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一切都结束了,就像自己喜欢她一样的没理由,结束也没什么理由。他一直坐在那里任谁跟他说话都不理,而谭露的到来才唤醒了石化状态的文鶑。
“你这么傻,来找我干什么呀!”谭露一脸幽怨的流着泪说道。
“为了证明一件事。”文鶑望着谭露跟她后面一脸警惕的白寿说道。
“什么事情?”谭露的话有些哽咽。
“我曾经爱过你。”文鶑说完就已经转身,他走了没几步却又停下了:“祝你们幸福!还有,我,依然爱着你!”
谭露一下子崩溃了,她的情绪失控了,她跪在地上痛哭不止,而傍边的白寿冲着文鶑大声喊道:“混蛋,你知道我可以杀了你的!”
文鶑听到后没有回头也没停下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好好照顾她,否则我还会回来的!”
天上的云彩在那片蔚蓝的天空中飘荡着,就想一艘艘的白色航船一样,它们不时的穿梭在海面上,被海浪颠簸着,太阳把阳光撒在这片充满血腥跟严寒的大地上仿佛用它的温度让本来冷酷人类世界变得温暖一些。
文鶑的影子越来越小只留下在城墙下痛哭得谭露跟一边安慰她的白寿,他们从这次事件中都懂了一些东西也学会了一些东西。
很多事情就是这样的,在经历过后人会变得更加成熟,只有经过事情,人才会长大,才会变得有责任心,而每个人经历虽然不是那么惊涛骇浪,但也足以写成一本书,因为生活无小事,百姓无小事。试问大事又有多么大?
小事又能有多么小,小事可以转化成大事,同样,大事也可以转化成小事。而且对百姓来说,你们眼中小事可能就是他们心中的大事,去解决,而不是推诿,去付出而不是总想着回报。
由于二炮救了白寿跟谭露化解了一场兵变,白寿决定加入李治军团,而李治自然同意,于是白寿就成了二炮手下的将军。
二炮收降了白寿,顺利的拿下了南少林据点,一下子变得拉风起来,人家成天以这所城就是老子救下来的自居,每天带着个黑墨镜,穿着黑风衣带着个钢盔胸前挂着四个手雷搞得跟巴顿他亲爹似的。
而人家发型依然是风骚的飞哥爆炸头,这种大冬天带墨镜,反季节反时代反人。类的妖孽打扮得到所有“二”军贱人们的狂捧,以致于后世那些出身自第二军的将领们都是如此的打扮,所以后世一看打扮得跟流氓或者地痞得高级军官都知道那是那个军的,以致于有些老兵看到那些流氓似的高级军官就来上句:“你第二军的吧?”
后者自然言是,就是这样,二炮的贱人军团在后世全国军队中相当出名,可能有人不知道第一军团的童虎,但是没人不知道第二军的二炮,可见有时候历史上的英雄不如流氓来的出名,这如同名将不如名妓,名臣不如婊子一样。
你在历史上可能知道潘金莲西门庆但你不一定知道于成龙李纲等人,你可能知道李师师苏瞬卿但你不一定知道文天祥戚继光,历史就是这么充满戏剧性,反而那些作出了杰出贡献的重要人物或者英雄并不出名,而那些骚首弄姿的妖孽们却是大受追捧,比如三妖就是后世很受追捧对象,可见天意难测,天意难测啊!
第五百七十七章 国破家亡的原因
冬天的风总是凛冽的,它仿佛厌恶人世间的一切东西,不停的摘下那些挂在树梢上恋恋不舍发黄的枯叶,把它们卷曲的身子吹落在半空中,让它们充分感受世间的冷暖,然后才幸灾乐祸的离去。
那些树叶却无所依靠的落在地上,静悄悄的成为泥土的一部分,它们的宿命也许就是如此,生的时候并没有什么辉煌,也不是那么的灿烂绚丽,只是起着衬托性质的配角而已。
当鲜花盛开的时候他们如此的默默无闻,当他们枯萎的时候已经把生命的最后一刻奉献,直到最后的老无所依,但是寒风没有怜惜它们,而大树也没想起它们曾经的贡献,只是,只是让这些默默工作辛勤奉献了一生的树叶如此孤单的离去。
它们一片片的被吹落,虽然不同,但是如此的相似,难道寒风跟大树就没想到它们的以前吗?
只是厌恶它们已经苍老的身躯跟枯萎的外表,它们过去的奉献却再无人能记起。这难道就是这些树叶的宿命?
难道老无所依就是这些辛勤工作了一杯子树叶的结果?好像不公平吧?这个大自然是不是很不公平,最美丽的时刻给了那些不工作的鲜花,而最悲惨的时刻留给那些奉献了一辈子绿叶,试问苍天,这合理吗?
同样在问苍天的人还有一个,他,就是文鶑。
现在的文鶑看上去苍老了很多,他终于明白,人世间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了,原来就是失去自己最喜欢的女孩儿那种感觉,他觉得寒风不算冷,因为再冷也不必了他心中的痛。
那是一种无法言表的感觉,一想心就痛得难以跳动,一说呼吸就无法继续。
文鶑抬起头看着天上被风卷起的那些卷缩发黄的树叶,感觉自己跟它们很像,都是些被人遗弃的东西,他不知道他该往何方,因为,他的梦已经碎了。
是的,那个曾经支持他走下去的梦破碎了。人生一旦失去目标,那么他就会陷入迷茫,有些惊慌,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他这些日子拼命的在莆田打来打去的原因就是为了找到谭露,现在找到了,结果却让他很失望,对方结婚了,他已经在这场感情游戏里成为了失败者。皇甫绪娟的一些话一直在他的耳边回荡着:“你只是前世为她盖葬衣的那个人,所以今生只能如此。”
“放过她咯,放过自己。”
“珍惜现在,把握现在呀。”
“这就是命呀,帅哥。”
文鶑用手扣起弓弦,拉的满满的,半蹲仰天做出一个引弓射箭的姿势,这是他以前用来讨好谭露的姿势,谭露曾经说过他这样的动作像极了《射雕英雄传》里面的郭靖,而她就是黄蓉。
而文鶑却知道她不是黄蓉,她的性格跟穆念慈是一个样子的,那是一种逆来顺受的性格,她也没黄蓉来的精明,她是一个乖乖女,从小最大的梦想就是能跟洋娃娃似的让别人仰视。
她也很臭美,总喜欢在镜子之前照来照去的,而每当这时文鶑就会笑她臭美,而谭露就开始冲他撒娇,这也是他喜欢干得事情。
现在,对,现在,再也不会了。
那个曾经很臭美爱撒娇的女孩儿走了,她成了别人的新娘,再也不是自己的了。
文鶑当见到她的时候,特别是对方朝他撕心裂肺的喊的时候,他一下子明白了,对方心中依然还有他,她也曾经爱过自己,在她心底深处依然有自己的影子。
他知道现在以及以后做的事情就是默默的祝福对方,让对方平静的生活而不去打扰她。
因为只有如此对方才能幸福,只有如此对方才能快乐,也只有如此,对方才能在心底永远的记住他。
否则只能是加速对方忘记他而已,他文鶑又不是傻子,怎么会想不到这一点?
一段爱情结束,那就需要学会放手,尽管放手的过程是痛苦的,是难以忍受的,但之后会开始各自新的生活,尽管时常还会想起对方,但这一切已经过去了。
“过去了。”文鶑猛然的松开手,那弓弦不停的颤动,如果扣着箭的话,这箭的力度跟速度肯定很大很快。文鶑望着自己手中的宝蓝色的弓有些深情的说道:“我依然爱着你。”
“行了,爱什么爱?老娘都听不下去了,真肉麻。”文鶑回头一看后面不知什么时候三妖出现了,在三妖之后还有皇甫绪娟跟不认识的几个人。
“李廉鹰,你搞什么啊?怎么这个打扮?上次我就没说你。”文鶑看到打扮得半男不女的三妖就是一阵生气,这厮这几个月没见怎么越发妖孽起来了,还一口一个老娘,傻了是怎么的?
“你太没礼貌了。”三妖有些不屑的摇了摇手中的扇子,大冬天扇扇子的参估计也就三妖这么一颗,好大一颗山参啊。
“文鶑,你考虑的怎么样啦?嘻嘻”三妖后面的皇甫绪娟走了过拉,她今天打扮得很漂亮,虽然穿着一身解放军的军装,但是显得英姿飒爽的,那随风飘扬的长发,让文鶑忽的一阵心动。她的脸好圆,是一个典型的小圆脸,这是文鶑对皇甫绪娟的评价之一。
“我,还是想一个人。”文鶑听到以后不由得抬头望着天空,那一片片的白云被风吹得不停移动着,而太阳也时不时的进入云层之中,其结果就是地面之上忽明忽暗的变化不停。
“跟大家一起吧,文鶑将军。”一个脸色微黑,留着小胡子的男人出现了,他有些其貌不扬,但是表情看上去很真诚。
“这位是?”文鶑一看不认识拉着长音有些疑惑的转头望向皇甫绪娟。
“嗯,这位是我们的参谋长黑如水呀,那个一边胖子是第二军第一师师长李健,后面那个黑脸壮汉是第二军军长侯勇,还有一边那一个是来自岛国的福岛明将军。”皇甫绪娟见文鶑不认识便开口为文鶑介绍了起来。
讲到这里大家就奇怪了,为什么黑如水跟二炮李健谁的来了哪?
这个答案很简单,还是为了拉人头的提成问题。
以前曾经介绍过,对于生化将军,拉人头是有提成的,而且很高,于是黑如水李健二炮这几块货在没通知李治的情况下,发了疯的向文鶑的驻地涌来,而福岛明也曾听它们讲过,人家也是个爱钱的,有了钱最起码可以在他心爱的兰子面前显摆,于是他就跟野马似的加入以黑如水为首的南下野马群,那一路的扬起的尘烟,让很远处的一些人类据点都关了城门拉起了吊桥,不知道还以为丧尸群大举进攻了哪!
而李健等人在路上那战车就跟喝醉了酒一样,那是互相骚扰互相阻挡,一个比一个损,一个比一个坏,为了那拉人头的提成奖,这些人就差没互相开炮射击了,连让自己属下的战车故意急刹车阻挡对方前进速度的方法都想了出来。
可见金钱的威力是多么的巨大了,福岛明那那躲自己机枪子弹的功夫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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