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苦口婆心,金芸那边她说没法子,可对于四弟妹,却能找到软助下手。
果然,金蒋氏有了犹豫,可她能甘心吗,她不甘心。
金叶差点落了个私通的名声,金河有差点死在这个池塘中,连金芸此时处理不当,又会背上一个残杀侄女的名声,这金府简直对于他们这一房简直是多灾多难。
而这时,金芸却道:“你想多了,我怎会让这样的人脏了我的手,只不过想看看她们支撑不住,溺水的模样罢了。”
众人一怔,池塘中会水的就三个婆子,她们三人要费力支撑其他数人,本就费力的很,时间一长,等到她们都支撑不住后,另外几人不用说,就知道会有什么结果。
杀人不过点头快,金芸还真没打算要了这些人的性命,死的太快什么痛快都没,这样太过便宜她们了。
众人只觉得背脊都窜过了一抹冷意,这样的说法,简直比要杀了她们还来的恐怖一些。
第五百一十章:接手
双方一再僵持,仍旧金曹氏苦口婆心,金芸仍旧不为所动。
甚至,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金曹氏喊来了数人,让她们下手救人,却也被金芸给挡了回去。
仿佛,这池子都为金芸所有,她不让,谁也别想从池子里上岸,谁也别想进到池子里救人。
金曹氏暗急,知道时间拖的越长,对谁都没有好处。
可偏偏,这个池子太小,一面为高墙,根本攀爬不上去,另外一面范围极小,来回跑上几步,就能从东跑到西,她派去的人还没到池边上,就被金芸给一鞭枝条给打了回来。
这事闹得很大,好在她来之前将熊氏给拘在了屋里,不然等她一来,事情恐怕会闹的一发不可收拾。
金芸听不进去,四弟妹甩手不管,金曹氏是彻底没了招,只能盼着老爷能前来一趟。
可金先钧本就不喜欢四弟那一房,只是无奈与如今只能靠着金芸,才不得落下一些颜面,又怎么会来此。
最后,倒是金先潮听到消息后,来了一趟。
他来后,见到这么一幕,不由有些啼笑皆非。
金芸仍旧坐在池塘边上,池子里的几人冻得发哆嗦,却仍旧缩在最远的那处地放,一动不动,显然是被教训过吃,不敢再贸然上岸。
三个婆子已经十分的乏力,甚至其中一个,已经转动着眼珠,有些小心思,等待旁边的人不注意的时候,她也不继续游水,反而搭着旁边的人,浮在水面上,这样她便能歇息一会儿。
金先潮走上前,他道:“有几个时辰了?”
金芸一动不动,她道:“两个时辰不到。”
没错,从将这些人丢下池子里,已经过去了两个时辰,金蒋氏都带着金河离开换衣,请大夫。
虽然现在的天气不是很冷,却也是春季,时不时一股春风而来,还觉得凉飕飕,更别说待在池塘里面已经有两个时辰了。
不说其他,让几个姑娘家的待在冰凉的水里,对身子肯定是不好。
金先潮道:“你这是准备待多久呢。”
金芸回望他一眼,从这人来到现在,她都没有感觉这人的气愤,反而语气中带着一丝的趣味,她道:“怎么?怕我烦闷不成,如果真是如此,你让人送跟鱼竿来,我还能打发下时间。”
金先潮忍俊不禁,他笑了会后,摆正面容道:“我虽不清楚事情的经过,可是金芸你要知道,哪怕今日这件事你不在理,我金先潮也向着你这边。”
“三弟!”
“三祖父!”
婧妍惊愕,她怎么都没想到三祖父居然给出了如此的承若。
如此,将她又置于何地?
“婧妍,你要知道,一个姑娘对于金府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何你身为金府女儿应该知晓。”金先潮对着水里的人,难得的解释了一句,他接着说道:“你生在金府,比寻常人得到的要多的多,甚至是一般女子终身无法拥有。可同时有一些应尽的责任也是需要你来承担。”
婧妍咬牙,她如何不知道。
上京本就是一个是非之地,她生于此,见识过许多让人心寒的事。
高门中的闺女,不少因为府中的发展,与一些风流纨绔之人成婚,被赐予一些年迈高职的人为妾。
这样的事,她见过不少,却从未担心过,只因金府无需于此。
或者说,婧妍一直认为她是特殊的,所以如今,被三祖父的一番话,甚是难过。
上京金家以打铁为生,所以,她被放弃了。
此时,如同心如刀割,身上的冰冷去没有心上撕心裂肺来的痛。
“这话对于我来说并无用,我就算吃你家米,住你家屋,一条归宁铁鞭也算还了。”金芸冷笑一声,金先潮这番话是对婧妍所说,实则也是对她说的。
可偏偏,她不认!
“所以,我说了,不管如何,我都是站在你这一边。”金先潮缓声而道:“你想如何做便如何做,哪怕今日最后是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方,这个担子我都替你担下来。”
金芸站起,她直直盯着他说道:“包括性命?”
“包括性命。”没有丝毫的犹豫。
“三弟!”金曹氏气得浑身发抖,她道:“你可知道你说的这番话代表的是何?”
金先潮回望她,道:“大嫂,如今是我站在此地,难道你还不懂得大哥是何意思吗?”
被惊的后退半路,金曹氏怔得连嘴都合不拢。
是啊,早之前她就让人通知过老爷,却迟迟未见身影,反而是三弟出现于此。
她封锁了这片的消息,如果不是有人通风报信,三弟不会出现。
如果不是涉及到一些事,三弟也不会在众人面前对金芸给出了如此的承若。
可是,这个承若未免太过重,一条府上姑娘的性命,难不成就要看她的心情来决定是生是死吗?
“罢了,你这样,我顿时没了兴趣再玩下去。”金芸颇感无趣,将手中的纸条扔在一旁,越过金先潮准备离开。
而这时,金先潮再次说道:“你什么时候想玩,便玩就是,无论如何我都替你担下。”
“疯了,你们疯了不成?”婧妍蓦地拔高语调,如今得她有些疯疯癫癫,不断的重复道:“定是你们疯了,才会说这般的疯言疯语!”
金先潮冷眼瞧着她,并没有觉得怜惜,也不觉得此人可怜,开口:“将姑娘救上来,送到碧亭院,”
碧亭院也叫壁亭院,在府中下人的口中还有一名,便是闭停院。
顾名思义,便是关禁闭,谁人都不可见的院落。
没在理会婧妍的怒吼尖叫,金先潮这次是对着金曹氏说:“大嫂到底是年纪大了,府中的事宜有些管理不上,唐氏虽然没你来的熟练,却也是有经验的人,从明日开始,我会让她接收你手中的权利。”
“你…你胆敢。”金曹氏咋舌,神色惊骇,仿佛不敢相信她所听到的一切。
“我也是为了大嫂的好,年纪大了,该歇的时候便歇着吧。”金先潮并没有过多的解释,说的很是直接。
真的让她继续管下去,他并不放心。
第五百一十一章:沅里镇来信
金曹氏被夺权,婧妍被惯禁闭,身边的几个丫鬟和三个婆子都毫不留情面的发卖出去。
不说四房那边如何去想,可其他人,突然发现,怎么不知不觉中,四房的那些人居然如此的能耐,不过是两个姑娘之间发生的争执,却不想连金曹氏也遭了大霉。
“太医说了,再好生调养一段日子,便无碍。”唐氏宽慰着金蒋氏等人,再次道:“正好,我从太医那买了一些滑膏,每日给河儿擦上一些,对皮肤也好。”
金蒋氏虽然憋着一股气,却也不好对唐氏说些什么。
唐氏与这件事并无关系,再来她知道后的第一件事,就将太医给请上门,如此大费周折,她怎么能不领情。
她道:“你费心了。”
“一些小事,哪费心了,四婶咱们都是一家人,如果有些地方我没顾上的,您也别忍着,直说就是。”唐氏笑颜,此时此刻,她心里简直就要笑开了花。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她的那个大伯母就怎么栽了。
如果婆婆还在世,见到与她不对盘的大伯母此时的情景,说不定做梦都会笑醒吧。
她是三房的儿媳,管着三房的一切事务,却也知道,这一辈子肯定是没法插手府上的其他事情,毕竟大伯母连她自己的儿媳都不愿意放权,更别说她这个侄媳妇了。
哪里能想到,她的这一栽,栽得彻底,哪怕是再不情愿,有大伯和公公在上面盯着,她也别想翻身。
或者说,只要四房的人一日气不消,大伯母就别想翻身。
唐氏留下再说了两句话,便起身告辞。
等人走后,金蒋氏冷沉着一张脸,对着吕氏道:“童府哪怕是宰相家,金河绝对不能沾这么婚事。”
吕氏此时也是一肚子的气,她道:“娘,我心里有事,童府门第不错,却也绝对不是门好亲事,我定不会同意。”
说完,她顿了顿,到底还是开了口,说:“我怎么听说四弟妹和童府夫人的关系不错,既然关系不错,又怎么不知道童府原先是打算和金婧妍要定亲的人,这么转过头,又看上了我家金河?”
吕氏说的很委婉,如果是以往,她此时说不定就拿着把菜刀去将军找孟氏那人了。
如果说这里面没什么弯弯道道,她绝对是不相信!
金蒋氏又哪里会不知道,几个儿媳当中,哪怕是对于许氏,她最不喜欢的便是孟氏。
倒不是她的架子太高,这点她也能理解,毕竟人家是个高门女子,要让她来伺候自己这个从乡下来的婆婆,心中肯定是不情愿。
但是,当初在沅里镇,他们一家老小被孙家人劫持时,孟氏却早就无影无踪,直到事件平息后,她才出现。
起