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该如何挑剔自己的儿媳妇?她为什么要这么说?若是都能想明白,一切就迎刃而解了。”沈心怡倒了杯茶给那妇人。
“谢谢大少奶奶,您这么一说,我还真有体会,都是涉及到我男人的,她才会没事找事!”妇人恍然大悟。
“都是对一个男人的爱,你爱的是丈夫,她爱的是儿子,互相体谅,相互理解,多多沟通,没什么说不开的。”
“大少奶奶,您可真敢说,这‘爱’字,我可不敢说出口……”妇人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现在还觉得烦闷吗?”沈心怡笑。
“哎,您别说,经您这么一说,我还真是好了!”妇人恍然。
“快回去吧,大过年的,家里一大家子人都在等你呢!家里不能没有你!”
“哎,好,大少奶奶,回头您有空来家里坐哈!我们老崔家的狗肉,可是这咸阳一绝!”妇人高兴的走了,看得出来她今晚是不会再失眠了。
“沈娘子,您可真是神了!就这么几句话,就把一个颓废的妇人给说好了?”董慈诧异。
“哪里是我的功劳,是她自己自觉自助。董大夫,您这茶真是不错……”沈心怡的注意力转移到了手中的杯盏上。
“沈娘子,方才您是如何知晓崔家嫂子失眠、受气又出走呢?”董慈不解,依旧追问。
“微表情。”沈心怡笑了,“这和刚才我和您说的唐安一事,如出一撤。”
“哦?当真身体会出卖自己的内心?”董慈似懂非懂。
“知人知面还得知心。”
“哎呀呀,沈娘子您可真是神了,这么说之前的大牛、刘生、还有那两个跳楼的,都是被您这么给说好的?”
“呵呵。是他们自己有意愿要改。”
“沈娘子,董慈行医一辈子,始终致力于治身。今日竟能遇到沈娘子这般圣手,还请沈娘子不论赐教,上次拜师未正式行礼,还请沈娘子收下董慈这个学生,学生愿和沈娘子一道,学习医心。”董慈说罢,单膝跪地,随手取过一只杯盏,高高举过头顶。
“董大夫,您这是做什么?快快起来,这可是要折煞我了!”
“沈娘子不收董慈,董慈就跪地不起。”
这老头,执拗起来还真是吓人。
“好吧好吧,我收我收,那您也要教我医身。”沈心怡搀扶起董慈,笑了。
“好!一言为定。”董慈起身。
“师父,我可没钱交学费哈!”沈心怡坏笑。
“师父,无妨,徒弟交双份给您。”董慈玩笑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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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2 又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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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不早了,今儿是年初一,老夫就不留沈娘子吃饭了,还是早些回去吧,府中怕是有人在等娘子用餐呢。”聊了一下午的微表情,董慈虽是求知若渴,可看到天色渐暗,也还是不忍心的催促。
“哪里会有什么人等我吃饭?董大夫,多有打扰了,改日心娘再来。”沈心怡自嘲了一番,拉着耐耐出了平安堂。
“耐耐,今晚心娘依旧给你包饺子吃好不好?”
“好!”出了平安堂门口,一大一小正在对话。
“大哥,你慢些。”
天色微暗,街市上更是鲜有行人的踪影。
两个人影歪歪斜斜的往侯府别院而去。
“嫂嫂!”待到走近了,顾言诚的声音里发出惊喜。
“言诚,怎么是你?”沈心怡显然有些吃惊,当然也自然是看到了一旁的顾诤诏。
“咦,好大的酒味,你们喝酒了?”扑面而来的酒气,沈心怡遮鼻。
“你这女人,懂什么!不是让你待在家里不要乱出去吗?一刻没看住,就往外跑,真是狗改不了……”顾诤诏虽是喝了酒,可也不到醉的份上,只是借着酒意,数落起沈心怡的不是。
“臭流mang!懒得理你!”沈心怡别过脸去。
突然。
“言诚,你不会也喝酒了吧?”沈心怡突然想起了什么。
“让嫂嫂担心了。言诚自小滴酒不沾。”
哦,那还好,分明就是个先心。平日里稍稍运动过度,都可能引发心脏骤停,上次的奔跑,差点要了他的小命,若再饮酒……
沈心怡悬着的心稍稍落了地。
“言诚,不是我当大哥的说你,你我既是同龄。我已能带兵沙场,你却在家安逸读书,方才劝你多时。你却滴酒不沾。来来来,今日这酒,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男子汉大丈夫。哪能扭捏如小娘子!”顾诤诏举过酒坛。说话就要往顾言诚嘴里灌。
“大哥!大哥莫不是吃醉了?娘命言诚外出买酒,若是言诚满身酒气的回去,定是要让娘亲责骂。大哥的心意言诚领了,改日一定好好陪大哥喝酒。”顾言诚巧妙的按下顾诤诏的手臂。
“好,你说的!我等你!”顾诤诏眼角带笑,酒真是一个好东西。
等等,方才那臭流mang说什么?他与言诚同龄?
沈心怡突然像发现了什么。
对了,想起来了。那日留言诚品尝梅菜扣肉时,他似乎提过自己过了年就二十一了。可单凭外表看来,二十一岁的顾言诚,身材偏瘦,又生得面白文弱,倒像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倒是那个臭流man看起来,常年的校场、沙场,愈发催人成熟,少了些二十一岁男子的年少,多了几分沧桑和质感。
“你们……同龄?”回去的路上,沈心怡好奇的询问着顾言诚,虽然顾诤诏才是她名义上的丈夫。
“你这蠢女人当然不会知道,我与言诚乃是同年同月同日生,若不是府中长幼有序,呵呵,我这个大哥,却真是抢来的。”顾诤诏插过话题。
“嫂嫂初来,自然不知。言诚虽与大哥同龄,可无论身形还是功绩,真是样样不及大哥半分。大哥少年得志,便已然是我大周的将军,为国为家均有担当。大哥,此番回来带嫂嫂一同回去吧,嫂嫂可是个好……”顾言诚的话尚未说完。
“哼,她?”顾诤诏斜斜瞥了一眼沈心怡,头也不回的大步往侯府别院去了。
“顾大哥,这么巧!”
话分两头,其实在苏莫名回府之前,却也是和沈心怡有过一面之缘的。
一行人刚走到大门口,就看到苏莫茗带着贴身的丫鬟,缓步从别院里出来。
“苏小姐。慢走。”顾诤诏也不啰嗦,简单一句,既打了招呼,又搪塞了过去。
苏莫茗欠了欠身子,让在一旁。
“心娘,你看。”耐耐拉了拉沈心怡的衣角,抬手指向苏莫茗。
八岁的耐耐,记忆力出奇的好,除夕夜和沈心怡一道出府看焰火,自然也是记下了当晚的苏莫茗。
这个女人……
循着耐耐的声音,沈心怡的视线追了过去,那不是当晚的刺史小姐嘛。
当然,根据光路可逆的原理,在沈心怡打量苏莫茗之时,苏莫茗也是看到了沈心怡。
这个女人好漂亮啊……她竟是跟在顾大哥身后回来的,还带着个孩子……心娘……好美的名字……她为何要看我?我们认识吗?
苏莫茗的心里像被一颗石子搅乱的静池,道道涟漪散去。
“喂,顾诤诏。”沈心怡开口唤道。
“干什么?”顾诤诏条件反射似的停住了脚步。
“那不是刺史小姐吗?人家都找上门了,你怎么也不搭理人家?”沈心怡嘲讽笑道。
“闭嘴!你给我进去!”顾诤诏的脸色出奇的怪异,一把拉过沈心怡,连推带撵的给轰进了门。
“小姐,那个女人八成是侯府的丫鬟吧?”苏莫茗的贴身丫鬟轻声道。
这个女人……她竟然敢直呼顾大哥的名讳?
看穿着打扮,不像是个丫鬟,可也不像个主子啊……这头发梳的也太奇怪了吧,大周哪有那样的发饰,不过还蛮好看的……不施粉黛,不着配饰,竟然也能如此令人一见倾心。我若是男子,也定是醉了……
苏莫茗呆呆的望着沈心怡和顾诤诏推打的身影。
“大哥,方才那位小姐是哪家的千金?怎么从未见过?”一进门,顾言诚好奇了。
“路上救的,不过一个刺史小姐,今日来府上,也不过是答谢还礼,娘们家,能有什么大事?”顾诤诏说罢,头也不回的直奔东厢去了。
晚饭时分,苏乐山带着苏莫茗,说着今日颜氏送的那双玉环,却也是忘了门口偶遇的沈心怡,彼此心照不宣了。
侯府别院的福园里,一大家人依旧围坐,依旧是没有沈心怡的位置。
“诏儿,事情都办妥了吗?”颜氏早就闻到了顾诤诏一身的酒气,一大早儿子临阵逃脱,留下一句话说是去外出办事,此刻她这个做娘的,得给儿子圆场。
“哦,都是些小事,办完后正好遇到言诚,我们兄弟二人好一阵畅饮。”顾诤诏笑道。
“言诚,你喝酒了?!”曹氏面色大变,紧紧的拉住顾言诚的手。
“娘,您放心,孩儿买酒回来,正好遇上大哥办事归来,见大哥好兴致,便邀大哥品尝这上好的老酒,其他的都是给爹留的,孩儿哪敢独吞。”顾言诚笑笑,算是搪塞了过去。
“无妨!好酒大家一起喝!过年嘛!我定北侯的儿子,哪有不会喝酒的!言诚,以前你是年少,今日也便让你开开荤,尝尝酒的味道。日后也好像你大哥一样,成为顶天立地的男人!”顾寅凯说笑着,一杯黄酒早已倒在了顾言诚的面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