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间月之前已经跟山梨县动车站的乘警打好招呼,所以很顺利的把高尔夫球袋和手枪都拿上车。
车上,水间月和球袋坐在一边,漫不经心的打量着成田美纱,冷静下来之后水间月很好奇这个不可理喻的女人想干什么,还有目暮警部一而再再而三的叫他持忍让态度是因为什么。
成田美纱手里还紧握着南柯黄山脖子上的栓狗绳,挑衅着看着水间月,引得车厢内其他人都频频侧目。
“诶?水间警官!”耳边传来熟悉的惊呼。
嗯,真是好久没见柯南了,不过水间月希望把这个好久延长到无限期。
“你们不是去大阪了吗?怎么在山梨?”
“对啊,从大版回东京的铁道经过这里啊。”柯南理所应当的回答道。
“好吧,就当我地理不及格吧!”水间月拍了拍脑袋,这次不是头疼,是糟心。
“噗呲!”对面的成田美纱看到这一幕,笑出声。
“这位是?”柯南好奇的看着成田美纱,因为对方穿着警服却是一个生面孔,而且手里还栓着一个人。
“一个弱鸡而已,不用管她。”面对成田美纱水间月就连对柯南都和善了不少。
“八嘎……”成田美纱想站起来,不过在水间月的手摸上球袋后就老实了。
柯南看着这两(三)个奇怪的人,想了想之后觉得在水间月打算把自己丢出去之前先走开好了。
第一三七章炸弹与调虎离山
动车开始往东方向前行,已经快要行至中途也没有发生任何事件,但水间月不有丝毫松懈,尤其是跟对面那个已经快要打起呼噜蠢货比。
“刑警先生。“一位乘务员来找水间月。
“嗯?“水间月抬起头。
“在卫生间里……发现了……额……“,乘务员看了看周围乘客,很担心他们也能听到,于是水间月主动把耳朵凑上去。
耳语的热风吹的耳朵有些痒,不过随后就被炸弹两个字打破了:“在卫生间里发现了疑似炸弹的东西。“
“喂!”水间月喊醒已经睡得鼻子冒泡的成田美纱。
“干什么?”依然是一副恶心人的模样。
“车上出事了!我去看一眼,你管好犯人。”水间月交代道。
“哼,滚吧。”不耐烦的挥挥手。
水间月也不可奈何,他是不敢让这个女疯子去处理炸弹,只能希望她严管犯人的传说不是浪得虚名。
什么叫“疑似炸弹的东西“?带着疑问水间月跟着乘务员走进了……额,女卫生间,当然卫生间早在发现可疑物品之后就禁止使用了。
“还真是‘疑似炸弹的东西‘啊……“水间月感叹道。可疑物品是一个手提包,包的上面贴着一张剪贴信,也就是一张纸的上面是从报纸或者别的地方剪下来的九个字:内、有、炸、弹、请、勿、触、碰、!,算上了感叹号一共九个。
把耳朵放在离手提包很近的位置,还能听到里面按照间隔一秒的速度“哒、哒、哒……“确实给人一种定时炸弹的感觉。
不过这个东西显然不是,光是把炸弹明目张胆的写在包的上面,就表示炸弹犯的目的不是用炸弹突袭动车。
以引爆炸弹为威胁来要求警方交出南柯黄山?可是目前还没有任何来自炸弹犯的消息。
“给我找一支牙签。“水间月观察了一下这个包,然后对乘务员吩咐道。
手提包上的“请勿触碰“究竟指何种程度根本不明确,比如说比普通水银杆更敏感的悬浮水银杆,如果是悬浮水银杆之类的手段,别说触摸手提包表面,就连动车加速或者减速都会造成爆炸。
还有一种办法就是有电极从里面接到手提包的金属拉链上,如果有人触摸到拉链就会引起放电和定位变化,然后就是爆炸。
乘务员很快就找来牙签,从兜里掏出手套戴上,水间月把牙签从拉链末端没拉好的位置把牙签探了进去。
一边小心的往里探,一边仔细感受有没有受到任何程度的阻力那就代表碰到东西了。
一直探进去一厘米左右,都没有接触到任何阻碍,不过水间月停住了,等了二十来秒又轻轻把牙签抽出来,放在自己的鼻尖下。
常温、没有异味。常温基本上就代表着拉链没有通电,原理是焦耳定律,通电的东西只要有电阻就会发热,一般电线一类的东西因为电阻小发热低而且热量快速散发到空气中所以感觉不到,不过手提包拉链本身就不是按照通电了设计的,不说材质,光是形状电阻就不低。
当然用微电流的话电热也会很低,不过用微电流来做成警报装置就代表着里面必须有微电流传感器,这东西造价高昂,很少会用在野路子炸弹上。
深吸一口气,水间月轻轻用牙签把拉头‘打开‘的方向拨动。
一格,两格,三格,直到打开一个手指宽的口子,水间月试图借助这个口子观察里面,乘务员很贴心的递过去了一个手电筒。
不过就算开了手电筒,里面照样黑漆漆一片看不清楚。
“给我把剪刀。”水间月又说到。
乘务员直接从怀里找到一把小剪刀,应该是随身缝纫包里的吧。
‘当我拆弹呢?’看到这把小剪子水间月忍不住乐了,不过还是接过剪子,从边缘开始一点点剪进去。
没错,水间月不打算再冒险碰拉链了,他打算不走寻常路直接剪开手提包表面的人造皮革。
随着手提包被一点点剥开,水间月和抻着脖子偷看的乘务员表情越来越精彩。
入目可见的是一个滴答滴答响的闹钟和另一张剪贴信:“吓、你、一、跳、!、笨、蛋、!”
被人耍了生气归生气,不过虚惊一场水间月也舒了口气。
仔细检查一下闹钟以防止炸弹犯的恶趣味、不,现在已经可以叫他为恶作剧者了,实际上在火车动车飞机上每年都会遇上好几起同类恶作剧事件。
那这次呢?是单纯恶作剧,还是……调虎离山?
水间月想到这一点,对已经如释重负的乘务员说:“麻烦帮我看一下,和我做在一起的警官和犯人有没有争吵什么的。”
虽然很奇怪水间月为什么不自己看,但乘务员还是听从了命令出去看了看。
“您的同事在车厢对面的男厕所门口,我没有看见犯人,我想也许在厕所里吧。”乘务员告诉水间月。
“嗯,谢谢。”水间月道谢道,不过又补充道:“但是那个蠢货不是我同事。你现在可以告诉相关负责人案件已经解决了,当然这间卫生间不能在使用了,等到东京之后可以报警鉴定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恶作剧者的线索。”
水间月在卫生间里呆了一会顺便查看了一圈,当然没什么收获,就听见外面传来了成田美纱的骂声。
怎么搞的,水间月踏出卫生间,就看见在车厢的另一边,成田美纱使劲拉着狗绳,而毒贩南柯黄山撅着屁股趴在地上,手里拉着项圈,显然这东西让他难以呼吸了。
更醒目的是,南柯黄山的肚子上还有触目惊心的深红,地面上旁边似乎有一个看起来像匕首的东西在反射银色的光。
“你又殴打犯人!”水间月怒吼一声,对这个疯女人简直忍无可忍,几步就冲了过去,路过自己的位置顺手拿起高尔夫球袋,一把推开成田美纱,查看南柯黄山腹部的情况。
这一查看查出问题来了,掀开衣服一看,南柯黄山的肚子只有几处淤青,什么刀痕根本看不出来。再仔细看,南柯黄山的衣服虽然被血染红,不过好像连一个破口都没有看到。
最后,水间月看到了一把只有一小截的匕首,和一个血浆袋。
“现在你知道怎么回事了吧?”成田美纱撇撇嘴,语气更加盛气凌人了。
第一三八章 诡计和乌龙。
让我们把事情倒退到水间月去卫生间“拆弹”之后。
“扰人清梦的混蛋。“成田美纱嘟囔道,又看了一眼南柯黄山:“垃圾,老实点。“南柯黄山谄媚的点点头。
随后成田美纱又闭上眼睛,没有看到一个青年走过她身边,手里拿着一份报纸,另一只手不停的指着报纸上的新闻,对南柯黄山不停的使眼色。
‘世界杯?‘南柯黄山咀嚼着对方给自己看的新闻,‘world cup?‘
“wc?“南柯黄山不小心念出声。
“你又嘟囔什么?“成田美纱怒斥道。
“警官我想上厕所。“南柯黄山说道,去试一试又没有损失。
“不许去!“一猜就是这回答。
“难道让我拉裤子里吗?或者就地大小便?“
“那你拉裤子里吧。“
“……“南柯黄山一头黑线的看着这个极品,“会很臭的哦。“
成田美纱皱眉,是正常人就会讨厌脏和臭,尤其是女人。
“走吧。“成田美纱很憋火,今天已经连续好几次吃瘪了。
就连上厕所成田美纱也没有放开狗绳,让狗绳从门缝穿过去。
“铐着双手很难脱裤子啊,警官能不能帮我把裤子脱了呢?”上厕所毒贩还不老实。
“你直接死在厕所里算了。“
“还真是恶语相向啊。不过承警官吉言,我可能真的要死在这间厕所里了。“南柯黄山的语气诡异起来。
“你想搞什么鬼。“成田美纱虽然不可理喻但不是白痴,自然听得出来不对劲。
“呵呵……永别了警官,承蒙你的照顾了……“南柯黄山的语气越来越虚弱。
“搞什么?“成田美纱毫不忌讳直接打开厕所门,发现南柯黄山根本连裤子都没脱,手里拿着一把匕首插在自己的腹部,鲜血染红了他的衣服。
‘傻眼了吧,现在跑开去找那个警察或者找医生,我的机会就来了。‘南柯黄山得意的想到。
“给我出来!“结果对方不按套路出牌,一拉狗绳南柯黄山就被一股大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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