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云夏就有一门算命的学问,现学现卖替一位最近走了霉运的老板出谋划策了一番,不知是走了狗屎运,还是云夏歪打正着,那位老板按照云夏的指示,将云夏所画的咒符贴身携带着。
几天后他就发达了,去赌场逢赌必赢,两天时间赢了五千两呢!当初只是随意发发牢骚,见芳华阁有所谓的圣女,他其实不信圣女之说。但是他本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叫了云夏过来,想沾沾这位圣女的福气。
落难的凤凰不如鸡,当了鸡,还能被鸡窝捧成凤凰,这也是一种运气了。他当时就是这么想的!
没想到,这位圣女真有两把刷子。
这位老板来店里唠唠叨叨,说他如何如何的好运,激动坏了。
这下,云夏的名声传开了。
原本云夏的名声就在外了,那一夜,她是彻彻底底出了名,毕竟是现场演绎了何为良宵一刻值千金的美人,经过当天在场文人墨客的传扬,云夏有了个响亮亮的名头——千金美人!
其他出彩的姑娘都得了好诗,好名头,凭什么她就是个千“斤”美人!大爷的,说她胖是吧!
云夏自然不喜欢这么庸俗的称号了,现在好了,自从那位老板发财了,给云夏送了好些礼后,圣女的名头就真正的起来了。
现在的云夏不用陪酒陪笑,她只需要戴着她的幂篱装装神秘,装装不苟言笑,装神弄鬼忽悠几句打赏滚滚不绝呀!
现在的云夏按时收费,价格还不菲,不过这是芳华阁收的钱,和云夏没半毛线的关系。
至于打赏就全是云夏的了,再来云夏给咒符还得收钱,最开始的那位老板是免费赠送咒符,今非昔比,云夏的咒符金贵着的呢,驱邪护身有用没用都来一张放身边以备不时之需,也就一百两一张而已,真不贵,实际成本一文钱都不需要呀。
云夏在月娘找她谈话的时候,就看到了赚钱的前景,她见钱眼开了,在瑞清找到她时,她没离开,大言不惭地说要深入敌方打探消息,当时着实把瑞清感动的哭了,拍着云夏的头直叹息她深明大义。
以至于不管瑞清多忙,他每天都会来看看云夏的情况,有师父如此,云夏感恩戴德,真想以身相许呀。
自此,云夏就在芳华阁落了户,名头越来越大中。
美美打扮一番,戴上幂篱,云夏由着专属丫头搀扶着出门。她要开始今天的工作了,她的预约早就排到了月末,当然,这也不是她要关心的事,拉客什么都由店里担着,她只需要开开口就行。
今天的第一位客人云夏并不陌生,就是那时将她的身价抬高到千金中的一位,那时他在三楼的厢房里,人们一度以为云夏会被他拿下。
现在云夏知道了他的名字,程江戎,临江国人,目前在黎国做生意。今日和他一同来到的是本地的一位富商公子,两人交情很不错,听说两家有生意上的往来。
云夏到来时,两位客人早就恭候多时。云夏做大了后,从来就只有别人等她,没有她等别人,所以一般情况,她来时,客人都已经吃上喝上玩上了。
来到这个房间,令云夏有些意外的是,他们居然没叫姑娘,这是专门冲着她来的?这倒是有意思了,对于这样的客人,云夏是最喜欢的了,因为是专门冲着她来,不叫其他的姑娘,剩下的钱就多了,打赏自然厚实。
云夏坐了下来,问道:“不知两位有什么想问的?”
按时计费,不管问的什么,几个问题,只要有时间,云夏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地忽悠。
“容我冒昧,能否请姑娘把幂篱去了。”
程江戎的问题不算什么,传言中的千金美人,还是有些人想一睹芳颜的,云夏又不是丑的不能见人,专门打扮起来也就是为了给人看,所以没有冒不冒昧,云夏干脆地摘下了幂篱。
幂篱纯属云夏用来装/逼的,电视上不都是这样演的么,什么绝世美人啦什么的,在摘掉面纱后貌为惊人。所以,戴上幂篱就是用来摘的!
看惯了美人娇娘的富家公子,对云夏的容貌一点都没什么吃惊,额,这个把戏玩了有几天了,云夏已经习惯了,说不上失望,虽然她还是有些失落。
程江戎看云夏的眼神有股说不上来的意味,直盯盯地瞧着。
云夏就问了:“程公子为何这般看奴家。”
咳!既然剧本里云夏曾经是富家千金,咱就得有格逼是吧,一声奴家很有味道不觉得吗?不觉得也没关系,云夏自个儿玩的高兴。
程江戎自知失态了,微笑道:“姑娘和我一位认识的朋友很像。”
云夏同微笑道:“就是因为奴家和公子的朋友很像,所以当时公子才会那么想救下奴家的?只是让公子失望了,奴家非公子所认识的人。”
这样就说得过去了,老相好倘若被卖进花楼中,不紧张才怪了呢。如此看来,这位程公子是个有故事的人啊。
程江戎知道云夏可能误会了,没多解释,客气了几句,进入了主题,“今日我们想问财运。”
云夏沉默了下来,瞧着程江戎的面相一时无语。
算命一学,云夏从纸上谈兵,到实践过后,目前真的是可以说得头头是道了,毕竟心里不虚,嘴上就什么都能说得出了。为了多赚钱,她自然不能全盘托出,就像故事跌宕起伏才能吸引人。
云夏故作为难地蹙了眉头,程江戎微乎其微地挑了一边眉问道:“如何?”
“稳重求财,小财不断,运势顺畅,只是……”
换做一般人这样的答案算是不错的了,但是对于程江戎来说就未必了,云夏从面相看出,这人有野心呀,他并不会满足于小打小闹,小财小运。他波澜不惊的神情足以说明,他想要的答案并非小财运而已。
“只是,想要开拓出一道大财运就比较难了。”云夏投其所好地说道。
一边的丁宏文立时紧张地插上话道:“姑娘,有何办法没有?”
云夏算是看出来了,程江戎虽然打了头阵,但他不是今天的主角,真正关心和想来问财运的是这位丁公子。
“这……”云夏掐指一算,叹了口气,“你们还是放弃吧。”
第五十七章 玩大发了
常客都知道芳华阁的这位圣女喜财,据说是为了尽早替自己赎身,有人说一旦她赎了身便不会再待在这里。以她吸金的手段,要筹足足够的赎金并不是什么难事,尽管她的赎金高得离谱,谁让她是千金美人呢,一夜都值千金,自由更无价了。
知道这位圣女可能不久就会离开,所以见识过她神机妙算的人,都迫不及待地想要趁着她还在时多聊聊,多问问。这样的动静带动了云夏的人气,信她的人多了起来,短短一个月,云夏几乎成了建州的名人。
丁宏文就迟了一步,没能在这个月排上号,倒是程江戎在最开始就想见见云夏,一早就预约了,不然丁宏文想来见上云夏一面都难。
银票摆上案,丁宏文恳求道:“姑娘,说说看吧。”
云夏做做样子的迟疑了下,把银票收了起来,接下来的话就实打实的实话了,不过她换了个说法。
作为神棍,云夏这个神棍当得是很用心地,不仅懂面相,她更是掌握了建州的小道消息,有芳华阁的扶持,她只要说更投其所好,客人的消息就到了她耳边,就比如眼前这位丁公子了。
几年前丁家可是建州的大户,不过自从石家做大了后,他们家就落没了。其实不仅是丁家,其他曾是建州一霸的几户人家,都被崛起的石家压了一头,被抢了生意。只是丁家比较倒霉,被抢走的生意比较多,无奈就只能放弃掉一些产业,靠着小生意日子还过得去。
只是,曾经的富豪,怎会甘愿一直落人后,被人越甩越远?
近年和程江戎合作就表明了丁家有意扩大生意,他们想翻身。但是石家在建州越发的扎实,石家的势力渗入到了各行各业,其他家能立足到今日,就表明盘根够稳,连石家都无法蚕食了他们,根本没有丁家翻盘的机会。
既然丁家舍得花钱,云夏当然就愿意满足他们的需求了,不就是投其所好嘛,云夏这里还真有他们会喜欢的消息,这个消息还是瑞清带来的。
有关石家的情况,云夏不好问月娘,宋迦说芳华阁是石家的产业,云夏就得小心行事了。
按照瑞清所言,官府里有人早就对石家上了心,再加上石家的所作所为,云夏略有耳闻,贩卖神仙散啦,贩卖人口啦,贿赂啦,还听说养了私军,妥妥的就是个祸害,哪个东窗事发都是要砍头的大罪。
就看最后谁能在这场战斗中胜利了,虽然官府的某人不顾其他贪官护石家,势单力薄地想要除掉石家,有点以卵击石的味道,云夏主观意识还是不看好石家。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就算石家在建州一手遮天,能遮得了天下?石家总有一天会倒!
云夏当然不能直接告诉丁宏文这些,所以她说:“你的财运道上堵着一块巨石,你很幸运,而今有威胁到这块巨石的因素出现了。”
丁宏文急道:“我该这么做?还请姑娘指教!”
丁宏文真的很上道啊,云夏的一句话他给了一叠银票,云夏稍微看了下,是百两的面值,有三张,现在他又递上了三张。
云夏现在身份不同了,作为惜字如金的人,她的话还是很简短,“等!”
“要等到什么时候?”这次云夏实在说的太少了,一个字呢,一个字三百两谁受得了啊,就算是来送钱的凯子,他也接受不能啊。
云夏面色沉了下来,并没有拿那三张银票,说道:“天机不可泄露。”
明显听出丁宏文话里有了不满,云夏虽然爱财,但为了拿的心安理得,她还是要故作矜持下的,她这神情分明就是在说:爱信不信,不信拉倒,怀疑她的话就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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