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娘对侯爷夫人很尊敬,这个是个很贤惠的女子,也很聪明,她只是呆两天,这两天他们之间保持愉快就好。
芸娘没有睡意,却不敢翻身,怕惊醒了月季。
等她困不过合上了眼睛,感觉在被人推攘,原来是月季叫她起床了。
芸娘睡呀朦胧的起了,跟着月季去了隔断。
立面已经把浴桶倒满了水,她是要沐浴更衣的。
热水暖烘烘的,芸娘不自觉的又闭上了眼睛。
直到她身子一软,往下滑去,呛了一口水,她才彻底清醒过来。
“奴婢该死。小姐恕罪。”
芸娘呛了水,丫鬟急忙跪了下去。
“起来吧,不怪你们。帮我拿条干净的毛巾擦身子吧。”
芸娘让人起来。
“多谢小姐,毛巾已经准备好了。”
丫鬟起了身,然后帮芸娘擦干净了身子。
换好了鸳鸯戏水的肚兜,穿了喜裤,芸娘又套上了大红色的里衣。
接着就有专门的人来给芸娘开脸,梳头,上妆。
这些都是请了专门的人做的,当然慕先生也请了几个有身份地位的夫人来给芸娘做全福人。
要吃的圆子也吃过了,该说的该做的也都做了。就等着到了时辰来接亲了。
芸娘看着铜镜中的人。
眉毛弯弯如柳。
眼内光波流动,明媚照人,轻轻的眨眼,里面粼光波动,入人心底,让人跟着荡漾。
挺直的鼻子,红润的双唇。虽然口脂的颜色过红,可这样一来却让她多了两分性感魅惑。
自己装扮起来也是很好看的。
芸娘委婉的笑了。
“小姐可真是好看,真称得上笑颜如花。”
旁边有人赞了一句,月季连连点头,她不管别人是真心还是假意,反正她觉得大姐最好看。
“花轿已经到到门口了,新娘子要准备了。”
有人跑到门口喊了一声。
喜娘一听,急忙过来给芸娘盖盖头,然后塞到芸娘手里一个苹果,这个苹果不是吃的,也不能掉下,要芸娘带到慕府,示意平安如意。
等门口响起了炮仗声,外面就更热闹了,有不少人来了侯府恭贺,送上了贺礼,当然他们为的是巴结小侯爷。
外面又热闹了好一会儿,才有人过来请新娘子。
此刻芸娘完全无法自己做主了,由喜娘扶着,她让自己走哪里,自己就走哪里。
喜娘扶着芸娘去拜了安乐侯爷和侯爷夫人。
镇国老夫人虽然说要喝喜酒,可她并未出宫,她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只是派人送了份厚礼。
芸娘真心的拜了,不管如何,安乐侯爷能给自己一个名义上的义妹身份,能让自己在府内出嫁,自己是感激他的。
哭了嫁,芸娘被喜娘扶上了花轿。
唢呐声声,花轿启动。
芸娘被颠簸的花轿抬向慕府,这是她人生的另一个方向,今后她成了妇人,就得和老公一起经营自己的生活,会生孩子,会每日过着琐碎的日子……
轿子停下,芸娘还没从自己的思想里面走出来,感觉有人踢了轿门,芸娘被喜娘背下了轿子。
脚踩在红毯上,又跨过了火盆,她手里的红绸由人牵着进了厅堂。
礼人喊了一堆什么芸娘也没听清楚,就听到他最后说一拜天地。
芸娘由喜娘扶着,她让自己拜,她就拜。
拜完了天地拜高堂。
上面坐的是慕先生。二人恭请的磕头跪拜。
接着夫妻对拜后,芸娘跟着喜娘进了新房。
新房内除了后院的婆子和丫鬟,并没有别的女眷。
芸娘在京城不认识别的夫人,就是把别人请来,在新房内,芸娘也不会自在,所以慕先生没请人来。
芸娘坐在上,屋内只有婆子和丫鬟,自然没人和她说闲话。
月季也不在,也不知道这丫头被人安排到哪里去了。她在的话,陪着自己说说话也好啊。
芸娘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感觉自己饿的潜心贴后背了,感觉自己的腿麻木了,感觉自己的腰要坐断了。
好不容易等到了脚步声。
随着喜娘的声音,芸娘知道陈致远进来了。
喜娘说了不少的吉祥话,然后拿了秤杆让陈致远挑盖头。
盖头被挑开,眼睛接触光线,芸娘微微眯了下眼睛。
现在已经是夜晚了吗?屋内都掌了灯,她竟然坐了一个下午,她自己都不知道。
陈致远看着灯光下那一脸娇羞又带着一丝茫然的芸娘,他觉得自己的嗓子发干,她终于嫁给了自己,终于是自己的人了。
“公子挑了盖头,长长久久,现在要和娘子和合卺酒了。”
喜娘在一旁笑着恭请二人。
陈致远轻轻拉着芸娘的手,然后二人到了桌旁坐下。
在喜娘那一套祝福的吉祥语内二人喝了合卺酒。
“好了,喝了合卺酒,夫妻和顺到白头,恭喜公子,娘子夫妻美满,早生贵子。”
喜娘恭喜二人。
“春雨带这位妈妈下去领赏。”
陈致远唤了屋内的丫鬟一声。
“是,奴婢遵命。”
丫鬟躬身领命。
“多谢公子,多谢娘子。”
喜娘欢天喜地的走了。
接着有人给芸娘端了些东西,陈致远陪着芸娘用了一些。
“公子奶奶大喜,老奴吩咐人给公子和奶奶打水梳洗。”
管事妈妈躬身给二人贺喜。
“多谢妈妈,今日都有赏。”
陈致远和芸娘受了恭贺,看了赏。
“多谢公子奶奶。”
管事妈妈谢玩躬身下去了。
然后有人打了水进来伺候二人梳洗。
等人都出去了,芸娘已经穿着中衣坐在了旁边。
等陈致远过来,他看着一身红,如火焰一般的芸娘,心内一热,坐在了芸娘的旁边。
身边多了一个人,芸娘立马感觉到了不一样。
“芸儿。”
陈致远低声唤了一声。
“嗯。”
芸娘低应了一声,却感觉到了气氛的炙热。
“月季呢?”
芸娘想起月季一直没陪着自己。
“今日来了不少女眷,可府内并无管事的夫人,师傅就请了一位林夫人帮着待客,可今日来的小姐也不少,师傅就让月季作为府内的小姐招待她们,所以月季没法来陪你。我告诉她让她等客走后早点歇息了。”
陈致远和芸娘说了情况。
“哦,我说呢,怎么一直没见她过来,那外面可曾结束了?”
芸娘没话找话问。
“还没。他们还在喝呢,云飞兄帮我挡了不少的酒,让我早点过来,怕我喝多了,说也奇怪,小侯爷也帮我挡了不少的酒,我还以为他会灌我酒呢。”
陈致远那时看着安乐侯向自己走来,以为他要灌醉自己,哪知道他和自己碰了一下杯子,喝了一杯后就开始替自己挡酒了,自己没怎样,他倒是喝了不少。
“其实侯爷不是坏人,他只是有些玩世不恭,随心所欲。”
芸娘一直都没认为安乐侯是坏人。
“是,我知道。”
陈致远点头。
“那致远哥还要去外面吗?”
芸娘问完感觉自己的脸像火烧一样。
“你是想我去,还是不想我去?”
陈致远说这话的时间抓住了芸娘的手。
芸娘低下了头,不做声。
她不是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可她前世的感觉和现在完全不同的。
前世嫁了一个富人,她感觉自己的身份不匹配,是带着那么一丝讨好和屈就的,可现在却是两心相悦的。
“芸儿,你想不想我出去?”
陈致远又问了一声。
“我不想你喝多酒。”
芸娘羞怯的答了。
“那就是不想我出去了。”
陈致远自动转换了芸娘的意思。
芸娘红着脸点头。
“芸儿。”
陈致远看芸娘这样,感觉喉头一紧,一股热血直冲头顶,声音都有些沙哑起来了。
芸娘不敢抬头去看,只能低下头去。
“芸儿。”
陈致远又喊了一声,然后把芸娘楼在了怀内。
芸娘轻轻的挣扎了两下,不但没有挣扎出去,反而被陈致远就势推、倒在上。
陈致远把芸娘压在身、下,用自己的唇吻住了芸娘的唇。
芸娘感觉到了一股热热的气息,夹杂着丝丝的酒味,不过她并不厌恶酒味,所以没有躲避。
陈致远亲了很久才离开芸娘的唇,然后亲到了芸娘的耳朵,脖子。
芸娘感觉到自己的脑子嗡嗡作响,她都没有办法思考了。
等她思想能反应过来的时间,陈致远已经擒了她胸、前的一点红梅。
芸娘轻轻惊呼了一声,她本能的想推开陈致远,可红梅在舌下绽放,那酥、麻的感觉让她舍不得。
陈致远看着红梅绽放,又去给另一边添色彩,手也滑向了芸娘的裤子内。
“不、不要。”
芸娘急忙用手去挡,声音低转,带着两丝魅惑,这样的她不仅没阻止住陈致远,反而更激发了他的热血,手已经探了进去。
芸娘又羞又急,拱起了身子,可这样一来,不但没让陈致远的手出来,反而让他的手停留在了私、密的部分,她的感觉更明显了。
芸娘微微颤抖起来,她感觉到了身体内有火在烧,感觉到了一阵阵战栗,她想要的更多。
陈致远感受着芸娘的湿、润,感觉着芸娘的火热,感觉到芸娘的娇媚,他感觉自己都快要爆炸了。
可师傅和云飞都说过,第一次不能急,一定要有耐心,不然女子会很疼。
他不想让芸娘疼,可他也不知道芸娘现在究竟是准备好了没有,他能不能开始,只能忍耐。
芸娘感觉身体起了电,酥酥、麻麻的让人说不出的难受又说不出的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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