后面的官员随声附和着。
“那里那里,A市能请到获得诺贝尔奖的何教授,就是花掉我市一年的GDP都值啊,这区区三千万不算什么。”赖忠得意忘形地说道。
何明心里咯噔一下:“我们这些人几顿饭花了A市人民三千人一个月的工资。”
看看我自已手里端着血红的红酒,转过身来看着桌上这倒空的一堆葡萄酒瓶:这都是世界上最名贵的葡萄酒,一瓶要五千多元。何明感觉自己手中端的不是酒。想到这里;心里觉得酸酸的。
何明正要离开,只见赖忠把何明拉到一僻静的角落,低声对何明说道:“何教授你知识渊博,学问又高,能否给我市经济建设提点好的建议?”
何明心想这都是官场的客套话,一定有什么事情有求于他,于是直截了当地说道:“赖市长有什事,直说吧。”
“听说教授今年有招收博士生,赖某不才,能否做你的学生。”赖忠小声地说道。
“哦,赖市长当市长挺好的吗?怎么想做起学问呢?”何明不解地问道。
赖忠听了何明的话,叹了一口道:“何教授有所不知,现在想在官场有所作为,学历这个硬件必不可少啊,何教授你可是中国的知名学者,如果能在你门下渡一下金,将来在官场会有大作为的。”
何明听了点了点头,不好意思地说道:“赖市长,真是对不起,现在工作太忙,实在抽不出时带学生。”
“没有关系,等何教授有招学生时,通知赖某一下好吗/”赖忠笑着说道。
“好的,到时再说吧。”何明十分客气地说道。就这样何明告别了赖忠,就以身体不适为名,离开了宴席,走时和旁边的杨小林打了个招呼。
何明快步来到酒店门口,上了一辆的士,的士车的司机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看上去就是老实忠厚的人。
“司机师傅,A市海边那个地方最美,能带我去那里吗?何明客气问道。
“白城的海边最美,先生,去那里行吗?”司机说。
“好吧。”说完就躺着睡着了;的士车平稳地行驶在公路上。
“先生,醒醒,白城到了”司机轻轻地摇着肩膀。
何明揉了揉眼睛,“这么快啊,好久没有睡过这样的好觉了,师傅多少钱呢?”
“八十四元”
何明从钱包里抽出一张百元双手递给司机,“不用找了,谢谢你,师傅。”
何明晕晕沉地下了的士车,一阵海风吹来,头脑立即清了许多。他缓缓地下了公路;放眼向海边看去,碧绿的海水与白色天空连成一片,不远处依稀地停着几艘轮船,海浪拍打着海岸的礁石,溅开的水花三三两两地撒落旁边游人衣服上,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
何明沿着木制的小路慢慢地走着,走出不到一里地,只见路还有几张桌子,每张桌子上放着一付茶具,原来这是一个露天的小茶馆。这时何明感觉有点累了,于是在最靠海边找了一桌子,叫了一壶好茶,一边品着当地的铁观音茶,一边欣赏着美丽的海景。
只见海浪越来越大,不停撞海岸的护堤和海中的焦石,声音越来越大,声音时而像婴儿啼哭,时而像是魔鬼怒吼,海浪快要接近公路边了,好象要马上淹过马路;何明一边听着海浪的声音,一边环绕四周,海滩上的游人早已经不见了,都早已回到岸上观看这波澜壮阔场景。
这时,他看到就三对面的一块焦石上,一个东西在动,他摘下眼镜,揉了一下眼睛;仔细看了看,只一个人躺在焦石上面,海水已经淹没了这个人的脚跟,海浪好象马上就把他冲走;
何明赶紧向茶馆老板一边做着手势,一边大声喊叫,“快-快—,前面焦石有一个人,快点报警。”
茶馆老板放下手中的活,快步地走到何明跟前,“先生,怎么啊”?
“前面的焦石上有一个人,很危险。”一边说着,一边指着焦石那个方向。
茶馆老板看了,便哈哈大笑起来:“先生你是外地人吧,焦石上的年轻人这几个月来每天这时候躺在那块焦石上,不会有事的。”
何明更加好奇了,仔细看着那个焦石上的年轻人:只见他平躺在倾斜的礁石上,,头枕在一双破凉鞋上,紧闭着双眼,上身穿着一件汉衫,下身则穿着一件半截短裤。
海水已经淹没了他的膝盖,海水好象马上就要到胸膛,何明真的为那个年轻人捏了一把汗:海浪会不会把他冲走呢?过了一会儿,海水在他膝盖处再也没有上涨,而是慢慢地消退,半小时后,海潮终于退完了,海滩上回到以前的喧闹。
这时,只见那年轻人从焦石一跃而下,手里拿着旧凉鞋,快速地穿过沙滩,敏捷地跳上木制小道,正朝何明的方向走来,何明仔细打量着这个年轻人:大概二十出头,廋高个,一阵海风吹来,身上的汉衫紧粘着后背,显得更加单薄。一会儿这个年青人就跑过了何明茶桌。
“喂,小伙子,等等”何明对着年轻人急忙喊道。→文·冇·人·冇·书·冇·屋←
听到何明的喊声,年轻人立刻停住了脚步,转身向何明方向望去,只见何明正朝他招手,示意他过来,年轻人急忙把凉鞋放在地上,穿好了,慢慢地走到何明的茶桌前。
“这位老先生,有什么事吗?”年青人细声问道;突然这个年青人重重地拍了一下脑门:”原来你就是气候诺贝尔奖何明教授”。
“你怎么知道的呢?”何明笑着问道。
只见这个年青人从他的裤衩兜里掏出一叠折综的报纸,指着报纸的首页。
何明仔细看了一下,这是A市日报,日报头版大幅照片正是自己,还配主标题:“气候诺贝尔奖获得者何明教授亲自率领海外多名知名专家来我市指导工作,---为我市的经济发展保驾护航。”
何明教授看了直摇头:“只不过来A市参加一场普通的气候交流会,没有在A市政府媒体上就变味了呢。”
何明一边收起报纸,一边招呼这个年青人坐下,年青人也不客气地端在何明教授的对面。
“不知道教授有什么问题?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可就要走了。”。年青人直截了当地问道。
“刚才那么大的海浪,你躺在那快焦石上呢?不会感到害怕吗?”何明亲切地问道。
那年轻人并没有急着回答何明的问题,于是哈哈大笑起来,。
“你为什么发笑呢?”何明不解地问道。
“难道你这些研究气候的专家只是呆在试验室里做研究吗?我在那块焦石观看长潮快十年了,一直在观测海洋气候的变化,我发现这十年来,海平面上涨了1。85米”。青年人笑着说道,“这两年上涨的幅度达30CM/年,你知道这是什么缘故吗,何教授你作为气候方面的专家。”
“你怎么认为海平面这十年上涨了1。85米呢?“何明好奇地问道。
“你看看那块大的焦石的标记,最下面是十年前做的,最上面的是我上个月做的,他们之间的距离刚好相差1。85米”那青年指着他刚睡过的焦石说。
“是吗?那我要好好看看。”说着就拉着这个年轻人向那块焦石走去;来到焦石旁边,仔细地观察这块焦石,再看看海滩的四周,这块焦石这附近体积最大而又最高的焦石,顶部比较平坦又比较宽敞,面积达十个平方左右,再看看焦石的四周,焦石壁还比较光滑,特别是正对小茶馆这面非常的光滑,有的地方甚至可以照出人影。“这一定是这个年青人经常从这面上下”。何明心想。
“何教授,你看看现在只能看清楚几个标记了,再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