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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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夫- 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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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笑着一挥手:“闹剧闹剧,朕命锦衣卫把张全的家人救出来,好生护送回去。至于陆长青,你有什么说的?”

    陆长青也磕头,只是和张全完全不同:“皇上明察,从弘治十八年开始,靖安侯世子夫人就和靖安侯世子有私下往来了,草民曾经手这些事,皇上不信可以把靖安侯世子夫人的丫鬟抓来,还有靖安侯世子的属下和一些掌柜,他们都知道此事……”

    “够了!”皇上恼怒,“好好的一个中秋佳节,被你们搞成这样!都抓过来,抓过来屈打成招?子虚乌有的事还在这一口咬死,真是恬不知耻!来人,把陆长青压下去,拔了舌头。蓄意污蔑朝廷重臣,斩立决。”

    陆长青被拖了下去:“皇上冤枉,冤枉呀!”

    盛阳闭了眼,不想再看陆长青。

    事不过三,陆长青第一次犯错,他没有责罚;第二次他也留了他性命只送他去京郊养老;第三次,他不打算再说什么了。

    况且有些秘密,在有些人手里,只有死了才不会吐出来。

    也幸好他和阿沅从来发乎情止乎礼,成亲前没有过分逾矩的行为,否则叫人抓住把柄,就更加头疼了。

    更幸好皇上肯帮他。

    太后心情十分糟糕。

    今天没咬成功盛阳,反而被盛阳闹到这个地步。

    刘瑜不是说一切都准备好了吗,怎么如此粗糙就想扳倒盛阳?

    刘瑜是没有想到平日里少言寡语的盛阳会句句抓要害,四两拨千斤;更没想到皇上如此偏帮盛阳。

    看来盛阳,他暂时还真是动不得了。

    仁和大公主是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居然会出来说话解围。难道,儿子还是对管沅念念不忘,所以一再要推拒为他说亲的事?

    这可怎么是好呀!

    盛阳也没有想到齐允钧会出来说话。

    此时他看了一眼齐允钧,齐允钧只是神色自若地饮酒,看不出半分端倪。

    盛阳默默垂头不语。

    回到靖安侯府观澜堂,盛阳把今日的事情全都和管沅说了一遍。

    管沅一袭藕荷色高腰襦裙,倚在榻上一手托着脑袋:“太后和刘瑜都参与了,太后的目标是定远侯府,刘瑜的目标是你。可是他们两这么伎俩这般拙劣,怎么都该准备充足才是呀!”

    “我也十分奇怪,”盛阳蹙眉,“难道,是谁在其中起了什么作用,破坏了他们的阴谋?”

    “怎么破坏?”管沅不解。

    “比如,事先告诉张全,到时候只要全盘托出有人指使,就能够逃过一劫,家人也可以平安,张全肯定会试一把,毕竟他也是被胁迫的;陆长青那边,稍微有些困难,主要是那封信太假,只要那封信真了,一切好办。”

    “也不知刘瑜怎么想的,伪造我的信笺,他们怎么也不调查清楚一些?”管沅奇怪。

    而此时刘瑜在自家私宅责骂张彩:“叫你搞靖安侯世子夫人的字迹,你居然给我说台阁体!”

    “的确是台阁体,我没有骗公公!”张彩一脸奇怪。

    “我怎么听说台阁体只有科举的人才会用!”刘瑜又没有文化,哪里懂字体什么的。

    张彩解释:“这不奇怪,庐陵杨家是诗书礼仪之家,传教于家,学的都是台阁体。靖安侯世子夫人一手台阁体,听闻写的极好,日后估计直接都能教儿子考进士了!”

    刘瑜一愣:“还有这种道理?”

    张彩点头,又疑惑:“刘公公,这又是怎么了,靖安侯世子夫人怎么了?”

    刘瑜摇摇头:“没什么。”

    这次计谋,刘瑜没有告诉张彩。

    因为前阵子端午射柳之后,张彩警告刘瑜不要再惹靖安侯世子盛阳。

    刘瑜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于是这次私自行动,谋划了一场真假难分的嫁祸案,就像报复盛阳出了这口恶气!

    而陆长青,是他调查盛阳之后发现的一个弃子,在得知陆长青曾是盛阳幕僚,后来被弃用,刘瑜很快找到了他,想出了这样一个方法。(未完待续。。)

185 发作

    陆长青郁郁不得志很久,刘瑜答应做成这一件事,就聘他为幕僚。陆长青咬了咬牙,把心一横,答应了刘瑜。

    此番出不了头,他就只能一辈子呆在京郊;只要能成功,他还能做人人景仰的官贵幕僚。

    何况盛阳屡次三番为了一个女人而怨怪他,他着实觉得愤懑不平,他觉得盛阳顶多算是个楚霸王,被虞姬唬得一愣一愣,哪里能做什么大事!

    却不曾想陆长青跟着一个糊涂头,做了一件糊涂事,直接把自己的命给送了。

    而刘瑜做了这件事,若是成功了定要宣扬的人尽皆知,让盛阳和定远侯府身败名裂。

    德行有亏的人还能做官?当然是不能的了。

    只是如今这件事做失败了,刘瑜自然要顾忌着自己的面子,当晚中秋宫宴的宗室,刘瑜都给他们下了封口令。

    刘瑜可不想再让这件事被多一个人知道,特别是被自己毫不知情的军师知道,那可是会伤自尊的!

    而且还不知张彩会怎么说他冒进冲动呢!

    因此观澜堂的盛阳和管沅,并不知道这只是刘瑜自导自演、效果极其惨烈的一出闹剧。

    “总之没事了就好,”管沅松一口气,“我就说嘛,你当初做的那么隐秘,怎么可能留下证据让人抓到把柄。我那里的证据都藏的好好的,我舍不得毁掉。”

    想在想起来,从前的林林总总。都是那样刻苦铭心。

    她就想留着一辈子,到老了记不得了,就拿出来看一看,也许还会觉得那时候的自己,还有他,有些幼稚,却是那样年轻。

    盛阳搂着爱妻,锐利的双眸里全是自得:“舍不得毁掉?”

    “嗯,等你年纪大了,我就拿出来笑话你。看你当初做了什么蠢事!居然瞒着我骗我。故作神秘!”管沅撇嘴。

    “胆子越来越大了,”盛阳捏了捏她的鼻子,“我在宫里和他们对峙,你就在观澜堂乐得清闲。还说要笑话我。”

    “不是应该的吗。难道我还要挺着大肚子和他们论理去?”管沅理直气壮。

    “是应该的!”盛阳拿“恃宠而骄”的她毫无办法。

    只是转过头来。盛阳难免又要想,齐允钧为什么要帮他们说话。

    如果这件事真的被刘瑜做成了,仁和大公主府和焦家也是会有好处的。因为在他们败坏德行以前,管沅就和人不清不楚,五十步笑百步,哪里还有立场指责他们?

    想必仁和大公主是乐见其成的,只是自己的儿子又和自己对着干了。

    仁和大公主府,齐允钧听着母亲唉声叹气地念叨。

    “且不管这件事是真是假,你出来说话又是几个意思?”仁和大公主恨铁不成钢,“你以为你帮他们说话,他们就会感激你?真不知道你安了什么心,却要去帮敌人开脱,你难道不清楚这件事如果办成了,你就能免于被世人指责——”

    “免于被世人指责?最多被人说蛇鼠一窝!”齐允钧一脸不赞同,“而且母亲不看看刘瑜办的那叫什么事,这样拙劣的证据,就像嫁祸人?等着刘瑜成功,那还有没有王法道理可言?”

    仁和大公主气结:“那你就事事和我对着干?你有没有想过齐家日后如何?你顶着我迟迟不肯娶妻又是什么意思?你在等谁?你难道希望盛天昭死了她管沅能改嫁给你?我看你先担心管沅的死活才是!有个孤煞在身边她怀着身孕能不能逃过一劫还未可知呢!”

    齐允钧不以为然:“母亲不要给我乱扣帽子,我没有在等谁,也不会傻到以为母亲说的可以成真。母亲也该好好想想,万一哪天刘瑜倒了,咱们家怎么办!”

    “你!”仁和大公主说不出话来。

    刘瑜没在中秋宫宴上占到便宜,又开始在罚米法上面下功夫,又拉了一批人进罚米名单。

    京中官员无不叫苦连天。

    管沅产期渐渐进了,也鲜少出门。

    一应准备都已妥当,就怕管沅提前发作。

    产婆是母亲杨氏找的,管沅很放心;大夫是请来应急的,盛阳早就发话,只要管沅一发作,观澜堂的人就立刻去西江米巷的锦衣卫通知他回去。

    为此,盛阳最近也把出京的活全都推掉了,只待在西江米巷处理后方事务。

    柏柔嘉陪着管沅走在观澜堂的院子里:“我看你现在被捧的像个宝贝那样,还真是坐着怕腰疼,走路怕腿疼!”

    “你放心,”管沅毫不忌讳地打趣,“等你嫁到定远侯府,我娘亲一定这样捧着你!”

    柏柔嘉只是淡淡一笑,并没有说什么。

    明年正月,管洌就出孝期了。

    如今算来,也没有几个月了。

    “沅妹妹,”柏柔嘉突然叹息,“你是个有福气的人,又那样聪慧,我也不担心什么。只是无论发生了什么,都要好生过日子,别让心疼你的人难过。”

    管沅不明白柏柔嘉为何说这样一句话:“你是察觉到什么,还是?”

    柏柔嘉摇摇头:“我只是感慨世事无常罢了。当初那般热闹,如今我们身边又还剩下几人?”

    管沅一笑:“你也别胡思乱想,至少我知道柏姐姐会留在我身边的。”

    柏柔嘉没有回答。

    管沅又走了两圈,便觉得又有些饿了,就让小厨房上了燕窝。

    刚吃了几口,便感觉腹部有些不规则的阵痛。

    盛阳曾告诉她短时间的轻痛是正常的,但若轻痛越来越频繁,就是产期越来越近了。

    今早才有过一次,现在又发生了……

    “沅妹妹,你怎么了?”柏柔嘉关切地问。

    管沅摇摇头:“没事,最近越发饿了,可是吃几口又觉得吃不下。”

    “要不要叫大夫来看看?”柏柔嘉关切地问。

    管沅摇头:“没关系的,临近产期就是这样。”盛阳每天都会给她诊脉,因此她并不担心。

    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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