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虎感觉如痴如醉,飘飘欲仙,双手在阳阳光滑的后背和臀部不断游走。
突然,王金虎“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原来是阳阳咬了他一口。
王金虎皱着眉头看了看自己的肩头,发现出现了两排细细的牙印,而且隐隐渗出了血痕。他不悦的神情转瞬即逝,故意夸张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阳阳咯咯大笑,腻声说道:“对不起,我伤害到你了吗?”
“没有,当然没有!原来你喜欢这样——”王金虎说着,想要翻身,但是阳阳早有准备,又把他按住了。
“NoNoNoNo,人家还没完呢!”
阳阳说着,换到王金虎的左侧继续亲吻王金虎的耳垂、脖子和肩头。
“啊!”王金虎突然感到针扎似的疼痛,这种疼痛与刚才的疼痛截然不同,好像是被蜜蜂蛰了一样。
他连忙把阳阳推开,检查自己肩头疼痛的地方,却发现并无异常,没有牙印,没有血痕,什么都没有,连疼痛也是转瞬即逝。
阳阳惊讶地看着他,怯生生地问:“怎么了,又伤害到你了吗?真对不起,不咬你了!”
王金虎检查无碍,放心下来,笑着说:“没事,咱们再来,该我了吧?!”
说着向阳阳扑去,但是被阳阳灵巧地闪开了。
阳阳爬下床去,对王金虎说:“你乖乖在这躺着,我去洗个澡,很快就好!”
“咱们洗个鸳鸯浴!”王金虎说着也要下床,但是被阳阳一把推倒在床上。
“我不习惯和别人一起洗澡!”阳阳指着他,娇声说,“别着急,今晚保证喂饱你!现在你乖乖等着,我很快就好!”
说完,风情万种地看着王金虎,慢慢倒退到卫生间门口,然后迅速进入卫生间,并锁上了门。
进入卫生间,阳阳立即收敛笑容,露出厌恶的表情。
她小心的把手上的肉皮手套摘下来,两个手指头拎着扔到垃圾桶里面,然后打开了水龙头,开始往浴缸放水。
阳阳洗了把脸,将脸上的浓妆卸掉,网袜脱掉,看着镜子里陌生的自己,两行热泪流了出来。
她从脏衣篮里取出一件衬衣和一条牛仔裤,并从牛仔裤的裤兜中摸出一个手机,往外发了一条信息,然后把手机揣回兜里,怔怔地对着镜子中的自己发呆。
“宝贝,好了吗?”王金虎在外面喊道,“我都等不急了!”
阳阳打来了浴室的门,笑着说:“猴急什么?!水还没放好呢!”
“我们先来一把,过会儿一块儿洗!”王金虎淫笑着说。
话音未落,门口突然传来了脚步声,接着传来重重的敲门声。
王金虎马上从床上坐起来,然后用询问的眼光看着阳阳。
阳阳示意他不要出声,自己则偷偷从猫眼里往外看了看,马上就回来了,小脸吓得惨白。
阳阳轻手轻脚地走回床边,对王金虎说:“别出声,我老公来了!”
“你……老公?!”王金虎睁大了眼睛。
“没事,你别动,我出去把他打发走!”阳阳说着,抓起扔在地上的小包,又走向浴室,回头对王金虎说,“你别动,我很快就回来!”
“来了来了!”阳阳朝着门口喊道。
“贱人,开门,是不是有见不得人的勾当?!”一个粗鲁的声音喊道,接着又是重重的砸门声。
“别砸门,来了,来了!”阳阳说着,迅速回到浴室,迅速套上牛仔裤穿上,又套上了一件衬衣。
开门之前,阳阳对着王金虎使个眼色,示意他躲到窗帘后面。
“我要开门了,但是你不能进来!”阳阳对着门口喊道,“否则我不会开门的!”
“哼!贱人!开门,我要进去!”粗鲁的声音喊道
“你答应我不要进来,否则我就不开门,你再闹一会儿,保安就来了!”阳阳说。
“……好,我答应,不进去,你开门!快点!”
“你答应了啊,如果你进来,我立马和你离婚,并且要杀了你!”阳阳恶狠狠地说。
窗帘后面的王金虎吓得不由得一缩脖子。
“我答应,我答应!你快开门!”
阳阳慢慢拉开一条门缝,灵活的钻了出去,立即又把门关上了。
窗帘后面的王金虎慢慢走了出来,瘫坐在床上,心情沮丧无比。
“这是什么事啊?!”
这时门口又传来了吵闹声,王金虎吓得立马又躲在了窗帘后面。
……
阳阳开门之后,发现门口站着的却是一个穿着工作服的服务员。
这个服务员正挤眉弄眼地冲着她笑。
“贱人!”服务员粗声粗气地喊道,“快跟我回家!”
阳阳从包里掏出一叠钱递给服务员,拍了拍墙,然后尖叫道说:“别动我!”
“看我怎么收拾你!”服务员强忍笑意,然后轻声说了声,“谢谢!”
阳阳向他伸出大拇指说:“你简直就是影帝!”
两人说着,一前一后向电梯走去。
……
王金虎躺在床上,思前想后,觉得非常扫兴。他突然想起阳阳进屋的时候已经酩酊大醉,站立不稳了,但是刚才说话走路,全然不像是个醉酒的人。
“这是怎么回事呢?莫非酒劲这么快就下去了?抑或她是在耍自己?!可是没道理啊?!”王金虎怎么也想不明白。
经过这一番折腾,自己早已兴致全无,不禁懊恼不已,却又无处发泄,心里更加愤懑。
他看了看表,已经1点多了,想起明天还有一大推工作要做,更加没有耐心在等下去了。
“唉!真TMD倒霉!”王金虎重重锤了一下床,然后站起身,穿上了衣服。
王金虎重重地摔门而出,走到大厅门口,突然又折返回到了前台。
“有什么事吗,先生!”服务员微笑着问。
“请问……刚才是不是有位穿蓝色牛仔裤白色衬衫的女士出去了?”王金虎问。
“好像是!”服务员说。
“她和谁一起出去的?”王金虎又问,
“好像还有一个彪形大汉!还气呼呼的!”服务员皱着眉头说。
“哦!”王金虎点了点头,客气地说了声,“谢谢!”然后转身离开了。
等王金虎走出了宾馆,服务员再也忍不住了,放声大笑。
……
过了四五天,王金虎慢慢把这件事淡忘了。
距离芮旺的大选日期还有半月的时间,王金虎越来越忙了,但是他却发现自己的精力却越来越不济了。
刚开始他以为是累的,他告诉自己等芮旺大选完成,这一切就要结束了,自己一定要放个长假,好好休息。于是他不断靠多用冰水洗脸、多喝浓咖啡来提神。
但是又过了两天,他觉得自己确实已经处于严重的不健康状态了,晚上困的不行却睡不着,白天精力无法集中,饭量越来越少,脸色越来越不好。
整整一个多月高强度的工作,直接把自己的身体搞垮了。
他开始更多地把一些工作分给其他人做。但是因为其他人不明白芮旺的意思和做事习惯,接连出了几次错,芮旺很不高兴,脸色越来越难看,终于有一天忍不住发火了:
“金虎,你这几天是怎么回事?!这不像你啊!就差不到10天时间了,你这么大个大男人,就不能再坚持坚持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娇气了?我告诉你,这段时间只要你别再去乱搞,身体很快就会恢复的!明白吗?!”
王金虎不由得一阵苦笑:“乱搞?!自从芮旺当上代理元帅以来,自己只有一次试图‘乱搞’,还是未遂!”
王金虎咬牙又坚持了两天,终于在审阅路透社的一篇关于“收网行动”大获全胜的通讯稿时昏倒在地。
这一天,正好是联合舰队胜利返航的日子。
人们纷纷涌上街头,载歌载舞,燃放烟火,庆祝这来之不易的伟大胜利。
助手们还以为他太累而睡着了,给他盖上一条毛毯之后,都跑到窗户边观看马路上正在进行的热闹的游行活动了。
等到有人发现他昏迷的时候,他已经昏迷了两个多小时了。
124 梦醒时分 -3-
王金虎躺在医院的病床上,除了偶尔出现片刻清醒之外,大部分时间都在昏睡。
他知道芮旺带着芮菀秋来看过他一次,他刚刚叫了声“元帅”,就又昏迷了过去。
有一次他清醒了很长一段时间,却没有人来看他。
又有一次,他醒来的时候,正好是一群医生在讨论他的病情。他听到他们在说“身体机能正在迅速恶化”、“机体严重劳损”、“代谢缓慢”、“换血只能勉强维持”等话语,然后看到有人神色忧虑,有人连连摇头,有人则在叹气。
这一天,王金虎在半睡半醒间,突然听到有一个遥远的但又极为好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金虎,你死了吗?”
这个声音是那么熟悉,自己肯定在哪儿听过。
鼻孔中飘进一阵淡淡的香水味道,这种味道自己似曾相识。
“金虎,我知道你还没死透呢,快睁开眼看看我!”好听的声音继续说道。
王金虎的眼珠滚动的越来越快,终于猛然睁开了眼。
眼前的景物非常模糊,但是慢慢变得清晰了起来。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浅蓝色的天花板和墙上镶嵌的巨屏电视。
接着,他注意到自己的右侧有一张俏脸正冷冰冰地盯着自己。
他努力集中精力看去,却是那天在“玉面伊人”酒吧遇到阳阳。
王金虎觉得自己完全清醒了过来,他活动了一下筋骨,感到神清气爽,好像全身充满了力量。
“阳阳,你怎么来了!”
王金虎说着,竟然自己坐了起来,他瞥了一眼身边的日历牌,发现已经是11月8日,距离芮旺的大选只有5天的时间了。
“来看看你死了没有啊!”阳阳冷冷地说。
“我?!没有!算命的说我能活到98岁,我还有一多半的阳寿呢,怎么能死?!”王金虎笑着说,“再说,我也舍不得你啊!对了,那天你跑哪儿去了?!你还记得来找我,算你还有点儿良心!”
“你呀你呀,命真大!”阳阳看着心跳监视器上微微跳动的绿线,微笑着说,“不过,那个算命的肯定骗了你了!”
“你什么意思?”王金虎勉强笑道,“怎么一见面就说这么丧气的话,你来看我我很高兴!是不是想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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