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手机便拨了出去。
不过,她刚刚拨出号码,一只大手马上将她的手机抢过去。
微微一愣后抬头看去,这一看,谢婷婷赶紧尊敬的叫道:“老板!”
“还想在这里上班就别报警!”将谢婷婷手机抓到手中挂断的男子将手机还给谢婷婷,接着说道:“最好装着什么也不知道,那是大天哥。”
“大…大…天哥!”谢婷婷结结巴巴地念出这个陌生而熟悉的名字,早在她还没在这里上班的时候,他便知道了这里有一个叫天哥男人,这一带的KTV几乎都有他的影子。传闻这一带的KTV的内保都是他在负责。
所谓内保,广义上指内部保安人员,但在KTV夜总会这样的场所,则指打手!
想到这里,谢婷婷不禁在心底倒吸了一口凉气,身后更是感觉冷飕飕的,不过她还是担忧地看了一眼面包车消失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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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总是喜欢骂人的家伙能不能在见到我没更新的情况下先去看看整个书城更新没有再骂?如果书城里一半以上的书都没更新,那就说明编辑放假,停止了后台自动上传。如果看到全部都在更新,而我没更新,你们骂我我无怨。但我网站更新了,可手机上编辑放假没更新,你们骂我,我觉得冤呐。
过河界的卒(4)
向拦下他的男子道了一声谢后,谢婷婷转身回到自己工作的岗位。回到岗位的谢婷婷心不在焉的附和着身边的客人,眼神一直看着包房的大门。
突然,谢婷婷猛地一下站了起来,同时快速跑出包房向换衣间走去。走到换衣间的谢婷婷四处看了一下,见没人在,再次拿出手机拨通了110。
报警后的谢婷婷将手机放在包里,来到镜子前左右看了看自己的打扮,片刻后她自嘲的笑了笑,道:“女人长得漂亮是资本,活得漂亮是本事。可你谢婷婷有资本,却没有本事呢。”说完,谢婷婷毅然转身,大步从后门走了出去。
与此同时,水印长岛别墅区一栋别墅中,蒋大智皱着眉头看着身前的棋局,足足看了一分多种后,蒋大智双手一摊,抬头看向坐在他对面的老者,无奈地说道:“二叔你就不能让我一次吗?每次都杀得我丢盔弃甲,好不难堪。”
“呵呵,”被称为二叔的老者眯着双眼笑了笑,道:“大智啊,虽然你现在静下心研究这象棋不久,但你得知道这棋局就是人生。尤其是坐在你这个位置上的人,每往前走一步,都得先朝前多看几步,那样你才能走得更远。”
“那二叔倒是说说看,大智在这棋盘上是马、是相还是将?”蒋大智认真的问道。
不等老人说话,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急促地震动起来,蒋大智看了一眼手机,随即歉意地抓起手机按下接听键。
“老大,石三生在名门KTV与冯大天的人干上了,冯大天亲自出面将他们几个家伙全部带上车抓走了。”
听到手机里传来的声音,蒋大智不禁微微一愣,道:“他不是在香格里拉上班吗?”
“这个就不知道了,”电话那边一名男子站在名门KTV大门外,看了一眼匆匆赶来的警车,接着说道:“不知谁报了警,现在警车停在KTV门前。”
蒋大智一边听着电话里传来的消息,一边向老人说道:“二叔,你还没告诉我答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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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书评区看到这样一个评论,心里小小温暖了一下,虽然只有几万字开头,但不少家伙都看懂了我所想写的。谁说咱们的疯子大军不是整个腾讯读者中最风|骚的?放上来共享一下,呵呵,评论内容:
末世指2012;刁民是指穷山恶水;从这本书中看不到显赫的身世;滂渤的战意;与风;骚的词句;一切都是那么的随遇而安;那么的贴切身活;如果说邪帝跟血塔罗给我们的是惊涛骇浪;那末世刁民给我们的是滋滋溪流;慢慢的融入作者的意境……
过河界的卒(5)
老人微微一愣,随即释然,笑着指了指棋盘上的‘将’,道:“大智你现在就是这颗将,被这个框框固定了你的移动范围。”
在中国象棋中,黑棋的‘将’与红棋的‘帅’的确如老人所说,它们都被固定在一定了范围,一旦遇到对方的强烈猛攻,它们就只能坐在那一定的范围内等死。
蒋大智看了一眼‘将’,突然笑了,道:“我可不想做这棋盘上的‘将’,棋盘是死的,人是活的。”
“对了,二叔你看三生那孩子又是什么?”
“三生那孩子现在不过是刚过楚汉河界的卒,他的路还长着呢,但也不可小觑,指不定哪天,他会步步为营,厚积薄发一举干掉你这个‘将’呢。”
老人看了棋盘片刻,接着说道:“不对,现在的三生,还没走上棋盘。充其量不过是一只丧家犬,偶尔咬咬人,但最终会遍体鳞伤。”
老人的话音刚落下,手机里马上传出让蒋大智眼前一亮的话,“还真被老大你说中了,那小子真狠,一个人干掉冯大天的四个手下,其中一个重伤。”
听到这句话,蒋大智将电话挂断,向老人笑了笑,道:“我看他可不是丧家犬,而是一只从大山里溜出来的守山犬,极具攻击性。”
“呵呵,大智看人的眼光越来越毒了,以后我这老人家也该退居二线喽,”说完,老人端起身边的茶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对了,是不是那孩子又出事了?”
“嗯,被冯大天抓走了,”蒋大智眯起双眼,淡淡地说道:“二叔您说我是帮,还是不帮呢?”
“冯大天?”老人微微一愣,道:“可是以前与你一起出道的那个年轻人?”
“哈哈,那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蒋大智豪迈的大笑两声,随即站起身向老人微微躬身,道:“二叔,今天就到此而止,明天再行请教,大智这段时间在家修身养性,都快被道上的人遗忘了。再不出去,那些阿猫阿狗的人都快飞上天了呢。”
“去救那孩子?”老人诧异的问道。
“嗯,虽然我答应二叔不干涉他的正常生活,但遇到这样的事,我可不想我看中的一棵好苗子就此葬送!”
过河界的卒(6)
“恐怕没那么简单!”老人摇了摇头,深意地说道:“如此潜龙,不经天磨,如何升天?”
“潜龙?”蒋大智眼前一亮,随即深深地向老人鞠了一躬,道:“谢谢二叔提醒。”
“我看这孩子虽出生贫寒,也卑微如虫,但身上却隐藏着一股庞大的力量。身上隐藏着这样力量的人,一方面是先天的,一方面是后天的培养。有时间,你去见见这孩子的父亲吧,说不定你会得到意想不到的收获。”
“三生,石三生!潜龙?”蒋大智轻轻念着石三生的名字和老人嘴中的话,片刻他猛地抬头,震惊地看向老人。
仿佛明白蒋大智读懂了什么一般,老人颤巍巍地站起身,缓声道:“所谓的荣耀,无非都是由无数的卑微,眼泪,痛苦,欢乐以及永不放弃的拼搏一点一点的积累起来。因为经历这些,所以荣耀。这些路,大智你不也是走过吗?”
“现在的石三生,所要的不是你的帮助,也不是你嘴中所说如那溜出大山的守山犬那般在这个大都市见人就咬。而是要像那流浪在大街上的丧家犬,被人打得遍体鳞伤,也不忘咬着牙去搏杀。一旦他少了这种搏杀的力量,他就永远成不了龙,会一直卑微如虫。”
见到蒋大智沉默下来,老人轻轻拍了拍蒋大智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大智啊,你还是太心急,回想当年,你不也是单枪匹马打下现在的江山吗?”
※
一个阴暗的角落里,石三生四人横躺在地上,每个人身上都留下数十道伤痕,张良的头上被被砍了一刀,鲜血止不住地留下。很显然,周行文为了报复他的那一砖头格外关照他。
除了张良,受伤最重的就是李大兵与唐援军,李大兵参与了打周行文的行动受伤严重自在情理之中,但唐援军,因为有反抗,背上被砍了一刀,刀伤深可见骨。
虽然石三生受伤是最轻的一个,但他此刻已是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不过石三生并没有觉得凄惨,虽然此刻全身疼痛难耐,但总比乱刀看在身上好一点。
过河界的卒(7)
足足在地上趟了几分钟,四人才缓缓地爬起来。刚从地上站起来的唐援军反过手摸了一下被砍中的位置,随即咧嘴痛呼一声再次倒了下去。
“真是爽死了,”酒精完全消失的李大兵趟在地上,看着身边的三个兄弟,咧嘴嗜血的笑道:“这是老子出道以来第一次被打得这么惨,还好没残废毁容什么的。”
石三生用力坐起来,看着被踩得脏兮兮的中山装,道:“打就打嘛,为什么踩我衣服呢?”
“…”张良三人直勾勾地看向石三生,他们已经很乐观了,可石三生却比他们还乐观,比起身上伤,仿佛他那件中山装更重要一般。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警报声由远而近,快速地向他们的位置靠近。听得这警报声,唐援军猛地一下弹起来,急急地说道:“别装了,快离开这里,我可不想去派出所接受他们的审问…”
唐援军的话音刚落下,原本趟在地上没有一丝力气的张良与李大兵两人一下弹跳而起,同时扶起石三生便跟着唐援军跑了出去。
使出最后的力量,唐援军一行人跑到一个小区门前停下,刚刚停下的四人几乎在同时倒地。倒下去的唐援军无力的说道:“操了,牲口们下手怎么这么重,老子可是长跑冠军啊,现在才跑不到一千米就倒下了,衰。”
“神啊,救救我吧,我可不想在警局里见到我老爸啊!”张良也是一阵无力的哀嚎。
就在这时,一道孤单的身影出现在几人的视线中,一直没有说话保持着体力的石三生提到高跟鞋着地的声音,赶紧抬头看去。这一看,他不禁一愣,此刻走向他们不是别人,正是名门KTV中的陪酒小姐谢婷婷。
谢婷婷也在此刻见到石三生四人,四处看了一眼后快步向几人跑过来。当谢婷婷见到四人浑身血淋淋的趟在地上时,赶紧捂住小嘴不让自己惊呼出声,双眼瞪得大大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